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歌是1958年11月出生於首爾的韓籍華裔台灣歌手薑育恒的成名作,發行於1984年。每次踏上旅途,總會不自覺地哼一些歌,比如張三的歌(我偏愛青鳥飛魚的版本),比如範瑋琪的路,還比如陳明姐的我要找到你。這幾首都是原創音樂。鏈接如下:
http://www.youtube.com/watch?v=yJhoknoadUE
http://www.youtube.com/watch?v=z57FBRD34MY
http://www.youtube.com/watch?v=y9DBpqcDq4E
再回首,回首一下過去的10個月吧。突然覺得那個愛糾結的人應該也喜歡這首歌的吧,那個人應該也是文質彬彬如薑育恒的吧,我知道他必定戴眼鏡,我還一廂情願地認定他會唱歌。
來這個城的時間也就一年多吧,是因為哥嫂們終於對我的兩耳不聞窗外事出離憤怒了,於是每天花20分鍾無奈地看看新聞,無聊地潛潛原創。
去年的10月份,原創的一個帖子把我給引到了一個壇子,一個不屬於我的壇子。在那個壇子裏我看到了一個故人。我幼時曾見過她數麵,可惜我到壇之日卻是她離壇之時。
我極其地懶惰,以至於居然在一個不屬於我的壇子裏一潛潛了一個多月。那一個多月裏,有2位很真性情的哥哥感動了我,我決定冒泡和他們相認道聲謝謝。
2012年的12月,我終於注冊了,終於發言了,居然還呆了下來,一呆呆了8個月。
那個壇子在我剛來的幾個月,水很大,有幾個坑王。我常跳的是其中的一個,因為另外幾個的坑,我實在跳不來,源於自己的生活經驗不夠,對時事的不聞不望,對娛樂和狗血新聞的不八卦,和對解放後曆史的不熟悉。
我常跳的那個坑的坑主,很糾結,糾結得讓我心痛,猶如心痛當年小看的固執一般。我很高興地看到,這2個月,他越來越不糾結了,我越來越欣賞他了。這個世上真的沒有太多的事情值得去糾結,just do it,做錯了又如何。
他很全才,總是盡可能地解答別人的問題,我也在盡我所知地回答別人的問題,所以我知道,回答別人的問題是個有點吃力不討好的活,因為有時答錯了,確實有些人會不高興,甚至找你辯解。
他很善良,總是會把你的不快看在眼裏,適當地送出安慰和提出建議。他的善良讓我在7月31日那天終於欠下了他的人情。他是整個壇子裏對我最好的5個人之一,我一直很牽掛著他們。
他曾經推薦過馬塞爾·普魯斯特的一套書,我其實已經在看了,但我是從第七卷開始,最後這一卷相對地有情節,相對地容易讀,我還看了2個小時又40分鍾的同名意大利電影。出身上層的人比較有資本寫這種書,因為層次越高的人,他一輩子見的人可能也會更多些,經曆也會更豐富點。
我很感謝他對於小看的欣賞和理解。他們其實有很多共同點:書生,有理想,固執,善良,還帶點小脆弱,喜歡美少女,愛回首,一點的文青,一點的憤青,清高得來也很接地氣。
我的童年和少年時代的周末是在各類推廣原創音樂的活動和足球比賽中度過的。 為了感謝他周五晚和周六早上在壇子裏的幾個帖子(我周末有時會回去那個壇子看看),我寫下了此文,許下了如此一個諾言:有一天,若相遇南方,我會帶他去那個茶館,帶著鳳凰單從,凍頂烏龍和武夷紅袍,以茶代酒,敬他和看哥哥各一杯。
10月份,我也許會重回那個壇子。 回多久,一到3個月不等。
題外話,算自作多情地給他交作業吧, 評點一下近期很火的一個音樂節目。
隻記住了一首歌:那些年
隻記住了一個笑容:嚴肅地麵無表情地唱完歌,等到導師選朱克棄他的時候,反而露出了一個鬆了口氣的笑容,仿佛在告訴人們,我就是來唱歌的,我唱完了,任務結束了,又似乎是在告訴人們,我要去另外一組了,報答那個懂我的姑娘老師。
隻記住了一個動作:蘑菇的2次撫摸林妹妹的頭發,那是一個男子愛上了一個女子對她憐愛的一種摸法,讓我想起6月份剛被我拒了的那個男子。我一直都對他心存感激,可惜他是異族。
隻記住了一種友誼:木蘭君和王宇。赫赫,生活中我也是那樣的怪咖阿,也有那樣的異性啊。那種純潔的友誼真的讓人很開心。
隻記住了一個帥哥:姑娘老師請來的帥哥,就那麽含情脈脈地看著她,不管他們之間是否曾經有愛情,他至少是很care她的,因為他的多情,我覺得他帥,那雙會說話的眼睛赫。
還記住了一首完全標錯了情的歌:當我想你的時候。這首歌不是在唱愛誰,不是在唱給誰聽,不是在示愛,而是在表達一種心情,一種夜深人靜,我很想你,非常地想你,不是想要和你團聚,不是為了再愛你,就是想你,刻骨銘心地想,想那一段情,是一首唱給自己的歌,所以必須安靜地唱,而不是激情地唱。原創者聽這首歌被演繹成那個樣子的表情,讓我狂笑一晚,他一直在搖頭,一直在笑,最後居然說,我就知道他們會唱成這個樣子。
哦,還有最作弊的一首歌:跟往事幹杯。就歌而言真的是孟鵬唱得好。他的對手空擁有了一把好嗓子。
單衝鋒的我的路居然唱得比原唱還好,很幹脆,唱出了自己對生命和人生之路的理解,加油。這是我頭次認為我的路這首歌好聽。題外的題外話。
EOD
Annotat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