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壇人物 - 偶爾莊胖傳奇

偶爾莊胖傳奇











偶爾莊胖，文學城中壇人，祖上豪門攝影世家也，高富帥盡人皆知。後家庭式微輟學自研。年二十餘家業破而廢學務農，從業果樹苗圃。無奈無高人指點，偶爾莊聰明打鳥為生。為村人恥笑。 後糞起塗牆專事挖坑，終有所成。南山下半畝河塘一畝田。偶為人師指點攝影一二。求學者盡為敞棚驢車接送。不喜。

一夜獨臥酒樓，忽聞樓下踏蹴聲，驚起悚聽。聲漸近，循梯而上，步步繁響。無何，雙婢挑燈，已至榻下。後一年少書生，導一女郎，近榻微笑。莊胖大愕怪。轉知為狐，毛發森豎，俯首不敢睨。書生笑曰：“君勿見猜。舍妹與有前因，便合奉事。” 莊 胖視書生，錦貂炫目，自慚形穢，不知所對。書生率婢，遺燈竟去。莊胖細視女郎，楚楚若仙，心甚悅之。然慚怍不能作遊語。女顧笑曰：“君非眼花不識美女者， 何作措大氣？”遽近枕席，暖手於懷。莊胖始為之破顏，捋褲相嘲，遂與狎昵。曉鍾未發，雙鬟即來引去。複訂夜約。至晚女果至，笑曰：“癡郎何福，不費一錢， 得如此佳婦，夜夜自投到也。” 莊胖喜無人，置酒與飲，通夕為樂。既而將寢，曰：“昨宵衾褥澀冷，令人不可耐。”遂喚婢袱被來，展布榻間，綺縠香軟。頃之，緩帶交偎，口脂濃射，真不數漢家溫柔鄉也。自此，遂以為常。

半年某夜，適半月夜莊胖臨窗攝影. 忽見女郎華妝坐牆頭，以手相招。莊胖近就之，女援之，逾垣而出，把手而淚告曰：“今與君別矣。請送我數武，以表半載綢繆之意。” 莊胖驚叩其故，女曰：“姻緣自有定數，何待說也。”語次，至村外，前婢挑雙燈以待，竟赴南山，登高處，乃辭莊胖而言別。女郎泣道：“郎若挖坑有成,妾或有歸。”言畢，遂去。莊胖佇立彷徨，遙見雙燈明滅。是夜山頭燈火如晝。

莊胖從此日日望山思念, 夜夜挖坑不止,終致眼花。 三年後此日提筆作成“四喜人生”一文為之紀念。

“清 晨，五香叫起床，老媽做早餐，喝著咖啡品讀四黑、陳默、程程、高英姬新出爐的文字。用畢早餐讓若蘭算一卦，跟五月學寫字，教草兒攝影，和春蘭鬥會兒嘴。約 蘆葦一起看房子，和柳葉眉一起血拚，出門之前給甜酒甜新敗的衣服提點兒意見。午飯不是有情給準備好了，就是和玫瑰一起找館子，午睡以後和藍莓到海邊遊泳， 讀讀曉夢、藥師的詩，看看兔媽寫的武俠小說，聽聽添亂的、天山、五味的朗讀，悶了跟小園子猜謎、薔薇侃人生、六呆談政治、凡事林打遊戲，煩了找蘭草齋談 心，驕傲了讓三青涮一下，跟琴清辯論。晚飯是玉米豬整的，陪海棠喝酒。飯後聽學前班彈琴，小範吹曲，看莊曉姿翩翩起舞，聽密瓜幫主、紅樂坊、桐君、海洋、 聲妹、彩虹唱歌，美景、精靈唱戲。天色已晚，吃完蜜三刀上的甜點，在張大夫指導下服藥，上炕圓夢。”

忽聞窗外人聲：“眼花,該吃藥了! ”夢隨醒。悔之不已!

藍顏一筷子,紅顏海棠花飛
紅顏孫尚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