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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中原漢語中的北方諸族語言成分5

(2007-03-08 10:32:13) 下一個
由於漢字係統非表音的特殊性征,我們今天最明白的也隻能是包括各種方言在內的“現代漢語語音層”,其次才是那些“韻書”所記載的所謂“中古音”。人們對上古時代漢語語音的探索,隻是基於中古漢語語音,參照某些對比係統的“反推”或“猜想”。“詩韻”和“藏語”,大概是中外語言學者們用得最多的兩種對照係。作者在欣賞這些研究成果的同時,還想以本文的結論指出:“中國北方諸族語言”是“漢語”的另一麵重要的“鏡子”。
我不是個“理論語言學家,而隻是象個“實驗工作者”,從“通古斯-滿語”、“蒙古語”、“突厥語”、“匈牙利語”、“楚瓦什語”等,諸多與“北方諸族”相關的民族語言中,采集了一些與“漢語”的“可比數據”。亦如同“棱鏡”能將“潔白透明”的“白光”,分解成“紅”、“橙”、“黃”、“綠”諸色一樣;我們也在“純潔無瑕”的“漢語”中,析出了“戎”、“狄”、“夷”、“蠻”語言的可比成分。如果能作一個定量的統計,或許可以發現“漢語”中的“北方諸族語言”的內涵,並不一定亞於“藏緬語”的分量。
現代“漢-藏緬語係”理論的創導者們,有著不同凡響的洞察力和不可磨滅的功績,但是他們完全忽視了“中原古代居民”及其語言,與“中國北方諸族”及其語言之間的親緣關係。他們的這種“色盲症”,也許限製他們的某些結論的“準確性”或“正確性”。

無論是語言資料“不足”,或“過剩”的情況,都會給曆史-語言學的研究帶來困難或困擾,前者令人無從著手,後者卻又使人熟視無睹;中國學界所麵臨的自然是後一種問題。在無與倫比的豐富的史料中,必有大量的語言信息;可是我們卻未能在這個滿盈的信息海洋中,自由自信地航行。傳統的陳規陋習使我們失去了遠航的膽量;而西學方法的突飛猛進,又往往使我們感到失落無措。令人可喜的是,中國學術界已經開始注意到他們所擁有的巨大的資源優勢,和方法上的暫時落後局麵。無疑,這都將是中國曆史-語言學新的探索時代的開始。
中山大學曆史係蔡鴻生教授、林悟殊教授和他們的研究生們,與作者對本課題進行了深入而有趣的討論;西北民族學院郝蘇民教授所領導的多民族的青年曆史-語言-人類學者們,對這個課題也表現出了極大的學術興趣,於振江教授還校正了我的若幹藏字的拉丁化拚寫;在黑龍江省博物館劉嘵東教授,和東北師範大學劉厚生教授組織的兩個討論會上,學者和研究生們表現出的學術討論的巨大熱情,都給我極大的激勵。上海的潘悟雲教授、徐文堪教授、芮傳明教授,南京的劉迎勝教授的卓越學識也令人敬佩。美國德州大學休斯頓分校金力教授和宿兵博士的人類基因學的最新研究結果,則是我認知本文結論的重要支柱。各地學者許多有益的意見,促使我對本文進行了許多重要的修改。謹此,向所有曾經幫助和指教過我的學者們表示衷心的感謝。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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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朱學淵“西域族國名與東北亞族名之關聯”,待發表於《西北民族研究》,2000年,第二期。
[3] Bing Su(宿兵), Junhua Xiao, Peter Underhill, Ranjan Deka, WeilingZhang, Joshua Akey, Wei Huang, Di Shen, Daru Lu, Jingchun Luo, JiayouChu, Jiazhen Tan, Peidong Shen, Ron Davis, Luca Cavalli-Sforza, RanajitChakraborty, Momiao Xiong, Ruofu Du, Peter Oefner, Zhu Chen, and LiJin(金力)(1999) Y-Chromosome Evidence for a Northward Migration of ModernHumans into Eastern Asia during the Last Ice Age, Am. J. Hum. Genet.65: 1718-1724.
[4] A Dictionary of the St. Lawrence Island / Siberian Yup'ik EskimoLanguage, Edited by Steven A. Jacobson, Fairbanks, University ofAlaska, 1987.
尤比克語 滿語 尤比克語 滿語
大 ghpak amba, 小 ghhaq ajige,
乳房 mamaq mermer, 耳朵 sigun san, 眼睛 iya yashi, 嘴巴 qaneq anqa,
鼻子 qengaq song-giqa , 手 iigga gala, 
胃 suflitaq orfun, 地方 na na,
水 muq muke, 冰 siku juhe, 
一 ataasiq, 六 aghvinlek,
二 maalghuk, 七 maaghraghvinlek,
三 pingayut, 八 pingayuneng,
四 estamat, 九 estamaneng,
五 tallimat, 十 qula
[5] 《晉書》卷九十七,《北狄 匈奴傳》,標點重印本,中華書局,頁2549-2550。
曰:“北狄以部落為類,其入居塞者屠各種、鮮支種、寇頭種、烏譚種、赤勒種、捍蛭種、黑狼種、赤沙種、鬱裨種、萎莎種、禿童種、勃蔑種、羌渠種、賀賴種、鍾歧種、大樓種、雍屈種、真樹種、力羯種,凡十九種,皆有部落,不相雜錯。屠各最豪貴,故得為單於,統領諸種”。
[6] 《魏書》卷一百一十三,《官氏誌》,標點重印本,中華書局,頁3011。
曰:“渴單氏,後改為單氏”。
[7] 《魏書》卷一百三,《蠕蠕傳》,標點重印本,中華書局,頁2289。
[8] 《遼史》卷三十三,《營衛誌下 五國部》,標點重印本,中華書局,頁392。
曰:“五國部。剖阿裏國、盆奴裏國、奧裏米國、越裏篤國、越裏吉國”。
[9] 《漢書》卷九十六,《西域傳》,標點重印本,中華書局,頁3884。
曰:“昔匈奴破大月氏,大月氏西君大夏,而塞王南君?賓。塞種分散,往往為數國,自疏勒以西北,休循、捐毒之屬,皆故塞種也”。
[10] 《史記》卷一百二十三,《大宛列傳》,標點重印本,中華書局,頁3169。
按:《魏書 西域傳》說:“自高昌以西,諸國人等深目高鼻,唯此(於闐)一國,貌不甚胡,頗類華夏”。這無疑是說於闐地方蒙古人種的血緣含量是很高的。
[11] 《大唐西域記》卷十二,《二十二國》,台北,三民書局,1998,頁627-647;
《新唐書》卷二百二十一,《西域傳》,標點重印本,中華書局,頁6235。
曰:“於闐,或曰瞿薩旦那,亦曰渙那,曰屈丹,北狄曰於遁,諸胡曰溪旦”。
[12] 《蒙古秘史》第263節,策 達木丁蘇隆編譯,謝再善譯,中華書局,1957,頁260。
[13] 《元史》卷六十三,《地理誌六 西北地附錄》,標點重印本,中華書局,頁1568。
[14] 《史記》卷一百二十九,《貨殖列傳》,標點重印本,中華書局,頁3262。
[15] 譚其驤主編《中國曆史地圖集》第一冊, 地圖出版社, 1987, 頁22-23。
[16] 譚其驤主編《中國曆史地圖集》第五冊, 地圖出版社, 1987, 頁22-23。
[17] 《史記》卷一,《五帝本紀》,標點重印本,中華書局,頁32。
注曰:“索隱”皇甫謐雲:舜母名握登,生舜於姚墟,因姓姚氏也“。
[18] 《史記》卷三十八,標點重印本,中華書局,頁1630。
[19] 《史記》卷一百十,標點重印本,中華書局,頁2887。
曰:“當是之時,東胡疆而月氏盛,匈奴單於曰頭曼,頭曼不勝秦,北徙”。
[20] 按:這些人名皆可與北方諸族族名、人名對應:
“大費”:“屠何”, “蜚廉”:“費連”、“覆羅”,
“太幾”:“突厥”、“泰赤兀”, “大駱”:“吐如”、“同羅”,
“奄息”:“愛新”, “到滿”:“頭曼”、“土門”,
“烏獲”:“烏護”、“回紇”, “孟說”:“密須”、“??”,
“白起”:“白狄”、“博爾濟吉”, “百裏奚”:“蔑裏乞”,
“惡來革”、“?裏疾”:“烏洛侯”。
[21] 施向東《漢語和藏語同源體係的比較研究》,北京,華語教學出版社,2000,頁168。
[22] 《後漢書》卷八十八,《西域傳》,標點重印本,中華書局,頁2917。
曰:“自皮山西南經烏?,涉涉懸度,曆?賓,六十餘日行至烏弋山離國”。
按:現代學界普遍認同“烏弋山離”即Alexandria。
[23] 《史記》卷一百二十九,《貨殖列傳》,標點重印本,中華書局,頁3265。
[24] 按:“齪齪”可能是“楚楚”之音。指魯人“衣冠楚楚”和“文質彬彬”。
[25] 《史記》卷六十七,《管蔡世家》,標點重印本,中華書局,頁1564-5。
曰:“……分殷餘民為二,其一封微子啟於宋,以續殷祀;其一封康叔為衛君,是為衛康叔”。
[26] 顧頡剛“奄語蒲姑的南遷”,載《文史》第三十一輯,北京,中華書局,1988,頁1-16。
[27] 《金史》卷五十五,《百官誌一》,標點重印本,中華書局,頁1230。
按:“粘割”是一個重要的通古斯-女真族姓氏,《金史釩俟僦盡方??形?昂諍胖?鍘 ∫嚶小敖鷦淳拮濉敝?萊疲  ぶ煆гā堵 agyar人的遠東祖源》)。女真民族以“粘葛”、“粘合”、“粘哥”、“納合”為姓氏者極多,如金朝將領“粘合滿柱”,元初女真族名臣“粘合重山”等。遼代契丹民族姓氏“聶赫”,人名“涅魯古”、“捏兒古”;蒙古高原各部人名“南家歹”、“囊加歹”、“聶古台”;以及蒙古民族的祖源部落名Nakuz(“捏古思”),欽察小汗國名Nogai(“那海”),古Magyar人部落Nyek,巴什基爾氏族Nagman,顯然都是“粘葛”之異寫。而柔然人名“那蓋”,“回紇”人名“那頡”,匈牙利姓氏Nagy(納吉)等;則都是與“粘割”可轉之音(見:朱學淵《七至十二世紀歐亞草原上的通古斯人》)。至於,滿語為何稱“漢人”為“粘漢”?其原因不明。
[28] 《史記》卷三十五,《仲尼弟子列傳》,標點重印本,中華書局,頁2185-2226。
按:仲尼弟子共七十七人,“顏回者……字子淵”,“閔損字子騫”,“?耕字伯牛”,“?雍字仲弓”,“?求字子有”,“仲由字子路(季路)”,“宰予字子我”,“端沐賜……字子貢”,“言偃……字子遊”,“卜商字子夏”,“顓孫師……字子張”,“曾參……字子輿”,“澹台滅明……字子羽”,“宓不齊字子賤”,“原憲字子思”,“公冶長,齊人,字子長”,“南宮括字子容”,“公皙哀(克)字季次”,“曾虔字皙”,“顏無繇字路。……回父”,“商瞿……字子木”,“高柴字子羔”,“漆雕開字子開”,“公伯繚字子周”,“司馬耕字子牛”,“樊須字子遲”,“有若(字子有)”,“公西赤子華”,“巫馬施字子旗”,“梁澶字叔魚”,“顏幸字子柳”,“?孺字子魯”,“曹恤字子循”,“伯虔字子析”,“公孫龍字子石”,“?季字子產”,“公祖句茲字子之”,“秦祖字子南”,“漆雕哆字子斂”,“顏高字子驕”,“漆雕徒父”,“壤駟赤字子徒”,“商澤(字子季)”,“石作蜀字子明”,“任不齊字選”,“公良孺字子正”,“後處字子裏”,“秦?字開”,“公夏首字乘”,“奚容箴字子皙”,“公肩定字子中”,“顏祖字襄”,“?單字子家”,“句井疆”,“罕父黑字子索”,“秦商字子丕”,“申黨字周”,“顏之仆字叔”,“榮旗字子祈”,“縣成字子祺”,“左人郢字行”,“燕?字思”,“鄭國字子徒”,“秦非字子之”,“施之常字子恒”,“顏噲字子聲”,“步叔乘字子車”,“原亢籍”,“樂咳字子聲”,“廉?字庸”,“叔仲會字子期”,“顏何字?”,“狄黑字皙”,“邦巽字子斂”,“孔忠(字子蔑)”,“公西輿如字子上”,“公西箴字子上”。
[29]按:經典數論之“哥德巴赫猜想”即是無數科學的猜想之一例。目前雖然沒有有效的手段對該猜測實行“演繹”或“歸納”的證明;然而,任何一個“反例”都可以推翻一個“猜想”。至今,關於其有傾向性的結論,尚未被任何的“假設性判決”(hypothesis test)所否定。
[30] 《史記》卷一,《五帝本紀》,標點重印本,中華書局,頁1。
[31] 陳明遠、汪宗虎《中國姓氏大全》,北京,北京出版社,1987,頁99-107。
[32] 蒲立本《上古漢語的輔音係統》,潘悟雲、徐文堪譯,北京,中華書局,1999,頁144;
朱學淵《西域族國名與東北亞族名之關聯》,待發表於《西北民族研究》,2000年,第二期。
按:“烏孫”是否即是通古斯族名“愛新”?不隻是這兩個族名語音是否關聯的問題;關於這個部落的人種、語屬還有根本的爭議。“烏孫”是《漢書 西域傳》中敘述最為詳盡的一個中亞部落,其中記載了大量的“烏孫”酋領的人名,而它們大多與“北方諸族”族名相關聯。如:
“大祿強”:“大啡繒摺 ? “獵驕靡”:“如者訪搖 ?
“翁歸靡”、“元貴靡”: “護骨訪搖保?“雌栗靡”: “敕勒訪搖 ?
“伊稱靡”: “乙旃訪搖 ? “烏就屠”: “兀術憤汀 ?
“姑莫匿”: “庫莫奚”, “難棲” : “芮奚”,
“烏日” : “兀術”, “末振” : “??”,
“細沈” : “息慎”, “若呼” : “術虎”
因此,本作者認為“烏孫”至少是蒙古人種。然而,蒲立本卻認為:“‘靡’mie≤moo?經常出現在烏孫國王稱號的最後一個字。有充分的理由證明烏孫說的是一種吐火羅語,所以這裏的‘靡’可能與吐火羅語A的wal,或吐火羅語B的walo有關”。既然“吐火羅語”是一種印歐語言,那末“烏孫”也該是個印歐人種的部落了。這種“一字定邦”的說法是否正確,最好由讀者們自己來發現結論。
[33] 拉施特主編《史集》第一卷第一分冊,餘大鈞譯,商務印書館,1986, 頁128。
[34] 王力《同源字典》,北京,商務印書館,1982,頁120,277。
[35] 《魏書》卷一百,《失韋傳》,標點重印本,中華書局,頁2221。
[36] 《北史》卷九十四,《室韋傳》,標點重印本,中華書局,頁3129。
[37] 陸宗達、王寧《訓詁與訓詁學》,太原,山西教育出版社,1994,頁65。
按:作者說明了“元”、“兀”為同根異字,古時同音;古文獻中“元”訓“首”,杜預曾注:“元,首也”。而“原”又為“元”的引申,訓“高平之野”。
[38] 張文生主編《中國地圖集》,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1990,頁92。
[39]最著名的“阿保機”者當為遼朝契丹族國君“耶律 阿保機”者。十八世紀率眾回歸的土爾扈特部落酋長之名“渥巴錫”,清太宗皇太極(“阿巴嘎”)第四子之名“葉布舒”,七世紀時“可薩汗國”確立猶太教信仰的領袖之名Obadiah,以及“阿伏至羅”、“兀窪思”等,應該都是與“阿保機”相關的人名。語音上與“阿保機”關聯的族名除“欽察”外,還有“右沛叔”、“乙弗”、“悅般”、“阿伏於”、“阿布思”、“阿勿嘀”、“兀合思”、“可弗叉”等。
[40] 拉施特主編《史集》第一卷第一分冊,餘大鈞譯,商務印書館,1986, 頁137。
[41] 韓儒林《穹廬集》, 上海人民出版社, 1982, 頁80。
[42] 拉施特主編《史集》,第一卷, 第一分冊,餘大鈞譯,商務印書館,1986, 頁249,287。
按:“迭兒列勤”波斯文作drikin,譯文猜寫作d(a)ri(a)kin。所謂的“迭兒列勤—蒙古諸部落”包括“兀良合惕”、“弘吉剌惕”、“許慎”、“巴牙兀惕”等部。《史集》說這些部落都是“從阿勒壇 忽都合(qiduqeh),即金器生出,與弘吉剌惕人和亦乞剌思人同出於一個根源,……”。又按:其中“巴牙兀惕”顯即“伯嶽吾”,而“許慎”必是“肅慎”。“忽都合”為通古斯語之“柳葉”一字,即生殖崇拜“女陰”之謂。通古斯人又常自稱“金”族,“阿勒壇 忽都合”當即“通古斯人祖陰”之意。據此,我認為“肅慎”、“弘吉剌”、“伯嶽吾”、“兀良合”等皆形成於母係社會的通古斯民族的同源部落。
[43] 《魏書》卷一百三,《高車傳》,標點重印本,中華書局,頁2307。
曰:“高車,蓋古赤狄之餘種也,初號為狄曆,北方以為敕勒,諸夏以為高車、丁零,其語略與匈奴同而時有小異,或雲其先匈奴之甥也。其種有狄氏、袁紇氏、斛律氏、解批氏、護骨氏、異奇斤氏”。
[44] 《金史》卷八十,《赤盞暉傳》,標點重印本,中華書局,頁1805。
按:“赤盞氏”有多種不同的譯法。《金史 百官誌》亦作“石盞”;陶宗儀《南村輟耕錄 卷一》則作“赤乞”、“察裏吉”、“拙兒察”等。
[45] 《魏書》卷一百二,《西域傳》,標點重印本,中華書局,頁2273。
[46] 《北齊書》卷一、二,《帝紀 神武》,標點重印本,中華書局,頁24。
曰:“?狄幹鮮卑老公,斛律金敕勒老公,並性猶直,終不負汝”。
[47] 《新唐書》卷二百二十一,《西域傳》,標點重印本,中華書局,頁6245。
曰:“西曹者,隋時曹也,南接史及波覽,治瑟底痕城”。
[48] O. Maenchen-Helfen, The World of The Huns, Berkeley,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 1973, p. 420.
[49] 《新唐書》卷二百二十一,《西域傳》,標點重印本,中華書局,頁6243。
曰:“康者,……君姓溫,本月氏人。始居祈連北昭武城,為突厥所破,稍南依蔥嶺,即有其地。枝庶分王,……世為九姓,皆曰昭武”。
[50] 《新五代史》卷七十四,《四夷附錄》,標點重印本,中華書局,頁918。
曰:“沙州西曰仲雲,其牙帳居胡廬磧。雲仲雲者,小月支之遺種也。其人勇而好戰,瓜、沙之人皆憚之”。
[51] V. Shnirelman, Who Gets the Past?, Washinton D.C.,Woodrow Wilson, 1996, p.32.
[52] 《大唐西域記》卷一,《三十四國》,台北,三民書局,1998,頁32。
曰:“紇露悉泯健國,周千餘裏。國大都城周十四五裏。西北至忽懍國”。
[53] 塔西佗《阿古利可拉傳啡斬??嵫侵盡罰?磧骸⒏嫡??耄?本 ?謝?榫鄭?997,頁53,63,77,79。
[54] 《魏書》卷一百一十三,《官氏誌》,標點重印本,中華書局,頁3006。
曰:“次兄為拓跋氏,後改為長孫氏”。
[55] 朱學淵“?噠、高車與吐火羅斯坦諸族”,載《西北民族研究》,2000年,第一期,頁173-191。
[56] 《魏書》卷一百三,《徒河段就六眷傳》,標點重印本,中華書局,頁2305。
曰:“日陸眷死,弟乞珍代立。乞珍死,子務目塵代立,即就六眷父也”。
[57] 《魏書》卷一百一十三,《官氏誌》,標點重印本,中華書局,頁3012。
曰:“侯莫陳氏,後改為陳氏”。
[58] 《新唐書》卷二百二十一,《西域傳》,標點重印本,中華書局,頁6235。
[59] 《新唐書》卷二百二十一,《西域傳》,標點重印本,中華書局,頁6247。
曰:“米,或曰彌末,曰彌秣賀。北百裏距康。其君治缽息德城”。
[60] 和希格“女真館雜字 來文研究”, 《內蒙古大學學報增刊 女真譯語研究》,1983,頁285。
賈敬顏、朱風《女真譯語 蒙古譯語匯編》,天津古籍出版社,1990,頁277。
拉施特主編《史集》,第一卷,第二分冊,餘大鈞譯,商務印書館,1986,頁371,注8。
[61] English-Tibetan Dictionary of Modern Tibetan, Compiled by M. C.Goldstein, Berkeley, The Regent of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1984.
[62] J. R. Krueger, Chuvash Manual, Bloomington, Indiana University, 1961.
[63] 《新唐書》卷二百二十一,《西域傳》,標點重印本,中華書局,頁6214;
《新五代史》卷七十四,《四夷附錄》,標點重印本,中華書局,頁912;
《宋史》卷四百八十五,《夏國傳》,標點重印本,中華書局,頁13981。
按:上述諸史皆以“黨項”記該族,《新唐書》和《新五代史》中記載的“黨項”姓氏,不少可與北方諸族姓氏相比。如:
“往利氏”:“斛律”, “房當氏”:“烏譚”,
“野辭氏”:“兀者”, “米禽氏”:“??”、“蔑裏乞”,
“拓拔氏”:“拓跋”, “野利氏”:“耶律”、“挹婁”。
然《蒙古秘史》記“黨項”為“唐兀”;《魯布魯克東行紀》記之為Tangut。
[64] 包擬古《原始漢語與漢藏語》,潘悟雲、馮蒸譯,北京,中華書局,1995,頁15。
[65] 《新唐書》卷二百二十五,《安祿山傳》,標點重印本,中華書局,頁6414。
曰:“養同羅、降奚、契丹曳落河八千人為假子…”
[66] 同注[37].
[67] 包擬古《原始漢語與漢藏語》,潘悟雲、馮蒸譯,北京,中華書局,1995,頁53。
[68] 包擬古《原始漢語與漢藏語》,潘悟雲、馮蒸譯,北京,中華書局,1995,頁222。
注8曰:“中國的西北部在有史年代是操藏緬語的居民跟漢人發生接觸的地域,在更早的時候也可能如此。張光直斷定黃河下遊的衝積平原是商族的早期領土,但是在征服夏族以後,他們的活動中心就向西移動了。……我們所假設的先藏語的影響也許就是來自河南西邊和山西西邊的夏族”。

本文初稿完成於二零零零年八月十三日,修改稿完成於同年十月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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