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談:談談方法,笛卡爾,莫言,槍(2)
老幾
數學家笛卡爾(Rene Descartes,1596-1650)我們都很熟悉,笛卡爾坐標想不知道都難。但是這個法國人首先是個哲學家,可以說是現代唯心主義鼻祖。笛卡爾寫過一本書,名字就叫《談談方法》,裏麵有一句膾炙人口的名句:我思故我在。
笛卡爾跟莫言有什麽關係?本來沒有關係,老幾通過內心的聯想,他們就有了關係。這相關聯想產生的邏輯關係,他人如何證明真偽?
那麽為什麽把笛卡爾跟莫言往一起拉?他們行動大膽,言語謹慎,有大智慧,最後都取得了成功。這麽說是因為他們以自己的工作對當時的統治思想意識進行了大批判,而沒有對自身造成傷害。對抗強敵而不付出太大個人代價,不知這算不算是“大智若愚”?
據介紹,笛卡爾年輕時非常好學,天文曆史哲學神學文學醫學文學等等自不必說,還閱讀了大量稀奇古怪的書,包括禁術。經過一番廣泛的閱讀學習之後,笛卡爾發現傳統的學問實在無用。神學教人升天,什麽都是“天啟”,貶低智力;哲學隻是用來爭論打著真理旗號騙人的把戲,建立在這種哲學上的學問自然也高明不到哪去;隻有數學推理嚴密,大有可為。
笛卡爾傾心研究數學和科學,認為宗教迷信和空談哲學對人生百害無一利,是人類大敵。這樣以來,他就要麵對神學和經院哲學多重而又強大的敵人。當時經院哲學崇尚的是信仰主義,先驗主義,和形式主義,而笛卡爾提出的理性主義,就是針對信仰主義的(同時期培根提出的經驗主義針對的是先驗主義的)。
笛卡爾主張是隻有正確地運用智慧,人類才能發現真理,這就強調方法的重要。《談談方法》就是在這種背景下提出的。信仰主義把真理的獲得,歸功於上帝的恩典。笛卡爾提倡的“方法”無疑於傳統和宗教為敵。
知道遭遇的敵人是多麽強大,笛卡爾多次推遲發表自己的成果,還提早做出各種解釋,說這隻是限於科學,與神學政治社會無關,還再三說明自己是最虔誠的天主教徒,完全服從教會等等,盡管他心裏清楚自己正在顛覆上帝的位置。
對比起來,莫言算是幸運的。雖然在他的筆下,人們在我黨領導下過這多麽不堪的生活,與黨的偉大關榮格格不入,他還能照樣當官,照樣領取大把的美元票子,還能讓我黨引以為榮,甚至因此改善了與某國的關係。這算不算是一種智慧亦或是一種社會進步?
有意思的是,將上帝從人類社會請出的同時,笛卡爾在《談談方法》中,用自已的“理性”方法,“證明”了上帝的存在。至於笛卡爾是怎麽證明上帝的存在,以後有機會再說。
這裏要說的是笛卡爾不僅“證明”了上帝“的確存在”,他還引用聖經,說“上帝創造一切,這一切既包括心靈,也包括心外世界。上帝在創造世界的同時,也把世界的原理印在我們心中。上帝在我們心外,是心與物的共同來源,因此是心與物之間的橋梁。上帝是客觀的,它絕不騙人,因此我們的科學是客觀的”。
笛卡爾為了上帝何等煞費苦心,上帝竟成了科學的擋箭牌。真正是“假作真時真亦假啊”!莫言之不如笛卡爾多耶!
經常看到有人說基督教會如何如何促進了科學的發展,想起笛卡爾我就想笑,想起哥白尼布魯諾我就想哭。想起哪些年代,看看現在,我苦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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