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 386-父女情的兩重境界

董九正沉浸在欲死欲仙的醞釀中，時不時從還沒有出籠的咆哮裏，溜出幾聲哼唧，突然進入一眼溫泉、一天豔陽、一串笑語、一片花海，讓董九從別有洞天中探身一看，原來不知何時，女兒已成玉做的秋千、水做的情欲、風騷編織的笑顏。

“爸爸，還不動彈您的驢屌虎鞭，想啥呢？嘻嘻嘻——”隋馨最愛幹爹傻傻的、癡癡的，喜愛女人身上萬事萬物，一旦沉溺，不能自拔，雖然像一隻弱雞，卻因為天賦善良，才讓上天容他不斷出軌，沒有成世態炎涼的刀下鬼，幾多有驚無險，見幹爹故態複萌，不禁嬌嗔起來。

董九已經習慣聽女兒張口閉口，不是豬就是驢，很少提及虎，忍不住問道：“寶寶，爸爸何時成了一頭老虎？”董九說話的時候，沒有忘記女兒的叮嚀，如千軍萬馬、徐徐向前，不但運籌帷幄，決勝千裏之外，而且指揮大兵團作戰，如囊中探物、易如反掌。

隋馨見幹爹性愛風格大變，平時都是“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一旦泥濘路滑、春水泱泱，一定是一路高歌“力拔山兮氣蓋世“，開天辟地兮舍我其誰！

“迂腐子爸爸，女兒已經一片丹心照汗青，還要經曆九九八十一難乎？”隋馨戲謔道，不禁心中發笑，覺得幹爹在啟動一個新的性項目，以慢著稱、憑深取勝，慢慢解凍一江春水、輕輕喚醒滿腔情懷，讓芳心萌動馥鬱、欲望展露頭角，給蟠桃盛宴摘一籃籃碩果、給天女散花鋪一片片天地，才仰天長歎——馨馨，隨爸爸登巫山之險、尋雲雨之歡！

董九嗬嗬吐納尷尬、哈哈捭闔窘迫，調整男歡女愛的體位、貼近兩情相悅的親昵，進進出出都是豆蔻二月初、深深淺淺才算娉婷十三餘。情竇初開已經年，蚌含珠嫵媚不減。董九細細體會、隋馨深深品嚐，覺得幹爹寶刀蒼勁、刮擦有力，不再心生急促，而是心身同頻爬行進出，如同沐浴朝霞之濡潤、夕陽之驚豔，不時被幹爹的“我勸天公重抖擻、不拘一格降人才”的天賦異稟觸電，偶爾讓蒼龍的“人生得意須盡歡、千金散盡還複來”的肆意妄為震驚。

隋馨覺得花芯如草船，被諸葛孔明一般的胯下神機、精蟲妙算，射滿了密密麻麻的長短不一、頭尾參差的箭矢，無論是船尾還是船首，左舷還是右舷，都飽受衝擊、忍辱含羞，直到滿身創傷、血流不止，才滿載而歸、才大獲全勝。

隋馨被爸爸碾磨得小浪花推著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如茶壺裏的風波、小溝裏的泛舟，又怕媽媽隨時推開客廳大門，露出兩人的不堪，立刻轉身雙手趴在客廳的大沙發靠背上，命令著幹爹道：“呆子爸爸，祭出您的九淺一深，右三左三，擺若鰻行，進若蛭步！”

董九一聲哈哈哈大笑過後，覺得什麽狗屁九淺一深，此時風光好，正是風馳電掣時候，董九雙手攬日月，飛龍升天，在女兒的世界演繹一場驚天動地的殺戮、一次銷魂蝕魄的追逐。隋馨鬆懈的心扉，突然被一陣颶風咣當推開，隻見黑雲壓城城欲摧、滾滾紅塵押著千軍萬馬，撲麵而來，頓時讓人驚心動魄、尖叫不已，才能釋放心中糾結的慌亂，騰空大堂、清潔兩廂，等爸爸的龍尊虎威、聽那一聲低嘯長吟。

靜聽怒雨斜打芭蕉、細察渠水唱響山穀，隋馨芳心如鼓、敲響兩軍廝殺、助陣刀光劍影，不懼地動山搖的鬼哭狼嚎，隻想電閃雷劈的欲死欲仙。把一股又一股的情洋欲海灌滿永不滿足的貪婪、叫千波萬浪的潮起潮落衝刷從未休止的淫念。隻想此時，幹爹化作布雨的蒼龍，噴射出分崩離析的千裏之堤的奔流，激蕩虛懷若穀的等待，讓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情懷，充斥興奮、沉澱激情，最後一瀉千裏，卷起萬丈高潮，讓肉體成齏粉、精神如青雲，飛上九天，沐浴雲雨的歡喜、天國的光芒。

隋馨俯身壓在幹爹的巨頭之上，嬌喘著芳心之蘭馥、呻吟著處子之舊傷，靜靜體悟幹爹虎嘯龍吟後的餘威、憐香惜玉時的柔腸，一驚一乍間，是幹爹的吸吮；九曲十八彎中，是兒女的情懷。“哦，爸爸真是豬——”隋馨覺得盡管被爸爸舔舐殆盡，兩腿雙腳，還是粘嗒嗒、汗漬漬，非一場淋浴不能清心寡欲，得兩輪日月難防欲火重生。

隋馨依偎在幹爹懷裏，任憑幹爹溫水洗凝脂、鼓掌傳溫情。滿腦裏都是剛才的瘋狂，無數次的漠北廝殺，隋馨驚歎幹爹的糧草充足，一戰必勝，勝不驕再戰再勝，乃至無窮盡。風吹浪打，一把殺人鬼頭刀，砍得江湖成寶刀。舔的是血，流的是愛，釀的是美酒，雙手合十時，是丹田的勇氣、胸懷的嬌寵和美人的笑，還有那如豬一樣的永射機，灑滿人間都是嗷嗷叫。

“爸爸，豬，您太豬了。射了那麽多，怎麽吃得了，嘻嘻嘻——”收拾幹淨，穿戴整齊，隋馨被幹爹摟進懷抱，依然嬌喘籲籲、呻吟聲聲、芳心顫顫，還不忘戲謔道，“媽媽估計在門外待了半個時辰了吧，嗬嗬，壞爸爸，把女兒操死了耶！”

董九跟司機兩人，把雞鴨魚肉、熟食、酒水、水果、茶點、飲料等吃喝，全部搬進專車後備箱，然後安頓妹妹坐在副駕駛室，又牽著女兒坐進了後排座位。

一路上女兒被幹爹摟在懷裏，昏昏沉沉。直到進了13號別墅，隋馨也一身嬌無力。冰細思安排隋馨姐姐在客房歇息，姐妹倆因初次見麵，談興漸濃，才讓隋馨慢慢消除睡意，很快出了臥室，幫著幹娘、嚴夫人和幾個妹妹，準備一頓豐盛的聚餐。

等飯菜酒水飲料一概齊全，在餐廳擺放得令人垂涎欲滴。一張餐桌邊，董九右邊坐著姚釧、星星、嚴夫人、邦國，而他的左邊坐著冰細思、趙海霞、隋馨、佟嘉麗、郝秀麗、萬山紅和祝芙。董九準備了六瓶法國紅酒、六瓶茅台酒，飲料、冰水、茶水、涼白開若幹。

星星是侍酒倌。喝白酒的有董九、姚釧、嚴夫人、隋馨；喝紅酒的有佟嘉麗、冰細思、萬山紅、郝秀麗、祝芙；喝飲料的有趙海霞、星星和邦國。

開喝之前，星星按照爸爸事先的安排，讓山紅姐姐先講幾句，因為今天的聚餐、女兒的盛會，是因為萬山紅搬進13號別墅的喬遷之喜引起的。

“星星，這準是爸爸的主意吧，哼——”萬山紅沒有準備，哪裏會想到，吃一頓好飯好菜好酒，還要發言在先，否則眼看著噴香的雞鴨魚肉，也不能吃到嘴，忍不住發發牢騷。

“姐姐，這個嘛保密！姐姐快說呀，否則大家幹著急，嘻嘻嘻！”星星看著手裏的飲料，越看越想喝一口，所以催促姐姐道。

萬山紅站起身來，看看左邊的妹妹祝芙，右邊的姐姐郝秀麗，又看了看幹娘一眼，見大家目光熱切、食指亂動，隻好咽了咽口水，嗬嗬笑了幾聲，才說道：“今天回到爸爸媽媽和幾位姐姐妹妹身邊，感受到董家大家庭的溫暖、快樂和幸福，更體會到爸媽對我們兒女的重視、關照和幫助。

“我是一個鄉村衛生員，能被爸媽接納為女兒，還能在手術室學習動手術、在外科總部和市醫學院學習外科理論知識，讓女兒覺得不是爸媽親生的勝似親生。女兒隻想學好本領，幹好革命工作。將來得到爸媽一份豐厚的嫁妝，以後在爸媽身邊盡一個女兒的責任義務和孝心！謝謝星星妹妹提議，爸媽，女兒就講到這裏吧！”萬山紅說完，看著董九和姚釧，不敢坐下。

大家一邊鼓掌，一邊看著董九姚釧，等待開吃的那一刻，因為每個人都很餓，除了邦國的小碗裏，什麽菜都夾了一點點，他正津津有味地擓著米飯吃。

“嗬嗬，講得挺好！你們沒出嫁的女兒，爸爸和媽媽都會給一份嫁妝，在座的包括山紅、芙兒、星星，還有細思。結了婚的隋馨、海霞、秀麗，都給了禮物。爸爸媽媽謝謝你的一份孝心，也歡迎跟我們朝夕相處。因為親人隻有在一起接觸，親情還能長久不衰。好，我們邊說邊吃，來，我先敬大家一杯，恭賀紅兒喬遷之喜，同時祝妹妹嘉麗康福更上一層樓！喝——”董九羅羅嗦嗦說了一大堆話，知道大家心裏都在罵他，還是想麵麵俱到。

等大家酒也喝了幾杯，菜也吃了不少，星星又提議，讓冰細思姐姐說幾句。

“讓我說——”冰細思吃驚地問著妹妹星星，想證實一下，有沒有搞錯，搞得姚釧笑了起來。其他女兒見一直板著臉的幹娘神情終於愉悅起來，也跟著一起笑，讓聚餐頓時充滿輕鬆快樂的氣氛。

姚釧見這個萬山紅說話還算得體，也不像一個妖豔女子，自己總算過了心裏這道坎，覺得董九不跟她商量一下，就答應讓她搬進來住，還要聚餐慶祝一番，讓她很不高興。好在酒菜都是嘉麗隋馨母女預備的，又在幾個人的幫助下，很快把飯菜做好。又聽了山紅發自肺腑的感言，心裏才漸漸舒坦了。

此時邦國膩歪在母親懷裏，伸手就推起她的襯衫，不等她阻止，推開她的胸罩，揪著她母親的奶頭，就要吃奶。此時的邦國，因為吃了飯菜，吃奶隻想濕潤一下，過過奶癮，根本不是因為餓了才想吃奶。

大家目光齊刷刷看著冰細思，每個人都看到她的奶子，紅嘟嘟的奶頭，特別明顯，雖然乳房不厚實，但是依然小巧玲瓏，讓姚釧狠狠地瞪了董九癡癡發呆的傻樣。

董九好像被蚊子叮了一口，立刻驚醒過來，尷尬地嗬嗬了一聲才說：“細思，你喂奶就算了。星星，下一個節目是什麽？”

冰細思雙手抱著已經越來越重的兒子，讓他專心吃奶，因為奶已經驚動了，汩汩的奶水，不約而同地朝奶頭的乳管竇奔騰而來，讓冰細思不得不掐把著兒子，吃奶也要善始善終，否則又得靠吸奶器解除漲奶。示意幹爹不礙事，她可以說幾句。

“爸爸媽媽，我是你們第一個幹女兒。雖然在爸媽的女兒裏，年齡不算最大的，因為海霞姐姐、隋馨姐姐、秀麗姐姐都比我年長，但是我很幸運，跟爸媽在一起的時間算最長。按資曆，算是爸媽的長女了，所以受到父母的恩惠也最多。我的生命、邦國的成長、我的工作，都是爸媽給的。你們就是我的親生父母。謝謝爸爸、謝謝媽媽，沒有你們的幫助，就沒有我和邦國的今天！”冰細思非常擅長在眾人麵前講話，所以對這樣的談話內容，拿捏得非常到位，也在讓幹娘放心，她幹爹隻能是她幹爹。

姚釧聽完，覺得冰細思能力很強，現在已經是江北中醫醫療一方霸主，正如董九當時說的，幫她也是在幫董家，看來她不是一個不懂感恩的人。今天的聚餐，讓這位幹女兒發言，看來董九還是有兩把刷子，是在告訴眾兒女，父母是女兒的靠山，但女兒也要知道感恩。

大家紛紛鼓掌，都在稱讚冰細思，真能幹，把中一院做得風生水起。

吃飯期間，董九接到肖新妍的電話，如果今天有空，讓他帶冰細思上她家來一趟。飯後，因為董九和冰細思有事，隻好提前送隋馨、嘉麗、郝秀麗和祝芙回家，然後讓司機送他們父女，來到肖新妍的住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