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利民 民聲 Limin Wang People's Voice

我來自毛共社會農民家庭,成長、自立、成家階段偏逢特色共產黨越發走資,在美國漂泊二十年,最近還遭遇工傷謀害謀殺。我認識到,光靠個人的辛勤是改變不了製度給個人注定的命運,必須同時通過個人的努力去改變製度和社會Limin Wang, People's Vo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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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承勇親屬和熟人所描述的高承勇“生活”裏有什麽?

(2016-08-30 20:57:14) 下一個

高承勇親屬和熟人所描述的高承勇“生活”裏有什麽?
王利民
2016年8月30日

下麵是在東方網上看到的一題為《白銀案嫌犯妻子回憶:他被排查後 吃飯手抖徹夜失眠》的網文。全文複製粘貼於下,但在文中作簡短評論,我的評論段落以方括號與原文隔開。

塵封28年的白銀市連環殺人懸案終被告破,注定震動全國。
多年來,網民反複推論的白銀市連環殺人案嫌疑犯形象是:變態、仇視女性、性格內向、不善交際、孤僻。這與村民眼中那個孝順、穩重,沉默少語的高承勇顯得格格不入。他們的家人、朋友“非常意外”,甚至“難以置信”。
可事實上,高承勇並非能冷靜到底,高承勇的妻子張清鳳說,在今年3月,公安部開展疑難命案積案攻堅行動後,高承勇也曾有過失常反應。


[張清鳳緣何知道公安部開展疑難命案積案攻堅?有幾個普通讀者每天看新聞而在今年3月之後此“案”之前知道公安部的如此所謂行動?按張清鳳的下文後續說法,高承勇跟張清鳳都沒有多少交流和交集,而張清鳳何故又注意到最近幾個月(注意:幾個月)的所謂高承勇“失常反應”呢?]

 


抽完血後心不在焉 變得不愛出門
8月28日天還沒亮,高承勇的妻子張清鳳雇了輛車,想將白銀市工業學校學生服務部內的生活用品和家具拉走。東西瑣碎,她足足拉了兩趟。過去的兩年裏,她和丈夫高承勇一直生活在這裏。“在外闖蕩了多年,在這個城市裏沒有自己固定的家,我把這個鋪子盤點下來,也算是有了固定的家。”高承勇的妻子張清鳳至今都無法想象,和自己一起生活了30年的丈夫竟是“殺人狂魔”。

[一對夫妻在一起30年了,到了50多歲,還是這樣的生活。這就是特色共產黨渣滓們的“改革”“開放”社會下絕大部分勞苦大眾的一個縮影。特色渣滓們,你們不被趕下台遭清算,世道不容。]

 

“實在是無法接受。”張清鳳希望這個消息是假的。但想起十幾天前,警方給丈夫抽血,說要做DNA對比的時候,高承勇慌張的眼神和之後的一係列失常反應,讓她不得不信。“被抓的是他,公布的照片還是他。”張清鳳除了迷茫,就是後怕。她突然覺得自己不認識高承勇了,這個和她同床共枕了30年的男人,一下子變得陌生而恐怖。 “那天抽血後,他就好像心不在焉,晚上吃飯時手有點抖,我還擔心他病了,就問他咋了,他還說沒事,可能是白天搬東西累了,我就沒有在意。”張清鳳說,在這之前,一直都表象穩重的丈夫在最近的兩三個月裏,有那麽幾次徹夜失眠,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事實上,自從網上看到公安部展開疑難命案積案攻堅行動,甘肅省決定啟動白銀連環殺人案再偵破的新聞後,高承勇就變得不愛出門了。

[一個人被警察懷疑上而需要抽血,難道沒有些失常反應?難道警察就不能冤枉上人嗎?難道冤枉能輕易洗清嗎?難道冤枉有時不能要人命嗎?作為妻子的張清鳳倒在此時稱這十幾天的高承勇諸多失常?並來追溯到最近兩三個月稱高承勇有那麽“幾次徹夜失眠”?張清鳳要是睡著了,怎知高“翻來覆去”“徹夜失眠”?按照張的後麵說法,高又怎麽可能每次失眠都第二天告訴張呢?]

 

有時候,我忙,讓他去到外麵換零錢或者進貨,他都懶得動,一天沒事就倒在床上睡覺,”張清鳳說,在這之前,高承勇從來沒有這樣過。在婚後他有時候出門一個星期,或者好幾天才回家,現在想起來,他那時候出門是去作案了。“那時候他回來,啥也不說,也沒啥反應,和平常一個樣。但是這次卻不一樣,經常心不在焉,好像有心事,有時候我問多了,他就說是累了,或者說想娃了。”高承勇被抓的那一刻,張清鳳覺得意外,丈夫一向不惹事生非,為何會被公安抓走。完全不知情的張清鳳最終被網絡上連續爆炸的新聞嚇傻了,那一刻,她的世界塌了。

[“一天沒事就倒在床上睡覺”,不是被張清鳳解釋為高“失眠”所致,而是“都懶得動”。這妻對夫的理解?!“在婚後他有時候出門一個星期,或者好幾天才回家,現在想起來,他那時候出門是去作案了。” 張的潛意識在直說,她丈夫高一出去,不為別的,就為殺人。這高、張一家,到底靠誰在維持經濟來源和撫養兩個孩子成人成器?難道真靠張清鳳?我看沒這可能。]

 

經常性無端失蹤 坐月子期間挨過餓
在張清鳳的眼裏,丈夫高承勇是個老實人:話少,穩重,即便是生氣打架,他也不那麽爆發式的發火。“我們剛認識的時候,他在甘肅稀土公司打工,偶爾販賣些小東西。”那時候,張清鳳也在附近打工,兩人是偶然認識。在交往中,張清鳳覺得高承勇人老實,就答應了高承勇的追求。那時候的高承勇很會哄人,偶爾給張清鳳買個小禮物。“我至今記得他給我的第一個禮物是一對一塊錢的小耳環。”高承勇也時常帶她去小飯館吃炒麵。當時,張清鳳家庭條件要比高承勇家好。雖然家人反對,張清鳳還是死心塌地地跟了高承勇,她覺得這個內向老實的男人就是此生的依靠。
“結婚的時候,他家很不好,我們就將就著辦了婚禮。”結婚後,兩人一直在青城鎮務農,地裏的收入是有限的,夫妻倆的經濟狀況一直都沒有改觀。婚後第二年,第一個兒子降生了。張清鳳坐月子時,高承勇本應在家照顧妻子,但他經常性地會消失好幾天。張清鳳沒得吃,也無人照顧,隻好扯著嗓子叫一牆之隔的堂嫂,勉強要點饃饃飽腹。張清鳳所說的堂哥家就是高承科家,高承科和高承勇是一個爺爺的孫子。高承科向西部商報記者證實,雖然兩家相處得並不融洽,但高承勇經常無端失蹤,張清鳳在月子期間挨過餓。

[“張清鳳坐月子時,高承勇本應在家照顧妻子,但他經常性地會消失好幾天。”“高承勇經常無端失蹤”。看這種說法對事情的解說多扭曲。據悉,高承勇父母在八十年代就過世了,應該也算是早死了。高承勇難道有經濟條件天天在家每時每刻照顧老婆和嬰兒?張的娘家人為何不能幫忙照顧她坐月子呢?既然和一牆之隔的堂哥堂嫂相處得不融洽,何必“要點饃饃飽腹”?饃饃不容易做嗎?饃饃蒸好了不可以放幾天嗎?一個月子到底是多久?卻稱“高承勇經常無端失蹤,張清鳳在月子期間挨過餓”?月子時期,高家的其他事情需要做嗎?需要誰做?需要怎麽做?是什麽讓一些人覺得張能有優越家境享受?“改革”“開放”讓人饑餓!]

直到上世紀90年代初,農村實行產業結構調整,青城鎮開始了大棚種植,高承勇家的收入才有點改觀。但在高承科眼裏,堂弟高承勇是個大手大腳的人,經常是有一個花兩個,而且時常賭博。“隻要有錢,他把自己照顧得很好,吃得很好。”高承科說,好在他不是個酒鬼。

[高承勇家的收入是靠“大棚種植”才有點改觀的嗎?文章前後矛盾得很嘛,後麵稱高承勇根本不種自己和他親哥的地!再看這個“堂哥”把高承勇說的!“大手大腳”,“經常是有一個花兩個”,“而且時常賭博”。你他娘的垃圾,你經常“有一個花兩個”看看,你以為你是可以違背數學常識的人!還稱高承勇好吃,並且好像是吃獨食,沒給老婆和兩個孩子吃似的。還稱他不是個酒鬼,那就更是高承科希望高承勇死!明白意思嗎?這就是血緣“親屬”!]


曾多次為跳舞發生爭吵 一吵架就冷戰
和張清鳳生活的日子裏,高承勇大部分時間都在外麵闖蕩。平庸地過了30年,突然變得暴風驟雨。“在家幹幾天活,就出去轉幾天,每次回來的時候身上總能多出幾百塊錢。”張清鳳一直以為,高承勇出門是去賺錢了。2002年後,大兒子在白銀市上學了,張清鳳和父親勸說後,一家人搬到了白銀市。喜歡跳舞的張清鳳晚上會去活動一會,高承勇覺得不是好事,經常性地吃醋,兩人也多次為跳舞發生過爭吵,甚至打架。以致後來,張清鳳要跳舞的時候,都拉上高承勇,漸漸地高承勇也學會了跳舞,但他不會主動去舞場。
在白銀的日子,高承勇幹過各種零活,但都是短期的,很難維持生活。在別人的介紹下,高承勇便去了內蒙古打工。張清鳳說,在內蒙古,高承勇也是幹些比較苦的活,在一家冶煉廠燒煉爐。“即使再苦再累,他也不跟我說,我們也幾乎不交流,老夫老妻的,談不上感情好,但也不像別人說的,有多不好。”張清鳳說,兩個人吵個架,高承勇就會進入冷戰狀態,每次都是自己先主動說話的。“我是個急性子,可他關鍵時候一聲不吭,把人能急死。”
在張清鳳看來,婚後的高承勇越發沉默,直到兩個兒子考上大學後,他才有了笑容。上個月,張清鳳去成都看兒子,還和兒子商量,等老二的工作穩定了,她和丈夫也搬到成都去。“我回來告訴他,他特別地高興,說搬到那裏再也不回來了。”現在想來,高承勇當時興奮的背後,居然隱藏著天大的心事。

[看這說的高承勇的生活。高承勇看起來是既要照顧好家裏的事,又要到外去務工掙錢。張清鳳卻“喜歡跳舞”,不是廣場老娘舞那種吧?否則高何必要經常吃醋?高承勇就是一個奴隸,裏外受苦。這就是特色共產黨渣滓在美帝流氓指使政變後帶給普通中國人家庭的悲慘命運,尤其是普通中國男人的悲慘命運。]


和親哥哥反目 突然變得迷信

“他好著呢,剛開始,村裏人都不相信,他乖著呢,咋能殺人,一看電視才知道是真的。”青城鎮城河村6社村民劉維花和高承勇同歲,老家在白銀市水川鎮的她嫁到青城鎮時,高承勇還是個小夥子。“我結婚的那天他還和同村的人一起鬧過我的洞房呢,話不多,但是蔫壞蔫壞的。”
以劉維花的了解,高承勇很是記仇。而這個被記仇的人是高承勇的親哥哥。西部商報記者試圖找到高承勇的哥哥高承民,但被村民告知,高承民的妻子去榆中縣城做手術。據村民說,當年高承勇還在家務農的時候,高承民把自家一塊和弟弟家相連的地給了高承勇,讓他搭個大棚,多種些蔬菜,增加點收入。但高承勇覺得麻煩,就將哥哥給的地和自己家的地都讓給另一個村民種,兩個人因此吵了一架。劉維花說,自從吵架後,高承勇就和哥哥成了陌生人,即使是哥哥娶兒媳時,高承勇也沒來幫忙,兩家人自此沒有來往過。

[其親哥何故要和高承勇為這土地之事吵架而鬧翻?既然高承勇自己的地都沒有自己去種,他又怎麽可能去為他親哥高承民的地搭個大棚呢?這種親兄弟鬧翻,難道不是親哥高承民理虧嗎?難道兄弟鬧翻了,就隻能算高承勇這個弟弟無禮嗎?就隻能為高承勇增加定罪率嗎???從這也可以看,特色共產黨渣滓所導致的家庭破碎之深之廣。]

 

不過,村民詫異的是,之前一直不愛燒紙的高承勇,在最近的幾年裏變得迷信起來。“以前我們在清明節、七月十五、十月一、年三十的時候,都會給先人們燒紙,但高承勇不會。”高俊偉說,每次看到村民燒紙,高承勇就說:“你們無聊的,這是給誰燒紙呢,燒也是白燒。“但是這幾年裏他好像突然變了一個人,清明節,七月十五他都會來村裏給父母墳上去燒紙錢。

[年輕時不信這些東西。年紀大了,到了父母死時的年紀時,估計高承勇也有些病痛了吧,變得隨風順俗一點,有何“突然”可驚詫?不過,文中提到“十月一”,是當地風俗?高族傳統?還是個人原因?還是原文作者像特色法輪功渣滓之流的順帶辱罵“建國”日?]

專家
高承勇人格扭曲 有嚴重的心理障礙
村民眼裏的“好孩子”突然成了慘無人道的殺人犯,高承勇的罪行,心理專家也有著自己的分析。
西北師範大學心理學教授彭德華表示:“從表麵上看高承勇話少、穩重,但是從犯罪成因來看,他具有嚴重的心理障礙和人格扭曲,人格扭曲與他的生活經曆是密切相關的。”特別是高承勇新婚不久,按理應該是享受生活的,他卻幹了一係列違背常理的行為,這都說明高承勇人格偏執。“從高承勇的犯罪過程來看,他是有蓄謀、有計劃、有條不紊地進行犯罪的。這就充分說明了,他的心靈是極度扭曲的,所以他才會做出這種令人發指的、殘暴的犯罪行為。”

[別在乎這些政權豢養的磚家嘴裏能放出什麽屁,反正是放屁,大魚大肉後放的那種臭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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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王利民 回複 悄悄話 我一直等著看習李當局“法治”的把戲呢。耐心等待國內的公安部門,而不單純是黴體
在肆意撰寫、改編故事。那“吳謝宇”一事,當時在相關的當地公安部門網頁上壓根兒
沒有,也沒有公安對媒體的介紹、問答會。這“連環殺人”的噱頭,也隻是黴體在蒸人
血饅頭讓華小栓們吃呢,也沒見當地公安部門的公開介紹。這“法治”鬧劇不揭蓋子,
我也隻能等著揭蓋子而揭蓋子。《為薄熙來同誌辯護》、《再為薄熙來同誌辯護》的貼
,可能讓一些人很不舒服。一些美國式病態隻能靠他們自己病態扭曲共產主義國家“同
誌”的意思而妄圖安撫他們自己一下嘲笑我一下。告訴這些病態一聲,美國合“法”的
“homosexual"翻譯成中文是“同性戀”。共產主義國家所稱的“同誌”,字麵意識就
是“誌同道合”的人,同性別的人之間可稱同誌,不同性別的人之間也可稱同誌,英文
翻譯為“comrade",牛津字典的解釋是,1,a friend, especially one who you have
been involved in difficult or dangerous, usually military, activities with。
2,a member of the same political group, especially a communist or
socialist group or a trade union。

視事態進展而定,如果特色共產黨公安根本沒有真正的直接證據亮出來,那高承勇也是
個被特色共產黨陷害的同誌,是”法治“鬧劇的犧牲品,隻是被套上“連環奸殺”噱頭
而清一堆公安舊賬的替罪羊。
王利民 回複 悄悄話 真虛偽,我此文在《文學城》的論壇上被封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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