用高層次的理來揭示共產黨和法輪功在曆史上鮮為人知的恩恩怨怨。
(2006-04-27 02:20:15)
下一個
我在陋作《吃自家的飯管人家的事,上人不做做下人,長工救度地主》一文中寫了這麽個故事,很多人都喜歡聽:大家知道,黃鼠狼也是喜歡修煉的,一修修好幾百年,就在要修成人身前要經過一個匪夷所思的關口。你會看到那時黃鼠狼常常跑出來跟在人後麵學人走路,有的堂而皇之學人戴頂帽子在路上走,有的甚至會學人掩嘴偷笑。更有創意的,居然拿兩核桃的殼套在腳上,“磕磕”地學女人穿高跟鞋走路。等它們覺得學人差不多了,便會在田間地頭問人:“你看我象不象人哪?你看我象人兒?你看我象仙兒?”你要驚異地回答一聲:“象人呀。”那麽好,它馬上就修成人了,你要說象仙,它馬上就修成仙了。你想動物要修成了,那危害可就大了去了。但有經驗的老農就不會輕易回答,故意慢慢吸煙不理它,它就象勸黨員退黨一樣,跑前跑後地圍著老農死乞白賴地問:“你看我象不象人啊?” 有的人就故意整黃鼠狼,要麽拿起鋤頭追打黃鼠狼,要麽就破口大罵:“我看你象個大驢吊!”這時候黃鼠狼隻好哭著跑開:“你這下毀了我幾百年道行了啊!修了幾百年,修成了個大驢吊”
其實往往修成修不成的關鍵就在於一句話,這就是向人“討封號。”主要是想修成人身。更有甚者,有修了幾千年的大蟒蛇也會向人來討封號,長得很嚇人的,突然出現在你麵前。你要嚇壞了,大呼:“大家來看呀,龍來啦!”這就算討著封號了,那麽它真的就修成龍了。也有人嚇壞了,大喊救命,弄得很多人都拿著家夥來打妖怪,這下幾千年算白修了,它逃走跳入河裏可能會真的被氣死,河馬上變渾,甚至方圓多少裏都是很濃的腥氣。這種事情在農村並不少見。
人的修煉到最後往外也有類似的環節,有的在廟裏修得很苦的燒火做飯的和尚,可能就在倒水的時候聽到別人一句漫不經心平淡無奇的話渾身一震,而突然開功開悟。這就是關鍵的一句話。
其實我告訴大家,不僅是修煉要經過討封號的過程,宇宙中任何一個學說、理論、宗教、勢力、英雄等等,無論善惡正邪(其實善惡正邪也是相對的),想真正有個根紮在宇宙,也必須“討封號”,就象封神演義裏封神一樣,必須得這麽個過程。當然,就不會象上麵說的動物討封號隻要一介草民就可以說了算那麽簡單。那要誰來封呢?要中國的統治者、皇上、天子來封。封得越高,皇帝的國勢越強,威力越大,也越被整個宇宙承認。無論這個皇上看上去是多麽地昏庸無能,當時的朝廷是多麽地被列強欺負,但是他就有這個權力,至高無上。
看過大法書籍的人可能都知道裏麵說的,“中國”這名字其實就是暗示了這個地方的重要性,還說一個學說一個法一個宗教要立起來,得有那麽個“場”,因此,大法真的要在宇宙中立起來,也必須取得目前中國最高統治當局的“封號”。你把這當做是舊勢力的安排也好,當做是神之間貞潔的誓約也罷,或稱是宇宙的理的要求,反正你們可以在你們那有限的智慧裏去理解。
當年大法剛剛傳出來,決口不提中共有什麽不好,講的都是如何做好人如何讓中共賞識,如何讓中共統治的這個社會穩定的事情。大有讓中共當局來充分認識充分肯定之勢,以期中共這個統治者今後受到這龐大的“善”的團體感化,今後主動或被動地給個高度的評價和“榮譽稱號”!可是陰差陽錯,總有些人寫文章說大法的壞話,使得中共當局還暗中開始進行調查,別說給“榮譽稱號”了,連注冊都被取消了,無名無分。“名不正,則言不順”,為了阻止那些記者等的指責,便一次次地發動眾人去電視台、報社去“講真相”。當然,中共最高當局都忙著其它的事情,也根本不知道自己頒發的稱號能其這麽大的作用,對於這種行動隻要不觸及其政權就不聞不問。因此,每次這種抗議活動幾乎都是法輪功取得勝利。但這一切並沒有挽回最高當局對大法的印象。
到了1999年,法輪功的抗議活動已經積累了一定經驗,覺得可以破釜沉舟向最高當局搏一下了。正好這時,何某某寫了篇指責大法的文章,雖然刊登在名不見經傳的雜誌上,卻讓法輪功找到了抗議的理由。大師曾經說:“理我已經講得再清楚不過了。每一次事情,出現這個大的事情的時候,都是一個最好的考驗學員走出那圓滿的那最好的一步,最好的時機。”數千人經暗示可以借此圓滿後,湧進天津教育學院,矛頭旋即又轉至中南海。此時到了最關鍵的時刻,如中共仍抱著息事寧人的態度,懶得和大法過不去,以朱熔基的方式處理問題,大事化小,那麽法輪功的目的基本達到,以後的方針就將更是積極和中共配合,主動讓信眾在日常生活中做政府的良民順民,爭取日後能得到“封號”。我估計,大師給信徒的承諾並不一定是說謊,如果一切如願取得封號,這些去中南海的人確實給大法立了關鍵的功勞,此時大師也有能力給他們“圓滿”的。
可惜事與願違,江執意要作對,幾個月後就開始了聲勢浩大的鎮壓。即使到了這時候,大師尚未完全打消在中共身上討封號的希望,仍在大洋彼岸遙尊江朱等人是“黨和國家領導人”,自己不敢麵對這些大佬,便慫恿弟子們向這些尊敬的領導人上訪:“我們一切都是透明的”,這些弟子“信心十足之”,真在信訪辦填寫真實姓名上訪,在天安門廣場公開煉功任由警察抓捕,警察抄家時也任其搜查,當然其下場也不會太妙,可這一切還是沒有能感化江某某。
大家知道,據說當時法輪功已經取得好幾百外國各州城市的的褒獎,還說光大陸弟子就有一億,還不包括海外弟子。我們不論這些是怎麽搞來的,數字到底有沒有水分。但起碼死心反對大法的也就中國大陸,美台加等國都很支持,絕大多數其它國家毫不關心,按說這場已經立起來了,要發展完全可以在全世界發展的,中共除了對出來打橫幅的大法弟子要鎮壓外,對在家靜心修煉的根本沒精力迫害,井水不犯河水。另外,法輪功後來自己說中共是“紅色惡龍”、“低靈邪體”,同時又說連神都承認法輪大法是“高德大法”,是“給人上天的一部梯子”。那又為什麽念念不忘為在國內取得那卑微的注冊要求、平反的名分而不遺餘力呢?為什麽在神都高度評價了的情況下,現在美國都支持的情況下,法輪功本可以不理睬中共,自行在國外發展就是了,反到那麽希望得到低靈邪體的“皇封禦賜”呢?為此不惜賠上無數國內弟子的身家性命去向中共“講清真相”封號的呢?
就是因為在另外空間,無論外國有多少政府承認也是白搭,因為隻有中土的統治者承認才有決定性,一億草民弟子一萬句讚頌也頂不過江某的一句。
一兩年後,大師終於放棄了對江某某的最後希望,把希望寄托在後任者身上,並看出江某年紀已高,中共高層矛盾加劇。於是讓大紀元等打出“反江擁共捧胡”的牌。我們可以看到,明慧網在那時為表彰某弟子時,仍不忘介紹其是“中共黨員”,仿佛是黨員便是“偉大正確”的化身。
好不容易盼到了2004年,江終於全退了,但希望的結果仍未到來,胡對江的政策根本沒什麽改變。別提給封號了,連平反都是奢望。反到是江的三個代表理論被推到了和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鄧小平理論一樣的位置,取得了封號。
更要命的是胡某某還年輕,要等他年老下台或失去影響力不知道要等到哪年,不可能再寄希望於他的後任了,此時唯一的辦法就是搞倒中共,另立中央,扶持對大法友好的傀儡統治者上台,或是扁蓮。或是任不寐,或是草閹居士,才能最後解決這一問題,給大法一個至高無上的封號,此時才可“法正人間”。因此,我們大家才會看見目前這一著急忙慌推銷“九評”、不惜推翻自己不搞政治的諾言、編造退黨數字等近似滑稽愚昧的事情了。
這件事情真要搞成了,那些喜歡搞政治的政客弟子就會被大師認為是“助師正法”的中堅力量,大師必然“選擇”其去做宇宙的王呀主的。而以修者、盼歸等為代表的國內大量反對大法參與政治的弟子,以及唐奇等專門出明慧網醜的弟子,因其成為“反動的”、阻礙大法獲得新政權封號的力量,最後的結果也就不言而喻了,估計大師對他們絕對不會留情的。
現在有些不懷好意的人,給李大師造謠言,說什麽李大師本來就打算反共反華投靠美帝台獨,我看這不是事實,我要為李大師鳴不平!李大師在2000年的所作所為都是在自覺地維護中共統治下安定團結的大好形勢。現在雖然和一些反華勢力有點接觸,那也是被中共鎮壓後萬般無奈的求生之計,是被中共逼上梁上的,那當年宋江還占山為王過,但又無時無刻地希望得到朝廷的招安、封號和功名。這都是曆史對我們的暗示啊!不信的話,隻要中共給大法平了反,你看他們還會出來揭露中共罪惡曆史,還散布九評不?肯定隻剩下對中共山呼萬歲,歌頌中共對宇宙大法平反的英明了。
也有人說大法是不會要誰的封號的,因為大法是宇宙大法。但是你看看李大師現在做的不就是在積極爭取這樣的承認和封號嗎?退一步講,即使大法真的不需要誰的封號,但曆史上佛教、道教、英雄、神仙都能獲得封號,大師卻不能獲得,你想李大師那麽要強的人,能甘心得了嗎?能忍下這口氣嗎?那樣不是要讓大師承認自己比不過那些宗教了嗎?所以無論如何也是要搞到才能安心的。
講了大法的事情,再讓我們順著“討封號”的線,理理一些曆史問題。其實我告訴大家,中國的曆史乃至世界曆史主要是為了這件事情而發展的,出現的任何事情都是為了這件事情服務的。我看曆史的角度就是和你們不同,常人麽,腦細胞很多都是沒用的,思維是沒打開的。稍微開闊一點就覺得自己很聰明了。
我們國家在戰國時期,就產生了很多的思想家很多的學說,為了讓統治者認可,孔子一生奔波,到列國推銷自己的思想,為的什麽呀?就是為了他代表的宇宙某力量能立足。“百家爭鳴”之後,儒、墨、道、法、兵、名、農諸家學說已各成體係,中華文化蔚為大觀。但是當時周朝名存實亡,沒有什麽權利來仲裁一切,所以宇宙各力量一定要中土統一,安排了秦統一了中國,短暫的秦過後,又在漢朝這一強盛時期作出仲裁,西漢武帝及其後曆屆帝王,選擇以崇儒為首,獨尊儒術,取得封號。陰陽五行,占風望角卜星,讖諱之說處於在野狀態,而孔子封號日隆,後稱“大成至聖”,為帝王之師。
佛道兩教要想立足也少不了統治者的支持。除了道教是中國原來的眾多神仙體係發展而來,佛教原產於印度,在印度搞不下去,卻不往別的地方傳,偏要傳到中國來,傳到中國時還非要托夢給漢朝的皇帝。這麽隆重,為的什麽呀?就是也喜歡走上層路線,讓中土的統治者接受。要是真的講眾生平等,不希罕什麽權貴的,為什麽不托夢給個小民?
曆史上有親近佛教的帝王又有親近道教的帝王,其對兩教重要人物的封號就決定著其所代表的宇宙的力量的對比。王室是以超脫者的身份對二教優劣予以仲裁。傾向於道教的主要有李唐和朱明,給了“玄元上帝”,“混元上德皇帝”等稱號,甚至對各路神仙也給了稱號,如玄宗冊封“四海龍王”,秦始皇放著宮裏的舒適生活不要,非要跑那麽遠的路去封“泰山”,據說此後還有七十多個皇帝給泰山、東嶽大帝封號,因此有時民間就說東嶽管天下所有的事情,有時就說東嶽隻管幾個省,又有的時候隻提泰山的“碧霞元君”了。最先“玉皇大帝”好象名聲還不大,由於某些原因,使曆代君王對玉皇的封號日盛,因此地位也就超過以前排在前麵的神,一般人們理解好象是最高的了。丘處機明知南宋和金國都長久不了,最後的江山得大元一統。因此宋金皇帝請他,他都不去,而成吉思汗一請他,馬上曆經艱辛去了蒙古,那封號自然不在話下。
“三武一宗”滅佛,但也有梁武帝的崇佛和北魏文成帝、北周宣帝、靜帝的興佛。在武則天時期,更是大為加封,武周崇佛是有名的,“無上甚深微妙法,百千萬劫難遭遇,吾今見聞得受持,願解如來真實意。”就出自於她。元代崇喇嘛教,封八思巴為國師,因此藏傳佛教也能立足。
曆代對人物的追封,最典型的莫過與對關公的追封了,唐時即封忠惠公,武安王。宋稱義勇武安王。南宋改封為壯繆義勇武安王。孝宗淳熙十四年更封為英濟王。元加封顯靈武安濟王。明朝成化年間正式決定把地安門西關帝廟作為太常寺官祭場所萬曆二十二年,對關羽的晉封由王提高到帝,稱“協天護國忠義大帝”。四十二年,又改封為“三界伏魔大帝神威遠鎮天尊關聖帝君。”至明末又尊崇關帝為“武廟”主神,與孔子“文廟”並祀。清朝統治者對關羽為的崇祀,順治九年敕封關羽為“忠義神武關聖大帝”。雍正時,追封關羽父祖三代為公爵,命“天下府州縣衛等文武守土官,春秋二祭如文廟儀製,牲用太牢”。乾隆三十三年,以“關帝曆代尊崇,迨經國朝尤昭靈貺”,故又加封為“忠義神武靈祐關聖大帝”。 “鹹豐二年加“護國”,次年增“保民”,六年添“精誠”,七年再增“綏靖”。到光緒五年,清政府對關羽的封號已加至22個字,合稱:“忠義神武靈祐神勇威顯保民精誠綏靖翊讚宣德關聖大帝”。多得都記不過來了。
在生活中關帝的威力也隨著封號越來越驚人。西太後自己的封號才十六個字,所以每年領十六萬兩銀子的化妝費。而關公有二十二個字,大家知道西太後喜歡看戲,但一旦有關公出場,她便不敢坐著了,和光緒就得站起來看戲。可又放不下太後和帝王的麵子,怎麽辦呢?就隻好借口“坐累了要溜溜腿”站起來圍著椅子團團轉,直到關公的戲演完。
而民間那些演關公的演員也是馬虎不得,據說化妝間裏扮演關公的演員要是化好妝,別人就不能和他說話開玩笑,他也不能隨便說話,整個化妝間都得嚴肅起來。否則馬上有禍事發生。
就是當時再凶悍的土匪強盜,賭咒發誓時也常說“關帝在上,……”隻要這麽發誓了,表明自己說的話是真實的,別人也就得相信,沒人敢拿關公開玩笑的。
大家想想,那馬克思列寧主義盛行那麽久,也必須最後在中國落戶才算找到了歸宿,如果沒有被中國的統治者承認就等於失敗了。毛澤東思想、鄧小平理論為什麽也非得要中共抬到那麽個高度呢?現在好了,“三個代表”理論無論其內容如何,一經中共中央認可,已經在另外空間“閃閃發光”了,江才能安心睡著覺。大家想想,為什麽在美國就沒有什麽“布什選集”,什麽“裏根思想”,什麽“克林頓主義”非得要美國政府封的呢?而在中國盡是這些事情呢?原因就出在這裏。
三民主義也在民國得到封號,因此光輝偉大,但是隨著國民黨戰敗去台,隻能在那塊中國的小地方得到承認,無土有主。但現在的中共其封號權也是因為沒有統一而有缺,不完美,所以極度地要統一在自己版圖內。這樣,其封號權才得以最終完全實現。
為了取得中土這塊土地上的封號權,就必須奪得這塊土地的統治權。才會有那麽多戰爭,都是為這而來的,都是宇宙各種勢力為了他們的“學說、思想、人物”能立足,而操縱人們進行的,然後他們讓自己選的人上台做皇帝,再讓皇帝封他們自己一個很高的稱號。常人看來,當皇帝是為了取得收稅的權,為了皇帝個人活的舒服,是為了取得廣采美女的權力,其實不是,深層原因是為了這個。當了天子才有“祭天”的權,才可以代天行事。
說到“祭天”,曆朝曆代都極為嚴肅,不敢懈怠的。除了特殊原因由太子或者親王主持外,必須得天子本人冬至親自前往。就連那最為懶惰的明神宗,為了求雨,都虔誠地親自步行從皇宮步行去天壇。我在北京天壇遊覽時看圖片,看見介紹說帝王必須脫去黃色的龍袍換上臣子一樣藍色的服裝祭天,規矩還很多很嚴肅,比如在宰殺犧牲焚燒開始後,皇帝馬上就得轉身回去,一路上還不許回頭看等等。
這樣才算是得到宇宙“天”的認可,不論這天子能力怎樣,說出來的話都不是戲言。能得到其封賞意義非凡。那些讀書人為什麽那麽看中功名,要當秀才、舉人、進士的呢?因為有了功名,算天子門生了,大小算有個封號,宇宙中也就有自己的位置了,就有了這個權,司法程序時不必給縣官下跪。不論現在人如何嘲笑八股文,可那是天子定的,就是得到宇宙的尊重。
為什麽那麽臣子為了王室辛苦了一生,還那麽看重死後皇帝給的諡號呢?這就是中土統治者給他的肯定,什麽“文忠公”啊,什麽“忠毅公”啊,什麽“文襄公”啊等等。位置給得越高越得到宇宙的認可。現在的人愚昧得很,反而覺得自己是講實惠的,是清醒的,覺得要是換了我,我一定給皇上說:“皇上,這種虛名有什麽意思?您還是給點銀子吧。”他哪裏知道,這“名利名利”二字,“名”是在“利”前的,這“利”是永遠超不過“名”的,常人隻注重後麵那個利,比知道那名的重要性,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皇上給名是宇宙承認的,是一生奮鬥的結晶,生帶得來死帶得去的。
不僅是中國本土的各種宗教學說打中國皇帝的主意,洋教也夢寐以求得到中國統治者的認可。大家知道,那洋教受苦很多年,最後西洋各國紛紛信仰,建立了一定的場,可是還是沒用,他們的王說了不算,最後還得中國的皇帝來承認。順治年間就有洋人湯若望等在皇上身邊跑前跑後活動了,康熙年間,皇帝對西學感興趣,還對天主教題了對聯:“無始無終,先作形聲真主宰;宣仁宣義,聿昭拯濟大權衡。”可是後來康熙為一些事情和洋人鬧翻了,給洋教封號的事情也就不再提及。雍正時,幹脆把洋教全部趕走,乾隆時,洋人又來了,見皇上居然還不肯兩腿下跪,乾隆自然對他們沒好印象,封號一事也根本無從談起。可是洋人還是不死心,乘著清廷日益腐敗,用大炮和鴉片打開大門,提出的要求除了通商、割地賠款租地外,主要就是允許洋人傳教。清廷一是被打怕了,二是不知道其中利害關係。(其實洋人也不知道,他們也是被高層生命控製的)就隻好答應。這個洋教在那時已經很不好了,雖然表麵上還做了大量的好事,如建立福利院育嬰堂等,但為了吸引教徒卻大量以金錢、土地為誘餌,也根本不管別人倒底信不信神,倒底願不願意做好人,甚至給信徒置外法權,以期擴大勢力後,以所謂龐大的“善”的團體逼迫清廷給封號。你說這些算是善嗎?
大家要是在氣功高潮時期,可能會見過一些有功能的氣功師,他們口中常要談到“庚子賠款”,好象上百年的事情還很重要。因為他們的天目或許能看到一些真相。清末,為了不讓清廷給這早就變得不好的洋教賜封號,另外空間的勢力利用著洋教和民眾日積月累的矛盾打著“扶清滅洋”的旗號以義和團為首向洋人發難,而以山西巡撫為代表的官僚也有很多支持他們的行動。矛盾激化,清廷坐視不管,引起八國聯軍為救其教民而入侵。表麵上看清廷戰敗,西太後狼狽逃竄,庚子年賠了巨款了事。而實際卻是本土的勢力勝利,因為達到了目的,成功地抑製了洋教在中土的發展,暴露了其偽善的麵目,洋教在國人心目中印象更不好了,封號一事根本就沒指望了。時至今日,國內雖然有三自愛國會,但中央政府並未對其教其神有什麽特殊的讚譽,和羅馬教廷梵帝綱關係也不好。悠悠萬世,幾人不迷?
到五四運動後的近現代,中國的統治者開始給“科學”以很高的稱號了,從孫中山、蔣介石開始,口號中就常有“科學”二字,真正給科學以崇高地位的,還是共產黨,因為共產黨給了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鄧以很高位置,使其在另外空間看“金光閃閃”的。而馬列主義的三大理論基礎之一就是進化論,就是講科學的。
安魂曲一類民運人士,自以為明察秋毫,整天嘴裏什麽“民主”、“民主”、“曆史”、“曆史”的,卻沒想到這美國式的民主才是真正反宇宙的邪教。試問宇宙空間哪個佛國哪個道的洞天裏麵搞的是“民主”?神看這東西是不是一種怪物?之所以美國搞了那種民主,是在特殊曆史時期的權宜之計,是過度階段。宇宙中沒有誰承認的,都是有王統治的,都是“王者治國”,搞的都是“封建”那一套的,都是需要皇帝封號的,“封建封建”,就是講皇帝如何“封”王,王如何“建”國。宇宙都不能搞民主,安魂曲等非搞不可,那麽你說你不就是反宇宙的呢?所謂的“民主”其實就是要無法無天,無君無父,宇宙的一切要是按照愚昧的“民”來做主,那還了得嗎?宇宙早沒了。
別看中國有的統治者也說要民主,可為什麽在中國總是搞不起民主來呢?因為中國的統治者要搞了,等於是宇宙都承認了“民主”的位置,所以就是讓其永遠別在中國搞成。民國初建,也曾叫嚷過要搞,最後搞了嗎?人民哪次有過投票權?隻鬧出了妓女請願團、老袁稱帝、曹錕賄選、強迫國會等醜劇,隻留下了蔣、毛等政治強人,哪裏有什麽民主?真的要在中國搞成了所謂的美國式民主,宇宙也就完了。那個魏京生,他隻會說“山東也可以獨立”,根本寫不出東西。拿台灣人的新台幣在美國馬裏蘭買了別墅和莊園享福。這種人兜售的什麽民主"學說"要是被立了起來,豈不是宇宙的醜聞了?
我說的這些,安魂曲一類的從沒聽說過,好就好在今天你等可以去翻翻古今中外所有的書,看看哪裏有過我的這些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