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萊閣

心知所見皆幻影, 敢以耳目煩神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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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絡的故事(5):打岔

(2009-01-24 08:27:05) 下一個

小網第一次當版主,是前版主推薦的。小網矜持地推卻了幾下就扛著“為人民服務” 的招牌上崗了,仿佛幫朋友一個大忙。

花街,一個很溫馨的論壇。來的都是熟人,說的也老是那些花花草草的事,小網在那裏呆了2年,熟習得連回帖都能代每個人打出來。

有一天來了一個新麵孔 - 奪目。

奪目:大家好,打攪了。 潛水良久,發現這裏很溫馨,怎麽加入啊?
小網:歡迎,歡迎。一張近年的臉無遮攔的照片。
A: 熱烈歡迎,上茶 (一個長長的拖音)
B: 奪M請坐 (一個笑臉)
C:奪M茶來了, ….

小網有事忙去了。轉了一圈,再回到網上一看,奪M已經登堂入室,詩朗誦3首。

一首是,席慕蓉的【一個畫荷的下午】:
   在那個七月的午後 /在新雨的荷前 
   如果 /如果你沒有回頭。。

後麵跟著一片讚美,純情啊,美麗啊,喜歡啊,輕頂,狂頂啊。 好美啊,小網也覺得一種久違的芬芳。

接著第二首也是席慕蓉的,席慕蓉的《祈禱詞》。 後麵也是一片讚美跟貼,純情啊,美麗啊,喜歡啊,輕頂,狂頂啊。還是那幾個人。

第三首是她的原創《牽手》。像一首歌,引典用句,每一句都能找到出處。很拋磚引玉。滿壇隻聊油鹽的茶客突變詩人,出口成章都是一片片好詩。

這個寫詩風持續了兩天才靜下來。

時光如水,詩風過後,再不是同一條河流。

一個月圓風輕的晚上,那天是小網正好寫了一首“大月亮”的詩,不好意思在已經安靜了的花街裏高歌,到唱詩壇去了,瘋完回來已是半夜。

壇子裏一片狼藉,顯然這裏發生過一場打鬥。零零落落的散落著幾個找不到爹媽的子貼。

小網喜歡見不平管閑事,最遺憾還是錯過了熱鬧。即便夜深人靜空無一人,她一路順手把街道收拾幹淨後,還是忍不住地留下一問,“誰跟我說說,誰跟誰為誰打架啊?”

第二天一來看到有回答了。回-小網:我,被群毆。你們為什麽偏刪我的貼 - 奪目
小網漫不經心的跟上。 回-奪目:對不起啊,罵人的才刪 – 小網
回-小網:我哪裏罵人了? 我明明是誇人!–奪目
回-奪目:我才不信,誇人的通常都置頂。– 小網

看小網隻是漫不經心的亂答,奪目懶得和她說了,自己發出了兩個新帖,標題都是極搶眼的知音體:《狼君,我永遠愛你!永遠!》 《葡萄美酒夜光杯,為君一回》。

狼君? 謙和儒雅的哈弗家男。哈哈,小網想像狼君看到後會是如何應對,滿不在乎調侃還是小心翼翼繞過,有些好玩呢。

想像的時候,小網一邊喝咖啡一邊瀏覽郵件,轉眼,突然發現那兩個貼不見了。

奪目氣憤憤地興師問罪。小網巨暈。

趕快給另斑竹發悄悄話問帖子的事。另斑竹說,“騷擾貼,狼君要刪的。”

小網暈死,怎麽就沒想到會有這一招應對呢?她一時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後來人多了,就又吵起來。小網看懂了,原來昨晚打架就是因為奪目這兩貼。大家為什麽要反對,小網開始很糊塗。

屁股決定立場,立場決定觀點。小網看著看著就看出是奪目錯了。第一,都是大人了,公共場合該含蓄點,一點不尊重場合;第二,狼君說不喜歡,再繼續就是騷擾,狼君太無辜了;第三,憋不住可以私下騷擾,給斑竹帶來這樣的麻煩。

她開始刪吵架貼;刪過又吵起來,又刪。小網刪貼刪到眼花,後來幹脆見奪目就刪。

很久以後,小網提起這一茬。
“其實,我開始很喜歡她。。。”
狼君笑了,“她就是看戲不怕台高,還不服輸的。”
“你那時好敏感,現在都油條了。”小網感慨道。
“是我敏感,還是你敏感?”

這話,聽起來酸溜溜的,小網不服氣了。
“我怎麽敏感了?!”
“那就是霸道。我記得,你都不讓奪目發貼,見帖就刪。”
“我刪她,是因為你要求的呀。看戲我最稀飯台高了。 ”
“我怎麽要求的?我都忘了。”狼君笑問。

小網傻眼,她隻好出賣另斑竹。
“哦,那是刪後告訴我。我說,刪就刪吧。”
“啊? 太對不起了,持棒打壘打到鴛鴦。 “
“沒有對不起了,有人為我吃醋感覺不錯,”狼君壞壞地笑。
“嗯,我看著一街姐妹都眾誌成城也是糊塗得厲害。這麽多的反對有沒有引發出強烈逆反效應?”
。。。

小網不想說自己,這岔打得,真是不好意思。

小網想到兩句話:
  1. 虛榮愛美並不隻是女人的天性。
  2. 世界上總有一半人不理解另一半人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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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決定開始編一些網絡的故事。主角是女的,起名: 小網。
網絡的故事萬變不離其中,非常雷同,所以,主動對號入座的網民一定要記住了:小網不是一個人,也不是一個ID!她隻是故事裏的一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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