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去本地中國超市路上向HN問起她的小兒T,當時是候綠燈時見車外人行道上一背著吉他挎著各種行李的穿著精致的年輕人在倔強辛苦地走著,HN說,應該還好,再次歎息說不知為何,T不像她也不像父親(其實T和G神似),我說也許T的後天主導精神是其他之後說我的父母也這樣認為。早年是母親,母親字典裏沒有守信一詞她總隨著外界某種力量改變著生活計劃,我們的生活方式又是固定我是刻板遵循最初約定這曾讓我嚴重苦惱,那時我像那位在遊戲中扮演下等兵的孩子,有時扮演上級的孩子跑回家裏食飯忘了讓“他”下崗於是他站在那裏孤獨等候後來有大人來解救了他(現實中是天解救了我)。母親一直暴烈誓死捍衛她的原則我是無奈,終於某次,她領著我去看望遠方的父親期間再次失信時候我便首次啟用死纏方法讓她守信,起因是她說第二天要和人去趕集還對天發誓要帶我同去結果臨走時毀約,幼年的我緊緊抱住她腿無論怎樣被濫打被向死裏打我不鬆手隻說你答應過的,那時的我知她是不會把我打死因為父親在近,父親是愛我那時是屬人的溫柔之愛,在那裏某晚他要加班開會我提出隨他前去,父親答應之後將我揣在大衣裏去參加會議因為那裏夜裏挺冷,等他走到會議室我睡了中途醒來覺得氣悶從大衣裏伸出腦袋四處看看又縮了回去繼續睡去,那是記憶中父親和我唯一一次親密接觸(多年之後我在中國山城工作生活最艱辛時也這樣被人把腦袋塞進大衣裏歇息了一陣,那種奉天之愛的溫暖持續至今),那次“量子糾纏”的當時結果是驚動了正在工作的父親前來解圍是拉開我倆,後果是我和母親都未去趕集。之後母親尊重了我的某些部分陌生包括是我重視承諾若許是用生命實踐,而父親卻在那次觀察中發現這個特點之後嚴重誤用了它。這些年裏我離開他們來到重視守信的西方,發現,相對這裏的西方人自己有時不算“守信”,是的,守信需巨大力量支持尤其某些時候,是的,守信也確實重要以及必要,起心動念瞬間會有生命產生,急速改變主意會讓無辜生命無端死去自己也會受懲。
這次從那中國超市帶回的菊花花瓣像爪爪,是向裏收斂還有曲線像作了發型的短卷發。這是我對中國川西某些地方的記憶,那裏原本到處平和地震之後變得不再平和包括這些年裏,需要尋找或塑造,居所周圍可以塑造,地上平和之地曾在FR居所附近水邊,以及附近山裏的某寺廟墓地,後來那裏也躁動起來,有人去廟裏大燒高香是強迫,有人去寺廟不守規矩不斷偷走供品供物,我在那裏總獲平和有次去寺廟是和一位居士聊天頗為歡喜,有時去墓地欣賞園林建築景觀以及被圈起來等待斂財的山林,雇傭的守護人栽了桃花養了雞鴨這些在陽光下歡喜綻放,進去這裏之前的路邊總有些花兒擺放,其中便有這類菊花白或黃,人們用來放在墓前麵陪伴逝去的靈,記得是五塊錢人民幣一盆。這次去那裏注意到它們是因首次見到花兒們被塞在蔬菜食物櫃台下麵最接地角落看來有些別扭,離開時候帶走一盆菊花退回一顆青菜。
中午某時天有光來而後隱去,地上一隻小鬆鼠在外麵樹上爬了幾次之後回了窩裏,再有明光從天而降。接下來再有十厘米左右降雪。
其他,最近某些親情相對複雜,夜裏夢重,半夜起身看了窗外,亮雪裏附近鏟雪車在工作,躺下禱告,轉念,有溫暖明亮全能的光普照自己而後那溫暖明亮全能之詞轉化為聖潔繼續普照,身心輕盈起來,再次睡去,溫暖的親情感覺再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