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納百川

海納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無欲則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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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認識的李洪誌(七)

(2013-11-20 17:23:30) 下一個
    十一、美國人是怎樣看待lhz斂財的
  1999年11月,《華爾街時報》記者CraigS.Smith報導一篇名為《中國教主實現美國夢》的文章,揭露lhz在美國所過的並非能用“很少的稿費”維持的豪華生活。
  報導中稱,lhz本人不得不承認他在美國紐約皇後區擁有一棟當時價值二十九萬美元(約合二百六十萬人民幣)的連幢住宅。
  此外,記者還發掘出一份房產記錄證明,一棟位於新澤西普林斯頓,價值五十八萬美元(約合五百萬人民幣)的豪宅的主人正是lhz的妻子李瑞。據說這是在lhz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其妻李瑞接受一個名叫Sun.John“FLG”學員捐贈的。
  記者Craig調查顯示,這座位於高檔社區的神秘住宅麵積達4,600平方英尺(約六百平方米)。在搬進去之前曾經進行過豪華裝修,僅僅後院的遊泳池就耗資兩萬四千美元。
  眾所周知,美國房屋過戶手續很複雜,合同文件往往長達百頁或上千頁,需要雙方專業律師解釋。一個不懂英文的李瑞敢在房屋過戶合同上簽字,而且連lhz都不知道的情況下,真是笑話。
  此事通過“FLG”的組織媒體鄭重其事地發表出來,世界各國,特別是美國讀者把它當作笑柄來傳。

  至此,不難看出,lhz是怎樣從一個窮的小職員,每月隻有70美元收入的人,在短短幾年內實現了移居美國夢。這是就連美國人也要奮鬥一生才能實現,靠的是“高明”的騙術。
  1998年春天,我在紐約參加一次法會,會議期間,我與美國“法輪佛學會”主要成員談話中,得知如下的故事:
  在紐約的關健雄是旅美華人,搞房地產生意,“FLG”輔導員。他在紐約有一棟三層的樓房,曾多次與葉浩商定,決定將該樓的第一層與第三層捐給“FLG”紐約輔導站。第一層是全通的,可以做開會活動用,準備在那裏成立一個“FLG”活動中心,另一個為音像製品公司,對外掛兩塊牌子。
  當時,lhz把公司的名子都起好了。那棟房子二樓留給關健雄家人住,三樓的其中一套房留給“紐約FLG輔導站”負責人易某居住,一套留給葉浩居住,另一套留給lhz臨時居住,lhz也完全讚同並正式批準了。
  在lhz多次講法中,特別是在《轉法輪》一書中講“FLG”是鬆散管理,不搞實體,這是共識。怎麽在紐約又掛起辦實體公司的牌子呢?後來,此事遭到眾多人的置疑和反對,不得不暫停辦理。
  由此可見,lhz和“FLG”一些骨幹,名義上叫人修煉,實際上是他們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人,為自己撈取利益,而他們還裝作正人君子。這充分表明他們沒有佛心和善念,打著修煉的旗號騙取了多少善良、純正和癡迷的人。
  十二、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我從北京回到邯鄲後,接到國內外許多“FLG”練習者打來的電話,谘詢和切磋在練功過程中出現的問題。
  有的人遠道來邯鄲,向我提出許多離奇古怪的問題。有人問:“我們認為師父給你題詞,讓你在‘FLG’傳偏時‘正法’,這正好說明你是從很高層次下來幫助師父傳法的,自然你的‘天目’是開到‘佛眼’境界的。你能告訴我,我是從宇宙中哪個層次下來的嗎?”
  我說:“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從哪個層次下來的,我怎麽知道你呢?你不用管那麽多了,隻管修吧!”
  可是不久,1996年6月26日lhz“給大法石家莊總站的信”發表了,全文如下:
大法石家莊總站:
  關於你們的心得交流會受阻一事,我知道了,原因有三,你們也一定會總結這次教訓。其實這一次直接波及了北京,以至全國的大法活動,對大法在今後的正常活動有一定的負作用。我想你們也一定會認識到,以後會做得更好。
  再有關於景占義的報告會,我再說幾句,景占義的情況是為了從科學一麵來證實大法的科學性,叫科技界、學術界來認識大法為目的。而不是叫其在學員中宣講,這樣做,一點好處都沒有,隻能使新學員或學法不實的弟子起執著心,而學得好的弟子不必聽這些報告照樣會堅修大法。
  還有更重要一點,我傳法兩年,給弟子們實修兩年,在弟子們實修的兩年中,我不叫任何與實修無關的活動幹擾給學員已經安排好的一步一步有序的提高過程。如果報告不是給科學、學術界講證實大法的科學性,而是給正在時間有限的修煉弟子講,你們想一想還有比這對學員的幹擾更大嗎?為了不幹擾學員,我都不和學員見麵,學員一見我,最起碼幾天內心定不下來,那麽就會打亂我叫法身給學員安排的順序。這件事我和研究會講過,可能是沒對景占義講清楚,事情過去了大家都不要找責任,我想主要是你們沒有認識到而已。但是今後就要注意,我們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以後千秋萬代大法的流傳奠定基礎,傳下一個完好、正確、無誤的修煉形式呀!我今天指出這件事不是批評,而是修正修煉形式,留給後人。
  轉發各地輔導站

  lhz
  一九九六年六月二十六日

  自從這封信公布以後,在“FLG”學員中引起軒然大波,一時間議論紛紛。
  有人說:“老景出來‘弘法’都是在師父指示下,由‘研究會’具體安排的,他的報告都是事先在‘研究會’主要成員都在的情況下,先讓老景講一遍後,才讓他上台講的。怎麽說老景的報告起了負麵影響呢?為什麽說老景的報告對‘FLG’的傳播起到了幹擾作用呢?這真是叫人弄不清了。”
  也有人說:“師父不是說把老景的報告擴大、擴大、再擴大,‘把地球翻個個兒都可以’嗎?‘研究會’都是按照師父的要求安排老景給學員講的,今天又說老景的報告不應該在學員中講。讓講的是師父,不讓講的也是師父,師父是宇宙中最大的佛,怎麽能說話出爾反爾呢?這不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嗎?”
  又有人直言不諱地對我說:“從對你報告的處理上,我真想不通了。什麽是真修呢?你一直完完全全聽師父的話,不考慮任何個人問題,一切服從大法的安排,到頭來落個破壞大法的魔,叫我們怎麽也理解不了。總之,師父怎麽做都是對的,你怎麽做也不對。”
  當然,也有很多過去朝夕相處的同修現在反目為仇,視我為另類,見了我就遠遠地躲開了,怕我的魔性影響他們修煉。
  我當時分析lhz寫這封信的原因有幾條:
  第一,按照lhz的歪理,修煉要渡過一個一個的難關,每過一關,修煉的層次可能就上一個台階。這些難關有的是“消業”,有的是lhz故意給設的,以提高你的心性。我當時還相信“FLG”,所以當時我認為這是lhz故意給我設的難關;
  第二,是怕我的報告會勾起學員的執著心。我的報告講的是通過練“FLG”出現了“功能”,如繼續宣傳這個報告,怕學員一味去追求“功能”,不去專心致誌地讀《轉法輪》和練功了,起了執著心,不“實修”了。
  懷著這樣的想法,我一方麵對來自“FLG”內部的種種壓力泰然處之,另一方麵仍然虔誠地信仰“FLG”,參加“FLG”的“法會”等重要活動。
  後來,事態的發展讓我感到問題並不像我想象的那麽簡單。1998年,我前往美國參加了“FLG”的“美國紐約法會”,葉浩發現我出現在聽眾席上,他幾次跑到我的跟前,大聲喊著同一句話:“老景也來啦?!”
  經他這樣一番折騰,很多學員注意到我,議論紛紛。lhz很快便知道我來美國參加“法會”了,他訓斥“研究會”的人:“怎麽老景在這個會上還要發言?不行,不能講。”又說:“聽說老景現在又與丁才印搞什麽科研課題?”意思是說老景不在國內實修,跑到美國來幹什麽?是不是有意擴大他的影響。
  丁才印是美國宇航局的一名工程師,“FLG”骨幹學員。我曾聽說過丁才印的大名,但卻不認識丁才印,從未與丁見過麵。
  葉浩為了打擊我,編造了許多謊言,向lhz誣告我,其中就包括虛構的,我跟丁才印一起搞科研課題。
  聽lhz這麽一問,在場的人便說:“景占義根本不認識丁才印,也從未與丁才印見過麵,他們怎麽會在一起搞什麽科研課題?”
  lhz被學員問呆了,緩了半天神兒,才意識到自己說了錯話。他氣急敗壞地問葉浩:“老葉,這是怎麽一回事兒?!”葉浩很不自在,吞吞吐吐地把話題扯到別的地方。
  這件事很快就傳開了,很多學員在私下悄悄議論,有的說:“lhz說自己是宇宙中最大的‘主佛’,怎麽連這麽點兒小事,真偽都辨不清,還要弟子去給他糾正錯誤,幫他澄清真相?”有的說:“這事不怪師父,要怪就怪葉浩,是葉浩編造謊言忽悠師父,成心讓師父出醜,說錯話,損害師父形象。真不知道葉浩安的什麽心!”
  後來,在日內瓦召開的一次小型“法會”上,lhz談到我的時候再次舉起了大棒子。
  經曆了這些事情後,我終於冷靜下來,終於明白了:lhz是想把我打翻在地,再踏上一萬隻腳,讓我永世不得翻身。
  當我從思想上徹底擺脫了“FLG”的禁錮後,重新審視思考這一事件時,便有了比較清醒的認識:隨著我的名聲愈來愈大,無形中削弱了“FLG”學員對lhz無限崇拜和絕對敬仰之心,對lhz“FLG”教主的地位產生了威脅,這當然是lhz絕對不允許的。
  當初把我樹起來的是lhz,他為了實現用科學理論證明“FLG”的“科學性”,在知識界擴大“FLG”組織和影響的目的而把我當作炮彈打出去,但是這個陰謀產生了一個他絕對沒有料到,也絕對不願意看到的副產品,就是我成了大部分“FLG”學員所景仰的新的偶像。
  lhz擔心,如果不立即把我打倒、搞臭,遲早有一天“FLG”的頭上會升起兩個主。因此,他必須把我置之死地。更可惡的是,lhz謀劃現在拋出了所謂的係列文章《九評共產黨》,大罵共產黨在“文化大革命”中如何如何整人,而他打擊我的方法同“文化大革命”有什麽區別?lhz現在口口聲聲叫喊要“解體黨文化”,可他自己的骨子裏卻浸滿了他要“解體”的“黨文化”。這就是lhz:滿嘴仁義道德,一肚子假、惡、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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