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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載】20世紀最大奇跡Ⅰ—以色列複國史之錫安運動

(2015-02-11 06:53:52) 下一個

某次,大腓特烈皇帝 (Frederick the Great) 要人用一個字來證明聖經是神的啟示,結果的答案乃 “猶太人”。聖經有關猶太人的預言和應許,從舊約到新約,真可以說是俯拾皆是。惟其中最奇妙最獨特的有兩項:第一,神藉著摩西的口,預警猶太人倘若不聽從神的話語,不謹守他的一切誡命律例,必在萬國中拋來拋去 (申二十八15~25,代下二十九8,耶十五4)。這話應驗了,在曆史上,猶太人約曆經了二千七百年之久,被打碎、被擄掠,國破家亡,在世界各國中拋來拋去。第二、上帝應許,神必紀念跟亞伯拉罕所立的約,把在萬國中拋來拋去的猶太人,招聚回歸故土,重新建立國家。(詩一零五8~11,結三十四11~13) 這話聽起來近乎天方夜譚,可是神的話誠信真實,他怎麽說就怎麽成就,時候到了,猶太人亡國二千七百年之久,竟然於一九四八年五月十四日宣布複國,死裏複生。不可能的成為事實,證實聖經的完全可信。還有一項十分奇妙的事,是主耶穌自己說的預言:“你們可以從無花果樹學個比方:當樹枝發嫩長葉的時候,你們就知道夏天近了。這樣,你們看見這一切的事,也該知道人子近了,正在門口了!”(馬太二十四32~33) 無花果樹預表猶太人,他們經過漫長的冰凍時期,夏天近了,發嫩長葉,回歸複國了,一方麵證實上帝的應許已經成就,另一方麵也告訴我們,主耶穌再來的日子
“ 正在門口了!” 我們要警醒預備等候迎接。有關猶太人複國這大奇跡,上帝怎樣用他奇妙的巨手,在設計、導演,成就,這是二十世紀最大的奇跡,黃丹尼弟兄多年鑽研預言,以聖經作經,以曆史作緯,交織寫成本書,讓有心明白聖經預言的人,可以從本書看見上帝奇妙的大作為,他怎樣成就大事,實在是奇之又奇,妙之又妙,誠心信服,歸榮耀給上帝。
主仆吳恩溥 (一九九一年九月十一日溫哥華)

第一章 錫安主義運動之興起

        以色列的曆史,是一部漫長的人間曆史悲劇。世上沒有一個民族經曆過這樣長期的浩劫。然而。聖經上反複強調,浩劫並非漫無止境,而是有朝一日,終可重見天日,再次蒙福。就這個應許,上帝曾藉他的先知以西結,清清楚楚的表明他那慈母般的旨意。“以色列山哪!你必發枝條,為我的民以色列結果子,因為他們快要到來。看哪!我是幫助你的,也必向你轉意,使你得以耕種。……我必從各國收取你們,從列邦聚集你們、引導你們歸回本地。……你們必住在我所賜給你們列祖之地,你們要作我的子民,我要作你們的神。”(結三十六8-28) 神要以西結告訴他的子民:至高者慈母心懷,會向他們回心轉意,重新引導、收集他們歸回他們列祖之地 (即早日之迦南地,今日之巴勒斯坦)。不僅如此,還要施神跡叫以色列山上發嫩變綠,以便回家的兒女們得以耕種,有糧有果可飽肚子。神要重新聚集他的子民,隻為再向他們施慈愛,發憐憫,作他們的保護者、賜福者。這是一張多麽美好、動人的藍圖啊!

     但是,在一百年前 (一八八八年),這張藍圖卻可望而不可及,隻是紙上的文字,相信的人很少。因為,此圖應驗必須在人類曆史上千真萬確出現兩件大事:大批以色列人從萬國歸回並成立國家。在一八八八年那一年,這兩件事連影子都還沒有!“神啊!求你叫我明白這兩件曆史大事是怎樣發端的?” 有一天,作者在默想中祈求。然後在心中出現一幕又一幕的“電影”,顯係那位冥冥之中的 “教師” 在回答我的問題……耶和華主動地要挪亞造方舟避洪水之患……他要亞伯蘭離開本地……他要羅得逃出所多瑪……他要雅各全家下埃及逃荒……他命摩西率民出埃及,過紅海……他要約書亞勇敢地橫渡約旦河,進入迦南美地……他興起迦勒和俄陀聶,戰勝古珊利薩田的暴政……他安排弱女子以斯帖進人亞哈隨魯的內宮,鏟除奸臣哈曼,及時拯救以色列全族……

     啊!聖經中這些驚心動魄的曆史關鍵時刻,神的工作並不是派出一大隊的天兵,前來為他的子民解圍爭戰,而是奇妙地把他的吩咐、他的信息輸入到某個特定的人心裏。這個人的心接著就像一部“電腦”,信息一經輸入,就開始運作,繼而感動,並立誌要從事一番神聽吩咐的事業。曆史上的先聖如此,現代的神國工人,也是如此。神在曆史上的作為,始終是主動的,而人隻是他手中的器皿,是被動的。那麽,當人類曆史在行將進入本世紀之際,是否有某些特定的人物,他們的“電腦”也被輸入“以色列複國”的信息,而後,把自己的一生擺在這一崇高的事業上?有!故事是在類似舊約出埃及的背景下展開的……

     經上記載:新法老王上台後,以色列民驟然處於被屠盡殺絕的危境。摩西 “見到一個埃及人打希伯來人的一個兄弟” (出二11)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他 “就把埃及人打死了” (出二12)。隨後,耶和華把信息輸入摩西的“電腦”:“我的百姓在埃及所受的困苦,我實在看見了,他們因受督工的轄製所發出的哀聲,我也聽到了。我原知道他們的痛苦。我下來是要救他們脫離埃及人的手,領他們出了那地,到美好寬闊流奶與蜜之地……你可以將我的百姓以色列人從埃及領出來。”(出三7~10) 摩西於是將自己的一生,擺在帶領以色列人回歸故士的事業上。近代曆史:十九世紀末葉,俄國的凱特琳女王開始頒令驅逐猶太人。接著,沙皇變本加厲地逼迫境內猶太人,並在一八八0年這一年通過俄國秘密警察之手,集體屠殺猶太人一百萬之眾,血流成渠,成批難民遂湧入歐洲各國。在法國由於一件小小間諜案,終於引起“猶太複國運動”的萌芽。那是一八九四年,猶裔法國炮兵上尉阿爾弗萊德德萊夫猶司因間諜案被法國軍法局判處無期徒刑,被囚於南美的惡魔島上,同案的其它法國人則被宣判無罪。此事遂激起全歐猶太人的公憤,許多著名人士出來嚴厲譴責軍法局蹂躪的措施,在打抱不平的官司訴訟過程中,有一位名叫提奧多爾赫爾茲爾 (The odorHerzl) 的猶裔奧地利人應時而出,成為風頭人物。他是新聞記者兼出版商,在調查和報導該案的活動中,深深地感觸到沒有祖國的痛苦。聯想到過去近二千年中本族的坎坷,他便立誌要追究此中的曆史原因。他原來是唯物主義者,但由於在閱讀典籍過程中涉及聖經,一經接觸,耶和華有關複國的應許,立時就輸入他的“電腦”之中。他從摩西的事跡中,立誌要將自己苦難的同胞,帶回到原來的祖居地巴勒斯坦去。當上一個世紀還隻剩下五年之際,也即一八九六年,赫爾茲爾破天荒的出版一本名為《猶太人國家》(德文版:DerJudenstaat;英文版:The Jewish State)的書。此書在世上第一次提出:亡國達二千年之久的以色列人,要返回錫安山複國。他的主張,驟然間使世界為之震動,反應十分強烈。有人反對,有人讚成。當時:

—— 歐洲的反閃族主義者 (Antisemitism) 瘋狂反對,認為以色列不可成國。

—— 猶太教拉比 (Rabbi ) 公開抵製。當時維也納猶太教總祭司穀德曼(Gudemann)說:錫安主義的主張與猶太教教義不能相容;

—— 歐洲中、上層猶太人 (富商、醫生、工程師、律師、教授等……) 也多反對,不願意回到那個荒涼很久的 “不毛之地”;

—— 全世界被欺壓的中、下層猶太人則竭力讚成,紛紛以行動支持之。

     麵對正反兩種意見,赫爾茲爾此時堅決主張,以色列人應有另一次的 “出埃及”,方能擺脫長期的苦難。錫安山就是回歸的總目標。他的主張,當時被稱為“錫安主義” (Zionism), 一直沿用至今。錫安山,是聖殿與大衛城的所在地,是昨日以色列人敬拜神和曆史上享有殊榮之處。是他們宗教與曆史的源頭。赫爾茲爾無疑地提出了劃時代的號召,贏得了大多數生活在苦難中的猶太人所支持,他終於成為 “錫安主義運動”  (Zionism Movement) 的領袖。《猶太人國家》一書,是錫安主義運動的理論基礎。錫安主義運動,就是以色列複國運動。此書在寫作過程中,作者當時感到有奇跡與他同在,他在一八九六年二月十四日的日道:“My five hundred came this evening, When I had the bundle carted to my room, I was terribly shaken, This package of pamphlets Constitutes the decision in tangible form. My life may take a new turn” (五百小冊子是晚送到,當我親見這捆書冊推進房中時,不禁甚為震驚!因這包小冊子包含著實質性的決誌,使我的生命曆程麵臨一個嶄新的轉折) 在第二天的日記中,他又道:“Mean while, the Pumphet appeared in the book shops.” (第二日,該書已在許多商店出售) 由於赫爾茲爾提出了以色列人二千年來的希望,全世界各個角落遂派出代表,前來參加一八九八年八月二十九日在瑞士巴塞爾城 (Basel) 召開的“第一屆世界錫安山主義大會”(First Zionist World Congresses)。會議的開幕式,首先由著名學者立普博士 (Dr.Lippe) 帶領全體一百九十七名代表向耶和華禱告,其禱詞是:

     “Blessed art thouO Lord our God, King of the Universe, who has kept us alive and brought us to witness this day!” (保守我們存活至今,並帶領我們來為這個世代作見證的神啊,我們的主,全宇宙的君王,你是配得稱頌的) 與會代表們在那一刹那激動不已,有些人竟然聲淚俱下,禱畢,由赫爾茲爾發表政見演說,全場掌聲雷動。他說:“We have Returned home!Zionist must return to the Jewish land!The world again recognized that he Jews werea people They need a strong organization, and had nothing to hide. The movement would have to become for greater,much more ambitious and powerful.” (我們已經回家了!錫安主義者一定要回到猶太全地去:全世界已再一次地認識到,猶太人是一個整體的民族!他們需要一個強有力的組織而不再隱藏了……複國的運動必須增強、更具進取心和更加強有力。)

        赫爾茲爾在會上提出:①創辦錫安主義運動的機關報 (NeueFreie Presse),作為進行大力鼓吹複國運動的宣傳號角;②成立錫安主義的政治機構,定期舉行全世界代表大會;③製訂複國綱領及策略,開始協助同胞返回巴勒斯坦。

      他的提議在熱烈歡呼中通過了。據一位目擊者本阿米 (BenAmi) 後來寫說:“He seems to be a Royal descendant of David arisen from the grave and appears before us in the grandeur and beauty with which legend has Surrounded him”。(他好像是大衛王的一位嫡裔從墳墓中走出來,以莊嚴而美妙的形象在我們麵前突然現身,他正是世上傳奇的中心人物。) 赫爾茲爾立即成為全世界以色列人的領袖,有人稱他為“當代的摩西”,他所召集的第一次錫安主義會議,也被譽為“A Milestone in modern Jewish history” (現代猶太曆史的裏程碑)。一八九八年,正當錫安主義運動旗開得勝,全世界為之震驚不已的時候,占領巴勒斯坦的奧托曼土耳其帝國,則恨之入骨,視之為眼中釘。就在錫安主義者滿懷豪情的一刹那間,土耳其秘密警察派遣一名臥底的間諜,名叫涅弗林斯基 (Philip M. Nevlinsky) 打入錫安主義組織,並取得了赫爾茲爾的信任。成為他的左右手。涅弗林斯基本係奧地利駐土耳其的外交官,平素貪財好色,一經土方重金收買,即幹起這見不得人的秘密勾當。他以親猶和外交專家的姿態贏得了赫爾茲爾這一介書生(記者兼文學家)的信任,規列各種內部的秘密會議,對錫安主義運動遂了如指掌。甚至連赫爾茲爾性格軟弱的一麵,也掌握得一清二楚。這名間諜,與土耳其蘇丹 (Sultan, 君主之意) 阿布杜爾哈密(AbdulHamid)有單線聯係,專門負責“放長線,釣大魚”的工作。赫爾茲爾畢竟是未經複雜政治鬥爭的文人,遂入了土耳其間諜的圈套。同年,赫氏且把這個臥底間諜帶進在倫敦召開的“第二屆全世界錫安主義會議”,讓他全盤掌握到複國計劃和籌款途徑。正當這個間諜把情報正要付郵遞出時,奇怪得很,此人突然於一八九九年四月死於非命,死後被人在寓所發現這封尚未發出的情報,身份才暴露出來。

      當筆者讀到這頁曆史時,心中震驚不已,要不是冥冥中那位 “無所不知、無所不能” 的神在暗中保護他的子民,這個險惡的間諜案怎能發現?按理,作為一個民眾運動大領袖,赫爾茲爾事後應對此事深刻檢討,總結教訓。但是,赫氏隻在他的日記中寫道:“It was impossible to establish whether he had done anything for us with the sultan or even if he was in a position to do so” (我們不敢確定到底他有否為我們在士耳其蘇丹那裏做了什麽事、抑或有權那麽做。) 這樣輕描淡寫,遂使運動開始有了分歧和爭論。有些人就這一間諜案事件,指出:“Nevlinsky had done the Zionists a great deal of harm”(涅弗林斯基已為錫安主義者造成巨大的傷害)。事實確實如此!但是,赫氏並不以為意。赫氏在外交政策上,聘有二名顧問。其一,是這名臥底土耳其間諜,其二,是英國人威廉赫克勒 (William Hechler)。後者本係駐維也納英使館外交官,基督徒,生平信仰聖經預言。史書上對他曾有這樣的描述:“He believed that according to the prophets Palestine will be restored to the Jews, and he was firmly resolved to do his share towards the fulfiement of this biblical prophecy.” (根據曆史上眾先知預言,他相信巴勒斯坦將再為猶太人所複興,他本人已願堅決去分擔這個責任,使聖經預言付之應驗。) 但是,赫爾茲爾並不重用此人。此人因基督徒身份被猶太所不容,繼而遭人排斥,最後在運動中銷聲匿跡。帶罪的猶太人不認基督,也抵製基督的信徒,自古皆然。恰恰是在這個大是大非的問題上,使赫氏不久就被篩棄。英年早逝。土耳其臥底間諜猝然死去,但赫爾茲爾卻仍不放棄對土耳其蘇丹的秘密外交。在赫氏眼裏,土耳其蘇丹是軍事占領巴勒斯坦的權威人物,隻有和他談判才能取得些少土地,使回歸的以色列人得以立足;然而在蘇丹眼裏,卻認為赫爾茲爾隻是一件可加利用的工具而已。

一九零一年五月,工於心計的土耳其蘇丹導演一場假戲真的就這樣開演了——一位名叫阿爾明紐萬伯利 (ArminiusVambery) 的猶裔匈牙利人突訪赫氏於維也納,此人自稱是土耳其蘇丹阿布杜爾哈密的密友,前來邀約赫氏作為佳賓,訪問康士坦丁堡 (Constantinople)。當時奧托曼帝國首都,即現今之伊斯坦丁堡(Istanbul, 土耳其共和國首都)。六月十七日,赫氏果然懷著幻想 (文獻上稱此舉係phantasmagoria) 謁見哈密,被款待得儼若皇室上賓,檢閱宮庭衛隊,行過鑲金的紅地毯,被兩旁文武百官恭敬歡迎,而後坐於那位擁有極權的奧托曼帝國統治者的寶座下側。談判中,那位異邦、異教的首領竟然向他提出下列的條件:

①錫安主義者應與土耳其占領當局一致反對基督教 (Against Christianity) 在巴勒斯坦的發展。

②猶太人應協助土耳其償還國際債務 (約八千五百萬英磅£85million);

③回歸的人隻許五戶聚居,並且加入士耳其國籍,接受占領當局的政治轄製,

④如錫安主義接受上述條件,赫爾茲爾於簽約一個月以後。

即應按月付錢還債。在宗教上、政治上、經濟上,這異教首領提出近於侮辱的條件,終於使赫氏無法接受,取得立足之地。在強大的壓力之下,赫氏的信心開始動搖,而著手放棄返回巴勒斯坦複國的理想與行動,其立場表現了左右搖擺的趨勢。這時,他那從聖經學得的 “出埃及” “回迦南美地” 的理想,逐漸破滅。不久,錫安主義運動內部就開始分裂:那些親曆過一八八0年沙俄大屠殺的猶太難民領袖開始嚴厲譴責赫氏的妥協主義立場。至此,他備受攻擊,聲望日下,接著就是身心交瘁,健康損耗。赫氏係由西歐白領階級出身,本人未曆難,雖在運動開始時提出了正確的口號和主張,但在爭鬥的實際中卻經常動搖,左右搖擺。

     一九O三年八月,是錫安主義運動和他本人生命曆程的轉折點:這一年在瑞士巴塞爾召開了“全世界錫安主義第六屆大會”,會上,赫氏一派以二百九十五票對一百七十八票的多數,通過一項提案,名叫“Send a commission to East Africa”(派出赴東非的委員會),這個委員會的出現,說明該運動已經偏離了聖經的大方向,沿著人為的軌道滑到並非上帝允許的地方去。其曆史背景是這樣的,英國當時曾表態願借給東非屬地烏幹達 (Uganda) 給猶太人作複國的嚐試,藉以表達英國對猶太富翁羅斯查爾德斯 (Rothschieds) 的答謝。因為羅氏曾於一八七五年為英王國政府籌得一筆四百萬英磅的巨款,作為收買蘇伊士河的權益,從而使英國在中東贏得了巨大的戰略利益。烏幹達是貧瘠不堪的不毛之地,英國隻是一舉手之勞就將此地占領,此時慷他人之慨,分點地給猶太人,做做人情。這種政策,本來就是一向工於心計的英國人在外交上的兩麵手腕,根本上和耶和華所作的應許背道而馳。但是,猶太富翁羅斯查爾德斯卻接受了,並把這種人為的安排,推給了錫安主義運動。當瀕於失敗的赫爾茲爾受到英國人和猶人巨買這種權益安排的支持時,遂改初衷,並進而利用多數票,通過了這項“轉向東非”的決議。迅即,就導致整個運動的衰敗,那些親曆一八八零年沙俄大屠殺、從血泊中逃出來的猶太人,群起而攻之,史書上寫道:“Herzl was called a traitor” (赫氏被指責為叛徒),繼而,“A Zionist student tried to kill Nordau” (一位錫安主義學生試圖殺害諾爾道——赫氏的副手)。七年前曾被譽為 “先知” 的赫爾茲爾,至此一敗塗地!他究竟敗在什麽問題上?

第一,敗在他隻看到人的作為,長期來對占領巴勒斯坦的異邦異教首領——土耳其蘇丹存有不切實際的幻想,進行秘密的屈辱性外交;

第二,敗在他接受英國的人為安排,放棄返回祖居地複國的理想,把運動導向本非聖經上神所應許的地方去。

一言以蔽之,他的失敗是不遵從經訓,而是偏行已路。他畢竟隻是一個猶太教信徒,沒有被耶穌基督的寶血所潔淨,他的信仰沒有奠基於聖道上的全備信心,隻是把注意力放在世人強人身上。他的悲刺,也是古往今來猶太人的悲劇,來源於那個帶罪的民族傳統,使他不能認識全能的救贖之主,得不著力量,終於先盛後衰。一九O四年七月三日,這位時代的巨人終於倒下去了,享年僅四十四歲。有生之日,他發起了舉世為之震驚的錫安主義運動,並親自領導六次“全世界錫安主義者會議”,可是,他無緣進入第七次會議。

     讀史至此,於心十分惋惜,不禁在黯然默禱中求問冥冥中的 “教師”:“這個是為什麽?”慢慢地,心中依次出現許多警世的信息。……摩西違命在湧水之地擊石,不得渡約旦河……參孫與不潔婦女親近,七條發綹被剃,柱折人亡……大衛手中沾血,不得建造聖殿……所羅門晚年寵嬪拜偶像,他的心偏離以色列的神,國破家亡……曆史先聖尚且如此,何況赫爾茲爾其人乎!經上的應許,永不改變。人如從事某件神國的工作,信則成,疑則衰,自古皆然。人被篩棄,聖道永存。曆史跟著聖經預言演變,不因某一個人物的離去而中止,一切皆循神所預定的軌道,向前發展。

 

    往事緬懷,感慨萬千,今日之時,土耳其蘇丹的權勢早已從巴勒斯坦的土地上絕跡,英國人安排猶太人在烏幹達複國的計劃也從未實現,當今世人千真萬確看到的是,耶和華帶領子民回歸複國的應許,卻百分之百的應驗了。


黃丹尼 
     球基督徒見證分享網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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