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 553-喝尿還有理由

董九一推女兒臥室的房門，發現女兒已經插上插銷，把他關在門外，不想再理他。董九急得團團轉，不知如何是好。喊門肯定會把女兒瑤瑤吵醒，敲門一樣會把她驚醒。想來想去，隻好寫了一張紙條，從門底縫隙裏塞了進去。

董九在紙條上寫道：爸爸先給女兒一個紅包，獎勵女兒通過專家組考試，成為外科總部一部的主治大夫，然後給女兒下跪認罪，爸爸的乖女兒、爸爸的寶貝，都是爸爸不好，惹女兒生氣。爸爸求求女兒，饒恕爸爸這一回好嗎？爸爸已經跪在女兒臥室門口，等女兒回心轉意！

郝秀麗很快躡手躡腳取來紙條，一看就淚奔，開門後，撲到床上，無聲地嗚咽起來。哭了半天也不見幹爹的動靜，隻好自己擦擦眼淚，起身一看，發現幹爹跪在地上，一副低頭認罪的樣子。

“爸爸，女兒再也不生爸爸的氣了，嗚嗚嗚——”郝秀麗想不到幹爹這樣求自己的原諒，雙腿發軟，歪倒在他的雙臂上，嬌哦一聲，人好像要哭死過去，直到自己發現臉上癢癢的，睜眼一看，見幹爹一直跪著，低頭吻幹她臉上每一處的淚水，才轉身把頭埋進幹爹的懷裏哽咽道：“爸爸，女兒不孝，讓爹爹折殺女兒，抱女兒去洗澡好嗎？”

郝秀麗數了數紅包裏其中一匝大團結，共100張，所以五匝人民幣共5000元，心裏覺得很高興，認為幹爹在對待女兒的獎勵上，不偏不倚。盡管妹妹萬山紅還得到一塊坤表、一支金一瓶香水，但是幹爹幹娘隻給她現金人民幣1000元，兩人的獎勵差不多。

郝秀麗在幹爹的提醒下，放好紅包，轉身就被幹爹摟進懷裏，郝秀麗嬌嗔道：“色鬼爸爸，你跟女兒認錯，知道哪裏做錯嗎？”董九訕笑道：“爸爸意誌不堅定，受不了一點暗示就淪陷，沒有聽寶貝的忠告，做一個忠於婚姻、寵愛女兒的好爸爸！寶貝，我們父女之間的玩笑，晚上睡覺也要守口如瓶，在說夢話的時候，也不要說，好嗎寶貝？”

“爸爸，女兒從來都是守口如瓶呀！她們隻是聽外界的流言蜚語，把它說成是女兒說的！爸爸，您對女兒比親父親都親，女兒怎麽會亂說爸爸的秘密呢？”郝秀麗被幹爹冤枉，淚眼汪汪地抱怨道。

董九聽完，覺得郝秀麗是自己最看重的女兒，相信她說的話。也許自己跟大美人關係好，讓很多人心生不悅，故意散布這些謠言，讓大美人對他疏遠。董九摟著女兒道：“爸爸不對，冤枉女兒了！爸爸一直把寶貝當作女兒中的表率，再也不會冤枉女兒了！”

董九心想，也許說這些辛秘都是他的幹女兒郝秀麗說的，可以增加這些流言蜚語的真實性。真是人言可畏啊！看來新疆軍分區開始拋棄他董九，因為他成了老領導的心腹，這是新疆大軍區王司令非常忌憚的地方。他不願看到，駐守邊疆重地的大軍區，好像成了他董九戲耍的舞台，予取予求，簡直是在太歲塗上動土。捏造他的辛秘，隻是人之常識——他的雞巴大，所以得到老領導的偏愛，就像薛懷義、張氏二兄弟受到武則天寵愛一樣。真是太可怕了。

謠言是天生喜歡串門的，傳到大美人耳中，隻是時間問題，董九立刻聞到血腥的味道。董九認為，唯一散播謠言的人，是徐夫人。雖然大美人說，她是自己人，但是她更是王司令的人。她不敢說董九跟大美人之間發生的事情，但是敢說董九跟女兒之間發生的勾當，目的就是讓大美人有所顧忌，把他董九拋棄，不再相信他的話。

這樣一想，董九覺得自己跟大美人進言的事，估計她也不會相信，更不會去做。也許這就是她的宿命吧！否則把那隻白雞和那隻紅雞查找出來，先下手為強，那她登上九五之尊，也是指日可待。事實上也是如此，因為董九後來再也沒上新疆給大美人體檢了，而她給董九的號碼，接線員說不存在。當然這是後話，在此不宜詳述。

董九反複思考，大美人還不至於殺他，因為徐夫人借給她一百個膽也不敢說任何老領導的不是，即使說出來，也是跟劉司令和王司令說。他們兩個人絕對不敢再跟別人提及，還可能因為徐夫人說出此事，把她滅口，或者打倒成反革命。憑著徐夫人的人生閱曆，絕對不敢對兩位司令吐露老領導跟他之間發生的事。

直到女兒不停地搖晃他的肩膀，董九才回過神來，看著女兒傻笑。“爸爸，剛才您在思考什麽生死問題，眼神好恐怖！”郝秀麗見幹爹承認他在冤枉她之後，就一直沉默寡言，表情豐富，可見他的心理活動非常激烈，最後出現驚恐之色，把她嚇得夠嗆，實在忍不住，隻好把幹爹從沉思中搖醒，並說出自己的擔憂。

董九戲謔道：“爸爸在想這次新疆之行，可能是我們父女最後一次欣賞邊疆的美景，心裏覺得很遺憾，滋生生離死別的情愫，所以爸爸的神色在女兒眼中，覺得很害怕。寶貝，不去管這些我們控製不了的未來，爸爸去做能夠主宰的事情——幫爸爸的小妖精洗澡！”

郝秀麗笑盈盈地說：“人家都成了爸爸的妖精，那爸爸不是老妖精了嗎，嘻嘻嘻——爸爸，壞了，女兒要尿尿！”此時郝秀麗被幹爹摟在懷裏，把她本來就尿頻的膀胱壓得很厲害，一旦尿意衝擊大腦中樞，就沒有信心和能力憋住，必須在5秒鍾排出來，否則必尿褲兜裏。

見幹爹不抱她上浴室，反而鬆開她，讓她靠在床沿，褪下她的褲子、扒掉褲衩，令郝秀麗很羞憤，恨不得尖聲叫道：“爸爸，女兒那裏兩天都沒洗！”郝秀麗說不出口，發現幹爹蹲在她的跟前，輕輕抬起她的左腿，露出陰部，然後把兩片濕潤厚實的大嘴唇，鬆緊有度地貼在上麵，然後哼了一聲。

郝秀麗再也憋不住了，第九號洪峰終於越過警戒線，衝垮了越來越不結實的堤壩，洪流像一群下山虎，呼嘯奔向山下無窮無盡的綿羊和豬羊，發出龍吟鳳鳴的呼喊，好像勝利的衝鋒號角吹響，仿佛得勝歸來迎接凱歌的飛揚。一首嘹亮的歌聲，鑽進耳中，仿佛要壓住自然的撒尿聲——向前進！向前進！戰士的責任重，婦女的冤仇深！古有花木蘭，替父去從軍，今有娘子軍，扛槍為人民！向前進！向前進！戰士的責任重，婦女的冤仇深！

郝秀麗被幹爹的長舌頭，舔舐幹淨最後一滴殘尿，比用擦拭紙擦得還幹淨。郝秀麗非常擔心幹爹會下移他的舔舐，性侵她的陰道口，還好到目前為止，父女的關係底線，從褲腰帶下移到尿道口，讓郝秀麗覺得非常羞愧，但是被爹爹用五千元砸得理智都暈了，所以無力指責幹爹的變態，隻是被他緊緊摟進懷裏，讓被虐待的芳心慢慢恢複正常。

“女兒那裏騷吧，變態爸爸”郝秀麗平靜心情後，戲謔道，“二喝女兒尿，總得有個說法吧？爸爸還喝了別人的尿嗎？”董九舔了舔嘴角後，笑眯眯地說：“孕婦的尿，色黃氣味輕營養成分多，譬如促絨毛膜性腺激素，提高爸爸的生精能力；激肽原酶，防治爸爸的心腦血管疾病；尿激酶，抗血栓，防治爸爸中風和心肌梗死；抗瘤酮，抑製爸爸的腫瘤生長。同時還包括普通尿的功能，譬如滋陰降火、止血化瘀、消腫止痛。

“不過喝尿，還是要有勇氣的。因為爸爸內心喜愛女兒，勇氣較爸爸喝一個陌生人的尿，要提升百倍千倍，所以爸爸才一而再地喝女兒的尿。寶貝，爸爸的解釋能過女兒的關嗎？”

郝秀麗搖搖頭說：“這些蛋白質經過爸爸的鐵胃，都變性了，更不要說還要過五關斬六將，等進入爸爸的血中，早就‘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啦，哪有促性腺激素的影子，是吧老爸？”

董九頻頻點頭，豎起大拇指說道：“女兒言之有理！這也是為什麽我們收集人尿，然後提取這些有益的成分，通過點滴直接輸入血中之故。不過寶貝一泡黃湯，體積也有兩三百c.c.，可以衝淡酸度和降低被消化的程度，還是有一部分能被消化道直接吸收。所以喝尿，不但要生歡喜心，還要嘴闊、口腔深和食道健碩。總之，心生縷縷纏綿之父女情，舌卷滔滔不絕之還元湯，喉吞滾滾流淌之輪回酒，夢想源遠流長之世代緣。”董九一番解釋後，便停住話頭，看著女兒，見她隻笑不答。

董九接著問道：“寶貝，你心中是否懷疑，爸爸喝女兒的尿，隻是為了性接觸？”見女兒點頭，董九不再討論女兒尿一事，抱著女兒坐在臥室沙發上，幫女兒漱口、刷舌苔和清理牙縫。接著抱著女兒，幫女兒淋浴，擦幹身子，穿戴好了，安頓女兒上床歇息。

郝秀麗不讓幹爹上姐姐臥室睡覺，拉著他的手不鬆開，嬌嗔道：“女兒有孕在身，需要爸爸陪著睡！是不是女兒什麽都讓爸爸染指了，就喜新厭舊了？”

董九噗哧笑道：“爸爸不走，你不討厭爸爸嘴裏有女兒尿的氣味嗎？”郝秀麗還是不放心，拉著幹爹的手，從床上起來，讓幹爹抱著，看著他用她的牙刷漱口、洗臉和擦拭。郝秀麗發現自己跟幹爹越來越沒有男女界限了。雖然覺得讓幹爹搓洗奶子和陰部早已越軌了，但是跟幹爹在一起“鬼混”時間久了，加上幹爹毫無原則地遷就他女兒，讓郝秀麗越來越不敏感幹爹對自己的“性侵”。

郝秀麗擔心，總有一天，自己也會走上妹妹冰細思的老路，跟幹爹名義上是父女，實質上是夫妻。好在幹爹是不育的，否則危險係數太大了。不知道為什麽，一泡尿之後，肚子又餓起來了，推了推摟著他女兒的幹爹說：“爸爸，女兒餓了，要不剝兩個眉縣獼猴桃女兒吃？”

董九明白過女兒的意圖後，翻身起床，手嘴並用，很快啃好兩個獼猴桃，看得郝秀麗很惡心，還沒咬一口，就想吐。“寶貝，要不爸爸拿些小吃你壓壓孕吐？”董九邊說，邊來到女兒瑤瑤睡的臥室，從禮品袋裏，翻找到一塊肉饢、一袋熏馬腸，剛想離開臥室，發現女兒瑤瑤醒了。

“寶貝，渴了是嗎？”董九兩手都是大大小小的袋子，還是俯身輕聲問道。瑤瑤笑道：“妹妹睡了？”見幹爹搖頭，接著說道：“爸爸去陪妹妹吧！女兒知道爸爸和妹妹在隔壁，也就不害怕了！”

見幹爹關門前，回頭看了她一眼，瑤瑤忍不住淚流滿麵。不知道為什麽，瑤瑤覺得，幹爹渾身好像具有魔力，讓女兒們對他趨之若鶩。也許他對女兒沒有脾氣，隻有女兒對他發脾氣；他好色，讓女兒覺得自己是天下獨一無二的美女；他出手大方，讓女人對他沒有抵抗力；他處處為女兒的未來和家庭著想，讓女兒對他的好色，慢慢失去戒備和防範。

還有一條，他天賦異稟，讓女兒心中充滿良莠不齊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