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納百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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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認識的李洪誌(一)

(2013-08-07 19:14:45) 下一個
 
2012年11月中旬,《我所認識的李洪誌》一書在香港中港傳媒上出版。作者景占義先生1995年底開始練習“法輪功”,係河北邯鄲市“法輪功”輔導站站長。景占義先生在書中以自己十幾年習練“法輪功”的親身經曆,講述了“法輪功”內部鮮為人知的事件。該書真實記錄了景占義先生從接觸“法輪功”伊始,到癡迷“法輪功”,直至看清“法輪功”真麵目,並脫離“法輪功”的全過程。並包括與“法輪功”教主李洪誌的接觸經曆,以及利用所謂的“法輪功”“理論”解析“生活和工作所帶來的各種或慘痛、或可笑、或荒唐、或無奈的結果。該書除了對個別人使用化名外,所述時間、地點、人物、情節全是真實的。語言簡潔樸實,事例鮮活真實,對“法輪功”的揭露和對生活的思考直接而深刻。目前已有簡體中文版和英文版,將麵向全球華人銷售。本報特此連載,以饗廣大海外僑胞。
  《我所認識的李洪誌》
  景占義著
  中港傳媒出版社出版
  一、前言
  我與李洪誌有過“零距離接觸”,在國內與“法輪大法研究會”主要負責人及國外“法輪佛學會”負責人都有過接觸,和許多“法輪功”修煉者共同修煉相處過。因此,我可以根據自己的親身經曆,如實地告訴大家很多有關李洪誌及其“法輪功”組織的鮮為人知的內情。
  “法輪功”從1992年產生至今,對人們的思想意識、道德觀念、宗教信仰及對社會科學、自然科學的認識都產生了很壞的影響,這已成為大多數人的共識。對修煉“法輪功”的人來說,現在到了應徹底認清“法輪功”反共、反中國政府、反社會、反人類、反科學麵目的時候了。
  正因此原因,我決定寫這本書,目的是以我十幾年習練“法輪功”的親身經曆,以公正的態度,揭露“法輪功”內部鮮為人知的事件。不為出名,也非出於社會和政治原因,隻為寫出事實的真相。故事中除了對個別人使用了化名外,所述時間、地點、人物、情節全是真實的。
  物換星移,日往月來。人類走過了一條漫長而不平坦的道路,興盛與衰微、輝煌與悲愴、和風麗日與腥風血雨,多少事如煙而逝,多少事流傳千古,一切都會流入曆史的長河。但不管人類和宇宙怎麽變化,而今世界的發展以及人類對宇宙的探知,鑄就了今天燦爛的現代文明,這誰也否認不了。
  真理是在不斷的探索、實踐與各種謬誤爭辯中獲知的。我寫此書是以事實為依據,以絕大多數人形成的共識為出發點,我認為是能經得起現實與曆史的驗證的。
 無假不知真,無正反兩方麵經曆的人生不是完整的人生,也找不到真理所在。認識過去,正視現在,才能展望將來。現在應該還原曆史的真實麵目了。用醒悟充實思想,以悟出寶貴的人生真諦。讓我們的思想不僅可以遨遊廣袤的宇宙時空,也要用實事求是的心態去洞察“法輪功”的內幕。
  這本書出版後,我預計會帶來“法輪功”學員的一些非議和責難,這是我希望的。因為隻有爭論來辨清是非,才可能獲得真理。我是庸人之輩,通過生活實踐和對人生感悟使我認清了“法輪功”的邪教本質。可能會有人認為,你是用常人之心看“法輪大法”,這樣對你極為不利,是要形神全滅的等等,眾說紛紜。我認為不足為奇,凡此種種說法我心中早有準備,不必計較。
  我抱著心懷坦蕩、無私無畏、求真務實、懲惡揚善的態度麵對殘酷的事實,到該說實話的時候了。
 
  仰天笑看宇宙無窮的變化,俯首疾書天、地、人之間的真諦。希望良心未泯的廣大“同修”們能夠從中有所感悟。
  二、北大“弘法”
  20世紀90年代末,中國掀起了“氣功”熱,名目繁多的“氣功”紛紛登台亮相。“法輪功”是其中最活躍的“氣功”之一。
  從1992年李洪誌創辦“法輪功”,到1996年,正是“法輪功”傳播的高潮時期,掌管全國“法輪功”活動最高指揮權的“法輪大法研究會”(簡稱“研究會”)接到“石家莊法輪功總站”的報告,聽說河北省邯鄲市有一個高級工程師練“法輪功”出現了“特異功能”。
  “研究會”調查及研究後,他們向李洪誌做了匯報,同時提出建議:1996年初“法輪功”的傳播正需要在高級知識分子中找一個能弘傳“法輪功”的人,以便能在科學界證實“法輪功”是“超常的真科學”,而現代科學是假科學,以達到在廣大知識分子及高層領導人群中發展“法輪功”成員和擴大傳法範圍的目的。
  李洪誌同意“研究會”的意見,立即要求“研究會”通知我來北京“弘法”。1996年春節剛過,“研究會”主要成員之一的葉浩給我打電話,以“研究會”的名義要求我到北京來。我當時是邯鄲市“法輪功”輔導站站長,我接到通知後召集站內的幾個負責人商量,大家覺得這是一個通過修煉上層次的極好的機會。
  當時我思想上認為,應該為了消除“業力”(李洪誌的一種歪理邪說,認為人前世做錯事今世要報應,給人帶來的痛苦和災難叫業力。)和修煉成佛達到“功成圓滿”而去。於是,我回電話同意了“研究會”要我去北京“弘法”的安排。我到京後被安排住進葉浩家裏,這也是“研究會”臨時辦公室。當天晚上“研究會”的主要成員李昌、王治文、葉浩等人聽取了我的詳細匯報。他們一致認為,我修煉“法輪功”的過程及出現的特殊情況很重要,在當時很值得在廣大學員和一般人參加的“弘法”會上宣講。
  經“研究會”與北京大學商定,決定於1996年2月23日在北大一個會議室召開一次由我主講的所謂的“弘法會”。在我講以前,“研究會”讓我先給“研究會”主要成員試講。
  我因為在煉鋼生產和科研第一線幹了30多年,圍繞在我思想上最多的問題是煉鋼過程中的物理、化學反應,這些問題中的一些理論問題至今還沒有得到解決。在我練“法輪功”以前,我經常胡思亂想,幻想著自己鑽入鋼水中想弄清鋼水內部物理、化學反應的過程,想鑽進煉鋼爐的耐火材料中看個究竟。
  當然,這些都是徒勞的,除了憑空想象的幻覺外什麽也沒看到。練“法輪功”以後,這種幻覺仍然存在。我向大家詳細地講述了此現象。我還介紹了我在練“法輪功”之前就研製出了兩項專利技術。
  李昌聽完後對我說:“你練‘法輪功’以前出現的現象就不用講了,隻講你練‘法輪功’以後出現的情況。特別是你的專利,如果不跟‘法輪功’聯係起來,就毫無意義。”有的人聽了我的試講後提出,你應該把產生的幻覺說成是“元神”,你要著重講“元神”離開身體,進入鋼水和耐火材料中直接觀測其內部的化學反應,還要舉例說明你看到了用常人的科學方法無法看到的東西,還要講你怎麽通過練“法輪功”去掉常人的執著,在練靜功時怎樣使心靜下來的。隻有這樣才能讓聽眾體會到練“法輪功”的作用。
 
  按照這樣修改,把我練“法輪功”之前就研究出的專利,編造成練“法輪功”之後“元神”離開身體進入鋼水而產生科學發明的神奇故事。這種用幻覺編造的故事,由我這樣的高級知識分子本人現身說法,誰能不信呢?
  我按照李昌等人的意圖對講稿進行了修改,經過兩次試講通過了“研究會”的審核,然後由“研究會”安排我去宣講。
  現在分析不難看出,我在北大的所謂“弘法報告”可稱是李洪誌主編,“研究會”導演,我當演員,演出的一場用偽科學宣傳“法輪功”邪教的鬧劇,在李洪誌和“研究會”的授意下增加了許多欺騙性的內容。
  我的所謂的“弘法報告”經“研究會”整理出文字材料後向社會廣為傳播,給社會造成了很壞的影響。對“法輪功”邪教的傳播起到了推波助瀾和助紂為虐的作用,誤導一大批知識分子加入了“法輪功”邪教組織。
  “研究會”在整理我的所謂“弘法報告”時,加上了一個標題:“法輪大法顯神威”,副標題是“一個高級工程師走上修煉道路後在科研事業上取得新突破的實證”。“研究會”在這個“報告”加上上述的標題,目的是利用我的“報告”在知識分子中去“弘法”,達到擴大“法輪功”組織的目的。
  自從我戴上這個耀眼的光環後,吸引了很多人的眼球,很多人看了以後,覺得“法輪功”真奇妙,從此也練了“法輪功”。這個“報告”甚至使一些人誤認為“法輪功”是未曾開辟的真科學,是我因練功“天目”大開,而出現了“功能”等。我的“報告”使“法輪功”從科學的角度增加了可信度,流傳愈廣影響愈壞,流傳愈廣流毒愈深,給社會造成了很大的危害。
  以我的這種幻覺而“製成”的“弘法報告”流向社會後,會因為由於我的誤導使一些人產生錯覺,誤認為我的意識外和身體都進入鋼水中。這是根本不可能出現的事情。別說我身體進入1600度至1700度的鋼水中,就是我身體跳到100度的開水中,我早已不在人世了。
  由此可見,我出現的這種幻覺現象,在1996年被李洪誌和“研究會”利用,而做了“弘法”的工具。當時我思想上認為,我用這種現象去“弘法”是正確的,是得到李洪誌認可的,“研究會”代表著李洪誌,“研究會”讓做的就是對的。而且我還認為,練功前的幻覺現象是常人出現的低級思維反映,練“法輪功”以後出現這樣的現象是高級的,符合佛法的思維反映。所以我情願被利用,這也看出我中“法輪功”毒害之深。在當時我已經完全喪失了正常人判斷事物正誤的能力。實際練“法輪功”前後出現的現象完全是兩回事,特別是練“法輪功”後出現的現象都是虛無縹緲的、科學無法證實的夢幻而已。這就鑄就了我的大錯。
  在練“法輪功”靜功時,要求心靜。就是要心無雜念,思想高度集中。我開始練時,心靜不下來,思想上什麽都浮上來,後來每天隻學《轉法輪》一書,被李洪誌的歪理洗了腦。考慮到心不靜就不可能上層次,更談不上“功成圓滿”,修不成下輩子還得當人受罪。
  另一方麵長期不看電視、報紙和其他任何書籍,也不跟“法輪功”以外的人接觸,逐漸思想單一化了,也就是心靜下來了。聽說其他練“法輪功”的人心靜下來後腦子裏一片空白,而我不是。思想中出現的是縈繞著我多年的不解之迷,是煉鋼的過程問題,不管我怎樣控製也揮之不去,以致時間長了出現所謂“元神”離體進入鋼水中的幻覺,就像人做夢一樣。有人認為用現代科學的說法,這種現象也可能是靈感的出現,而絕不是“法輪功”宣傳的那樣,什麽大開“天目”、“法輪功大顯神威”,這些都是無稽之談。
  回憶過去,如果真的像他們宣傳的那樣,我在練功中入靜應該能看見“法輪”、“法輪世界”,實際上我從未看到過什麽“法輪”、“法輪世界”的景象。因為沒出現過,所以我做所謂“弘法報告”時從來沒提過看見了“法輪”、“法輪世界”的現象。
  一些“法輪功”癡迷者會認為,你修煉的層次差遠了,根本就看不見“法輪世界”。這一切說法都是自欺欺人,毫無科學根據。為什麽在我身上會出現這種現象呢?我認為這與我在煉鋼生產和科研第一線連續工作幾十年,而從來沒做過別的事有很大關係,沒有這些生活實踐不可能在我思想上產生這麽多的幻覺,一個根本沒搞過煉鋼的人不可能產生這種現象。問題是這種現象被說成“超常的真科學”,實質上是被偽科學的“法輪功”利用了,這就造成大禍。我認為靈感的出現是人的認識的飛躍,從心理學上講,靈感導源於特定的神經聯係的溝通,因此可以說靈感雖然以偶然的形式出現,卻體現了必然的規律,是偶然性與必然性的統一。
  靈感有突發性、亢奮性和創造性,但必須來源於對生活的強烈的感受而爆發出來的思想火花。靈感的出現不是神的恩賜,也不是靠外界的刺激,靈感是專心致誌和積蓄了極豐富的生活素材才出現的,是不可遏止的、心靈睿智的顯現,是人體本能的體現。不管怎麽說,在我身上出現的現象絕不是“法輪功”神力所為。
  回想這些年,我搞成的幾項發明專利,都是通過長年的生產與科學實驗才完成的,都是在練“法輪功”以前就完成了,絕不是靠“法輪功”的神力開“天目”來實現的。沒有我在工廠30多年的生產實踐,沒有現代科學的理論指導,沒有我到國內外許多現代企業的考察,並與國內外許多專家們深入探討,沒有付出畢生的財力與投入巨大的精力,沒有社會多方麵的支持和創造試驗條件,光靠練“法輪功”、讀《轉法輪》是實現不了的。在這裏附上我在北大做所謂“弘法報告”前與“研究會”主要成員在北大門口的合影。由此照片可看出,在李洪誌的指使下和“研究會”的策劃下,我充當了宣傳“法輪功”邪教的工具,現在我深感內疚和和懺悔。(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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