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帖:穀判刑前與薄見麵大罵薄熙來並扇薄耳光
有句不中聽的話,叫做“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不過這話用來形容曾經被包裝為恩愛夫妻的薄熙來與穀開來,卻是再恰當不過了。從今年二月初王立軍夜投美領館後,薄穀二人先後被隔離監禁,直至穀開來被押往合肥開庭前,在薄熙來的請求下,這對分離半年之久的“末路鴛鴦”終於獲準一聚。而這一聚又會是怎樣的一幕呢?
二月七日,王立軍夜投美領館,驚爆英商海伍德謀殺案,二月八日“薄穀開來”便失去自由,很快穀開來是殺人凶手的消息傳遍全世界。有人說穀開來陰險狠毒,也有人說她隻是受了薄熙來的指使,奉命行事。不管怎樣,有一點是肯定的:薄熙來與穀開來這對被包裝為“恩愛夫妻”的冤家從此就要天各一方了。
七月二十六日, 新華社高調“放風”,薄穀氏涉嫌殺人案已提起公訴。八月九日,案件於安徽省城合肥法院開庭。就在這從“放風”到開審期間,應薄熙來的請求,在胡錦濤的恩準下,這對分離半年之久的“末路鴛鴦”得以一聚。
押送穀開來的專車車隊是清一色沒有部門標誌的小轎車,從京郊某處高速駛向北戴河,隻用了三個多小時。遠道而來的穀開來沒有被帶上手銬,也沒有穿囚服,依然在盡力保持著鎮定,看起來隻是一位中年發福的普通女知識分子。而原地靜候的薄熙來呢,則完全沒有了他一慣的“帥哥領袖”形象,不僅又老又瘦,臉色灰黯,而且眼中的驕狂和自信消失得無影無蹤,滿臉滿眼充斥的,隻剩下一種神情,那就是:期盼。
這次夫妻會並非完全隱私,薄穀二人見麵的房間裏還有兩男兩女“勤務員”貼身陪伴,而在門外窗外,更有幾十雙眼睛在關注著。當穀開來一腳踏進房門,她臉上的鎮定消失了,變成一幅無喜無憂的木然。薄熙來幾乎是同時的站了起來。但是接下來,卻沒有脫口而出的親情呼喚,更沒有不顧一切的忘情擁抱,有的是什麽呢?說來難以置信,竟然是長達數分鍾的冷場。最後,薄熙來終於開口了,沒有了口若懸河,也沒有了娓娓動聽,隻說出一句“你,身體還好吧……”
接下來一幕令所有在場的人渾身一哆嗦:隻聽得“啪”的一聲,穀開來揮開手掌,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薄熙來的臉上,接著炸雷般的謾罵聲頃刻間爆發了:“流氓!孬種!流氓!孬種……”一向以端莊淑女為主打形象的穀開來驟然間變成嘶嚎的母狼,勤務員還沒反應過來,穀開來已一次次跳起身來,左右開弓,狂抽老公耳光。
驚愕的薄熙來連連後退,不斷重複著:“冷靜一點,冷靜一點……”最後退無可退了,跌坐沙發。正當穀開來再次撲向癱坐著的薄熙來時,屋外衝進幾個男女,與屋內勤務員連手,才把狂怒的穀開來按坐在對麵的沙發上。
許久,大汗淋漓的穀開來才開口,聲音冷得象刀。 隻聽穀開來說:“知不知道,我恨透了你,我的一生都被你毀了。”薄熙來連忙回話:“是的,我對不起你,但是這都是政治鬥爭……”“住口! ”穀開來的聲音再度震耳:“政治鬥爭,政治鬥爭,不都是你自找的! 還有,政治鬥爭就要拿老婆擋子彈嗎? ”薄熙來唯唯諾諾的回話:“還不都是為了瓜瓜……”穀開來再度如母狼嘶嚎“不準你提兒子!我們母子都被你害死了!”這時候“知情人”被叫到屋外,下麵的對話沒有聽到。
過了十五分鍾,“知情人”再被勤務員叫進屋,穀開來已站起身:“沒甚麽說的了,請帶我回北京。”薄熙來垂頭癱坐,麵如死灰。臨出門時,穀開來回過頭說“我槍斃,我坐牢,無所謂,就是死了兒子也會幫我申冤,隻要不死總有見到兒子的一天。你呢,壞事做絕,不得好死!”然後摔門而出。據稱薄應聲癱在沙發上。
就在押送穀開來的汽車在門外發動的時候,薄熙來已經從沙發滑到地板上,不省人事了。原來薄熙來的心血管、腦血管,向來不算健康,曾經多次因壓力過大或是酒色過度,而出現心絞痛、房顫、心律不齊等症狀。而這半年來,由於失勢罷官,前景未明,生死未卜,病情日益惡化。
據知情人士透露,在會麵之後,薄熙來在強烈精神刺激下癱瘓昏迷,送院急救後的症斷為:大麵積“出血性中風”。與缺血性中風不同,由於腦出血是血液直接進入腦組織,形成的血腫很可能不斷擴大到周圍任何組織,所以其危險性、死亡率都遠遠高於缺血性中風。由於北戴河醫療設施、人員配備均屬超一流,總算是救回了薄熙來一命。但因出血麵積太大,尚待消除的血腫影響了多個神經係統,薄熙來身體反應接近植物人狀態,不僅手、足功能喪失,而且大小便不能自理,進食也是需要別人來喂,基本上就成了一個廢人。
九月四日,北京消息人士對“明鏡”新聞網說,薄熙來當晚因心髒病發,再次送北京三○一醫院搶救。醫院周圍街道封鎖,戒備森嚴。
不過也有傳聞,近於植物人的薄熙來也許會因禍得“福”。眼見不可一世的“薄同誌”落到如此慘境,連掌控他生殺大權的中共大佬們也動了惻隱之心。有消息說,如果薄熙來後半輩子隻能躺在床上當植物人,也許他用不著像他的“前輩”陳希同、陳良宇那樣蹲大牢了,而是隻管在床上安享“植物人”待遇,直到隨時可能發生的猝死。
有人說薄熙來強毀大連民居,迫害因言獲罪的薑維平、方洪和巫山縣政法委書記饒文蔚,一會兒踐踏法製搞“打黑”;一會兒恢複文革搞“唱紅”,今天可謂是“惡有惡報”,罪有應得!
夫妻會後,穀開來被押往合肥,據說,穀開來從二月份被關押以來,還一直沒蹲過真正的大牢,而是被安排在某一秘密地點單獨看押。而這次合肥庭審期間,穀開來第一次住進了監獄,並且是安徽全省最大的監獄──位於市郊十五河金寨路的“合肥監獄”。
在庭審中,人們看到曾經身為律師的穀開來站在被告席上,她的“庭上風采”仍然是表演味道太重,居然評論起中共司法的優劣,但是還算是鎮定,讓人很難與北戴河夫妻會時的“母狼”形象聯係在一起。也有人歎息,如果穀開來沒有那麽多的貪欲,沒有那麽大的野心,哪裏會落到今天的下場。
庭審後,穀開來並沒有被判死刑,而是判了死緩。中共的理由是穀開來檢舉有功,不過這檢舉的內容,卻並非舉報幾個蠅頭小吏這麽簡單,一直被中共刻意澹化處理的被害人海伍德才是問題的關鍵。海伍德的身份可謂撲朔迷離,他曾為一家英國特工人員創辦的哈克路特公司(Hakluyt & Company)提供過服務,有傳聞說海伍德也是英國特工,也有傳聞說英國情報部門隻是借這種方式接近海伍德,並對他秘密調查。不論哪一種說法更準確,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海伍德之所以被英國情報以及中共的中紀委所共同關注,是因為他對於薄熙來與穀開來的罪行知道的太多了,而這同時也正是穀開來謀殺海伍德的直接原因。這部分讓穀開來“立功”的檢舉內容,由於涉及到中共的生死存亡,於是中共隻能是秘而不宣了。
薄熙來與穀開來,在中共紅朝中可謂紅極一時,一個自詡為紅太陽傳人,一個被喻為江青第二。不過善惡到頭終有報,隻爭來早與來遲。薄穀二人涉嫌巨額貪腐,勾結黑社會,以“打黑”為名,製造冤假錯案,打擊政敵,迫害民營企業家,強取豪奪,濫施酷刑,如今這二人一個是日薄西山,一個是進退維穀。而今天,薄熙來與穀開來的下場,正是中共裏頑固派們明天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