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 (154)
2015 (47)
2016 (67)
2017 (115)
2018 (85)
2019 (93)
2020 (173)
2021 (141)
2022 (166)
2023 (174)
Graham教堂的正門。
前幾天同學打電話來說想來聖路易斯替兒子看大學。我在這裏通過展現華盛頓大學典雅校園的同時,試圖重點澄清我們經常被問及的有關華盛頓大學的二點誤解。第一,有人稱”聖路易斯華盛頓大學是美國新聞雜誌排名創造出來的美國名校”,這個認知是有失偏頗的。我在二十多年前抵達美國時,華盛頓大學在美國新聞的排名僅為第二十四位,十幾年之後曾躍升為第九而超過一半的常春藤盟校,現在的排名則為第十四位。我們可以這樣說,華盛頓大學確實近三十年來從一個相對的區域性大學發展成為現在的全國性大學,但它聞名的醫學院和與其相關的生物醫學研究領域,卻遠在半個多世紀前就因招聘大量流亡的猶太科學家而擠身於世界名流。美國新聞自從有研究生院排名以來,華盛頓大學醫學院除去年排第六之外每年都排在前五位,最高的記錄是與霍普金斯醫學院並列第二。
美國拉斯卡基礎醫學科學獎的首次頒獎就是授予華大醫學院的科學家,那可是最能預測未來諾貝爾獎的一項世界級科學榮譽。華盛頓大學醫學院和生物係曾經做出了改變世界的科學發現,像首個生長因子的發現和糖代謝的基本原理等等,華大擁有的二十多位諾貝爾獎得主中的大部分都在其醫學院,其中九項諾貝爾獎的主體研究工作是在聖路易斯完成的。大家討論諾貝爾獎的師承聚集現象的時候常喜歡提及華盛頓大學的Carl Cori,因為從他和他太太的共同實驗室裏產生了包括他們在內的八位諾貝爾獎得主。也就是說,生物醫學領域的諸如DNA聚合酶,重組DNA的關健技術,第二信使和蛋白質的磷酸化等重大發現或發明都源於華盛頓大學醫學院的這麽一個猶太人的實驗室。
另一個迷思就是華盛頓大學位於聖路易斯應該不是太安全。其實華盛頓大學恰恰位於聖路易斯相當安全的西區,位於一個小山丘上。華盛頓大學的校園雖然沒有圍牆但是它幾乎是完全與周圍的環境隔開而自成一體的,僅從這點還真有點像中國的一些校園,與紐黑紋市區的馬路橫穿耶魯校園的環境炯異,耶魯還不時有學生過馬路被車碰到的報道。
華盛頓大學的南邊和西邊更是聖路易斯市郊富人區的克雷頓市,東麵則完全是一個比紐約中央公園還大的據說是美國最大的城市公園-聖路易斯森林公園。森林公園擁有聖路易斯免費的動物園和科學中心,而華大的主校園和醫學院則分處森林公園的東西兩側,公園之大從主校園到醫學院開車都需要十分鍾左右。華盛頓大學唯一可能不是太安全的地方是鄰近大學城的北麵,但是那被一條繁忙的馬路隔開,並且華大近年來大舉投資北麵的大學城,通過建公寓和買房產來穩定當地的治安。數年前聖路易斯的地鐵係統向西擴充的時候,華大校方策略般地說服施工單位將地鐵設計成僅從華大校園北側的地下經過,這樣成功地避免了將犯罪帶入校園的可能。在我們參觀過的美國校園裏,毫不誇張地說,聖路易斯華盛頓大學的治安應該是屬於上乘的,明顯好過眾多受高犯罪率困擾的美國名校,包括耶魯,芝加哥大學,賓夕法尼亞大學,霍普金斯和哥倫比亞大學。
我在査找相關資料時,發現2013年美國新聞還在學生選擇性(Student Selectivity) 這一專項排名將華盛頓大學排在第七位。學生選擇性基本上可以理解為純粹按學業成績被某大學錄取的困難程度,選擇性由下列括號內的百分比組成:錄取率(10%), 高中班裏前10%的學生人數(25%)以及SAT的數學和英文的成績(65%)。學生選擇性則占美國新聞總排名的數據的12.5%, 我們長期以為,美國新聞已經將錄取率和接受率(Yield) 從排名指數中廢除掉了,現在看來至少錄取率又被重要啟用了,雖然占的份量不重。
這些分析有助於我們明白華盛頓大學相當激進的招生措施和處理申請學生的有時令人難以理解的一些做法。華大送宣傳材料的態度是非常主動的,它通常很積極地尋找潛在的學生目標,通過PSAT的成績或者來自College Board的其他相關資料,因為華大深知聖路易斯因地處美國中西部而在地源優勢上遠遜於東西海岸的重量級名牌大學,而為了排名華盛頓大學必須特別講究申請人的標準考試成績和平時學業的總積分。另外,華盛頓大學是經常被指出來為患有塔夫什綜合征的學校。源於波士頓的塔夫什大學的塔夫什綜合症是指,一些大學為保護自己的接受率而故意不錄取學業十分優秀而不可能接受錄取邀請的新生,塔夫什應該是應用此策略來避開與同城的完全不在一個檔次的哈佛和麻省理工的競爭。塔夫什綜合症的學校向外麵釋放的一個明確信息就是,請你不要隨便把我當成保底的學校,去年華盛頓大學直接拒掉一位本地同時被耶魯,普林斯頓和斯坦福錄取的優秀高中生就是一個明證。
Olin商學院的樓。
這是從校園北側向南側角度拍攝的一組照片,一家人帶著狗在深雪中前行的情景,背景為教堂或華大新建的Danforth學生活動中心。
其他校園建築和風景
華盛頓大學的畢業生William Tao(陶光亞)為母校捐贈的網球場。陶先生早年從大陸到美國留學,華大畢業後開建築事務所頗為成功,曾經擔任華盛頓大學的董事多年,華大曾授予他榮譽博士學位以表彰他的事業成就和對華盛頓大學的貢獻。我曾經談及常春藤盟校不願意進一步擴大對華裔招生的一個潛在擔心是,亞裔相對於其他族裔具有不喜歡捐贈的傳統習俗,東南亞的富有華裔寧願將自己的墓地建得宏大也不願捐贈辦教育或其他公益事業。橫向比較,同為少數族裔的猶太人在此行為上則遠勝亞裔,數數美國名校裏麵以猶太人和華裔名字命名的建築物之懸殊就再清楚不過了,然而聖路易斯的陶先生為我們做出了榜樣。
這群建築為華盛頓大學校園西北角的學生宿舍,樓上標有兄弟會的希臘字母。這裏離地鐵較近,也有天橋通向大學城的校外宿舍群。
你可千萬別小看了這個看似普通的華盛頓大學的操場,它可是1904年舉行奧運會和世界博覽會的地方,當時為名列全美第四大都市的聖路易斯的輝煌年代。
華盛頓大學校園南側馬路對麵盡是這些富人居住的頗具曆史感的民居,一些房子為華大擁有後供學生社團或國際學生辦公室等大學職能部門使用。
華盛頓大學醫學院校園內的水壇,這是曾經設計過首都華盛頓越戰紀念碑的耶魯畢業生林瓔的又一作品。它使人感覺到醫學院的校園中心似乎北移了,水壇周圍沒能照到的綠化工程更給緊鄰的相對乏味的水泥建築帶來了生機,現附上晴天和晚上的照片以展現它更多的容貌。
Thank you for your post. Even Delmar area has been improved recent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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