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曉的風
拂曉的風,輕輕地吹
早上6：30起來，去機場接老大。他是5：50從波士頓起飛。當初他訂機票的時候，我說3：30 左右就得離開哈佛貌似太早了，改一下航班吧。兒子說隻有這一趟的機票最便宜。我說多加錢沒事，不要太辛苦。兒子堅持說在飛機上可以睡覺，隻好隨他。
結果呢？人算不如天算，在他座位附近是一個嬰兒和一條狗，他無法睡覺，也累成了狗。其實兒子能不累嗎？周五趕完期末的paper，周六先送室友到機場，再打了第二針疫苗，然後開始打包，租車把行李送到租好的公寓，我看他忙完送平安短信時已經是淩晨了，一晚上壓根兒就沒睡覺。
坐到車上以後，兒子開始感覺有低燒了。離開學校前我也怕他打完疫苗以後有反應，別登不了機，提醒他隨身帶好CDC的卡。兒子說一是當時溫度正常，二是機場也沒給乘客測體溫。還好臭兒子還隨身帶著泰諾，他吃了以後一路睡回家。連老爸從後視鏡看到兒子疲憊的樣子都有點不忍心了，不過兒子的吃苦勁兒真像極了老爸年輕時的樣子，不信請看老爸給中國家人發的感慨：
我們都吃完中飯了，老大也沒起來，我去他的房間看看形勢，溫度過100度。繼續吃藥，問他要不要我出去買碗雞湯麵條？兒子說我給他燉雞湯就可以。
看他有了胃口，我趕緊去做。蔬菜麽，自家後院青菜與生菜正嫩綠，摘進來新鮮得很。
老大說不僅昨晚沒好好睡，這幾天忙著寫文章，晚上都睡得很少。老爸說：“回家了就沒事了，老媽會照顧你，放心。”
湊巧的是：弟弟下午也要打第二針疫苗。我說白天照顧完一個，別晚上又得爬起來照顧另一個，那我明天去學校教課要打瞌睡了。
老大出了汗舒服一點，我心裏也輕鬆了一點，一激動就出了個錯，看洗碗機裏碗快放滿了，我就把中午的幾個刷刷塞進去一起洗了。結果小兒子打完疫苗回家來，告訴我那是昨晚洗過的幹淨的，他還沒拿出來sort而已。小兒子開玩笑說：“隻要你不是把哥哥塞進去洗，就沒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