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地老天荒——情聖畫魂（8）

妹妹找哥淚花流

孫玢是賽斯的親妹妹，也是孔有德的外甥女，母親是孔有德的庶出妹妹。當初她和哥哥流落京城，曾經相依為命過了兩年。作為孫元化的庶出女，她一直不受家族待見，湯若望也對她很冷淡。隻有哥哥真心愛她，不介意她的出身，對她悉心關愛舍命保護，讓她一輩子難以忘懷，最大的願望就是找回他。她苦讀哥哥的書，學習他留下的筆記，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認回自己的哥哥，由此竟然頗長學問，成了中西貫通的奇女子。所以她在結婚後，才能成為康熙之乳母。

 

當年父親為了籌軍費，將年僅4歲的她，賣給富家財主當童養媳。六歲時她被舅舅孔有德帶走，隨著投降到了滿清，哥哥被傳教士帶到歐洲，兄妹倆被迫分離。四年前賽斯回中國，曾經去北京找她，得知她被親戚帶走了。兩年前，她從出關傳教的神父口中，得知哥哥返回中國，竟然一個人從關外跑回來，在北京教堂癡心等待。當她得知哥哥在北京，茶不思飯不想，每天跑出去跟蹤他，打聽哥哥的去向，得知他們即將去南方，秘密籌劃隨哥哥南下。

 

曹璽與孫玢

為了保護自己和兄長，她盡量避開曹璽的耳目，對他的示好虛與委蛇，還拉著雁兒當擋箭牌。單純的雁兒不知她的計劃，打算拉她和曹璽一起出去玩。次日二人準備好行裝，卻不見了孫玢的蹤影。連傳教士都不知她的去向。曹璽對這個神秘的女孩，一直抱有一種尊重甚至敬畏，他不知道她的底細，也無法留住她的腳步，隻能任由她來去自如。

 

曹璽是包衣後人，名為侍衛實為奴仆。他跟賽斯見過一麵，不知道他就是大舅子，孫玢去兵部打探消息，得知哥哥已經走了，據說去江南督造火炮，一個人南下找哥哥。從江南一直到澳門，再回到山東登萊戰場。秋冬之際，滿清果然又入侵山東，賽斯被調到登萊督軍，率領神機新營火炮隊與皇太極死磕一仗，孫玢半路遇到袁文定，跟隨他來到登州城，女扮男裝潛入軍營，當了賽斯的近侍。

 

孫玢千裏尋兄長

賽斯沒認出自己妹妹，在明月的幫助下，整天忙著籌措軍餉訓練炮兵。孫玢利用與雁兒的關係，暗中幫助哥哥打仗，將皇太極的船引入火炮射程，導致翻船落水病重身亡。滿清為了安定軍心，故意說皇帝是病死的。海蘭珠得知丈夫死，又心痛孩子之死，也傷心地一病不起。在多爾袞的安排下，福臨順利成為皇帝。賽斯重揚父親當年神威，一炮傾城又傾國。忠於孫元化的孔有德，暗中通款曲胳膊肘向外，一心想要投降明軍，奉賽斯大人為主帥。

 

賽斯奉命上北京述職。孫玢遵從哥哥的安排，回北京教堂暫住，等待與哥哥嫂嫂一起回江南，不料卻遭遇不測風雲，明月被稀裏糊塗賜婚，逃婚逃到江南，賽斯追妻子到江南，被人陷害變成二傻子。1645年春暖花開之際，滿清破山海關入主中原。雁兒扮作隨身丫鬟，跟著滿洲三劍客（多鐸孟林曹璽）私下江南，路過北京城找到孫玢，一起去江南尋找哥哥和夢中情人王燦，卻不知她哥哥的身份，就是打死皇太極的火炮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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