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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大衛營”教揭秘 強奸幼女私藏武器

(2016-01-08 19:20:29) 下一個

2015年11月29日新西蘭著名門戶網站stuff.co.nz發表文章《離開“上帝之隊”邪教,尋找生命的色彩》。1995年11月,英國坎特伯雷北部一名為“上帝之隊”(又稱“大衛營”)邪教教主被曝性虐數名女性,包括一名十幾歲的少女。隨後,該教四分五裂。20年後,幾名原教徒向該報記者約迪·歐·卡拉瀚(Jody O’Callaghan)坦露離開邪教後20年的生活曆程。

  當道格拉斯·麥特卡夫(Douglas Metcalf)半夜走進羅欣娜·克拉斯通(Rosina Claxton)的房間時,她才13歲。

  她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麽,但認為是上帝的旨意,因為麥特卡夫被她和其他不斷增加的家庭成員們看成是耶穌再生。

  “我對第一次的最初反應是‘感謝上帝將一切終結——我已成仁’。”

  但她的恐懼感日益增長,因為她意識到這永遠不會終結,伴隨而來的還有羞恥感“我對性行為本身感到惡心”,她在布裏斯班的家裏如是說。

  她成為“少數核心成員之一”。組織裏認為她是教主的秘書和“非正式的養女”。

  “私下裏我就是個情婦。每件事都是雙重標準。”

  “大衛營”,又稱為“上帝之隊”,也稱為“全福音使團”,於上世紀60年代由其教主麥特卡夫創辦。上世紀70年代達到巔峰。全國各地的人們趕來加入該教,甚至遊客們也慕名參觀他們位於懷帕拉(Waipara)的營地,占地麵積48公頃。

  麥特卡夫1989年去世,但事情的真相直到1995年才被周知。那時,該教仍很興旺,約有200名教徒,幾名女教徒曝光了麥特卡夫有數名性伴侶,從而推倒了隔絕該教的高牆。

  上世紀50年代,克拉斯通的父母黑爾伍德(Harewood)的臨時收容所等待政府安置時遇到了麥特卡夫。他像上帝的使者一般敲開房門,母親開始有些懷疑,但他為她重病的朋友祈禱,朋友轉危為安。

  這“引起了她的興趣”,他們與許多有軍隊背景的人們混在了一起。

  “他強勢,領導魅力非凡,能讓每個人都感覺自己很特別,並讓人與人之間互相對立。他說什麽就是什麽,我們都被要求尊重道格,而從不質疑。”那些經曆過一些創傷,有些理想主義色彩的,或者有宗教傾向的,就成為該邪教待摘的“果實”。

  “一旦你掌控了某人的心靈,你就掌握了一切。”克拉斯通被告知,因為她的毛利血統,她必須要“犧牲”。

  “我們都被洗腦了,我被告知這是上帝的意誌。”

  “我15歲被帶離了家人,住在麥特卡夫家裏直到我32歲。”

  生活在謊言中是恐怖的,她經常想著要自殺,會帶著狗和馬沿著河岸散步以釋放壓力。

 

  1994年羅欣娜和兒子在“大衛營”

  她與現在的丈夫在大衛營陷入了愛河,但麥特卡夫拒絕讓她結婚,稱她會成為“妓女”。數月後,他死了,兩人結為夫妻。

  當他們搬至耐爾森,她害怕其他的基督教徒說她是邪教教徒。她那時有三個不到5歲的孩子。當他們帶著第三個剛出生的孩子回到營地時,其他女教徒“把事情抖露了出來。”

  流言四起,大部分的教徒數周後逃離營地。她說:身在邪教就如大象被抓住了腳踝,卻沒有意識到大象完全有力量掙脫枷鎖。教徒們不被允許獨立思考,自行選擇衣物,化妝品或者發型。她認為麥特卡夫的死亡是該教最終解散的唯一原因。

  她摘下了頭巾,脫掉了長袍,第一次感受頭發在風中飛舞,但要原諒和忘卻卻是一個很長的過程。她仍然習慣性回過頭去看是否被監視。剛開始,是“上帝會重罰我”的恐懼,然後就是沮喪。

  當2006年法庭進行營地財產拍賣時,她和兄弟走過了曾經屬於他們但被麥特卡夫搶走的財物區。

  “(那些財物)都成了破爛,我哭了。”

  “我想,‘多大的浪費啊,如果沒有那些性虐待和宗教欺騙,事情就會完全不同……’。”

  卡拉斯通說,大衛營的生活也有好的方麵。

  聯係緊密的大家庭,野餐,各種笑話,人們總是互幫互助。

  “在邪教中長大就像在黑白膠卷中長大。當你離開邪教,你會突然發現世界有很多色彩。”

  搬到布裏斯班是她重塑個體的第一步。

  冥想幫助了她,其他教徒在坎特伯雷北部的教堂找到了內心平靜。

  每個宗教都能找到警句良言。那些站在講壇上的人掌握的權力“可能會非常危險。”冰冷的說教,嚴厲的法規條文“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更加壓抑”。還有忠實的教徒,願意“為道格而殺人”。“那絕對是個瘋狂的時代。”

  對那些想脫離邪教的人的建議?從邪教原教徒那裏獲得幫助。“你不可能一夜轉變,這需要很長時間。”

 

  羅欣娜·卡拉斯通通過冥想找到了內心平靜,重回了毛利血統。在13歲做了邪教教主道格拉斯·麥特卡夫的情婦後,她現在在布裏斯班過著幸福的生活

  大衛營現狀 

  大衛營原有的城牆依然存在,城牆內依然有原教徒居住。

 

  懷帕拉的營地與國家1號高速公路平行,教徒們在路邊埋藏著很多武器為所謂的共產主義侵略做準備。

  警察搜索了營地數次,尋找軍用武器。據稱直到現在還有武器埋藏在那裏。

  如果你通過小門進入大的鐵門,你會發現曾經擠滿教徒的建築已經破敗不堪。

  該營地仍然是部分原教徒的居所,現在營地所有者在營地裏有個工廠。

  營地的高牆仍然聳立。

  機器和舊建築點綴著五顏六色的鮮花,麥特卡夫曾鼓勵女教徒穿著花紋圖案的衣服。

 

道格拉斯·麥特卡夫在大衛營全盛時期的肖像

  蓋裏·拉夫(Garry Love),他在隔壁有個工程公司,他也曾是麥特卡夫身邊的一員,他那時完全看不清事情的真相。“我覺得,如果你身處其中,你不一定能看清出路。”

  當封閉的社區四分五裂,教徒們了解到已去世教主的真相時,“每個人都嚇壞了。”“人們都很受傷,他們真的很受傷。他們害怕極了,不知道會發生什麽。”

  拉夫感到了背叛。“我感到撕心裂肺。”“老教主有很大的問題。他把自己保護起來以維持他的壞習慣。”他“引誘女性和他交往”。

  人們感到受傷,一些事情現在“仍然非常傷痛”。但拉夫的家庭已經放下過去。拉夫認為直麵所發生的一切,努力推倒該教與外麵世界的圍牆是最好的處理方式。作為安伯利一教堂的資深牧師,拉夫致力於幫助更廣大的社區。

  “大衛營是個封閉的社區。”“我們很難被當地教堂接受,是因為他們對我們有懷疑,我們必須解決這個問題。”他的信仰有了“翻天覆地的不同”。“我們現在信仰的東西與大多數教堂相同。”

  蘭諾·威廉姆斯(Lenore Williams),仍居住在社區,對她後期的生活有哲學般的思考。就像愛人的死亡。“當然這個劇變是令人傷痛的。”她說,就如一顆漂亮的長滿果實的樹,一點點壓力之下,樹就裂開了,然後你會發現樹幹已經腐爛了。

  “許多地方當然不對,但是那個時候你意識不到這一點。”“當然這會讓你思考你自己的辨別能力。”

  “(你會想)我怎麽會陷入進去?我怎麽會如此盲目?我怎麽如此容易受騙?我們是怎麽受騙的?”

  她從未失去信仰,隻是去除了“所有多餘的東西”。 她不再對不同信仰的差異那麽教條和嚴苛。“我們的確曾身處大衛營。”“沒有人能擁有一切。沒有人事事完美。我們互相需要。”她認為大部分教徒呆在大衛營是因為都有做正確事情的真誠渴望。

  回避和背叛 

  退休的長老會牧師約翰·特頓(John Turton)在邪教呆了12年,體驗過“殘忍的”邪教控製手段,稱為“回避”。

  他最後給麥特卡夫寫了一封長達14頁的信,說教會在哪裏出了錯,和他認為需要改變的地方。“我開始意識到上帝對我說,讓我離開。”

  教徒們都是“騙子和小偷”,命令都來自“上層”。

  當教徒們需要在營地工作時,他們被允許以生病為借口向老板請假,或者以失竊的名義向保險公司騙保。他們也經常在附近小鎮偷竊。

  特頓在安伯利有個鞋子修理店,他被告知如果離開教會,他將被上帝放棄。但他還是離開了,1984年,當麥特卡夫還是教主時,他被教會開除。特頓在大衛營遇到了妻子,並生育了兩個孩子。

  他把離開邪教等同於離婚。“你會感到痛苦,生氣,極端憤怒。你會內心極端掙紮,是否回頭。”

  他知道有個原教徒在家裏不能談到任何關於大衛營的話題。其他人在談論中尋求到安慰。“我花費了9年時間程序解除,或者說重新找到自我。”找到加入邪教、離開邪教的原因很重要,有助於生活正常繼續。他說,他的書《渾水:我清楚了解統治現已結束》,剛剛出版,非常有幫助。

  “我們會說我們已經放下過去,重新開始。”

  “(但是)你會發現它會在夢中出現。”

  原教徒科林回憶到當他加入邪教時,父親認為這是一種“背叛”時,他不禁淚眼婆娑。

 

  科林在大衛營時是個紋章畫家

  他15歲時剛與父母來到英國,他的表親介紹他通過歐哈基(Ohakea)空軍營的教徒接觸了大衛營。

  “(我父母)知道這是一種教化,但他們卻切不斷這種教化。”科林作為一名藝術家,他通過努力的工作在藝術領域找到了自身價值。但之後他隻畫些紋章圖案——盾牌、旗幟和獎章——麥特卡夫喜歡這些東西。

  當他得知教主的“性醜聞”時,他迅速離開邪教。他和妻子認為這是他們做的最正確的事情。

  “我們意識到我們隻是上錯車,然後下車,我們將所有的一切都放下了。”“我們除了車子和兩個孩子一無所有,我們在基督市開始了新生活。”“許多人逗留了一會兒。其他人在一團迷霧中離開,心碎不已。”

  很長時間以來重大決定都是由教主做出。該教解散前一年,教徒們甚至對這兩夫妻購買了自己的車感到憤怒。

  “一旦你離開大衛營,你就能自己做決定,這真的是一種解放。”

  他和妻子作為團隊“不得不開始思考”。“她說‘我想穿褲子’,然後我說‘那就穿吧。’我們自己給自己發通行證。”

  36歲時,他學會了圖案設計以謀生,最終修複了與父母的關係。“我認為這些磕磕絆絆使我成為了現在的我,更智慧,更強大。”“(現在)我的夢很正常。”

  拉夫希望人們可以從大衛營那裏汲取教訓。“回首往事,你會對(麥特卡夫)有很多疑問。如果我再次遇見他,我會問他很多問題。”

  羅欣娜有的不僅僅是問題。

  她說當她再遇見那件難以啟齒的事情時,她會說:“我會告訴他,‘不要’。”

  *大衛營現在已經分裂成好幾部分,由不同人所擁有。其中一部分人與該邪教毫無關係。這些財產都私有化了,不再對公眾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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