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珊瑚摯友在雪天饋贈的Acker Bilk醉人單簧管的聆聽, 在這個時辰聆聽, 確實與以往不同, 除了悠遠, 浪漫,厚重,沉穩之外, 更多的是一種感動, 一種無語的深深感動, 這是一份最真摯的情誼, 將更為永久地珍藏在心。。。從心底深處地謝謝你, 珊瑚!
其實也真的很感謝這場難得的暴風雪, 百年一遇, 看到了平時難以想像的景象, 它使我難得有時間靜思獨處, 並和知音摯友一起, 分享如此的Quality Time, 在音樂中漫遊, 開始我們新年非常難得的音樂之旅, 在此再特邀珊瑚一起來聆聽我最摯愛的一部交響曲: 馬勒的D大調第一(巨人) 交響曲, 這是一部宏偉的有一定深度的交響曲, 也許這是此行我分享的最後一個貼播, 因為道路已經開啟了, 烏拉! 我可以了回家了, 將會有較長時間留駐在做事忙碌中, 等我忙至一個段落後, 讓我們再聚進行更多更棒更美的音樂分享。Best Wishes and Take Care!
這個貼播是在聆聽珊瑚的音樂中做成的, 請珊瑚聆聽時留意, 馬勒的這部交響曲全曲原分為五個樂章,但馬勒1894年在魏瑪演出時刪去了第二樂章,後來就剩下四個樂章了。因此我這個版本也是四樂章體的, 也就是被刪第二樂章版本的。但在賞析還是帶進了第二樂章, 想讓此貼播有一個更完整的展現。
(肖蕭特注於2014年1月9日啟程回家的途中)
這首交響曲作於1888年,在布達佩斯皇家歌劇院任指揮之時,1889年11月20日由馬勒自己指揮布達佩斯愛樂樂團,以“交響詩”名義首演。
作品完成於1888年,並於次年在布達佩斯首演,是馬勒的第一部交響曲,也被稱為《巨人》或《提坦》交響曲(提坦是古代希臘神話中的巨神族)。但從作品的內容來講,幾乎與名稱完全不符,“巨人”的名稱來自德國浪漫派作家讓•保羅的一首同名詩。馬勒最早將這部作品稱為交響詩,分為兩部分,“青年時代”和“人間喜劇”。這首樂曲洋溢著剛剛認識了人生的富有抒情味的青年人的情感,表現出青年人在狹窄的世界裏奮鬥,以其血氣方剛踏入人生路途的姿態。馬勒的這部作品的管弦樂編製雖然很大,但作者卻很成功地使各樂器很巧妙地唱出了歌曲型的旋律。這部作品是馬勒早期的成功之作。
全曲原分為五個樂章,1894年在魏瑪演出時刪去了第二樂章,後來就剩下四個樂章了。
原創作時有標題,“第一部分:青年時代,花卉,果實,荊棘”。這一部分又分為3段,馬勒自己的說明為:""1.春日天涯,引子和舒適的快板,引子描寫大自然從漫長的冬眠中蘇醒;2.采花,柔板;3.滿帆,諧謔曲。”
“第二部分:人間喜劇”,分為兩段,標題分別為“1.擱淺,卡洛風格的葬劄進行曲,啟發作曲者創作的外因是一幅諷刺畫《獵人的送葬行列》,這是一本童話故事中的插圖,奧地利的孩子們全都知道它。一群森林動物抬著去世獵人的靈樞送往墓地,兔子拿著小旗,走在它前麵的是一隊波希米亞音樂家,貓、蟾蛛、烏鴉等為他們伴唱,牡鹿、鹿、狐狸及森林中其它飛禽走獸尾隨送葬行列,作出各種令人發笑的姿態。作曲者的意圖是使音樂交替表現諷刺性的歡樂和不可思議的陰鬱。緊跟在它後麵的是: 2.來自地獄,表現一個受嚴重創傷的心靈的一聲突然的絕望呼喊。”馬勒後來拋棄了這個說明,他聲稱這標題和說明材料是“在作品寫好後加上去的,我之所把它們棄而不用,不僅因為我發現它們完全不恰當,甚至不十分正確,而且還因為過去的經驗告訴我,它們曾如何把聽眾引人歧途。”
“在第三樂章中,我的確是直接受著名兒童畫《獵人的送葬行列》的啟發。但在這裏,表現的內容是無足輕重的,重要的是應該表現的那種氣氛。第四樂章便是從這種氣氛突然一躍而出,仿佛是烏雲背後出來一道閃電。這隻是受嚴重創傷的心靈在經曆了送葬行列的陰風慘慘和愁雲密布的壓抑情緒之後發出的一聲呼喊。”
馬勒D大調第一《巨人》交響曲樂章聯播
第一樂章D大調,奏鳴曲式 - Langsam Schleppend
第二樂章 行板,A大調,三段體 - Kraftig Bewegt
第三樂章 為“強有力的運動”,A大調- Feierlich Und Gemessen
第四樂章 “不要緩慢,莊重而威嚴地”,d小調,三段體
第五樂章 “如暴風雨般的運動”,奏鳴曲式 - Sturmisch Beweg
偉大的奧地利作曲家指揮家: 馬勒和他的交響曲
奧地利作曲家馬勒出現在指揮台上,全場觀眾起立,然後鴉雀無聲。那是一位藝術家所受到的前所未有的尊敬。一般演奏結束,馬勒足有30分鍾下不來指揮台。可是有一次,一位青年聽眾,臉色蒼白、聲音顫抖、自言自語道:”唉,他將不久於人世了。”果然,被那位青年言中,馬勒在死亡的恐怖下掙紮。其實,馬勒一生都在探討人生和死亡。他的《第二交響曲》就是以探討死亡與永恒為主題的,表現出他對人生的嚴肅的態度。
馬勒生於奧地利帝國波希米亞的卡裏什特(今屬捷克)的一個阿什肯納茲猶太人家庭,1875年獲準進入維也納音樂學院就讀,向茱裏奧斯•艾柏士坦(Julius Epstein)學習鋼琴,隨後又到維也納大學修讀布魯克納講授的課程。他第一次嚐試作曲,是為了參加一場歌劇比賽而寫下悲歎之歌(後來馬勒把這部作品改為合唱曲)。不過他並未成功,於是把注意力轉向指揮。1880年他在巴德哈爾市(Bad Hall夏季劇院獲得第一份指揮工作,以後他陸續擔任多家大型歌劇院指揮──1881年在萊巴赫城市劇院,1882年在奧洛穆茨,1883年在德國卡塞爾皇家宮廷歌劇院,1885年在布拉格的日耳曼歌劇院,1886年在萊比錫城市歌劇院,1888年成為匈牙利布達佩斯皇家歌劇院院長,1891年則在漢堡歌劇院任院長,任職六年,1897年在維也納歌劇院任院長及首席指揮。
於漢堡歌劇院任職期間,他在史坦因巴赫度過夏天並專心於作曲,這段時間裏馬勒完成了第一號交響曲和“少年魔法號角”。 1897年,為了保住維也納國家歌劇院藝術總監這個極具聲望的位置,原是猶太教徒的馬勒改信天主教(當時並不容許猶太教徒擔任這個職務),自此十年他都留在維也納,以其近乎苛求的完美主義著稱。一年之中他花費九個月管理歌劇院,剩下三個月主要待在麥亞尼希作曲;他有一棟小房子位於沃特湖畔,馬勒在此創作了第二號至第八號交響曲。
1902年,與愛爾瑪.辛德勒結婚,育有兩個女兒;長女在1907年過世,同年他被診斷出患有心髒病,還失去了維也納歌劇院的職務──馬勒試著在維也納表演他並未被廣泛接受的作品,卻受到多數反猶太的媒體攻訐抨擊。縱然第四號交響曲曾獲得些許好評,一直到1910年第八號交響曲首演,馬勒才真正在音樂上得到肯定,之後的作品皆未在他生前公開演出。
馬勒一直承受著越發嚴厲的反猶太攻擊,直到1907年幾乎已是忍無可忍,同年接下紐約大都會歌劇院指揮職務,1908年也指揮了一季,卻因為大都會轉念支持托斯卡尼尼而被停職。隔年又回到紐約擔任新成立的紐約愛樂交響樂團指揮,大約此時他完成「大地之歌」與最後一部完整的作品,第九號交響曲。1911年二月最後一次前往美國,此時馬勒的病況嚴重,在他要求之下被送回維也納。1911年5月18日,馬勒因鏈球菌感染病逝於奧匈帝國內的維也納,留下未完成的第十號交響曲。死後葬於維也納格林清墓園。
馬勒的創作構思宏偉,篇幅龐大。有時音樂過於複雜。他是十九世紀末、二十世紀初奧地利交響曲音樂的重要作曲家。他的後期作品反映出十九世紀末葉資產階級藝術家烏托邦理想的破滅,以及他們人道主義世界觀的破滅,作品表達出作曲家對遭受剝削的大多數人民的同情與憐憫。
古斯塔夫•馬勒, 1885在萊比錫指揮門德爾鬆的清唱劇《聖•保羅》獲得巨大的成功,後被聘為布拉格歌劇院指揮。還曾在萊比錫、布達佩斯、維也納等地歌劇院任指揮,遂成為當代最偉大的指揮之一,是現代音樂會演出模式的締造者。1907年脫離歌劇院,旅居美國,先後任大都會歌劇院的樂隊和紐約愛樂樂團的指揮。工作之餘從事創作,共寫了十一部交響曲、四部樂隊伴奏的聲樂套曲、一部清唱劇及五首歌曲。
馬勒的交響曲在形式上具有構思宏偉,規模龐大的特點,隻有巨型的交響樂隊才能演奏;在風格上,他力求發展維也納古典交響樂的傳統,作品現象鮮明,題材淵源於維也納民間風格性音樂,而且,他的第二、第三、第四及第八交響曲都加入了人聲,大大豐富了交響曲的表現力,對二十世紀音樂的發展起到了重要的作用。他的許多作品體現了他對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學的理解。代表作有交響曲《巨人》、《複活》和《大地之歌》等等。
馬勒作為指揮家,他成功地指揮了格魯克、莫紮特、威伯、瓦格納的歌劇作品;作為作曲家,他的音樂創作多采用動機發展手法,承襲了瓦格納的傳統,其創作主要集中在兩個領域:藝術歌曲和交響曲。他的音樂是通向20世紀無調性音樂的橋梁,在音樂風格上是浪漫主義的延續,在表現手法上則不時地先現勳伯格作品的無調性因素,他善於把哲理與通俗、個性與民族性、浪漫與現代的音樂糅合在一起。
馬勒在他的九部交響曲和未完成的第十交響曲、《大地之歌》以及聲樂套曲《漫遊者之歌》、《少年魔號》、《悲歎之歌》、《亡兒之歌》、《呂克特歌曲》等作品中繼承了自海頓、莫紮特、貝多芬、舒伯特、勃拉姆斯和舒曼等前輩大師的傳統,同時又從時代精神很中汲取豐富營養,確立了一種充滿表現力的新的音樂語言。
馬勒曾說:“我的時代會到來的。”這一具有悲愴色彩的預言在他逝世半個世紀後奇跡般地應驗了,馬勒音樂的崛起成為二十世紀下半葉最重要的音樂現象之一。雖然直到六十年代還有人認為馬勒的音樂中充滿“無謂的喧嘩與騷動”,而今天的聽眾中也有人更多地從馬勒高度個性化的音樂語言中感受到新奇或怪異,但馬勒音樂的偉大和藝術價值已得到舉世公認。
正如指揮家布魯諾•瓦爾特所言:“馬勒作品的最高價值不在於它通過引人注目、大膽、冒險或怪誕等顯示出來的新奇,而在於這種新奇被融入到優美的、充滿靈感的、深刻的音樂之中,在於這種音樂高度的藝術創造性和深厚的人性內涵所具有的永久價值。這一切使之在今日仍充滿生命力,並擁有美好的未來。”
馬勒D大調第一《巨人》交響曲分樂章賞析
第一樂章D大調,奏鳴曲式 - Langsam Schleppend
這首交響曲目前的錄音多是4個樂章(即馬勒自己刪除了第二樂章的版本)。
以“緩慢而沉重”的序奏開始,在長大的泛音A持續音上,首先由大管、短笛奏出下行四度動機,待到小號產生動機時,圓號奏出優美的旋律,單簧管奏出下行四度動機以模擬杜鵑叫聲。雙簧管與低音管奏下行四度為特征的動機,它極似杜鵑的啼吐囀。
呈示部演奏兩次。第一主題為D大調,首先由大提琴奏出,之後由小號奏出(發展至A大調),其旋律來自馬勒自己《打短工的流浪者之歌》中的第二首歌《清晨穿越草原》。這個動機串聯著全曲,成為全曲的靈魂,呼應它的是遠方的信號曲,充滿寧靜。第二主題為A大調,輕快的弦樂搭配亮麗的木管,構成了美妙的畫卷,小提琴在高音區奏出是,銅管樂器奏出了第一主題旋律與之對位。在結束呈示部之前,下行四度動機再一次出現。
發展部先是在高音弦背景上(小提琴、豎琴奏出a3音),長笛奏出了第二主題旋律,雙簧管的和弦表現田園性的安詳,大提琴乘著持續音,奏出像呼喚一樣的旋律。雙簧管與單簧管對話後,木管的杜鵑的啼囀再次強調寧靜。圓號將樂曲帶到D大調,長笛再一次奏出第二主題旋律,大提琴依然乘著歌聲的翅膀。然後長笛表現小鳥的歌唱,大提琴、小提琴發展至降D大調,木管奏出新旋律,小提琴在降A大調上奏出第二主題旋律,之後分別轉入F大調、f小調。高音樂器在上行發展,終於跳進還原A音,小號以ff力度奏出了引子中的信號動機,引入D大調再現部。最後,一麵強調主導動機,一麵以強烈的音響而結束。
第二樂章 行板,A大調,三段體 - Kraftig Bewegt
這個慢樂章選用了馬勒自己早期為馮•歇弗爾的詩《薩金根的號手》而譜寫的歌曲旋律作為基本主題。馬勒的朋友斯坦尼塞稱這個旋律為“沃納爾小號曲”,是“一首小夜曲,它飄越月光映照的萊茵河,飛向瑪格麗特所住的城堡。”斯坦厄塞說,馬勒認為這首小夜曲表達的是感傷。這個樂章的第一段,月光映照的環境下,這首小夜曲的旋律出現後,圓號與小提琴狂熱地強化熱情,優雅的中間段在小夜曲旋律基礎上脫穎而出,小提琴的獨奏精妙絕倫。第三段重複第一段,最後消失在黃昏的天空之中。這個慢樂章後曾被馬勒刪除(4個樂章版),直到1967年,才又有恢複5個樂章的演奏。
第三樂章 “強有力的運動”,A大調-布魯克納式的激動的諧謔曲
音樂簡練而單純。樂曲的主題生動地描繪出一幅生活風俗性畫麵,它的音調和節奏如連德勒舞曲,十分富有維也納圓舞曲的特點。大提琴與低音提琴先強有力地奏出一個由全曲主導動機組成的固定音型,它與小提琴不斷反複的八度跳躍音型共同組成背景。兩支雙簧管奏出了鄉村舞曲主題,之後由小提琴奏出。在主題重複後,木管樂器與銅管樂器特別的音響不斷調弄。
三聲中部在這背景上呈現蘭德勒舞曲節奏的主題中段為F大調,有田園風味的圓舞曲風格,以主導動機作為低音伴奏。在長笛、單簧管與弦樂進行中,新的旋律以對位形態顯示,圓號以八度的呼喚,引向作為再現的第三段。第三段比第一段更為單純。
第四樂章 “不要緩慢,莊重而威嚴地”,d小調,三段體
是一首卡洛風格的葬禮進行曲。音樂同前一樂章形成鮮明的對比,田園詩的氣氛消失了。卡洛是法國一位著名的版畫家,他偏愛塑造一些可怖和罕見的形象,這裏指的是關於樹林中一些小動物埋葬一位死難獵人的民間故事。作者把這個景象寫成一個卓越的樂章,這裏,噩夢、嘲弄、怪相和一本正經相互交融在一起。主導動機由定音鼓敲出,然後低音樂器以卡農方式表現古老的波希米亞民歌旋律,這個漫畫式的葬禮進行曲旋律,與低音提琴奏出的古老的大學生歌曲《你睡著了嗎,馬丁兄弟》(又名《約翰弟》、《兩隻老虎》,由歌曲的大調色彩變為同主音小調色彩)作對比,似乎是嘲笑畫中死去的獵人。樂曲中段同先前形成鮮明對比,是一首明朗、抒情的歌曲性主題,然而它並沒有得到廣闊的發展,不間斷地轉入終曲。用布魯諾•瓦爾特的說法,馬勒在創作這個樂章時,“保羅的《巨人》中那個魔鬼般的形象在作祟。在巨人身上,馬勒發現了那內含的可怕不協和音,那蔑視和絕望,那種在天國和地獄的衝動之間的遊移擺動,這些很可能在一段時間內侵襲著他有創傷的心靈。”在這個樂章中,葬禮進行曲被兩次打斷: 先是一個故意要表現得陳腐的曲調(d小調,並不時加入機械的打擊樂器伴奏),然後是長時間引用馬勒自己《打短工的流浪者之歌》最後的絕望之歌(G大調-弦樂與木管奏出)。樂章結束時,一次次強調那個絕望的主導動機(並以低沉的吊鈸做伴奏)。
第五樂章 “如暴風雨般的運動”,奏鳴曲式
由3大部分構成,表現從地獄到天國的過程。在第三樂章吊鈸的輕微演奏後,突然強奏,驚醒聽眾。第一段由F小調支配,先表現“閃電式的呼喊”。在弦樂粗獷的呼喚中,小號與長號的加強,在很長的鋪墊下,才出現律動性的第一主題。這一主題在漸弱過程中,長號的動機依然存在餘韻,並由F小調轉為降D大調,小提琴在圓號伴奏下奏出了憂鬱而惆悵的旋律,這段旋律後,單簧管在陰晦的背景下閃現第一樂章引子的動機(大管協助)然後又轉向“很粗暴”的部分(g小調-c小調),小號、長號重複第一主題,這一段似是表現地獄、人與命運的搏鬥。銅管樂器隱隱約約地閃現“天使的號角”這段複調旋律(C大調),在搏鬥後,此旋律構成了雛形(D大調),表現了作者已經信心十足。中間部分主要表現動的第一樂章主題,它引出種種溫馨的回憶,似乎是表現地獄向天堂,也是靈魂的升華(F大調)。然後第三段以中提琴、圓號呈示主導動機(f小調)開始,第四樂章第一主題後,轉而奏出第一樂章發展部結尾部分,輝煌地表現人的靈魂的勝利,人類的喜劇。小號、長號、圓號完整地奏出了“天使的號角”(回到D大調)。在越來越強烈的鼓蕩下,最終是指示“以最高度的力”(圓號手起立),像是對戰勝絕望的人類的讚頌,形式輝煌的尾聲。
(XIAO根據網絡編輯)
和您一起聆聽永恒的古典樂章, 願我們的人生更加深邃而充實!
感謝來自您的點擊欣賞。。。
我也是漸漸開始喜歡上了馬勒的交響樂,中毒倒還不至於,感覺很爽倒是真的。
聽他的交響曲,好像是坐在過山車上,忽而聽見鳥語,聞見花香,忽而又見電閃雷鳴,驚濤駭浪劈頭而至。。。一輪接一輪,好過癮,好痛快!
《馬勒第一交響曲》我剛開始並非太喜歡,但聽多了感覺就完全不一樣,想起了以前有人跟我說過,馬勒的作品剛開始聽不怎麽樣,但聽多以後會上癮甚至中毒的。
去年看了梅塔的音樂會,主曲就是《馬勒第一交響曲》,全場聽眾如癡如醉。不過今天年老的梅塔有些遲鈍的感覺,當年之風采大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