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金三發誓要做出點驚天動地的事業起,俺這顆小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怎麽說咱也是一個愛好和平人士,不希望這世界上有任何戰爭,不管是敘利亞,還是阿富汗,討厭戰爭,厭惡戰爭。
他爺爺那會,咱還小,咱不懂,印象是咱的老戰友,老朋友。他爹那會,咱也長大了,也來到了外麵的世界,咋就覺得他爹像隔壁的二愣子,蒸不透,煮不爛,爹不疼,娘不愛的主,跟誰都過不去,連對他義父都不怎麽上眼。到後來莫名其妙地去見馬克思了,了卻了他的宏大心思。到了三,看著細皮嫩肉,給他爹抬棺那會,瞧那小樣還挺可憐的。原本還以為他會,開開門,接接軌,幹點改善子民們生活的營生,沒料到要和當今老大叫板,對老二的威恩全當耳邊風,還要威脅老三,堅決要咱金三一聲吼,地球也要抖三抖,這也就有俺每天一睜眼,頭件事打開電腦,看看這一夜過來,有沒有什麽翻天覆地的變化,每次都是:發了沒?沒;射了沒?沒;炸了沒?沒。箭在弦上,他就是不發,急死你們這幫背魚簍的太監。就像是那台上跳脫衣的花姑娘,扭了半天,就是不脫那關鍵的一點,讓你們這些臭男淫,備好料,卻不給最終的一擼,難受啊!一個字:急,兩個字:著急,三個字:真著急。
想起當年駕鶴仙去的馬三立老爺子,為等樓上臭小子扔的第二支皮靴的咣當一響,愣是一夜沒睡。三啊,你可不能這麽玩我們啊,好歹你也整出個動靜來,也替咱敗敗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