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的賴小民,
是一個滿懷抱負的有誌青年,
但麵對著一個性欲旺盛的領導,
威逼利誘、各種壓製,
當他軟弱地奉上自己的老婆時,
他大腿關節處有東西在堅挺,
不管是教授還是官員,
天才還是走狗,
當沒有力量的時候,
他隻能俯首稱臣。
獻出老婆後,
他經常消失在後街,
去一些不起眼的走廊,
在那裏,
不幸的渴望得到了讚揚,
在奇怪的走廊裏被站街的女人拉走,
她們天資聰穎,膚色各異,
他從眼中抹去了她們的年齡,
他母親的年齡減去白發。
有時候他拚命地討價還價,
她說兩百,
他還二十,
她不屑地一笑,
說你去買塊豬肉吧,
用完了還可以煮著吃。
他被氣的頭暈目眩,
說二百就二百!
她接過錢斜眼瞥見他鼓起的寶塔,
精明地誇讚他的鼻子,
他爬上了那條繩子,
隨著洶湧的曲調翩翩起舞,
耳朵裏有一種輕微的聲音,
他和她進了一個房間,
一個兩性關係的研討會議室。
以前稱之為妓院,
現在叫洗頭房。
她脫光豹紋連衣裙的時候,
他看到了她白色大腿根部的鷹紋身,
混亂的電流滴在他的腦袋裏,
然後他就成了饑渴的乞丐,
熱情地乞求與她同往。
他露出恐怖的睾丸,
又掐住了她的脖子,
以免自己不能最大限度地收獲,
她巧妙地接受了他的要求,
她完全了解他的雄風,
她同意,但收費很低。
惡人也不會無緣無故地殺人,
他繼續付出,就像被附體一樣,
伴隨著一個滿嘴淫穢的魔鬼,
把滿腔的屈辱和憤怒都撞向那裏。
在享受工作的喜悅之後,
她全身毫無知覺,
因為她的陰道很大,
就像他母親褲子的側口袋,
當他滿足地停下來時,
她像意猶未盡的演員一樣呻吟,
直到他冷靜地把她的屁股挪開,
呯的一聲癱倒在一邊,
像一隻從破屋簷掉下來的死鳥。
在後來的一分鍾裏,
他斜眼看著她,
他看到她零星的白發,
前額和大腿之間,
她看起來很傻,但並不愚蠢,
突然,
她一陣狂咳,
不小心滴下了緩解藥物,
可怕的艾滋病藥丸,
他現在就呆在那裏,
吝嗇地咀嚼著全部的不幸,
突然一陣心酸,
想起了上司和自己的老婆,
他咬破嘴唇,
下決心有朝一日,
要把所有下屬的老婆都睡個遍,
然後再去尋找一百個少女,
把她們都鎖在一個小區,
讓所有的孩子管他叫爸爸………
十年後,
夢想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