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份—出軌
(2013-02-19 12:32:56)
下一個
沒問過周圍的朋友,但來美的第一年對俺可謂最艱苦的。語言關是必須過的,還清楚記得當初俺是如何厚著臉皮和別人湊近乎聊天,跟著別人屁股後麵混。沒事在TA們和教授們麵前露個臉,套個交情,再在他們的實驗室裏學個雷鋒做點不拿錢的辛苦事 。現在想想還臉皮發麻。還有就是生活。 從小沒有愁過柴米油鹽,麵對每月有限的生活費,那可是小心翼翼一點點扣著花。不是有人常嘮叨:愛情讓貧窮走開。 想想是有道理的,總不能帶個淑女在思她吧客,痞子咖啡裏幹坐著小資吧。況且忙著放屁都打腳後跟的時候,哪有功夫思淫樂。偶爾也就想想琳以撫慰一下俺寂寞的心靈。
事多日子過的也快,轉眼一年半過去了,當然琳依然杳無音信。但日子還要過,資格過了導師也選了。 好老板一個,一去就給俺了漲很多很多談情說愛的資本。而且還恩惠俺一出差到芬蘭愛死抱的機會。 俺清楚師哥師姐們這時候沒人原意去那一天到晚又冷有黑的地方,都憋著夏天去享受全天的陽光明媚。反正俺就一個人,帶補助的旅遊為嗎不去了?而且據師兄們說那裏妹妹們靚,並且很那個,不定還整個大浪漫呢。你想那麽長的夜,喝完酒有嗎好幹?老板可能覺得不能太欺負俺了,建議俺聖誕節前去,可以有機會好好體驗北歐風情。這俺可真謝謝了,所以俺至今有好事也還總想到他。
接俺的是一個典型的芬蘭金發妹妹,Kaisa,麵子和條子那是沒挑的,當然線條象大多數北歐姑娘一樣有點硬。個子和俺差不多,據她說一米七五左右,俺總覺的,她是給俺麵子。特別喜歡她那雙清澈的淡淡的藍眼睛,即使現在有時還趁四下無人快速回味回味。 後來發現大多數三十以下的芬蘭妹妹都是那麽漂亮, 而且皮膚非常細膩不象其他西方妹妹糙的和牛皮一樣。 Kaisa 夏天畢的業到愛死抱才半年,來自一個叫酷皮襖的城市,看上去和她名字一樣很純,沒有一絲美國妹妹身上那種物欲,這點和俺的琳有一比。
公寓有四間房,各有各自的衛生間,有共用客廳,飯廳和廚房, Kaisa 住在俺隔壁,另外兩位不知什麽人已回家過年。吃完Kaisa 做的不知什麽東東,又交流了下感情就各回各房。
聖誕節前一周,已無人有心思幹活,除了辛勤的購物。 Kaisa 按老板的布置,每天就帶俺看看逛逛。你想俺風華正茂,她也花兒正豔,接下來,勾勾搭搭是難免, 俺也的確有點小想法,但要進行點啥,俺又沒那訓練有素。一周也就牽一下,抱一下,偶爾靠著看看電視,有點曖昧地過去了。
聖誕節的前兩天,按慣例到她老板的島上聚會。正餐一道又一道挺正式的,一個個品著紅白酒,隨著樂曲優雅的舞動著刀叉。
席間Kaisa 問俺:蒸過桑拿麽。
俺說:當然了。
Kaisa 告訴:吃完飯,大家一起桑拿。
俺羞羞地回到:忘帶行頭了。
不曉得被哪個小子聽到了,又被大聲重複一遍。俺就在哄笑中被帶進了桑拿。
霧氣中,一隻手伸過來並遞過一條毛巾:過來坐這。
坐穩後一看, Kaisa, 一絲不掛地坐在俺邊上。再看看四周,包括老板男男女女都一樣。
桑拿屋好混,霧氣大,溫度高,沒那心思想。問題是每一輪中間和蒸完,一起灘坦蕩蕩喝著啤酒聊天,俺不由自主眼睛總想往別人身上蕩。自然就成了那晚的靶子,一會說俺看上某俊男,一會戀上某靚女, 總之成了大眾情人。
Kaisa 整晚都靠著俺,她那大小適中精美的柔軟凶器不時有意無意地騷俺一下。一晚俺心境就沒停過蕩漾,但隻能偷偷想想,靠這西方人的身材咋都那好。第一次經受這種場麵,難免有些小反應,幸虧 Kaisa 的遮掩。不然又是一頓調笑,傳到師兄師姐耳裏,叫俺還咋做人。
回到家已過了十一點了。不知為啥,挺興奮的,沒睡意。躺在客廳的沙發上有一搭沒一搭地看電視,靠就那幾個台,還都是午夜節目。由興奮變亢奮了。
一會Kaisa 梳洗完穿著睡衣褲出來,和平常一樣靠著俺坐下,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香味。不知為啥那天,那香味直入心底,勾的心裏癢癢的,人飄飄的。輕輕假裝不經意地貼過去,她很有靈犀地將臉貼在俺的臉上輕輕廝磨。在微微的喘息中完成了前奏。互相的輕柔的吻引導著躺在了她舒適的床上。她輕輕微哼的音樂裏,俺好象沉入深深的水裏,空氣越來越少,突然窒息,腦子一片空白,軟軟的沉下。 醒來時,她似睡非睡地柔柔地躺在身下。再唱一曲是難免的。就在她高昂的歌聲中結束了一晚的工作。狼狽的是第二天一早滿街找尋二號。
和Kaisa的關係,非常輕鬆愉快,沒有什麽誰付出誰得到,隻有男歡女愛,滿足彼此的好奇和慰藉彼此的寂寞。每次琴瑟和鳴似乎都是水到渠成。遺憾的是,過後俺總是深深自責覺得對不起琳,可下一次又樂不思蜀。想問一下,身體出軌感情不出軌,而且太太永遠第一的男人是好男人麽?
幾年後,Kaisa在弗州的維太克做博後。俺專程去敘敘點舊,她也到俺家念念了情,但一切不再濤聲依舊,留下的隻有淡淡的回憶。當然那時俺們還都是單身。現在她已是孩她娘了,偶爾電話上互相問個寒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