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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心隨意隨性偶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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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遇見說中國話的老外

(2014-09-17 09:31:18) 下一個

       大叔也曾年輕,當年,也趕時髦跟風,練練托,考考記的。轉眼這中國胃都快洋化了,喝著咖啡,吃著麵包,啃一啃蔬菜幫子,整天上班操著不鹹不淡的英格利希,和一幫白的,黑的,宗的老外們侃大山。要說世界上說的人數最多的語言,打小爹娘就叫咱說的中國話排第三的話,前兩位可就得空著了。至於流傳的廣泛程度,咱中國話可能排,排,排,也就自家人說說。不過隨著地球村裏的人流竄,越來越平凡,冷不丁地碰見一個老外,張口來句中國話,唬咱一愣一愣的,也不稀奇,許咱講英語,就不帶老外說中國話嗎!

       話說N年前,叔那會兒還是哥,領導通知讓俺跑趟北京。南京到北京,飛機,咱級別不夠;高鐵,名詞都還沒編出來。特快,十九個小時,躺著肯定比坐著舒服。買臥鋪票,一大早,騎車去火車站,直奔臥鋪窗口登記。拿過登記本,刷刷,很瀟灑地寫下日期,車次,再簽上大名。剛要往回放,隻聽背後有人在用有點怪怪的腔調輕輕地嘀咕,“寫錯了,寫錯了”。仔細看看登記本,可不嗎!日期填錯了。把日期改好,把本子放回去,轉過身來謝謝人家。抬眼一看,喲,敢情是位金發碧眼的洋小夥,怪不得語調怪怪的。俺母校裏那些亞非拉的留學生們外,還是在校園外第一次碰到說中國話的老外。不過,看那洋小夥,說不定就是南大什麽的留學生。

       改革開放如火如荼,在一家外企工作時,遇上的頂頭上司,一位日本人
----中國通,說中國話,寫中國字,抽紅塔山。我們之間的工作交流全部為中文,除了語速稍慢,你的,我的,稍多外,平心而論,中國話說的真不錯,感覺不出什麽特別的口音。別人告訴我,他來大陸前,已經在台灣工作了多年。當然,在中國遇見一個說中國話的老外,也不足為怪,畢竟在中國的老外,大多都是工作學習的,說個中國話也方便交流,就像咱走在多倫多的大街上,說著英格利希,也不會有人稀罕。但要是在多倫多,真遇見一個說著中國話的老外,著實嚇人不淺。


       記得有年農曆新年,幾位熊孩子在課堂上,衝老師嚷嚷,中國春節,我們應該放天假,慶賀慶賀。我們那位光頭小胡子老師,眼睛一瞪說,中國新年,跟你們沒有半毛錢關係,要慶賀,知道中國人見麵如何打招呼嗎?得說“你好”嗎?中國人過新年,那得說“恭喜發財”。說得那幾位小屁孩直眨嗎眼睛,當然咱那位小胡子老師就會說這幾句。連哈勃總理春節時也說上句“恭喜發財”,這都不算會說中國話的,但大隱於市,高手就在你身邊。

       在前一家公司時,有天遇見一位來公司辦事的黑哥們。迎麵走來時,來了句:你好!來自禮儀之邦,咱是趕緊回個你好,但沒打算停下腳步,大街上會說“你好”二字的人,可太多了。不過,黑哥們接下來的一句:中國人,硬生生讓咱腳步放慢,緊接著的一句是:大陸來的?考!還知道“大陸”二字,看來遇見高手了。停下來,和這位黑哥們聊了起來,當然用的是中文。敢情這位來自非洲的黑哥們,來加拿大前,在台灣留學。難怪,中文說的這麽流,還分得清大陸和台灣。


       絕的是,一次和老婆在一家中國超市,路過一個擺放試吃品的小攤位,一位印巴小夥低頭在忙。俺也是有點好奇,隨口輕聲地來了句,這是什麽?“糯米雞”,有人輕聲地答道。有點奇怪,環顧一下四周,我,老婆,外加那印巴小夥,沒有別人。正納悶呢,“糯米雞”那印巴小夥邊說,邊抬頭,一臉燦爛的笑容。“嚐嚐”,順手給咱遞過一塊。緊接著滔滔不絕,開始推銷起產品來。不知小夥哪裏學的中文,簡直是小母牛不下仔----牛B壞了,太牛了。咱的普通話,雖說不標準,但也沒什麽口音了,小夥的中國話,光從他所說的那些來看,和我是彼此彼此。看來這小夥,不但中文好,耳朵還挺靈的。


       這年頭,啥都有可能,要是地球人流行起說中國話來,咱是占有先天優勢,順口,流利,也方便,咱也弄一個漢語托福,GRE來,整死這幫老外來。也辦一個新西方語言培訓中心,爭取全球連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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