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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打博士屯兒機場的小黑屋裏放出來,俺爹俺娘一看,媽耶時間可是緊張了。可不是嘛,行李翻個遍還要收拾起來,一通折騰沒少費時間。好在是平安無事。兩人就繼續的奔向候機樓。雖然匆忙,但是時間還來得及。隻是他們都忽略了一件事,就是那瓶疑似毒品的食鹽還給他們以後,又被隨手裝在行李裏麵了。結果是老兩口的販毒闖關之旅並沒有在博士屯結束。
後來我問他們,那瓶鹽帶來那麽大的麻煩,怎麽不扔掉呢?他們都說是著急趕飛機有點暈了,沒想到在紐約還要過一遍安檢。就這樣,博士屯的航班載著兩個老年國際毒販子順利的到達了紐約。在那裏他們將麵對此次販毒闖關之旅的終極大波斯。燃鵝他倆對這個居然毫無思想準備。
其實這事也怪不得他倆。他們本身語言不通,連很多英語基本標識都看不懂,還要找到航空公司的機器換登機卡,還一直擔心會誤機,那個心裏也是沒法更多的想事情。唯一的機會就是在博士屯把鹽拿回來以後隨手扔掉。錯過了這個時機,我覺得就算是我也得在同一個地方跌倒第二回。
在KFC機場,啊不對,JFK機場,行李過安檢的時候,毫無疑問的被拿下了。原因還是發現了裏麵有一瓶不明白色粉末狀晶體。不過這回俺爹俺娘倒是明白怎麽回事了,灰常淡定。而且,他們剛剛還在博士屯學到了純正的美東音,所以當安檢官剛一張嘴問這是什麽,俺爹,以及俺娘,倆人異口同聲的說SALT!
可是世界上的事就是這個樣子,你在博士屯兒如果能說出標準的鹽的單詞發音,可能你就平安無事了。但是到了扭腰就未必行。安檢官接著又問了一個問題。由於俺爹俺娘不懂英語,均不知道問的事什麽。而且事後他們也學不來了。所以具體問了他們神馬問題成為了一個曆史之謎。由於根本聽不懂啊,他倆沒辦法,隻好指著那瓶子鹽不停的“索特”。哈哈哈哈哈,我聽了都忍不住發笑了。你說,人家要是問你,你們幹嘛出門旅行還帶鹽?然後你倆顧左右而言他的指著瓶子光是說,“這就是鹽!”是不是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啊?我覺得當時的安檢官立即就發現了這兩個老年國際販毒嫌疑人有問題。不過這回並沒有把他倆再次拽進小黑屋。
在發現他倆其實完全不懂英語之後,覺得他們嫌疑更大了。俺爹說,也不知道那個安檢官拿著對講機哇啦哇啦說了幾句啥,然後很快,就來了四個黑鐵塔一樣的黑大漢,兩個看一個,把兩個老年亞裔販毒嫌疑人以掎角之勢給牢牢看住了,隨時準備撲到鎮壓銬上手銬。
俺娘此時補充說明,都是黑人,個高,塊頭可大了,就跟NBA籃球運動員似的。我默默的從油管搜出了美式橄欖球的比賽給俺爹俺娘看了看,說是不是更像橄欖球運動員?你看看人家把對手撲到按在地上是啥動作?俺娘表示,那看來那幾個確實是玩橄欖球的,不是籃球。
要說扭腰KFC機場,那排場可是博士屯比不了的。據描述,當時因為抓到了毒販子,幾乎周圍幾十個安檢人員都暫停工作了。全跑來圍觀。那些個還沒過安檢的隻好耐著性子等著把這倆毒販子正法了再繼續。一會先牽來條狗。可是這狗也不太給力。左聞右嗅的,始終沒有吸毒嗑藥的那種興奮現象粗線。但是安檢官並不能因為狗腦就輕易的左右人腦。本著寧肯錯抓一千個好人也絕不抓住一個壞人的精神,又呼叫來一位專家。
這個專家,經俺爹仔細的觀察,此人確實是個化學方麵的專家。對於檢驗化學品非常的有一套。專家套上白手套,小心的倒出一些個白色粉末狀化學品,然後先扒拉了幾下。望聞問切啊!專家又鼻子湊過去聞。其實吧,據說狗鼻子可比人鼻子靈幾百倍呢。狗都聞過了,這個還有必要嗎?
然後專家取來一個燒杯,對粉末進行了溶解性考察。發現粉末可溶於水。然後就也沒招了。最後,專家大膽的施放大招,伸出舌尖舔了一點這些可以白色粉末狀晶體。說到這,俺爹又啃完了一根壓驚的大排。說這個美國科技也真是落後。你要檢測化學品,不用專門的試劑怎麽行?檢驗化學品最後還是要靠舔!我要是帶的不是海洛因,帶的是氰化鉀呢?就你那一舌頭你就嗝屁了!
俺娘此處也跟著幫腔,就是啊,美國的警察怎麽這麽的笨?自己舔?要是在中國都是讓嫌疑人自己舔,自己不敢舔那就是有毒。哪有警察自己舔的。說完搖晃著那瓶富有傳奇經曆的鹽瓶子,裏麵經過兩次的驗毒已經沒剩幾粒鹽了,悻悻然的說,一瓶子鹽4塊5,就光給他們舔來舔去的都舔掉了兩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