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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兩種茶杯。 一種是又大又土的為自用;另一種是又小又精的待客用。
賈平凹說他有一個大茶杯。“此杯之好,泡茶能觀茶形水色,又不讓謀我茶的人從外看見,僅我獨享,抓蓋頂疙瘩,橢圓潔膩,如溫雪,如觸人乳頭。最合意的是它憨拙,摟在手中,或放在桌上,側麵看去,杯把兒作人耳,杯子就若人頭,感覺裏與可交之人相交。寫作時不停地飲,視那裏盛了萬斛,也能飲得我滿腹的文章。”
老媽來美時,我便讓她跟我帶一個大茶杯。用過幾年,除了那色色的如溫雪的感覺沒有,其他的都多多少少感覺到了。
第二道水泡出的淡淡的龍井是我的最愛。慢慢地飲,除了茶香水溫別的都不在腦子裏。這一道過後就是書呀報呀賬呀網呀茶呀混在一起了。
待客時我用的都是那些精致的成套的小茶杯。一則顯得講究品位,二來小茶杯的好處可在不停的上茶免去好多廢話的時間,言多必失嘛。
白天總是按著點的忙,隻有晚飯後捧著個茶杯滿足的靠在沙發上迷想。這種老式的茶閑飯飽的時刻才覺得出日子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