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 479-雙喜臨門話家宴

第二天，即9月29日星期天，董九想不到，天氣預報說今天是陰天，卻突然天降大雨，計劃在前院大擺宴席，不得不改到在客廳吃喝。

兩部專車，接來郝秀麗、祝芙、肖新妍和司馬父子，而廉潔夫婦，打著雨傘，來到13號。不到中午，酒菜、酒水、果品、禮物等全部擺好。好在客廳非常寬敞，雖然有肖新妍、姚釧、董九、廉潔、祝芙、郝秀麗、萬山紅、趙海霞、賈紅星、董星星、司馬照、司馬寅、司馬燕、小寶、嚴夫人、吳邦國、唐姍姍等十七人，一點也不顯得擁擠。

肖新妍、郝秀麗、祝芙三人跟著星星上主臥，去收拾一下被雨多多少少淋著的衣物，而司馬父子跟著海霞回客房去收拾一下，就準備吃酒席。

此時姚釧抱著小壽星司馬燕。一個月零三天後，小燕燕已經長開了，跟她父親司馬照有點像，尤其是眉眼，像極了，因為臉型將來變化很大，所以很難說像海霞多一點，還是司馬照多一點。在姚釧心目中，趙海霞是她最得意的幹女兒。

“媽媽——”海霞見幹娘滿眼都是對燕燕的喜歡，動情地喊了一聲，蹲在她的跟前，歡喜地看著這位給自己帶來好運的命中貴人。“霞霞，媽媽的好女兒！燕燕長得真好，跟一個小洋娃娃一樣，可愛笑呢！”姚釧撫摸著女兒氣色越來越好的臉頰，笑眯眯地感歎道，“你爸爸呢？”

董九見妻子在找他，又看了看客廳，見妹妹肖新妍穿戴風光，如武則天登基時一樣，飄飄灑灑從樓梯上，一步一步來到董九身邊笑道：“老看我幹嗎？”話音剛落，迎來哄堂大笑。

廉潔坐在肖新妍左側，而姚釧坐在她的右側。其他人按照董九的安排，依次坐下。姚釧見酒菜果品酒水都在萬山紅、賈紅星和嚴夫人的張羅下，安排妥當，就站起身來，輕輕地咳嗽了一聲，等大家把目光都集中到她身上時才說道：“今天是雙喜臨門，雖然是家宴，但是意義非凡！

“有董九最偏愛的女兒萬山紅順利通過曆史上最難的專家組考核，成為獨立外科手術醫師，讓我們鼓掌祝賀我的女兒山紅！

“其次是我最喜歡的女兒霞霞的寶貝女兒燕燕滿月，她的哥哥小虎和她的父親照兒也趕來參加今天的雙喜臨門家宴。讓我們再次鼓掌，祝賀小壽星！下麵請最受你們歡迎的董院長說幾句！”

董九嗬嗬了幾聲，才開口說道：“剛才姚主任說萬山紅是我最偏愛的女兒，我想就此補充幾句！每一個女兒，包括星星在內，都是我最偏愛的寶貝！你們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都是父母最愛的孩子！

“父母為兒女的成長和成材，無怨無悔地付出，也是父母的責任和義務。目睹你們成器，是父母最開心的時刻！無論是兒女本身獲得成功、取得進步，還是你們的孩子，在成長過程中，出現裏程碑的事件，我們都會歡聚一堂，共同慶祝。讚美付出、感恩關懷！

“作為父親，我一直以家庭作為我的奮鬥目標和理想追求。我盡人生最大的力量，讓兒女在家庭、職業和生活上，得到最大的幸福、滿足和成功。在家庭的安全、健康和幸福得到保障的前提下，事業對我來說，也是非常重視和全力以赴的。

“然而，要把家庭和事業做好，沒有好的領導和引路人，也是很難達到目的的。在此，我想特別強調肖主任和廉主任對我本人、對姚釧主任的栽培、指導和幫助。沒有他們的正確領導和敦敦教誨，以及力挽狂瀾的鼎力相助，就沒有姚釧和董九的今天。為此，董九攜妻子在他們的領導下，隻有盡心盡力地把新一院和衛生廳的工作做好，才能報答他們的知遇之恩！

“我想先為廉主任敬一杯酒，感謝他對我一個資本家的狗崽子一直不棄不離、重用栽培的大恩大德！然後我還要向肖主任敬一杯酒，感謝她的傑出領導藝術和高瞻遠矚的眼界和視野，讓董九在新一院的工作取得一個又一個的成功和進步！”

大家目睹董九恭恭敬敬地給廉潔和肖新妍倒酒敬酒，才發現幹爹也是一個非常感恩的人，而不隻是一個色鬼爸爸、大壞蛋。

敬完酒後，董九接著說道：“現在是給女兒山紅和小壽星送禮物。這次，山紅憑借自己的毅力和要求進步的信心，以及對衛生健康事業不斷追求的崇高理想，順利通過了新一院專家組的考核，獲得獨立動手術的醫師資格。為了祝賀她的事業成功，以及鼓勵她百尺竿頭更進一步，我跟她媽媽商量，獎勵她人民幣1000元、一塊勞力士坤表、一支派克牌金筆和一瓶法國香奈兒香水。星星，把獎品給你姐姐吧！”

星星不但把獎品給了萬山紅，還幫她佩戴調好時間的手表、灑了幾滴香水，當著大家的麵，數了數鈔票，又在一張紙上，用金筆寫了幾個字——姐姐太棒了！把大家誘惑得一愣一愣的，尤其是香水，彌漫著甜美、清新、香軟的氣息，讓大家仿佛置身於花海，感受美極了！

萬山紅想不到幹爹這麽疼愛她的女兒，恨不得撲進他的懷裏，撒半天嬌，心裏才踏實。幹爹雖然說征得幹娘同意，但是主意都是幹爹拿，也是他想出來的，因為幹娘隻喜歡海霞姐姐。

接著姚釧站起來說道：“我跟董九商量，給小燕燕什麽禮物合適。後來聽取了嚴夫人的建議，就給燕燕打了一對金手鐲、一個金項圈、一把金長命鎖、和請的一個護身符。另外也給小寶和邦國各請了一個護身符，可以保佑他們健康成長。

“星星，把禮物送給你姐姐海霞，然後幫著給小壽星佩戴手鐲、項圈和長命鎖以及護身符。再把護身符給小寶和邦國佩戴上。好了，禮物分送之後，就是大家端起酒杯，一起為他們祝賀之時了！來，幹杯——”

“幹杯——”大家異口同聲地回應道。

今天無論是熱炒、冷盤，還是湯羹，以及熟菜、果蔬，都是應有盡有、琳琅滿目，擺滿了客廳拚在一起的長桌上。酒有茅台、五糧液、法國紅酒、米酒，還有各式飲料、果汁和茶水、白開水和冰水，水果有蘋果、柿子、甘蔗、桔子、柚子、梨和鮮棗等。

小虎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多好吃的，不知道吃什麽好，惹得姚釧幹著急，讓女兒海霞給小虎夾菜，而她抱著燕燕，讓海霞感激極了。

而董九忙著應付女兒的幹杯。每個女兒敬一杯，就喝了七八杯。有女兒萬山紅好事成雙，一定要喝兩杯，而郝秀麗說自己為了趕今天酒宴，都淋得一身，如果爸爸不喝兩杯，怎麽也說不過去。至於祝芙的理由更是無法駁回，因為為了準備今天赴宴的衣服，整個晚上都沒睡好，所以董九也高高興興地跟女兒碰杯後，連喝兩杯。

三個女兒過後，董九就把一瓶紅酒喝完。星星怕爸爸喝醉，不但沒有讓他喝酒，而且讓他喝了一碗羹，又吃了幾條炸黃花魚，防止空腹喝酒喝醉了。賈紅星為了今天的盛宴，跟妹妹萬山紅和嚴夫人準備了幾天，所以董九特意敬了女兒紅星一杯米酒，又跟嚴夫人喝了幾杯，覺得酒喝得差不多了。

此時肖新妍、姚釧和廉潔在一起邊喝酒，邊猜測八屆十二中全會的中央將討論的大事，以及衛生廳改組的情況，而董九還在跟女兒海霞碰杯喝了幾口米酒，又跟女婿司馬照聊了幾句他在魚米的工作，以及小虎的學習情況。

“望哥，妹妹敬你一杯！”唐姍姍說道。她不願意參與他們幾個人討論國家大事，而是跟董九在一起，一邊喝著酒，一邊問及他上東北時，雅娜的近況。

“姍姍，酒還能喝嗎？”董九知道唐姍姍是一個非常有品位的奇女子，如果不是嫁給廉潔主任，早就是家族企業的總裁，身家以億計。“哥哥心地純良、癡情可嘉，一段家庭高論，真是折服妹妹了！酒逢知己品位高，一杯佳釀氣正豪。人生何止杯中味，雙喜臨門福壽桃。哥哥一生，有情有義、有道有德，豈是禮節可以束縛的？來，妹妹敬你一杯！”唐姍姍自從被董九體檢後，覺得跟他不再有距離了，也知道他看她時，腦海裏浮現的一定是她的乳房和外陰。好在他非常著迷她的身材和健美，所以靜靜地享受他對她的讚美和心動。

“幹——”董九愣磕磕地盯著眼前這位風韻無限、儀態萬方的女人，令人心生可望不可及的感歎，“妹妹貌勝洛神、態比天仙，真是哥哥心中高不可攀的神女峰！”

“小風流鬼，不許這樣說妹妹！否則告訴你的黃臉婆，罰你麵壁十年，天天打飛機！哈哈哈——壞包！”唐姍姍知道董九被自己的容貌風度打動了憐香惜玉的心懷，忍不住嬌嗔道，“妹妹都是老太婆了，不要來灌迷魂湯！喝酒喝酒，不要三心二意，嘿嘿嘿——”

兩人說說笑笑，邊聊邊喝，很快大家吃得酒足飯飽。

肖新妍和廉潔因為還要為明天的工作做些準備，提前回衛生廳。郝秀麗和祝芙為了搭車，也跟著一起離開。董九給她們每人包了不少酒菜果品，讓她們帶回家給孩子老公嚐嚐。

郝秀麗悄悄地問董九：“爸爸媽媽偏心眼！山紅妹妹通過考核給這給那，那女兒通過什麽都沒有，哼——”董九捏了捏女兒的手說：“爸爸以後會補給你，別著急！”

司馬照父子明天一個要上班一個要上學，姚釧讓司機送他們回魚米，也讓嚴夫人包了不少吃喝，又是一大包的玩具、衣物鞋帽文具和十幾本書籍，把後備箱都塞滿了。小虎特別不願意回去，想跟母親和妹妹待在一起，好說歹說，才上車回江北魚米了，弄得海霞淚眼婆娑，哭倒在姚釧懷裏，讓幹娘早點把他們父子調到市區。

姚釧特別心疼女兒的無奈，隻有勸道：“傻閨女，轉市區戶口不能著急，媽媽一直在想著你們的事情！上次是肖主任幫的忙，媽媽再去問問她！你看她和廉主任，連星期天都沒空！”

小寶要睡覺，邦國已經睡了，嚴夫人在收拾飯桌。海霞安頓好女兒，跟幹娘一起收拾。此時唐姍姍已經穿戴好了，準備離開。董九說送她回去，因為此時天已經有些擦黑。雖然離她家隻有幾分鍾路程，董九還是不放心。

“別牽手，哥哥，小區都是熟人！”唐姍姍見董九真是大膽，拉著她的手，還不停地揉捏，跟體檢似的，真是職業病泛濫，忍不住警告他，隻好走遠路，避開行人。

“哥哥，雅娜產檢沒事吧？”唐姍姍接著酒宴上的話題問道。“隻是有些色素沉著，體毛變多，其他都很正常，跟孕期相符合！妹妹，娜娜在昆明生，還是回這裏生啊？”董九邊走邊問。

唐姍姍很緊張，一不小心，人就要跌倒，被董九緊緊拉起，帶進懷抱，一下子摟住她的腰身，心怦怦亂跳，趕緊安慰道：“妹妹，沒事的！”

唐姍姍見董九一直緊緊摟住自己，壓得雪胸香肩動彈不得，下身更是貼得水泄不通，讓唐姍姍芳心顫顫、香汗淋漓，氣喘籲籲地說：“壞蛋，我要告訴廉潔，說你欲行不軌！還不鬆手，你想幹什麽？”

董九好像突然回過神來，鬆開懷裏的唐姍姍，神色慌張地說：“我真該死，妹妹，哥哥不好，你不要生氣好嗎？”董九邊說，邊拉起唐姍姍的玉手，慢慢朝前走去。

“就知道吃女人豆腐，以後不理你了，再也不上你家喝酒吃飯，你就是一個大色鬼！體檢時，妹妹就看出來了，你回去吧！”唐姍姍說完，見董九像一個犯錯的小學生，耷拉著腦袋，又噗哧一笑安慰道：“哥哥，壞包！送妹妹到家了，就回去吧！別把妹妹的氣話放心裏，你是一個好人，妹妹不會怪你的！”

送完唐姍姍，走到半路，意外看見女兒海霞和紅星。她們說怕幹爹被唐姍姍這個半老徐娘迷住了，忘記了回家的路。紅星見姐姐根本不避她地撲進幹爹的懷裏，好像情人一樣耳鬢廝磨，真是又氣又羨慕，不得不拉開他們說：“姐姐，幹娘對你不錯，小心落入爸爸的陷阱，失去媽媽的信賴！”

“妹妹，隻要你不做叛徒就行了。爸爸交給你了！”海霞跟幹爹親熱後，知道妹妹心生不快，所以及時安慰道。在幹爹懷裏，海霞的心緒很奇怪就好了起來，嬌嗔道：“壞爸爸，把一個個女兒折騰得沒有是非觀念了，嘻嘻嘻——回家吧，媽媽和妹妹等著您回去呢！”

回到13號，董九發現嚴夫人已經哄著邦國和小寶，女兒紅星抱女兒進了臥室。萬山紅忙了一天早早睡了，而星星知道父母今晚要幹什麽，就跟姐姐山紅同睡一張床。

“爸爸，馬上要跟幹娘做愛是嗎？”海霞洗完澡出來，見幹爹還在客廳喝茶，賴在他懷裏問道，“想吃女兒的奶水嗎？”董九聞著女兒身上浴後的芬芳，心旌搖曳，不能自己，慌忙說道：“寶貝，燕燕不夠吃怎麽辦？”

“爸爸把窗戶拉開一個口子，女兒可以聽見爸爸的龍吟虎嘯，女兒聽聽也好聊勝於無了！爸爸，可憐可憐女兒吧？”海霞不知道自己怎麽了。老公想跟自己做，又怕惡露沒有排淨。知道幹爹要做愛，內心又突然特別想要，忍不住胡言亂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