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 363-幹女兒要訂婚了

佟嘉麗出院住進裏弄小樓，姚釧每天等董九一起乘車回13號。如果姚釧預計自己會比老公晚，就讓司機先送他回13號，因為她突然發現，老公趁她不留意，又認了郝秀麗、祝芙、萬山紅三個女兒。已經有人提醒她，董九跟這對來自沈陽的母女關係不尋常，讓她出手阻攔他們的接觸。

雖然沒有說什麽，但是姚釧覺得自己對老公太放任自流，不能再讓他在自己可控的領域單飛。每次需董九出麵關照佟嘉麗的時候，姚釧都派女兒星星出麵，除非有什麽星星處理不了的，姚釧才讓幹女兒郝秀麗出馬。每隔兩個星期，開車接嘉麗隋馨母女，到13號聚一次。

一次隋馨偷偷進了13號別墅的浴室，趁幹娘他們在廚房做飯忙碌之際，跟幹爹匆匆做了一次愛，在驚險如走鋼絲的心情下，收獲無限風光在險峰的樂趣。“爸爸，以後你在上班期間，回裏弄小樓跟女兒做愛，知道嗎，大傻瓜！”隋馨出浴室前，悄悄告訴董九。

趙海霞深得姚釧信賴，對董九答應她在13號待產，絲毫沒有怨言。當初為了得到這位幹將，姚釧親自上司馬家麵試她，又發展她成為黨員，成為在江北基層醫務人員中的骨幹。

隨著預產期越來越靠近，上廁所的頻率愈發令人手忙腳亂。聽見幹爹居然在幹娘的眼皮底下跟隋馨姐姐做愛，真是嚇得好像自己在跟幹爹偷情，一直站在門外，生怕幹娘突然走出廚房要上廁所。雖然二樓也有廁所，但是一樓的廁所，寬敞舒適、裝修得豪華貼心、朦朧曖昧，是夫妻娛樂揮灑情欲的好場所、男女歡愛品嚐禁果的伊甸園。

送走佟嘉麗隋馨母女的同時，姚釧跟星星也一起來到新一院，因為在這裏，金光輝、廉雅娜、李大維、冰雙雙、萬山紅、林晨、辛珍姮、鄒夠夠、祝芙、郝秀麗等人，早已經開始跟著廉雅娜學跳忠字舞。

姚釧要求全新一院在下周結束之前，必須都會跳，並要選出跳得好的人員，組織成忠字舞代表隊，參加衛生廳的忠字舞比賽。姚釧把勝利的希望，寄托在廉雅娜身上，因為她能歌善舞，是音樂專業的高材生，雖然沒有畢業，但是一直在學院一邊幫忙打雜，一邊自學，把後幾年的理論課已經完成七八成。

另外，姚釧責令金光輝和李大維製定《毛主席語錄》和《毛澤東選集》學習計劃，同時把新一院36個科室和護理中心、急救中心，保健中心和檢查化驗中心分成120個小組，任命小組組長，每周按計劃學習，同時把發展預備黨員結合起來。姚釧讓祝芙幫助金代表李代表，特意叮囑金光輝盡快發展祝芙為預備黨員，可以采用火線入黨的模式，因為她要發展祝芙為外科護士台護士長。

嬌小玲瓏的祝芙頻繁跟金光輝接觸，讓廉雅娜找過姚釧幾次，抱怨祝芙會影響她跟光輝哥哥的感情，把姚釧說得哭笑不得。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再說姚釧動用一切資源，把市革委會下達的“早請示晚匯報”儀式，在新一院建立並實踐起來，讓軍代表監督新一院一部和二部職工不折不扣地執行。

另外讓鄒夠夠、辛珍姮、袁紅紅協助“毛主席像章辦公室”主任，選購最新款式的像章，每人必須佩戴上班，並讓傳達室的焦大爺加強監督力度。忘記佩戴者，可以從傳達室借像章佩戴，第二天歸還。忘記佩戴次數一個月超過三次者，將麵臨做檢討的處罰。

無論是“天天講”、“佩戴像章”還是“早請示晚匯報”，都按計劃有條不紊地進行，但是跳忠字舞、毛主席語錄操和唱樣板戲，卻遇到不少問題。因為所有的活動，姚釧在衛生廳肖新妍副主任的責令下，輪訓500學院必須全部參加，但是集體舞蹈的學習和步調統一，變得非常困難。

在廉雅娜的建議下，分成50個人一組學習和反複跳熟。到目前為止，跳得最好的有廉雅娜、萬山紅、郝秀麗、祝芙、金光輝、李大維、董九、猴子、冰雙雙、林晨、辛珍姮、袁紅紅、葛優秀、鄒夠夠等人。最後姚釧覺得指導分組跳的老師不夠，鄒夠夠就把跳得非常妖豔的女兒李清照借調來，幫助姚主任解決燃眉之急。

“爸爸，你個壞包，又認了幾個女兒，就不把人家放在心上了是吧？”李清照趁練舞解散無人之際，跟著董九回到他的辦公室，膩在董九懷裏，不依不饒地抱怨，“大家都在傳，爸爸認的新女兒，都有禮物，難道以前的女兒就沒份嗎？”

董九不想再跟女兒照照有肉體關係，連親昵的舉動都不想保留，因為她有男朋友王小勇，辛珍姮的兒子。辛家和董家是世交，無論如何不能讓辛珍姮知道，他跟她的準兒媳有肉體關係。

“照照，你先坐好！我們不能再跟以前那樣，直到你生了孩子，上環了再說。目前你跟小勇戀愛的情況如何？”董九給女兒倒了一杯茶水，父女兩人邊喝邊聊。

“我們準備五一的時候訂婚，爸爸你覺得行嗎？”李清照征詢道，“小勇是一個好男人，比他爸爸強多了！那個老不死的東西，一個勁地想知道我在大學裏談過戀愛沒有。話裏話外暗示我是破了身的爛貨，真他媽不是東西！

“你知道我如何騙過小勇我不是處女嗎？”李清照見幹爹循規蹈矩，不敢越雷池一步。即使在他懷裏，他也是跟她若即若離，不敢碰她的身體敏感處，好像從一個色鬼一下子變成老和尚了，真是出息了。

董九搖搖頭，雖然不想聽，但是見女兒雙眼冒光，隻好問道：“女兒有何妙招？小勇也不是一個任人擺布的孩子，對吧？”

李清照笑道：“他以前沒有接觸過女人，雖然在部隊裏當過衛生員，接觸的都是公兵蛋子，母的不要說摸過，見到的機會都不多。如何知道實物長成啥模樣才是原裝貨，嘿嘿嘿！

“我月經沒幹的時候，讓他操了一次。還沒一分鍾，就射了！我也沒讓他帶套，事前吃了仁濟醫院分送到黃柴廠醫務室的口服避孕藥。因為未婚的職工沒有權力開避孕藥的，隻好讓一位結了婚的閨蜜，就是那位臧蘭蘭，幫著拿到了避孕藥。爸爸，我吃了避孕藥，對將來懷孕有影響嗎？”

董九突然發現女兒也開始爆粗口，這是以前沒有的事，針對女兒的擔心，解釋並告誡道：“目前我們國內的避孕藥，是短效口服型，必須每天服用才有效。你不經常吃，不會有影響。否則要停藥至少一個月，等你的月經變得有規律，恢複以前的常態，才可以考慮懷孕要孩子。到時爸爸會具體指導你，不要擔心！你們現在還是用避孕套，這個比較人性化，對雙方身體沒任何副作用。

“盡量少用避孕藥，都是雌激素和孕激素，會幹擾你體內的性腺軸正常功能，時間長副作用很大。將來生完孩子，也不要采用上環避孕，因為對你的身體會帶來很多副作用，譬如月經失調、腰部酸疼等。”

董九說話期間，不知道女兒何時又鑽進他的懷裏，跟隋馨一樣，揪住他的凶器，威脅道：“還是跟爸爸做愛省心，我們就在這裏鴛夢重溫吧！否則我就把我們的醜事，告訴我父母，還有王小勇，叫你沒臉繼續留在新一院！快點，別磨磨蹭蹭了！”

董九覺得剛才跟女兒灌輸的忠告一點用都沒有，照照還是任性，追求肉欲，留戀過去兩人的性愛生活。

“爸爸，女兒被王小勇操，你不妒忌嗎？”李清照為了激起幹爹的幹勁，在她死雞拉活雁一般把他被女兒玩大擼硬的幹部，三下五除二，塞進她早已濕漉漉、亮晶晶、粘嗒嗒的銷魂窟裏之後，有意無意地煽風點火，“爸爸，女兒覺得無論是我的前男友，還是現男友，他們倆加起來，都沒爸爸你的管用頂事，女兒一輩子不想離開爸爸的雨露滋潤，快點搞女兒呀，大木瓜——”

董九被女兒的激將法激怒了，覺得好端端自己的禁臠，卻被王小勇跨在身上欺淩，立刻發起狠來，恨不得抽插千次，才把一腔愛恨情仇，發泄在女兒桃花盛開的地方。

“爸爸什麽時候開始事後吃瓜，不讓女兒蹲馬桶，卻讓女兒喂色狼，嘻嘻嘻——”李清照知道，爸爸的新添惡習，一定是跟新認的女兒脫不了幹係。

兩人剛剛收拾完畢，鄒夠夠、辛珍姮和王小勇三人，跟著姚釧找到董九辦公室，說今晚三家聚一聚，商量李清照和王小勇訂婚一事，讓董九非常後悔，在這樣敏感和關鍵的時候，還跟女兒春風又度玉門關。一旦穿幫，一切都玩完，真是害了女兒一輩子。

鄒夠夠見父女兩人神色自然，衣著整齊，室內座椅沙發擺放如常，心裏雖然懷疑他們沒幹好事，也說不出什麽來。今天女兒舞還沒跳完，就跑到她幹爹辦公室，孤男寡女在一起，盡管辦公室門半開著，但是誰知道是何時開的門，一定發生了不可告人的秘密。

鄒夠夠隻想早點讓女兒嫁出去，最最主要的原因，是董九對待幹女兒的口碑太差。鄒夠夠怕女兒跟董九萬一有了性關係，一旦被王家發現端倪，就害了女兒一生了。

目前，鄒夠夠預備黨員的入黨介紹人是姚釧，正積極配合她，做好市文革下達的“獻忠”四項活動，還不分節假日，幫助姚釧和肖新妍以及廉潔，做好輪訓學員的學習和實習教學和指導工作，因為姚釧說過了，這次輪訓後，她的預備黨員的資格基本上就定了。

目前李青島常常借著給新開張的中一院分院派送醫療器械和設備的機會，頻繁出差到江北，沒有引起非常忙碌的鄒夠夠的注意，雖然李清照發現父親出軌了。憑著她跟幹爹的勾搭成奸經驗，李清照發現，父親對江北的渴望，就像她對裏弄小樓的渴望一樣。

目的就是做愛，跟一個不是自己妻子，或者不是自己的丈夫的異性，在喜新厭舊的動物天性驅使下，追求新奇的刺激，滿足欲壑難填的情欲。李青島跟朱瑪瑙有一腿，這是李家的家醜，在李清照父母雙方的妥協下，已經既往不咎，但當時懲前毖後的目的，是為了治病救人，不能再犯。

李清照認為，父親出軌還在出，因為那個朱瑪瑙就在衛生廳招待所住。元宵節那天，雖然父親借口加班回來晚了，但是同樣回來晚的母親不知情，而正常下班的她，做了一桌子菜，父親還沒吃幾口，就回房歇息，太不正常了。

現在父親跟幹爹老死不相往來。今晚李家有母親鄒夠夠和她本人李清照，王家有辛珍姮和王小勇，而作為雙方長輩的領導，又有幹親這層關係，所以姚釧和董九一起被邀請，在黃浦江市大飯店吃一頓晚飯，見證她和王小勇將在五一節訂婚。

董九內心有點傷感，知道女兒跟他最後一次做愛，也許就是她從此洗心革麵、不再移情別戀的告別禮——她不會再來光顧董九懷抱的溫情和胯下的尖峰時刻、銷魂瞬間。其實這也是董九的理智一直追求的幹女兒最好歸宿。董九下定決心，不再去傷害幹女兒的幸福和未來，否則就跟禽獸無異了！

三家飯後，王小勇又被李清照帶到她在黃柴廠的單人宿舍。

“你得戴套，我吃避孕藥，以後對我身體不好。萬一生的孩子有問題，就因小失大，不要圖一時快樂！”李清照發現王小勇吸髓知味，越來越喜歡婚前做愛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