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絕望地需要一場新的戰爭嗎?回答是徹底肯定的。證實上述說法的是6月8日由美國領導的國際聯盟的飛機在靠近伊拉克的邊界轟炸了敘利亞軍隊和它的盟友的陣地,這是一個星期裏的第二次轟炸,是三個星期中的第三次轟炸。在那裏美國空軍阻礙對恐怖主義團夥的打擊,是為了保護這些恐怖分子以免造成大量死亡。
關於美國政府一場直接的戰爭的緊迫性,需要指出下列情況:
美國前總統貝拉克·奧巴馬在他8年的總統任期內,在許多他認為危險的國家或是為了美國的經濟利益,保持一個幹涉和侵略的軍國主義進程,這在任何時候都沒有停止過,目的是在不同的戰線保持混亂,挑起對美國的宣戰。
盡管有人為形成的衝突的焦點,在烏克蘭並沒有導致弗拉基米爾·普京卷入一場戰爭,而是引起這個國家的分裂,克裏米亞大規模的公民投票通過它成為俄羅斯的一部分。此事的結果是與西方關係更加緊張,這是西方政治失敗的產物,特別是對美國和作為附屬的機構歐盟來說,這件事情導致北大西洋公約組織的升級,增加它在歐洲東部的存在,這明顯地違反了國際條約。
現在這個趨勢還在繼續,唐納德·特朗普繼續進行幹涉,向不同的國家施加壓力,目標是對美國可以直接開始參加一場戰爭得到回答,因為沒有直接的軍事行動,軍火銷售的交易是不夠的。此事將使軍火貿易飆升,或是促成盟國與其他國家的矛盾,以便讓它們卷入保衛自己政權的“民主、和平的明顯目標”。
於是,人們明白“聯軍”在塔爾澤爾已經屠殺了62名敘利亞士兵,煽動巴沙爾·阿薩德以同樣的方式回應,為自己的參戰辯解,盡管事情並沒有這樣發生。最近“聯軍”以同樣的方式在敘利亞自己的領土上攻擊敘利亞軍隊,這讓人想到這是對將保衛主權作為其基本原則的國家的又一次侵略,這個原則應當以最高形式表現出來。人們理解以色列在它的邊界造成的問題,或是約旦的問題,目的是激怒敘利亞總統。很幸運,麵對阿薩德的情報機構它沒有撈到任何好處。
應當搞清楚“聯軍”方麵為了打擊反對恐怖主義的戰士所利用的理由(指在敘利亞領土上非法的組織和在它們的基地培訓塔克菲裏分子的團夥),是政府軍距離部署美國和西方的軍隊的一個軍事基地隻有25至55公裏之間,此事表明是對外國領土的侵占。
對伊朗膽怯的襲擊(其智力主謀是製造達埃什和基地組織的美國五角大樓)反映了沙特阿拉伯采取的立場,這個國家在所有的戰線推動恐怖主義,在也門堅持屠殺。在這種情況下,關閉與卡塔爾的邊界是為了鼓勵與(伊朗)哈桑·羅哈尼政府進行地區對話,確認它的“受到控製的混亂”的建議。
對於美國政府來說,倒黴的是它沒有能夠在美洲攻擊委內瑞拉時開始戰爭,盡管美國中央情報局曾認為憲法總統尼科拉斯·馬杜羅從當選起隻能撐三個月。這樣,與美國結成最大聯盟的四個國家對構建這場危機做出了“貢獻”:智利靠它的“社會主義投資者”的政府,墨西哥有3.2萬人失蹤,哥倫比亞和秘魯是地區最不平等的兩個國家(據聯合國拉美經委會最新報告)。美洲國家組織或稱美國的“殖民部”對製造不穩定給予大力支持。在這個方麵美國為朝鮮是新的世界的“麻煩”辯解,將其看成是“侵略者”。
從本質上說,開始一場大規模的戰爭的所有意圖由於主權國家政府的理智已經被勸阻,這有助於解釋為什麽這些國家沒有在軍事上做出回應,因為那可能提供金融--軍事精英們急迫需要的對立的機會。此外,這有助於理解這些國家沒有自主地直接卷入一場國際戰爭的理由。
精英們認為美國的國內危機迫使它平衡經濟,因為在一場新的戰鬥中這個國家可能增加軍事開支,使地區處於軍備競賽之中。他們自認為以這種方式美國將擺脫在全球範圍內的自由垮台,此外將分散對國內嚴重的問題的關注。不能忘記希拉裏·克林頓的追隨者們開展的讓政府威信掃地的緊張運動和可能開始審判唐納德·特朗普,此事將迫使分散注意力,一場戰爭可能是雙重利好的事情:保護精英和掩蓋國內的注意力。
美國對阿富汗、利比亞、伊拉克、敘利亞、馬裏、南蘇丹、也門和委內瑞拉的幹涉,對俄羅斯、中國和伊朗的侵犯等許多事情都明顯地說明一次全球的爆炸是世界秩序的跨國公司最大的目標。
對於世界來說使人安定的是,伊朗以它有連貫性的觀念沒有以衝動的方式回應有利於恐怖主義製造新的戰爭的事情,這個立場類似於主權國家堅持的立場,這種情況並不妨礙在現實的危險情況下存在一種堅決果斷的回答。這意味著勇敢和謹慎,遠離膽怯。另一方麵,武器的交易和金融複合體不疲倦地堅持它存心不良的目標引起嚴重的關切。
時間在消耗,恐怖主義的失敗在曆史上將會很快到來,對於美國政府來說危機正在接近。因此,矛盾將尖銳化,麵對這種情況,應當將主權國家的智能和尊嚴放在優先地位。核危險是潛在的。
(《環球視野》摘譯自2017年6月15日西班牙《起義報》原載俄羅斯《今日俄羅斯》網頁)
鏈接:西報:唐納德·特朗普的新自由主義和黷武主義
蒂卡·豐特 佩雷·奧爾特加 魏文編譯
唐納德·特朗普入主白宮使世界的地緣政治複雜了許多。特朗普走馬上任,遭受全球金融資本主義危機後果的居民普遍不滿意。特朗普舉起孤立主義的民族主義旗幟,反對商品和人員的自由流通,他指控這種自由流通是造成罷工或使工業化國家的中產階級和民眾失去購買力的主要原因。從文化上說這是一種保守的、排外的和原教旨主義的民族主義。唐納德·特朗普與瑪麗娜·勒龐、奈傑爾·法蘭傑、基爾特·威爾德斯、為了德國的選擇、阿爾瓦·多拉達(希臘)、FPO(奧地利)等個人和組織接親,在意大利畢普·格裏羅的民粹主義不是排外的,但它是矛盾的,或者與極端保守的匈牙利和波蘭政府接親。
特朗普建議的孤立主義的經濟政策將關稅強加給世界貿易,公開衝撞新自由主義和世界其他地方的大型公司和跨國公司。新自由主義允許將將資本集中到少數人手裏,這在冷戰的整個階段都是沒有發生過的,但現在已經擴大到全世界,允許資本的增加,給它的持有者很多權力。這樣,特朗普維護的地方生產性經濟的工業資本主義將是很困難的,把它強加給以商品和資本自由流通為基礎的的金融資本。特別是因為盡管在美國存在資本主義的內部矛盾,像唐納德·特朗普這樣一個億萬富翁一樣,在金融部門擁有龐大的資本也是困難的,他剛背對他有錢的旅伴支持國家的工業資本。
正是從這個主要的矛盾中出現了特朗普最新的戰爭行動。如果特朗普在第一時間曾預見孤立主義,尋求解決美國陷入的衝突,比如在阿富汗和伊拉克的衝突,或是在敘利亞和烏克蘭與俄羅斯的對立,曾經宣布為了緩和這些衝突與普京達成協議,但是特朗普4月份意外地下令對敘利亞的沙伊拉特空軍基地發射戰斧導彈,稱飛機從這個基地出發去轟炸“伊斯蘭國”控製的賈恩希洪的居民,造成72人因吸入沙林毒氣而死亡,沙林毒氣是一種被禁止的化學武器,阿薩德(敘利亞總統)和俄羅斯否認曾使用這種武器。
幾天以後特朗普繼續使戰爭升級,在阿富汗向塔利班的一個難民營投擲一枚大型空爆炸彈GBU-43。這是一種被誤稱為“所有炸彈之母”的炸彈(這是為了嘲弄所有的婦女)。這是一種10TM的炸彈,打破了常規武器和大規模殺傷性武器之間的界線,因為這種炸彈的殺傷範圍為3公裏,在1.6公裏之內不讓任何生命存活。接著特朗普派美國海軍到朝鮮海,以一次性打擊威脅朝鮮,如果金正恩繼續進行導彈試驗的話。這是一個為了麵對中國的借口,美國視這個國家為在爭奪石化資源的鬥爭中強大的對手。唐納德·特朗普第一次到國外的訪問去沙特阿拉伯,在那裏宣布全麵支持沙特君主國,向它立即出售1000億美元的武器,在未來10年之內出售3500億美元的武器。特朗普隨後訪問了以色列,然後到布魯塞爾北大西洋公約組織的總部,特朗普在那裏重申要求該組織的成員國增加軍費支出,以便通過黷武主義創造一個“更加安全的世界”。
資本主義不同形式之間的衝突並不是新鮮事,這曾經是許多戰爭的起因,是當今存在的某些衝突的原因,也許在更低的程度上因其他的原因更加突出,但是無疑現在在敘利亞和也門是這樣。特朗普的戰爭升級包括在下一個財政年度增加540億美元的軍事支出,這與他開始宣布的孤立主義呈現相反的意義。特朗普宣布傾向於控製世界經濟的全球擴張,此事無疑有利於金融的新自由主義。一種由金融公司強加的新自由主義已經迫使唐納德·特朗普修改他的競選承諾, 這是政治不可思議一個很好的例子。一件事情是公開宣布,另一件事情是世界金融的經濟製度的現實。這樣,想關閉邊界的民族主義將很難阻止新自由主義的全球化繼續。
關於黷武主義,我們都很清楚它是政治以另一種手段的繼續。這樣,特朗普對敘利亞和阿富汗發動的攻擊或在中國的海洋部署海軍,都表明新自由主義在它需要的時候將利用軍事力量,以便將它的計劃強加於人。
(《環球視野》摘譯自2017年6月16日西班牙《起義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