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偶然讀到新浪上博名米蘭的博友對拙作[牆內的女人]的評論文章,不由聯想到多年前寫此作時的情景。
那時的我, 很年輕,晃著腦後的馬尾巴,對世界充滿憧憬;盡管會為一些黑暗的事實震驚,會為人性的弱點遺憾,卻總不肯直接地相信。寫[牆內],正是讓身為記者的一種不羈的意念驅使,企圖在社會和人性的陰影裏挑出一絲光亮,讓安生的人慶幸,讓不幸的人心懷希望。
其實,比起一些沒有記者舅舅人脈關係的其他冤案,馮娟還算不幸中有幸,至少她恢複名譽了,在獄中僥幸遇到同情心未泯的嚴隊長,在苦難中有份特殊的關懷。。。
如今來看,當時的冤案是小巫見大巫了。
古今中外,有史就有冤案,這其實也不稀奇。社會由人組成,人,就如美國社會學家卡內基對人性的解讀“人到世上,並不是騰雲駕霧的天使,他是從一個自私自利的寄生小動物進化而來的….. ”
由此而論,靠天生不完美的人類,要組一個完美的世界是不可能的。於是,為了有相對完美社會,人類社會的製度、道德、法規、便相應而生。從冤案引生至這個題,就很大很深也很關鍵,非我等之輩能考量。
如今的我,腦後的馬尾巴早丟失了,夢也隨著歲月老了。
去年,為了搶救腦中頻臨荒蕪的方塊字,拒絕與珠寶石頭同化,嗬嗬,重新修改了舊的鉛字 ——中篇紀實文學[牆內的女兒國]和 [風塵女]。感覺自己的文字功能恢複了百分之六十以上,有些概念卻已不日而同了。
夢,老去,未亡。音樂聲起,舊夢還會手舞足蹈。於是,就有了這些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