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隻想寫寫自家的故事,沒想到土匪竟然不允許!如今決定先致力剿匪,待自由民主之花在大陸盛開時,再來完成自家的故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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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遺言——六四英烈餘誌堅專集(二)
(2017-05-10 06:4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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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四”,不得不說的話
“六四”雖然過去27年了,可有些話於我卻是如鯁在喉,不能不說。1989年,我總算是九死一生,被判無期。現在看來,似乎判的很重,而在當時嚴酷的環境下,無異於是從閻王殿中撿回了一條小命。出獄後,看到太多民運人士的“六四”評價,卻是讓我唏噓不已。有些評價幾近於顛倒黑白,讓我無法苟同,甚至讓我因此而絕望於中國民運的前途。雖然人微言輕的我,深知無論過去現在,都無法改變中國民運的發展大勢。但抱著對中國自由民主事業的忠誠和熱愛,我不怕得罪任何人,也不怕引起多大誤會,有些話還是不得不說。
我以為,27年來,評價“六四”有兩大誤區。第一個誤區是,很少有人指出:八九民運雖然波瀾壯闊,但其中最絢亮的莫過於民眾奮起抗暴!相反,倒是有人對抗暴民眾視而不見,甚或汙言相加。我相信,一個沒有血性的民族,隻能是注定永遠沒有自由民主希望的民族。那些在槍響以後,不惜以自己血肉之軀反抗暴政的人,才是最優秀的中華兒女!從任何意義上而言,他們都是死得其所的。他們的死,讓獨裁者發抖,也讓我們生者羞愧。
第二個誤區是,明明學生從來就沒有激進,後來慢慢卻被說成是學生激進了,或者至少是部分學生激進了。明明從四二二開始,學生們就是“跪著造反”,甚至從五二零戒嚴,一直到六三晚上,學生們都是在要不要撤離天安門廣場而猶豫不決。什麽“六四”運動中“學生有錯,政府有罪”的說法,簡直是在為暴政背書!可以說,正是當時民眾和學生的軟弱和猶豫,成全了在這場運動中已經名譽掃地的鄧小平,要在全黨全國重新“殺人立威”的想法。
當時,像我們一樣的人是希望方勵之先生能夠站出來的。或許,更多的人是希望趙紫陽能夠站出來的。期盼者一直在期盼,被期盼者卻是,千呼萬喚不出來!方先生呢,是寧願選擇鑽進美國大使館做縮頭烏龜,也不願上天安門做可能被殺頭的領袖!趙先生呢,到最後倒是被人逼出來了,他竟老著臉皮的勸學生們投降和放棄,其意就是,自由誠可貴,生命價更高!就這樣,等到六四淩晨一聲槍響,天安門學生竟作鳥獸散!我一直奇怪的是,一直沒有人對這一無比恥辱的行為,感到羞愧難當!更有甚者,這一行為後來竟被美其名曰“勝利大撤退”,而一些所謂的學生“領袖”,竟為此而邀名請功!
2016、3、26 於Indianapolis 作者:餘誌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