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1 星期一
(2011-10-31 02:4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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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晨沒起來,10點多才到辦公室。周六晚上玩得有點過,但很開心。一年一度的halloween,我本來都懶得出去了,但因為costume已經買好,不去浪費,而且David又答應一起去。怡在我家,我一邊化妝打扮,一邊和她聊天,11點多David才到。於是,叫了cab送怡到車站,然後我們直奔roppongi. 人山人海,很是壯觀,先去wall street bar, 如今改名為jokers bar,門口的security guy never changed,很寬很壯的黑人大叔都快成roppongi symbol了。一杯下去,再往下一家,Geronimo. Geronimo一改平時的rock氣氛,裝飾得很pop,音樂也不那麽‘憤世嫉俗’。David喝得開心,我好久沒出來party,音樂和酒,不亦樂乎。後來遇見公司的同事A,他弟弟來東京玩,竟然也在我們公司工作,但是NYC office. 我們隨便聊聊,接下來我和David又奔下一家,roppongi hills, the biggest party on the top floor. 不過人太多,並不是很好,我們喝了一杯,就離開了。在那兒又遇見另一個同事M,the community in tokyo is pretty small, 到處都會遇見認識的人。再下一家是Heartland,然後又回到Geronimo. 我的記憶就到此為止,之後的事情完全不記得。根據David的回憶,Geronimo之後我突然got hammered,然後他把我拖上cab回家。我還摔倒一次,在我家樓下,David有照片為證,$#$%&... 他還有閑心拍照?!!回家後,David確認我不會被嘔吐物噎死,也不會淹死在浴缸裏,他就徹底passed out. 周日早晨10點,我在自己的床上醒來,頭疼欲裂,爬到浴室,真的是爬的,站不起來。洗澡,吃止痛片,覺得好像又活過來一些,然後四處check for damages,還好,不算太糟糕。地板要擦,床單毛巾都要洗,但至少沒吐在沙發上,lol.
手機上有Kevin的msg,我回信說我hangover快死了,快來看我最後一眼吧。等David也爬起來,我們開始反省昨晚,我試圖把自己記憶喪失的部分還原。David笑我醉得直接passed out,他說他以為自己會是那個需要被拖回來的,我說,fun to be a bystander this time? 他樂不可支,真是小屁孩兒。我倒是不介意自己醉得厲害,反正既沒受傷,又沒丟東西,但是我記憶中最後在Geronimo的情景,我在和同事A的弟弟聊天,希望我沒說什麽太過分的話,不然... 唯一擔心的是my reputation in office,今天同事A不在辦公室,所以我也沒法套話。
後來Kevin回信說,he kinda wanna chalk me up. 我想了一下,不知道該說什麽。我們兩個是冤家,這麽久了,一直互相折磨,但又不肯放手。每次我信誓旦旦要放棄的時候,Kevin就會突然發個短信說些莫名其妙的話,讓我或喜或悲的思前想後好一陣子,然後放棄的意誌就又薄弱了。大概我上輩子真的欠了他錢,所以這輩子被他拿捏著。我大概可能愛Kevin,但不確定自己是否有勇氣象過去一樣的愛他。這聽起來是個病句,但事實就是這麽矛盾,尷尬。於是,我們繼續曖昧著,折磨著彼此,直到有一天,或許我愛上別人,或許他愛上別人,或許我們試圖重新開始。這件事隻有這3種可能的結局。
還有1周,north shore, yea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