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年代末期,文茜和鈴蘭在美國偶遇,因為家庭背景以及各自的年齡、性格相仿,又都沒結婚,很快就成了形影不離、無話不談的閨蜜。文茜是北京姑娘,25歲,當時是專職房地產經紀,業績卓著,年紀輕輕,已經在美國擁有了幾處房產;鈴蘭則來自上海的一個富裕家庭,30歲,屬於親屬移民,一直在語言學校過語言關,沒有工作。
進入二十一世紀的第一年,聽說上海發展的極快,文茜便不甘寂寞,考慮去上海置業。作為文茜的閨蜜,鈴蘭自告奮勇,提出願助她一臂之力。於是,2001年的春天,兩人一同乘機飛到了上海,下榻鈴蘭家在靜安區購置的一套酒店式豪華裝修的三室一廳的高層公寓。
幾天以後,鈴蘭熱心的帶著文茜到處娛樂遊玩,並介紹她的姐妹圈給文茜。鈴蘭和上海姐妹在一起時,每逢當著文茜的麵,相互間都用普通話交談,一下子就消除了文茜和大家的距離感。官邸、丁香花園、席家花園還有瑞金賓館、新天地的各式餐廳都成了她們常常光顧的地方。有時在熙熙攘攘的南京西路逛累了以後,文茜和鈴蘭就一起去洗浴中心做足浴。然後再去吃哈根達斯,看夜場電影。
很快,文茜就對上海的幾個繁華區如數家珍的熟悉起來。上海就像個大吸盤,文茜開始深深的被這座城市所吸引。
文茜出身於京城的一個醫學世家,也是見過一些大世麵的大家閨秀。和北京那種濃重的、不加掩飾撲麵而來的英雄交響曲般的繁華氣勢相比,文茜更陶醉於這種南方式溫文爾雅、懶洋洋的、似乎不經意彌漫其間的充滿浪漫色彩的小夜曲般的奢迷。
初夏的一個晚上,鈴蘭和文茜剛回到家,正準備吃飯,小保姆拿來一個大信封給鈴蘭過目,說是鈴蘭哥哥下午來家裏留下的。鈴蘭溜了一眼,便用紙巾仔細的擦了擦手,迫不及待的打開信封讀了讀,然後異常興奮的遞給文茜看,“太好了,這周六晚上我們可有地方去了,私人酒會Party,oh, ye,來,give me five”,“你至於嗎,不就是一張Party請柬麽,都那一套,哪裏有什麽稀奇。”文茜帶點蔑視的語調搶白道。
“妹妹不曉得,Party 主人Jason是我哥朋友的一個朋友,香港人。我哥他們一直想說服他合作去美國開私人銀行的,這人蠻有實力的。他家開的party可不一樣,他們邀請的人都是很有身份的紳士名媛,諾,我收到這張請柬也是蠻不容易的。” 鈴蘭小心翼翼的將請柬放回書桌上麵的第一個抽屜裏。“到時你就陪我去好了啦,保不準有一見鍾情的事發生喲。”,“哎唷,你個色情狂,長這麽大也沒老實過。”姐妹兩個嬉笑調侃著,膈肌著對方的癢癢肉,鬧了一會,便一同笑倒在沙發上。
謝謝君子和雪影的關懷,我這個人比較笨,總是在寫實和寫虛之間糾結,幾十年追求講實話,偶爾善意的謊言就已經讓我渾身難受不已,可是將實話又怕。。。啊呀,糾結呀!我要先過自己這關。
剛看了開頭,就被吸引住了,好像後麵會有精彩紛呈出現。
特別注意到才上傳幾天就有了高點擊率。不要有壓力,理清了順著你的思路寫必定是一篇好文。
等著看下文。
問好海浪!
很令人感興趣的故事,等著看下一篇:)
很好,沒有文人的酸腐氣,讀來不累,踏浪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