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就是有,有就是無。上就是下,下就是上。成功就是失敗,失敗就是成功。獲得就是損失,損失就是得到。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人就是佛,佛就是人。人就是鬼,鬼就是人。人就是魔,魔就是人。生就是死,死就是生。前進就是倒退,倒退就是前進。破壞就是建設,建設就是破壞。聰明就是愚蠢,愚蠢就是聰明。科學是一種迷信,迷信是一種科學。政治就是治人,治人就是政治。工人就是人工,幹部就是部(不)幹。無序就是有序,有序就是無序。小孩就是老人,老人就是小孩。無窮大最後趨向無窮小,無窮小最後趨向無窮大。
越黑的地方越亮,越亮的地方越黑。越慢就越快,越快就越慢。越有錢越苦惱,越有權越危險。越善良越愚蠢,越愚蠢越聰明。越貧窮越無信,越富裕越貪婪。越沒用越有用,越沒有越自由。越吸引人的東西越容易消耗人的生命,越可口好吃的東西越容易損害人的健康。越多的會越多,越少的會越少。
遠看人是美麗的,近看人是醜惡的。遠看豬是可惡的,近看豬是可愛的。養人的不是食物,而是食物中不同分子結構的氣,人若直接食其氣,可以不用吃食物。神創造了人,人就開始創造神;人養了牛,牛就開始養人;人創造了電腦,電腦總有一天要創造人。由於我們有了眼睛,所以該看見的沒看見,不該看見的卻看見了;由於我們有了嘴,所以該吃的沒有吃到,不該吃的卻都吃到了。
早得誌的早頹廢。早聰明的早糊塗。早傷心的早喜悅。早高興的早悲傷。早起床的早睡覺,早睡覺的晚起床。
失去的越多,得到的就會越多。得到的越多,失去的就會越多。什麽也不失去,什麽也不得到。什麽都失去了,什麽都得到了。
人生的終極目標不是走向死亡,而是通向另一個世界,就象胎兒的終極目標不是在子宮中成長,而是要來到人間。所以人類社會就是一個大的子宮,人必須要經過看似“死亡”這個通道,去向另一個世界。所以死亡不是結束,而是開始。
夢中的你不是真正的你,真正的你在現實世界中睡大覺;現在的你不是真正的你,真正的你在另一個世界中睡大覺。夢中的你不知道真正的你在現實世界中睡覺,現在的你不知道真正的你在另一個世界中正在睡覺。你醒來了,你的夢也就結束了;另一個世界中的你醒來了,你的人生也就結束了。人不論什麽原因突然死亡了,那是因為另一個世界中的你沒有自然醒來,而是被別人突然叫醒或吵醒了,所以人的死亡不論發生在哪個年齡階段或以什麽方式,並不是一件絕對的壞事,活著的人大可不必為此傷心落淚,而應為他們及早結束夢幻而高興。
從常規思維來講,太陽肯定是繞著地球轉,因為我們看見太陽從山中、水中、地平線上升起,傍晚又從另一邊落下去。《山海經》中有個“誇夫追日”的寓言故事,故事的主人公誇夫就是被自己的常規思維折騰死的。哥白尼被人活活燒死,原因是他說了‘大逆不道’的話:“地球繞著太陽轉,而非太陽繞著地球轉。”由此可以看出,常規思維是愚人的思維。我們經常說海平麵,其實不是海平麵,而是海曲麵;當我們從南非約翰內斯堡搭乘波音747大型客機飛越印度洋,途徑泰國首都曼穀到達香港時,大部分時間飛機的高度變化不大,我們就想當然地認為飛機一直是直線平行飛行的,而實際上,飛行的航跡不是直線,而是曲線;你拿一個地球儀,假設你站在挪威奧斯陸,然後想象一下在南非開普敦的人們,你能否告訴我,誰在上麵,誰在下麵,你若認為你在上麵,那麽開普敦的人就站在下麵,既然在下麵,而大家的腳都踏在地球上,那麽,開普敦的人毫無疑問,都是頭朝下生活著,但是你到開普敦一看,人們都是頭朝上的,倒覺得奧斯陸的人們是頭朝下的。那麽我們關於上下的概念是不是倒錯了。我們說飛機在天上飛,但你變換一下空間位置,就發現飛機是在天下飛。
從空間位置的上下引伸到抽象的上下概念,我們常說:“不吃苦中苦,難為人上人,”“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這種錯誤的上下高低觀念使人忘記了人生的意義,從小就紮在向上向高的泥灘中難以自拔,等到老之將至,還是不明白,還是稀裏糊塗,把本來非常美好的人生攪得一塌糊塗。人越精力旺盛,越容易走歧路,人越聰明有才幹,越容易陷入塵俗,反倒那些經常生病的人,前途似乎沒有什麽希望的人,容易悟出道理,道家講:“多病道心生,”緣由於此。
我們再來看時間,我們說,今天是2004年3月3日,再過十年的今天就是2014年3月3日。我們早晨起來,一看表,“啊,已經七點了。”朋友們一起聊天,你可能會說:“時間過的好快喲,我都快四十歲了。”等等,等等,我們覺得生活在時間的汪洋大海裏麵,人生短暫,歲月無情,人越老越容易歎息、惋惜,“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即知今日,何必當初。”時間就象惡魔、癌細胞一樣,吞食著人們的幸福、希望和生命,但是,我要問你:“時間是從哪兒來的?宇宙中到底有沒有時間?時間真的那麽寶貴嗎?”你可能就會迷惑不解。假如我回答你:“時間是人創造的,宇宙中並不存在時間,時間並不寶貴,”你就可能費解,假如我再告訴你:“你自己創造了時間這個魔鬼,然後拿這個虛無縹緲的魔鬼來恐嚇自己,摧殘自己,”你是不是開始認為我的思維已經不正常了,神經有問題了。讓我再深一層,你夢中有否夢見過已死去的親人,你夢中所見的親人實際上並沒有死,隻是換了一個生活的地方,或者說隻是換了一個空間,你是否認為我已神經錯亂,胡說八道了?實話告訴你,你若認為我神經錯亂,那就對了,那就證明你這個人很正常、很實際、很理智,隻是沒有反常思維的概念。
一日三餐,不可或缺,食物要混雜,否則會營養不良,這是常規思維,你若相信這是千真萬確的事實、真理,那麽它確實是這麽一回事,你習慣了一日三餐,有一天若少了一餐,你將會覺得饑餓,心裏不踏實,如果你相信人一日兩餐足矣,兩餐確實足夠,有一天你若多吃了一餐,就將感到胃脹、不舒服。你若相信一日一餐,不必多吃,這一餐也確實足夠,一天根本不用兩餐或三餐。再說食物,你若相信營養學家的理論,那麽雞鴨魚肉、各種水果、蔬菜等等都要攝取,食物太單一了,你就會形神消瘦,體力不支,但你若不相信營養學說那一套,認為一天隻吃一個雞蛋,喝一杯牛奶,足夠一天的能量消耗,那麽它確實足夠,再進一步,你若堅信人每天隻吃一勺蜂蜜,吃一個蘋果,加適量的泉水足以,實際也的確如此。你若深信人不吃不喝,自成一個宇宙體係,就能長久活著,那你就懂得了小動物冬眠的機理,達到了達摩禪師的智慧。
由此推而廣之,有一天你隱約感到胃痛,然後懷疑自己得了胃癌,天天這麽想:“糟糕,我得了胃癌。”不出三月,你去檢查,你確實已患了胃癌;反之,經檢查,你已患了肺癌,如若你堅信:“這不是肺癌,我的身體很健康,我的肺毫無毛病,我不可能得肺癌。”三月後,你再去檢查,肺癌消失了。運用之妙,在乎一心,心誠則靈,至信劈金。“我老了,已經不行了。”“我已經四十歲了,還能幹什麽!”“這輩子就這麽回事了,若有來生,我一定要......”“我已經八十歲了,這病不可能再治好。”“這種事不可能。”“這太玄乎了。”等等,等等,都是常規思維導致,這種消極的常規思維能將人拖入死胡同,是一種自殺自滅式的思維,是人性的誤區,是一種擴散性病毒。或許有人認為,“我已經七十多歲了,行將就木之人,即使打破了這種常規思維,還能有多大用處。”我告訴你,人的每一天,每一個年齡階段,都是一個結束,又都是一個新的開始,每天都是一個新我的誕生,人不僅能活一百歲,還能活兩百歲,之所以不信,那是因為千百年來常規思維造成的大量事實束縛了人的心智和思維,再加上膚淺科學的誤導,說什麽人腦後部有一個腦垂體,經常分泌一種腺液,這種腺液控製著人的壽命,還說什麽人從出生到死亡,細胞共分裂七次,七次後就不再分裂等,都是消極誘導。“事實求是吧,別好高騖遠了,別異想天開了,人活七十古來稀,你已經快八十歲了,該知足了,還想有個第二次青春不成?”下次,若有人膽敢給你講這種“道理”,你就說:“滾你小姨子的無知小蛋蛋。”
一頭大象,僅僅用一條細繩可以將其栓在樁上,一個農民,僅僅用三分土地將其栓在地上,一個工人,僅僅用幾套工具,一個工作場地栓在工作間中,一個知識分子,僅僅用幾百元工資和有被提升的希望栓在工作崗位上,一個商人,僅僅一點利潤就可以栓在商業領域,一個教徒,僅僅一本經書就可以栓在一個教內,一個成員,可以被一本章程約束在一定範圍內,一個官員,僅僅用一個職位就可以栓在崗位上,“父母在,不遠遊”的道德信條將我高中時的一個優秀同學永遠栓在了家門前,“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的荒唐因果關係說教,使無數可敬的人永遠遭受著內心的煎熬,為了父母、為了親戚朋友、為了孩子、為了傳統美德,為了名譽,使無數男女盡管互不相愛,也能默默地忍受著湊和著過一輩子......每個人身上都或多或少有幾根無形的繩子栓著,每個人的心智都被一種無形的思維網罩著,每個人都背負著一個沉重的十字架,隻是自己感覺不到或能感覺到但沒有力量和勇氣衝破其束縛,看看周圍的人都這麽活著,也就心安理得,也就習慣了,也就麻木了,也就忍了。
有人問我:“用細繩栓住的大象,掙脫容易,但掙脫了又上哪兒去?”
是呀,掙脫了又上哪兒去?草料沒有了,飯碗沒有了,工資沒有了,崗位沒有了,甚至住房和周圍的關係都沒有了,怎麽活下去呀?
有一群天鵝,每年秋天,都要結隊飛越千山萬水,一路唱著歌,欣賞著翅膀下的青山綠水,到遙遠的南方去開辟新的生活區,其中有幾隻被人俘獲喂養,長的肥肥胖胖,不愁吃,不愁喝,逍遙自在,即使寒冷的風雪天,也有擋風的窩棚,久而久之,習慣了主人施舍的食料,習慣了與雞鴨豬狗在一起的歡樂,來年它們的兄弟姐妹又飛回來了,見麵後是一陣熱烈的親吻和喧嘩。秋天又到了,兄弟姐妹們齊來攛掇它們一起飛向溫暖的南方,他們卻反過來規勸其兄弟姐妹們:“留下來吧,這兒有吃有喝有住房,何必每年要辛辛苦苦飛來飛去,再說,你們飛去的地方也不一定水草茂盛,即使食物豐盛,也要自己找吃,怎能比得上我們有吃有喝,逍遙自在。”兄弟姐妹們不解地搖了搖頭,一個個又展翅飛走了。
第三年春暖花開之時,兄弟姐妹們又唱著歌飛回來了,卻除見到兩個侄兒侄女外,不見了原來兄妹,忙問髒不兮兮的侄兒:“你叔叔嬸嬸伯伯們上哪兒去了?”瘸著腿的侄女搶著哭訴道:“幾個伯伯被主人殺了招待客人,叔叔們被女主人殺了,說是要補養她的身子,嬸嬸們被主人家的親戚朋友抓走了,不知是否還活著,我與小狗搶食時,被狗媽媽咬傷了腿子,我和哥哥現在怎麽辦呀?”說著說著,就傷心絕望地蹲在了地上。天鵝們一下全圍過來,用潔白的翅膀撫摸著安慰到:“孩子,別哭,今年秋天我們就帶你們離開這裏。”
“我們能上哪兒去呀?”可憐的侄兒問道。
長久的習慣已形成了定勢思維,思維一旦定形,就很難突破。
我們再來看另一種現象,任何一個去過西藏和麥加而目睹藏傳佛教徒和穆斯林教徒朝覲時那份感天地,泣鬼神的虔誠,還有佛教禪宗弟子打坐時那種閉目盤膝,巋然入寂的神態,天主教、基督教教堂裏弟子們那份切盼聖靈充滿的切切之心,甚至口吐白沫、喊叫、突然倒地等狀態,耶和華見證人們百折不撓的傳教活動,七十歲老太太,拄著拐杖,爬山涉水去傳播福音的虔敬態度,印度教徒們不論在家、商店、工廠裏供奉神像,定時焚香禮拜,求保祐的狀態,非洲大地上到處一群群一律身著白衣,不論刮風下雨,到大樹下,或草地上跪著懺悔,祈求神祐的赤誠之態,你不僅會怦然心動,多麽善良、誠信的人們啊!
我崇敬這些善良的人們,也希望所有的人到清真寺、佛寺、道觀、教堂、Kingdom hall去參加活動,聆聽教誨。我提出這些,隻想談論思維的問題。所有宗教,都有各自的儀式和形式,每日、每月、每年都有固定的活動,我想問的是:單單這些儀式、形式、活動能否使你獲得解脫,往生天堂、極樂世界、千僖年世界?各位的信仰我不反對,問題是你要弄清楚你所信仰的到底是什麽,其過去未來是否清晰,如果你不清楚,你的一切努力會不會付諸東流,你會不會走上叉路。
僅以佛教為例來說明,釋迦牟尼佛在《金剛經》中說:“若以色見我,以音聲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見如來。”什麽是色?色指物質形體,看得見、摸得著的東西,那麽,我們對著佛像頂禮膜拜、燒香磕頭、祈求禱告是否符合佛的教導?一個有形體的色身大老遠跑到寺廟中對著一個有形體的塑像崇拜,是不是本身就已違背了佛的教誨?是不是已經走上了邪道?每一個對著佛像崇拜的人,我要問你:“佛在哪裏?佛難道就在寺廟中嗎?”你心中無佛,即使走遍天涯海角,也找不到佛,你心中有佛,天涯處處有佛,你若真的要尊奉佛,就要牢記佛的教誨,首先在你心中供奉佛,言談舉止行為方麵學佛,這樣才能懂佛理、悟佛性、最終成就佛。
重視形式而忽略內容的崇拜都是對神佛的一種褻瀆。儀式和形式都是一種約束,是一種幌子,隻是為了加強人的信念,是一種傳播手段和過程,是否得道,全在於自己的心理和行動,心中沒有,即使天天去燒香磕頭,天天去寺廟道觀教堂參拜神像,毫無用處,一切皆空。如果心中有,即使從來沒有去過寺廟教堂,也可以成為神佛的忠誠弟子。
由於常規思維的限製,大多數人認為神佛就在寺廟道觀和教堂內,或者在說不清楚的什麽地方,認為隻要參與了宗教活動,舉行了儀式,就可以獲得神佛庇祐,功德圓滿,得正果。其實大錯特錯。實際上,神佛與人同體,神佛就在我們身上,神佛是無法被欺騙的。每個人身上都有神性和佛性,與另外空間的全神全佛相互感應,我們能否死後去神佛的空間,完全以我們身上發出的感應信息波及身上具有的肉眼無法看見和分辨的可見光色彩的濃淡決定。就象聯網的電腦一樣,程序已被確定,全在於如何應用,想投機取巧,蒙混過關絕對不可能。
大千世界看似混亂無序、紛繁複雜、變幻莫測、難以捉摸,其實非常簡單,我們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一念一想都毫無遺漏地記錄在自己的身上,即使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一個人偷偷摸摸幹的事,認為神不知,鬼不覺,實際上我們身上發出的信息波和光已經有了變化,已經清楚地顯露了出來,“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能騙得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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