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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的時候,看到父母家晚上收留乞丐過夜,二哥也有微言,我跟父母講,留人過夜,要小心,假如....
老爸說,26歲過世的弟弟有唐氏症,他過去經常換位思考,假如哪天弟弟走丟了,會有好心人收留過夜,而不是睡外麵;老爸一直說,假如乞丐飯時來,一定上桌吃飯;他說:生活好,誰願意低三下四受人白眼外出乞討?
後來媽媽告訴我,弟弟真走丟過,有親戚帶弟弟去姑媽家,姑媽沒收留,弟弟回家走丟了,後來是認識的人看到,把弟弟帶回家的。媽媽生前不太喜歡姑媽,也許跟這有關吧。
老爸癡呆後也經常走很遠,周圍的人看到也會開車送他回家,或打電話告訴二哥去接,更有公車司機認識的話送他到村裏的公車站(他能走回家)。
記得小時候,老爸也經常帶我看村裏的五保戶,給他們做點事。
受父母的影響,我一直願意幫人,也比較受病人和家屬喜歡吧,其實戴口罩並不影響你對人從心底的關心,語言和眼神可以透露出你的言行。
我家LD平時不愛與人交往,但在外麵看到別人需要幫忙,他從不猶豫。
這次台灣之行多倫多機場進安檢的時候,已經半夜過了,LD剛離開不到5分鍾吧,看到一個拄拐杖的老人要進去,不會講英語還是啞吧?安檢跟她比比劃劃,最後她拿出打印的登機紙,安檢說:你坐WestJet,在第三航站,這是第一航站,她也不懂,安檢說這麽晚了,我怎麽找人幫你呢?你等等啊。我在那看了會,跟安檢說,我帶她去火車轉運站吧。走到停車樓,看到一個空姐模樣的人,我問她是不是去三航站?她說不是。我說我要趕機,老太太要去三航站,她說別著急,她帶老人過去,一點猶豫都沒有。
東京機場回程下午3點吧,看不到入境時那麽多的義務人員。開始排隊進機了,我問前麵坐輪椅的老人,是不是應該先進?旁邊的家人手提肩扛行李,說:是啊,但沒人來幫忙。
小夥職員在維持秩序,她過去問,他指指邊上,推這裏,卻不過來幫手,我就把老人推過去了;回來看到另一位坐椅子的老人,邊上放著行李,我過去問她,有家人嗎?她說沒有,不知怎麽辦,我和邊上一位男旅客幫她坐進輪椅,男旅客推她到優先進機的一邊。
我為什麽對日本之行感受到的冷漠尤其強烈,除了普遍車內沒人給老幼讓坐,麵無表情的行人,在出入機場的經曆相差之大(來我熱烈歡迎,走我懶得搭理)也是其中之一。
更主要的是:台灣日本感受相差太大,台灣人普遍笑容更多,不在意的幫人也非常多。
隨手做點幫助他人的事並不難,難的是養成一種習慣。
前天,鄰居朋友送來2隻大雪蟹,馬上煮熟吃了,並用零碎的蟹肉做了飯,好吃哈,感恩好鄰居。
5月7日:
昨天上班收到病人家屬送的卡,裏麵的錢卡我退回去了,看著他們寫的就很開心了:
Thank you for everything you do. we are so grateful. thank you for being so compassionate. your hard work does not go unnoticed. we are so blessed to have you taking care of xxx. thank you.
卡上印製的: you have such a kind and generous heart that is always willing to go the extra mile....and you are appreciated more than you could know.. Thank 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