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稱呼“妹妹”是因為她名字中有個“妹”的同音字,久而久之就叫“妹妹”了。不是親妹妹。
妹妹是回來了,但我等來的不是原來的妹妹。漸漸地從她的無意的話言與行為中,覺得這已回來的妹妹越來越陌生。這一生中我心底裏真正可能會去愛的隻有兩種女人,一種是如初放的鮮花,清純地不帶一絲雜質,活潑地如同春天的早霞;另一種是走過雨雪風霜,曆經世態炎涼的女人,這種女人對社會對人生己有深切的體悟,所謂是:“榮辱不驚, 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無意,望天上雲卷雲舒”。
第一種女人的優點是年輕,渾身洋溢著青春的性感與朝氣,愛上第一種女人的危險是這種女人大多還未成熟,心還象天上的流雲般變幻不定,但如能走到底修成正果,這份感情就獨一無二彌足珍貴。第二種女人的優點是淡定,渾身散發著成熟女人的風韻,愛上這種女人無需操心什麽,一個淡淡的笑容如秋日午後的陽光溫暖人心,一個無意的眼神會直透心底,撥動那封存己久的心弦。
妹妹屬於第一種女人,這種女人憑自己感覺行事遠多過替對方考慮,很讓男人焦慮,今天她們讓男人如至天堂,過幾天會讓男人如墜地獄。但愛上這種女人的男人又欲罷不能,因為在這種女人身上,男人們會感到那份珍貴的青春時期青澀又純真的愛情,盡管這愛也許隻是我的一個幻覺,但足以讓我不能自己,就是火海也要下,刀山也敢上,地獄也直闖了。
但是刀山,火海與地獄都不存在,路走到盡頭,原來是一片空虛。同妹妹愛的神話竟如此容易地被擊破,我竟從愛的夢想中這般早地醒來,盡管我是多麽地不願意呀!
然“蒼涼的心底,相信天堂依然存在”,我相信愛的天堂依然存在,隻是我此生無緣無幸得到而已。
太陽還會從東方升起,生活還得繼續,傷痛也會漸行漸遠。經過一次愛的劇烈的煎熬,好好審視了一番自己,靈魂也得到了一次洗禮。不知不覺間,深藏在內心某角落的一念頭悄然喚醒,恍惚間,我看到一個男人身背行囊,走在山粱,往茫茫遠方而去。這男人風餐露宿,如苦行僧般,走在祖國偏遠的大地上。每到一處與當地人同吃同宿同幹活,清風吹去了焦慮,明月慰撫了傷痛的心,艱苦的勞作更體會到生的不易,而這塊土地上勞作的人們會讓人理解生命的意義更多個角度也更深一層,也可重築已破碎了的夢想。熟悉環境後,不經意處做些善事,做些奉獻,然後悄然離去,到另一個陌生的地方重新開始。這悄悄地奉獻會讓心靈得到平靜與安寧,讓靈魂得到洗滌,最後潔淨地如同一張白紙般,笑著麵對以往與將來所有的恩恩冤冤,得得失失。
這個身背行囊男人,就是我。我要讓自己的靈魂得到洗滌與救贖
佛學上許多事都講個緣,也許這就是個促我遠行的機緣。就象上次無意間在“人到中年”壇看到捐款建校。隨意捐了後忘了,不想之後電郵收到扣稅發票,於是記下了這個慈善機構,今後每到心緒不寧時,就去他們的網站看看相關新聞捐點,以讓自己心平靜些,也說服自己在某種意義上還算個好人,以得點自我安慰。如何我會把這個網站記下而不是其它的? 這就是機緣。
我肯定會啟程,不是如果,隻是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