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祥手上的那枚戒指一直在我腦子裏揮之不去,我想問卻又不敢問,還找了各種方法打探。
首先我上網查過了,沒有他結婚的消息。以他的身份在台灣結婚的話應該是可以上報紙的新聞吧?可是並沒有。
這並沒有解除我的懷疑,也許他秘密結婚了呢?
沒過兩天,在哈勃總理的燒烤會上,我見到了小蜜蜂,他還是打扮入時。我很自然地拉起他的手,我知道他手上每天都戴著兩枚非常精致的戒指,“還是這兩隻,沒換過?”
“當然!”他一臉正氣,“我很長情的!”
“切,女人都換了好幾個了,戒指卻從來不換。”我一臉不屑,長情?
“女人如衣服,當然可以換,飾品是靈魂,絕對不能換。你懂不懂?”我搖搖頭,我不懂。
“彭祥手上也戴了戒指,你看到麽?而且是結婚戒指呢。”我裝作好像順便想起來的樣子。
“哦,看到過。”什麽意思?
“現在沒有再戴了。好像就戴了幾天,不知道是想讓某些人看見呢,還是不想讓某些人看見。反正一回來那幾天戴著,後來就摘下來了。”他慢慢悠悠地說。
我默默地尋思著,我自己究竟是屬於前麵的“某些人”呢還是後麵的“某些人”。
沒想到,有人就是會往槍口上撞!
當天晚上,彭祥的短信就飄進來:“雅妞,你有秘密啦!”
“啥?”我的秘密可多了,你指哪一個?
“你把我們的故事寫到小說裏去了?”哦?你也看報紙?
“啥?”我繼續裝傻。
“我說你的想象力太差啦,那麽多故事一點修飾都沒有,原封不動地搬上去。我能一個一個指出是你哪一個朋友來。那個小白,從來不看報紙是不是,你寫人家那麽多,她都沒抗議過?要不要我去善意地提醒一下?”
“關你什麽事?”切!
“哈!被我發現了!”他似乎很開心的樣子。
“好,那你也給我一個秘密吧?”我立刻針鋒相對。
“啥?”這回換他裝傻了。
“你手上的戒指是結婚戒指麽?”
“是啊!”這麽直接?
“你啥時候結婚了?”
“沒有啊!沒結婚不能帶婚戒麽?哪條法律規定的?”
什麽什麽?!沒結婚你帶的什麽婚戒啊!你有神經病啊!
“我買來玩兒的,不行?”
不行!“不信!”
“切,愛信不信。”
到底該不該相信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