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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夏文明的雅利安來源

(2007-03-08 10:01:40) 下一個
今天生活在中國這片土地上的人,大多都呈現出明顯的黃種人特征。而這大多數人也以古代華夏文明創始者的傳人自居。那麽,創造了中國地區最初的華夏文明的那些古代民族,他們是什麽人種呢?事實是,他們卻是白種的雅利安人。

這並不是什麽天方夜談。事實上,有大量的考古發現和以DNA檢測結果為依據的體質人類學以及比較語言學上的證據已經證明了這一點。隻不過,這個曆史事實一直都是中國史學研究的一個禁區。

因為現在的中國一直都是以古代華夏文明的繼承者自居的,而這個曆史事實卻會把現在的中國政府和中國的這些偽“民族主義者”置於一個非常尷尬的境地。原來他們一直都是在亂認祖宗。

證明這個曆史事實的主要證據有以下這些:

山東,河南,四川,陝西,甘肅,內蒙,新疆等地出土的大量具有高加索人種(白種人)特征的古人類遺骨,幹屍,以及雕像文物等;古文獻中關於古代華夏民族及北方遊牧民族中具有高加索人種(白種人)成分的大量記載;古漢語中與英語等印歐語係(雅利安語係)語言同源的大量原始詞匯,等等。

在詳細闡述這些證據之前,首先我們來大致了解一下種族和語族這兩個概念,以及它們彼此之間的關係。

通常我們都簡單地把人種分為白種人,黃種人,黑種人,不過這隻是一種通俗的說法,並不準確。而且按照皮膚顏色把人分類也不太科學,因為膚色受外界影響很大,恰恰不是最重要的人種特征。通常應該按照眼睛顏色,毛發顏色,毛發形狀,鼻形,眼形,頭形指數,等等區分。

照此大概可將人種分為高加索人種(白種人),蒙古利亞人種(黃種人),尼格羅人種(黑種人),俾格米人種,澳大利亞人種等幾大類,其他一些過渡種族和混和種族以及難以歸類的不重要的種族這裏不再贅述。(注:某些書籍上將俾格米人種稱為小黑人[1],但是現在通常又將澳大利亞人種稱為小黑人)

人類的語言,則大概可分為印歐語係(雅利安語係),閃米特語係,含米特語係,漢藏語係,阿爾泰語係,南島語係等幾大類。(美洲印地安語和非洲黑人班圖語等除外)

而按照語言將人分類,就可以將人類分為印歐語係民族(廣義的雅利安人),閃米特語係民族(包括猶太人,阿拉伯人,古巴比倫人,古亞述人,腓尼基人等),含米特語係民族(包括古埃及人,北非柏柏爾人),漢藏語係民族,阿爾泰語係民族(包括蒙古,突厥,通古斯[女真]三大語族)等幾大類。

這種按照語言分類的語族並不等同於按照體征分類的種族,但是兩者(種族譜係樹與語言譜係樹)大體上是吻合的。所以本文中可視為等同。不過印歐語係民族與閃米特語係民族同屬於高加索人種,所以本文將屬於高加索人種的印歐語係民族作為廣義上的雅利安人單獨歸類。[2]

然後我們來看看具體的證據:

(一)。中國科學院遺傳研究所,山東省考古研究所和日本東京大學人類學係分子進化研究室合作,通過對山東新石器時代大汶口文化時期的墓葬,和春秋戰國時期的山東臨淄古墓群中古人類遺骨中提取的DNA樣本所做的檢測分析,研究表明,儒家的發源地--山東,從新石器時代一直到春秋戰國晚期,當地人的人種特征都是明顯的高加索人種(白種人)[3][4][5][6]。進而可推知:儒家的創始者--孔子,毫無疑問也是屬於高加索人種的成分。

一直到了隋唐時期,山東當地人的人種特征才開始轉變為高加索人種與蒙古尼亞人種的混合成分,近似於今天新疆中亞的黃白混血種人;然後到了明清時期,山東當地人的人種特征才開始轉變為較純粹的蒙古利亞人種。

這個研究結果曾經在2000年“21世紀中國考古學和世界考古學國際學術研討會”上公布過,2002年的《齊魯晚報》《山東商報》,新浪網,等多家媒體都曾有過報道。

(二)。從殷墟遺址,中國地區最早的文明--商文明的遺跡中發掘出來的遺骨中,有高加索人種的遺骨。[7]

同時也有蒙古利亞人種和尼格羅人種(黑種人)的遺骨,一般都來自於殉葬坑和祭祀坑,應該是戰俘或者奴隸。

(三)。中國古代史書上記載的周邊民族--西戎,北狄,南蠻,東夷,都是含有大量高加索人種的成分,並且直接構成了商,周,等中國地區早期文明的人種來源。比如商文明的兩個來源之一就是東夷--也就是上文第一條所提到的當時山東各部落和民族。東夷應該是一個遊獵部落。(《說文》:夷從大從弓,意即弓箭手。)

而生活在山東的東夷,既然是高加索人種的成分,來源於東夷的商,當然也毫無疑問是含有大量高加索人種的成分的,並且也被考古發現所證實。兩者關係非常密切,而孔子也是商的遺民後裔。

郭沫若也曾考證過,大汶口文化時期的東夷人,體貌特征為胡須體毛較濃密,鷹鉤鼻,這是明顯的高加索人種成分;北狄中也含有濃須,藍眼,高鼻的高加索人種成分。[8]

另外,東夷可能也含有部分通古斯人(屬蒙古利亞人種)的成分。

注意:古史上所說的戎,狄,蠻,夷,是與西,北,南,東四個方位嚴格對應的。

(四)。中國地區的第二個文明--周,也是來源於含有大量高加索人種成分的西戎(說吐火羅語--屬印歐語係)。周人始祖名為棄,號為後稷,其母為薑嫄,係出自羌人部落(薑,羌同源),而羌人為西戎的一支。周人直到滅商入主中原之後才開始“貶戎狄之俗”逐漸擺脫遊牧文化的影響。(《說文》:羌從羊,意即牧羊人。)

不僅西周墓葬中發現有很多高加索人種特征的顱骨,而且,1976年在甘肅靈台白草坡一座西周墓出土文物中,有一尊青銅鼓上的人頭像具有明顯的高加索人種特征;1980年陝西扶風西周宮殿遺址出土的蚌雕人頭像,雕像高鼻、狹麵、深目,也具有明顯的高加索人種特征,其中一個頭頂上還刻有一個“╋”字(“巫”字),這個符號來源於公元前5500年前的西亞哈拉夫文化。

(五)。傳說中的黃帝,炎帝,堯,舜,禹等人,並不是實有其人,隻是春秋戰國及秦漢時期才陸續由方士文人根據神話傳說虛構出來的人物,但是其所對應的考古年代上相應的氏族部落,如堯,舜,禹所對應的陶唐氏,有虞氏,夏後氏,據中國學者考證,都是使用印歐語係(雅利安語係)的民族,而使用印歐語係(雅利安語係)的各民族基本上都屬於高加索人種。

關於此問題可參考餘太山先生等人的相關著作。[9]

來源於西北的北狄的,傳說中的黃帝部落,也是一個說吐火羅語的印歐語係氏族。薑姓的炎帝部落也是源於印歐語係的羌人(薑,羌同源。)

周滅商之後,狄戎的一部分也受到了分封,建立了一些小諸侯國,其中最大最長久的是中山國,而這個“中山人”據史書上的記載就是明顯的高加索人種特征。

“夏”是夏後氏的自稱,“大夏”與“吐火羅”對音近似,據王國維,顧頡剛考證,來源於印歐語係。周滅商之後,因為周與來源於東夷的商不是同一民族,而與夏後氏同為西戎係統,於是以傳說中的夏的繼承者自居,也稱自己為“有夏”,稱其同盟部落為“諸夏”;而“華”本也是周人的自稱,於是此後生活在中原一帶的人就自稱“華夏”,與此區別於其原來的本家--西戎,北狄,南蠻,東夷,這就是漢人的前身--華夏族名稱的來源。

周穀城先生也說過:“夏,商,周並不是三個相續的朝代,而是三個不同的部落或民族”。[10]

(六)。與我們通常想象的不一樣的是:在公元前三世紀以前,即匈奴開始向西遷徙之前,整個歐亞大陸上,不僅歐洲,中亞,伊朗,印度河恒河流域,西域(新疆),阿爾泰地區,而且通過河西走廊一直延伸到今天的甘肅,陝西,乃至河套地區的鄂爾多斯高原的整個範圍,都是被屬於高加索人種的使用印歐語係(雅利安語係)的廣義上的雅利安人占據著的。這一點已經被大量的考古發現所證實。

古史記載的生活在中國西部包括西域以及甘肅陝西及河套地區的月氏,烏孫,樓蘭,龜茲,犬戎,獫狁,羌(羌方,羌戎,薑戎),人方,鬼方等,都是說吐火羅語或者東伊朗語的印歐語係各民族。在四川,山東等地也有印歐語係的高加索人種分布。

中國中西部及河套地區說吐火羅語的印歐語係各民族來到中國的時間相當之早,因為吐火羅語屬印歐語係中的centum語組(與日爾曼語相同),即印歐語係中較為原始的顎音類語言;而西域中亞一帶說東伊朗語的塞人,則是屬於印歐語係中的satem語組,即印歐語係中後期成熟的絲音類語言,很顯然吐火羅人來到中國的時候是在其途經的中亞印歐語係各民族的絲音類語言還未分化出來之前,由此可知這個時間大概在公元前4300年前印歐語係民族的第一次大遷徙的時候。通過對新疆出土的大量高加索人種古人類幹屍的DNA檢測結果也證實了這一點。

而那時候,中國地區的早期文明還未出現,屬高加索人種的印歐語係(雅利安語係)各民族已經來到了中國腹地,包括早期的吐火羅語各族以及後期的東伊朗語各族,並逐步帶來了中東西亞先進的生產技術,小麥,大麥,及馴養牛馬,車輪,兩輪戰車,青銅冶煉術,及後來的冶鐵術等等技術,而且受中東的楔形文字影響發展出了早期的甲骨文,直接創造了中國地區的早期文明--商,周。

(七)。從文化上來說,從商周青銅器上的雙馬族徽,到新疆天山和內蒙古陰山古代岩畫上的雙馬神像,以及中國北方草原和農牧交界地帶的雙馬紋藝術品,與印歐語係的雅利安人共有的多神教神祗之一:雙馬神偶像,在文化上是一脈相承的。毫無疑問地都是來源於印歐語係各民族。

另外,商人是政教不分的,有很強烈的宗教性。這一點正是古代印歐語係的雅利安民族各分支共同的特征。

來自羌戎的周人,信仰陰陽,與印歐語係民族早期的宗教--祆教很相似。岑仲緬先生認為周人是祆教徒,《易經》也來源於祆教。

楚人苗人的祖先--南蠻,也是深受印歐語係民族的影響,甚至也可能含有高加索人種的印歐語係民族的成分。楚人的神話係統與雅利安人的神話係統很接近。

吐火羅人的一支,羌人,在文化上繼承了很多印歐語係民族的風俗,例如火葬就是最明顯的例子。先秦時期的文獻如《墨子》《列子》等都提到,氐人羌人是實行火葬的,火葬就是源自印歐語係民族,例如印度-雅利安人就在相當長的時期一直實行火葬,而伊朗-雅利安人在祆教流傳前也是實行火葬的。

與羌人並稱的,後來南遷的氐人,也混有大量的高加索人種成分,其與月氏人一樣都將其國王稱為“詔”,其與百越諸族融合的西南後裔白蠻、烏蠻等族建立的政權也稱作“六詔”,其後建立暹羅的泰人也稱其王為“詔”。

根據體質人類學的研究,彝族中有一支部族有高加索人種的特征,而彝族正是氐人的後裔,而且今天的彝族仍保留著火葬的習俗。

印歐語係的吐火羅人在文化上對早期華夏文明的影響還大量表現在語言方麵。祁連山的“祁連”這個名字就來自於印歐語言,意為“神聖的”。佛教經典最初也全是經過印歐語係的吐火羅語譯成漢語的。

漢代設立的河西四郡,武威,張掖,酒泉,敦煌,其中武威,張掖,敦煌的得名都與吐火羅語有關;“張掖”為“昭武”的同名異譯,昭武城曾經是吐火羅人的一支月氏人的活動中心,後來西遷至中亞阿姆河流域的大月氏人至唐朝時仍以“昭武”為姓,以示不忘根本;“敦煌”則與“吐火羅”或“大夏”一名有關;而武威的原名或者另一名“姑臧”也出自吐火羅語;“姑臧”與“高昌”同源,也是吐火羅人的活動區域,而高昌的原住民車師同樓蘭、龜茲、焉耆一樣都為吐火羅人的一支。

(八)。我們現在使用的漢語,通常被歸為漢藏語係,但是這種分類法一直都是有爭議的。實際上,在上古時代,漢語也是多音節語,後來因為受單體方塊字影響,逐漸演變成為了後來的單音節語。

有學者通過比較漢語與英語等印歐語係語言的原始詞匯的發音異同,提出了漢-印歐語同源的理論,將漢語歸為漢-印歐語係的一種。

關於此問題可參考談濟民先生和周及徐先生的相關著作。[11][12]

例如,據林梅村先生用比較語言學所做的分析,“劍”這個詞最早就是來自於吐火羅語,它與後來武王斬紂所用的“輕呂”以及匈奴人的“徑路”等都是古印歐語中“劍,刀”的同源詞,但後者晚出,來自東伊朗語。

(九)。四川廣漢出土的三星堆文化,更是典型的外來文化,其出土文物中大量的人像,麵具,都是高鼻深目,典型的高加索人種特征;其出土文物中的金王杖,青銅神樹,以及明顯的牛崇拜,石頭崇拜,建築樣式,以及其文化圈範圍內的懸棺喪葬這些文化特征,都是古代閃米特人,雅利安人的文化特征,也是猶太文化中重要的喪葬現象。有學者推測這是閃米特語係的古猶太人的文化遺存。[13]

(十)。華夏族的高加索人種特征在東周以前,因為不斷有世界範圍的印歐語係雅利安人的遷徙運動作為補充,所以仍得以保存。其後,印歐語係雅利安人的遷徙活動逐漸減弱,失去了補充的源泉。而中原本土土著以及蒙古高原腹地和東北亞的蒙古利亞人種源源不斷的人口補充開始使得蒙古利亞人種成分在中國地區占了上風,到了春秋戰國時期,來源於西戎的秦,已經表現為明顯的蒙古利亞人種特征,與中原華夏諸族具有了明顯差異,故此中原諸族一直把秦當作異族看待。秦入主中原之後,通過種族屠殺和文化同化等手段,於是開始了中國地區的第一次大規模的民族融合。

(十一)。而中原漢人的高加索人種特征一直到漢末兩晉時都還有很大殘留。如,河北老山漢墓女墓主的頭骨經過麵部複原之後,發現其是明顯的高加索人種特征。

《晉書》和《世說新語》就記載東晉明帝為“黃須”“黃頭”,這是典型的高加索人種特征。並稱其為“鮮卑奴”,稱其母為“燕代人”(今北京地區),稱其與其母貌相類似。由此可知,當時的鮮卑部落中,乃至華北地區當地人,是含有大量高加索人種成分的。

另外,熟悉三國曆史的人應該知道,當時很多人都是典型的高加索人種特征,如孫權是“碧眼”“紫髯”,曹操的兒子曹彰是“黃須”,關羽,太史慈,程昱等人,都是“美須髯”(就是大胡子),這些在《三國誌》的記載中比比皆是,從中可看出,當時漢人的體毛很重,毛色較淺,這都是明顯的高加索人種的特征。而這不僅跟現在中國地區的偽漢人體貌特征大不相同,也跟當時純粹的蒙古利亞人種的體貌特征不同,倒是跟突厥,鮮卑等具有高加索人種成分的北方遊牧民族很相近。

而且有意思的是,跟後來明清時已經雜化得很厲害的偽漢人時期相比,漢晉時的《三國誌》中並不象明清時的《三國演義》那樣把這些看作是很怪異的現象來描寫,隻是敘述人物生平時作為一種綽號順帶提一下,可見這種高加索人種特征在當時漢人中是很普遍的現象。

(十二)。不僅如此,秦漢後以至隋唐,中原周邊遊牧民族如匈奴,突厥,蒙古,契丹,女真等本屬蒙古利亞人種的部落中,也含有大量的高加索人種成分。如古文獻中記載的白夷,白狄,長狄,赤狄,白匈奴,黃頭鮮卑,黃頭室韋,黃頭女真,等等。

前麵說過,《晉書》和《世說新語》都記載東晉明帝為“黃須”“黃頭”,這是典型的高加索人種特征。並稱其為“鮮卑奴”,稱其母為“燕代人”(今北京地區),稱其與其母貌相類似。由此可知,當時的鮮卑部落中,乃至華北地區當地人,是含有大量高加索人種成分的。

據考證,鮮卑人中慕容氏,拓跋氏,宇文氏,獨孤氏諸部中具有高加索人種成份的應該就是慕容部。

唐朝時在西北有一支被唐王朝皇室認做是本家的民族:黠嘎斯(吉爾吉斯)人,又稱為堅昆,因其曾建立古堅昆國。其人種特征就是:赤發,白麵,綠瞳,也是高加索人種特征。

這進而可推知,唐朝李氏皇室的來源也可能是含有高加索人種成分的。事實上,隋唐兩代皇室,楊氏,李氏皆為鮮卑血統,楊李二家是表親,楊氏,李氏與宇文氏,獨孤氏家族世為婚姻,宇文氏,獨孤氏都是鮮卑姓。唐高祖李淵本姓大野,是鮮卑姓,母親獨孤氏。李淵李世民都是鮮卑血統。李世民祖母,母親都是鮮卑人,李世民身上至少有四分之三是鮮卑人血統。

此外,象什麽長孫,尉遲,都是胡人姓氏。

《新五代史》《四夷附錄》與《舊唐書》《新唐書》的《室韋傳》都記載室韋諸部中有“黃頭室韋”,也稱“黃頭部”,而室韋即是蒙古諸部的前身。

成吉思汗和他父親也速該也是藍眼睛,他們的氏族名“勃兒隻斤”就是“藍眼睛”的意思(一說灰眼睛)。

《三朝北盟會編》記載有一部女真人“多黃發,鬢皆黃,目睛綠者,謂之‘黃頭女真’”;《鬆漠紀聞》“黃頭女真”條稱其“髭發皆黃,目睛多綠”;《契丹國誌》卷《諸蕃國雜記》“黃頭女真”條記載其相貌特征是“髭發皆黃,目睛多綠”,這顯然是高加索人種特征。

《新唐書》卷110《李多祚傳》記載“李多祚,其先靺鞨酋長,號‘黃頭都督’,後入中國,世係湮遠”,說明唐代靺鞨人中也有黃發碧眼的部族。

唐朝安史之亂時,安祿山,史思明等人及其部族也是來源於高加索人種成分,《舊唐書》稱安史叛軍為“羯賊”,羯即“五胡亂華”時的羯族,史書記載即是明顯的高加索人種成分。

來自於貝加爾湖以北的丁零-鐵勒諸部,據考證原本也是屬於高加索人種,或者可能是塞種人-蒙古人混血。

原本就生活在蒙古高原和東北亞的阿爾泰語係各民族(又分為突厥,蒙古,通古斯三個語族),雖然各自都含有一定的高加索人種成分,但是仍是以蒙古利亞人種為主。但是其中生活在西部的突厥語族,因為與當地高加索人種的印歐語係各族融合混血程度最深,其融入的的高加索人種成分也越來越加深,中世紀向西遷徙之後,最西邊遠至歐亞交界處的突厥人的一支(土耳其),已經完全轉變為高加索人種成分。

突厥部落聯盟中最強大的阿氏那部落很可能就是突厥化的塞種人(屬高加索人種)。

而生活在中部和南部的突厥人,如曆史上的克烈部和乃蠻部,也是信仰景教(基督教的一支)的以高加索人種為主的。他們占據了整個蒙古高原麵積和人口的三分之二,另外的三分之一才是生活在大興安嶺和貝加爾湖之間的蒙古人,後來成吉思汗統一蒙古高原的戰爭幾乎消滅了一半的突厥部落,才使得蒙古高原上蒙古利亞人種的成分又占了上風。而成吉思汗本人也含有四分之一的突厥血統,前麵也提過,他本人可能也是藍眼睛的高加索人種成分。

而中國地區早期的新石器時代文化--仰韶文化,據學者研究,是屬於古突厥民族的文化,在華北仰韶文化遺址出土的各種文物,據分析具有明顯的古突厥族文化特征,古突厥文化特征為:

一。陶器上畫有魚紋或人身魚紋;

二。殺馬祭天;ztooo.com

三。彩文陶器;

仰韶文化與此基本吻合,所以其根源應在中亞一帶,而不是中國地區。

(十三)。古代詩歌中也有大量關於高加索人種特征的北方遊牧民族的記敘。

唐代詩人張籍的《永嘉行》一詩中記敘有“黃頭鮮卑入洛陽”;

蘇軾題唐人韓幹的畫賦詩曰“赤髯碧眼老鮮卑”;

杜甫的《悲青阪》詩記敘有“黃頭奚兒日向西”;

白居易詩《西涼伎》記敘“紫髯深目兩胡兒”;

岑參詩《胡笳歌送顏真卿使赴河隴》記敘“君不聞胡笳聲最悲,紫髯綠眼胡人吹”;

李白詩《幽州胡馬客歌》記敘“幽州胡馬客,綠眼虎皮冠”;

張說詩《雜曲歌辭·蘇遮幕》記敘“摩遮本出海西胡,琉璃寶服紫髯胡” ,

丁仙芝詩《戲贈姚侍禦》記敘“重門啟鎖紫髯胡”;

寒山《詩三百三首之二四四》記敘“大有碧眼胡”;

呂岩《七言》記敘“碧眼胡兒手指天”。

證據實在是太多了,舉不勝舉。

除了大量史料中的記載之外,還有一個很有趣的現象:就是古代的傳奇,誌怪,小說,平話等等文學作品中,談到異能之士,也往往喜歡描述為“碧眼,黃須,赤發,紅臉”等等,而這都是明顯的高加索人種特征。

雖然這隻是文學描寫,但是卻真實地反映出了古時候很多智勇突出的人物都是帶有高加索人種特征的。仔細想想其實也很正常,我們平常生活中看到的也是,高加索人種不論是在體能上還是在智力上普遍都比純粹的蒙古利亞人種要強得多,正因為這樣,在古時候,具有高加索人種血統的人在能力上表現得很強,所以文學描寫中往往很自然地把具有特異才能的人描寫為具有高加索人種特征的形象。

(十四)。不僅中國,而且遠至日本北海道,當地土著人阿依努人(蝦夷人)也是明顯的高加索人種特征:多體毛,胡須濃密,頭發卷曲,皮膚白皙,與屬於蒙古利亞通古斯人種的日本主體民族大不相同。

甚至遠至美洲墨西哥,也發現有高鼻深目形象的雕像文物,說明高加索人種以東亞為跳板曾經遠徙至美洲。美洲印地安人雖然屬於明顯的蒙古利亞人種特征,但是人種學的研究表明,北美印地安人大部分部落的父係血統中都含有數千年前的某個高加索人種的因子。

(十五)。中國地區古代居民除了含有大量高加索人種,蒙古利亞人種的成分之外,甚至還含有不少的尼格羅人種(黑種人)和俾格米人種,澳大利亞人種的成分。

如《山海經》就屢屢出現中國南方有黑色人種的記載。考古發現也證實了新石器時代中國東南沿海一帶的柳江人,河姆渡人,曇石山人的人種特征都與尼格羅人種和澳大利亞人種相似。

《小雅·天保》《虞書·堯典》中記載的“黎民”,據郭沫若考證:“黎,大約就是中國古代的先住民族,這種人或就是馬來人。‘黎民’就是最早被中原漢民族征服了的棕黑色皮膚的先住民族。這種民族被征服了以後便被當成奴隸使用......一天一天地消失了”。 [14]

中國古代的濮族,被商人征服,爾後演變為“仆”的意思,而濮就是指一種黑種人。

還有古史中記載的“昆侖奴”,也是一種黑種人。

現代中國地區的人種極為複雜,特別表現在南北漢族的種族巨大差異上。簡單說來,秦淮以北基本上是蒙古利亞人種中較為純粹的北蒙古亞種,也就是幾千年來不斷遷徙南下並被漢化的北方匈奴,突厥,蒙古,契丹,女真等阿爾泰語係各族的後裔,並混有一部分早期高加索人種的華夏族成分。

而南嶺以南,則是蒙古利亞人種中混有大量尼格羅人種和俾格米人種(都是黑種人)以及澳大利亞人種成分的南蒙古亞種(又可稱為馬來人種),也就是古代被迫南遷的百越各族的後裔。

夾在中間的,長江流域一帶,就是南北兩端這些北方遊牧民族與早期華夏族及漢人以及百越南蠻等族融合混血的後裔。

中科院遺傳與發育生物學研究所副研究員袁義達,通過對南北漢族人群的線粒體DNA和血清免疫球蛋白所做的分析鑒定,證實了南北漢人在種族上遺傳基因上存在著巨大差異。而且南北漢族在血緣上的差異比南北漢族各自與當地少數民族的差距還大。[15]

另一個比較直觀的現象,就是南北漢人在血型上區別很大,北方人A型血居多,南方人B型血居多。

通常我們都說“我們是黃皮膚,黑頭發,黑眼睛的中國人”,但事實上並不確切。皮膚顏色就不用說了,因為前麵說過了,這恰恰不是重要的特征,而且很多中國人的皮膚白得比世界上某些地區的高加索人種還要白(如印度,中東,北非)。頭發的顏色也不用說了,很多人都是天生的淺色頭發。而眼睛的顏色,卻是個很重要的特征(因為受外界環境影響小),很多人卻並不是真正的黑色,如果你仔細看的話,會發現它實際上是棕灰色的,或棕黑色。

另外,諸如鏟形門齒,蒙古斑,蒙古褶這些特征,通常被當作是廣義的中國人的共有特征,實際上並不準確,這些特征在高加索人種和尼格羅人種中同樣也存在,隻是數量多少的差別而已,在中國南方的百越係漢人中很多人卻沒有。

所謂人種這個概念,隻具有相對性,並不存在所謂純粹的某種族,各種族之間都存在著一個交叉混和的邊緣,具體到個體身上,隻能說其遺傳基因中那種種族成分較多一些而已。

要從遺傳學的角度分辯出一個人的遺傳基因中到底包含有那些人種的成分是很複雜的事情,不過有一些外貌上的簡單識別方法可以參考一下:如果一個人是單眼皮,細小的眯縫眼,麵龐較扁平,顴骨較突出,那麽通常來說,這個人的蒙古人種的成分相對較多一些;如果一個人是雙眼皮,眼窩較深,眼眶較大,額頭較高,鼻梁較高而挺直,則高加索人種的成分較多一些。

另外,不知道大家注意到沒有,以前曾經被通緝的那個廣西籍殺人犯馬加爵,他的長相,跟拳王泰森有很多很相像的地方,典型的特征,都是扁扁的塌鼻子,外翻的厚嘴唇。而嶺南的廣東廣西一帶很多人都是這種外貌特征,這就是馬來人種的特征,其原因就是因為中國南方的馬來種漢人(百越人的後代)以及東南亞一帶馬來人種都是混有大量尼格羅人種和俾格米人種(都是黑種人)的血統。

實際上,完全可以把蒙古利亞人種看作是高加索人種的一個分支,國外的學者認為,高加索人種中金發碧眼的諾迪克亞種和黑發黑眼的蒙古利亞人種都是高加索人種中黑發白膚的暗白人種(伊比利亞亞種)分別向西北方和東方發展而產生的兩個分支,為了適應西北歐當地寒冷的森林環境,和東北亞的風沙環境,而各自產生了後來的體貌特征上的差異。關於此問題,有興趣的讀者可以參考韋爾斯的《世界史綱》一書。

高加索人種的分布如此廣泛,是與其遠古時代幾次大規模的遷徙活動緊密相關的,而這種大規模遠距離的遷徙在很大程度上得益於屬高加索人種的印歐語係民族最早掌握的兩項技術發明:馴養牛馬和冶鐵術(當然並非所有的情況都是如此),以及源自中東中亞的青銅冶煉術,車輪,兩輪戰車等等技術。

高加索人種的發源地通常認為在今天俄羅斯南部的黑海北岸及高加索一帶,故稱之為高加索人種。在上古時代,高加索人種中的印歐語係雅利安人廣泛分布在從東歐到中亞的草原地帶,即今天的烏克蘭和哈薩克一帶。

大約在公元前4300年前庫爾幹文化時期,原始的印歐語係民族就開始了第一輪大規模的遷徙活動,新疆,陝西,甘肅,山東,甚至遠至北海道等地的早期高加索人種部落大概就是那時候來到當地的。

大約在公元前2000年--公元前500年之間,在整個歐亞大陸上又開始了第二輪以南俄中亞草原為中心,向東,南,西三個方向輻射,以雅利安人為主體的印歐語係民族大遷徙的運動。這是人類曆史上最重要的一次大遷徙運動。

在西方,希臘半島,印歐語係雅利安民族中的希臘阿開亞人和多利安人取代了早前居住在此的也可能是屬於原始印歐語係或者是閃含語係的克裏特人皮拉斯基人(希臘米諾斯文明創始者),創造了希臘邁錫尼文明和後來的希臘古典文明;

在中歐,西歐,北歐,印歐語係雅利安民族中的凱爾特人,拉丁人(含羅馬人),斯拉夫人,日爾曼人,分別取代了當地同屬於高加索人種的土著民族,創造了羅馬文明和後來的歐洲古典文明。

在南方,印歐語係雅利安民族中的赫梯人,進入小亞細亞,創造了赫梯文明,最早進入鐵器時代。同時壓迫喜克索斯人向南遷徙,結束了埃及的中王國時代。

在東南,印歐語係雅利安民族中的米底人,波斯人,與當地的依蘭人融合,創造了早期的波斯文明,後又建立了波斯帝國。波斯人就是今天伊朗人的祖先。

在印度河流域,恒河流域,印度-雅利安人取代了當地可能含有高加索暗白人種和尼格羅人種混血成分的達羅毗圖人(印度早期的哈拉巴文明創始者),創造了印度古典文明。

在東方,印歐語係雅利安民族中的吐火羅人,塞人等,一路途經中亞,新疆,阿爾泰,河西走廊,進入中國地區,與當地屬於蒙古利亞人種的阿爾泰語係民族,藏緬語族融合,創造了中國地區的早期文明--商,周。

前麵說了,印歐語係雅利安民族在其大遷徙中得益於其掌握的馴養牛馬,兩輪戰車,青銅冶煉術,冶鐵術等等先進技術,特別是在遷徙至中國地區並創造中國地區早期文明的過程中更是如此,並將馴養牛馬,車輪,兩輪戰車,青銅冶煉術,冶鐵術,種植大麥,小麥,等等技術逐漸傳入中國地區,其中馴養馬的技術,以前有人認為是起源於中東,也有認為是起源於阿爾泰語係民族(如《世界史綱》),不過近年來通過對世界上所有人工馴養馬種的基因檢測結果表明:世界上所有的人工馴養馬種都是同源的,都來源於南俄羅斯草原上雅利安人最早馴養的馬種,中國地區也是如此,甲骨文中也有關於馬的進口的記載,證實了這一點。

在三千多年前的這一輪雅利安人大遷徙運動中,奠定了世界上各主要古典文明的基礎,緊接著在兩千多年前的人類曆史上第一輪思想大爆發中,產生了同屬於雅利安民族的希臘的畢達哥拉斯,蘇格拉底,柏拉圖,亞理斯多德,阿基米德,歐幾裏德,波斯的瑣羅亞斯德,印度的佛陀(釋伽摩尼),中國的孔子等一大批聖哲,其思想影響了人類曆史達兩千年之久。

世界上使用的大部分語言,包括日耳曼語,拉丁語,斯拉夫語,羅曼語,凱爾特語,希臘語,亞美尼亞語,印度語,伊朗語,都屬於印歐語係(雅利安語係)。前麵說過了,古漢語很可能也是與印歐語係同源的語言。

同屬於高加索人種的印歐語係(雅利安語係)各民族和閃米特語係各民族,創造了人類曆史中絕大部分的文明成果,這是一個無法否認的簡單事實。雖然這一點曾經被希特勒部分地利用,作為屠殺猶太人的借口(實際上猶太人也是屬於高加索人種的閃米特語係民族),所以,出於“政治正確性”的考慮,現在人們已經避免再提及這個曆史事實,但是事實就是事實,以任何政治理由都無法否認。

華夏文明的創始也是來源於印歐語係雅利安民族,今天中國地區人種中的一部分成分也來源於高加索人種的印歐語係雅利安民族--華夏族,隻不過因為地理位置的封閉和跟中東中亞文明母體之間文化傳承的斷絕,以及文化上的自大心態,我們逐漸忘卻了我們民族及文明的原始來源。

前麵說了,秦漢時期開始了中國地區第一輪大規模的民族融合,中原地區早期的高加索人種成分開始逐漸轉變為以蒙古利亞人種為主,但是直到漢末兩晉時仍有殘留。

到了魏晉南北朝時期又是第二輪民族大融合,不過其融合的情況較為複雜,因為當時遷徙南下參與融合的“五胡”:匈奴,鮮卑,羯,氐,羌,等民族,雖然以蒙古利亞人種為主,但是都含有大量高加索人種的成分,有些甚至完全就是高加索人種成分,如羯族。所以直到隋唐時期,中國地區的人種結構雖然以蒙古利亞人種越來越占主要成分,但是仍殘留了不少的高加索人種成分。

中國地區的人種成分轉變為以蒙古利亞人種占絕對優勢是到了遼,金,元三代時才完全實現的。在這幾百年中,來自蒙古高原腹地和東北亞的蒙古,契丹,女真等較純粹的北蒙古利亞人種,繼“五胡”時代匈奴鮮卑之後又源源不斷地補充到中原黃河流域一帶,而原本生活在此的含高加索人種和蒙古利亞人種混和成分的雜化了的“漢人”則不斷南遷,與長江流域的南蠻百越各族融合。

實際上,從種族和文化的角度,可以把中國地區的曆史分為四個截然不同的階段:商,西周,春秋戰國,為一個階段,其種族以高加索人種為主,文化上屬於受印歐語係雅利安文化影響較深的係統;秦漢魏晉時期為第二階段,種族以蒙古利亞人種為主,融合了早期高加索人種的華夏族成分,文化上以逐漸擺脫了印歐語係雅利安文化影響而成形的獨特的“漢文化”為主;而南北朝隋唐時期為第三階段,種族上以蒙古利亞人種和北方遊牧民族中含有的高加索人種的新鮮成分之間又一輪融合為主,文化上也表現為“漢文化”與北方阿爾泰語係民族“胡文化(遊牧文化)”的又一輪融合為主;到了遼,金,宋,元,明,清時期,為第四階段,種族上已經完全轉變為蒙古利亞人種占絕對優勢,文化上則轉變為了形式上帶有一些“漢文化”的色彩,但內涵上則是胡漢混和的一種不倫不類的四不象的“偽漢文化”,一直保持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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