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老調重彈

(2022-06-16 10:17:05) 下一個

大舅媽一直歡樂,她和我媽關係很好其實她們就是表姊妹也就是說他們家大概有傳統婚姻不對外後來打破了,她對我們如同親生常來我們家和我媽會麵,某個期間她忽然就一件事情反複地說等她離開後我問我媽為何我媽解釋的原因我是不記得了。歡樂頌的調子簡單快樂聽來就是歡樂。那年在我去火山島SM兩周裏除了吃睡祈禱便是看 海 天人,文化生活是三首歌是歡樂頌等簡譜打印以及,一本介紹鳥類的小英文說明書。

拾金不昧

這類事不少,是別人,我有時不是,兄弟我最初在英國倫敦某段時間會專心撿些掉在角落裏的分幣不是交公也不是積蓄是周末禮拜時候捐給教會(那時我重新開始作為學生沒有人民幣也沒有英鎊)。某次忽然發現某地有極多分幣頗為歡喜,抬頭看了看天上,再低頭看,原來是人們為不幸遇難的陌生人設置的儀式,之後不再低頭撿錢。來加拿大很少看到地上有分幣,直到這些年遇到十分或五分分幣,也是很偶爾,不,十年裏揀到了兩次錢還是大額,都是二十加元,是大風從很遠的地方把它們吹到近旁,不走了,於是,我就花掉了?應該還是捐了。

今日悶熱昨日炎熱,某時鳴鳥們在前院飛舞要表演集體舞蹈,這裏危險車來車往,昨天見有人見隻小鬆鼠過馬路時突然發呆,友好慢了下來讓鬆鼠回過神來再慢慢開走,甚好。

拾金不昧的故事是在迄今最近一次訪問溫哥華離開時候發生,說過,離開那裏之前依舊去了那橋頭商店那家真正的慈善店,捐獻人員/工作人員/消費人員都是愉快放鬆,鳥們以及那些需要歇息的警察們也常在周圍歇息,櫥窗裏總會擺著些有愛有趣的設計讓人看了大都會會心一笑想起那些曾經輕柔的美麗時光或者自己曾經心愛孩子或寵物獻愛心時候做出的圖畫,那次我隻打算看看因為能把自己帶到那裏再完整帶回就已不錯這次是記下了這個店中文翻譯叫野鳥。之後還是帶走了一盆花準確地是塑料北美春花集錦,說過,遇見那盆花時它算是殘花,曾經燦爛當時蓬頭垢麵七倒八歪在一尊佛像後麵,當時我已經得到了禮物是一小片椰子殼上一朵小花輕盈又好看,於是開始隻是打算幫忙是抱了它在店裏閑逛一點一點地把花兒插好後再擺在那裏最後發現它愛(賴)上了我,哎。。。走出店來看看陽光看看實力那就送走我那隻藍色靠枕吧,那盆花是頗有它的生存力量比如人忽然有了小孩或寵物生活就會不一樣這些小孩或寵物會帶來一些它的生存資源(HN和G希望再養隻貓他們在猶豫因為在進入老年他們要考慮這隻貓的一生,昨天他們試探說若提前離開或許有S可相幫我沒接話因為也正在轉型)。

路上花兒開始散發魅力,抱它看了警察們處理那位自由流浪者糾紛時警察們愉快起來。去TIM咖啡店裏把靠窗風景好的一片狼藉的桌子收拾幹淨後將那盆花擺在桌子中間那裏光輝再起那裏成了專業高級餐廳,也就是說桌子周圍很快吸引了一批人們有老年人也有年輕人(最初來這家TIM整體都是專業高級餐廳,大流行期間不穩定了此時多是“頹廢傷感”),期間窗外還來了位整理自行車的遊客,看了他的設備覺得太過文藝太多負重後來我掉頭微笑後不再看,文藝人相對更敏感。擺好後再去洗手間那唯一的洗手間的門還是關著去問詢工作人員確定洗手間是開著當是有人在裏一直Meditation時我便回去請了旁邊那位拿著手機認真休閑的看來文雅端莊的老先生幫我照看行李說我去洗手間,這次打算蹲守洗手間門口直到那人出來,老先生愉快溫情地答應了,過去發現洗手間開了,裏麵氣味好收拾也好,高興,城市裏洗手間裏並非所有時候氣味都好。

回來完成咖啡以及其他所有事項後,整理好了藍色旅行靠枕找了好位置放下,看了看它輕輕地一溜煙背著背包抱著花離開,我已感覺那位老先生在用全身的眼觀察我的舉止不過也許那時他正在看手機呢,出門飛快前行直到走過第二個紅綠燈路口等候路權時鬆了一口氣想這下好了,會有有緣人帶走它因為它的狀況看來頗好,結果,身後傳來有氣喘籲籲,我像Mdove一樣心裏發出婉轉五線譜的歌聲,知道是那位老先生帶著那隻靠枕追來了,接著聽到Excuse me回身去再次看見朱自清先生的“父親”,老先生由於緊急追趕沒有了店裏時候的優雅淡定,他說:女士,也許,這個靠枕是你的,也許,你忘了這個對你挺重要的靠枕,於是我把它為你送來了。我表演了驚喜並道謝接過靠枕,老先生轉身回去的緩慢似乎用盡了他當日的所有陽光力量,我感受複雜很快決定把這次靠枕帶回家。和那位老先生在店裏做過簡單交談他說來自多倫多,Covid-19艱難期間移居這裏他說這裏氣候環境好但物價太高他目前喜歡這裏,我說了我來自大多倫多地區的露村是短訪這裏。

給背包上別上藍色靠枕手裏捧了盆花大家一起產生了好力量給我和周圍環境,包括在溫哥華機場延誤等待期間花兒讓我吃下了並不想吃的食物吸引了一群迷惘的年輕人過來之後他們把一大堆行李留在我周圍且高興起來去看了夕陽過去各種歡喜拍照,我也詢問了某位年輕人網絡的使用問題飛機上用了靠枕助眠。包括,那晚回到露村機場午夜已過當時本地已持續了二十四小時的大雪暴正是最狂野,機場的緊急擴張讓旅客們不得不在風雪裏自己找方向工作人員也在迷茫中,一位穿著舉止優雅端莊的老年西方女士看來也在找方向是找到了我和花,她過來牽著我的袖口如同對親密家人笑著你好美麗,西方人很少這樣我想我認識她嗎很快我想也許她想說花兒好美麗於是把花兒轉向她,我笑了說謝謝,是的,花兒美麗,她輕輕觸碰了花兒說,是的,它也美麗。而後大家繼續全意在風暴裏找候機廳方向。說過,那晚,那位有些讓我生氣的帶著口罩的機場工作人員在後來我滯留機場時候非常專業地穿越暴風雪將我送到了家裏,他讓我生氣時是我全意在氣憤中尋找回家途徑時(後來一個月我沒理會那食言的人盡管我能理解這次食言),他笑著問我那花是塑料還是鮮花時我已告訴是塑料花後他似乎不相信還是用手指輕輕去觸碰了一下,幹嘛碰我?!花那時也是我,這是我類的特性,在起床氣還沒消除時候周圍空氣都是凝固的輕輕一點觸碰會龍顏大怒。送我到家已是淩晨三點風雪還很大,我給錢他不接受我說那麽什麽時候吃一次飯他說好後來寫信他沒回信,回來兩天後CL來訪我開門穿的單薄站在半露天裏說話之後生了場傷寒大病直到Z過來後逐漸恢複活力。

八月裏和Z會再度造訪露村機場。

鳥們正在表演集體飛舞,這是院子周圍年輕鳥兒是在批量獨立在飛去遠方之前表達對這裏的感謝的匯報演出。昨天傍晚門廊歇息時候兩隻落冰鳥結伴前來飛來在旁邊的狗木樹上,那狗木樹太過柔軟細致接受家雀或豆子鳥之類的小巧玲瓏類型停歇是合適,這兩鳥忘了自己重量一隻很快發現飛了下來另隻則找了一分支努力趴在那裏,笑的不能自已後來進屋了問Z有沒看見他說我哪裏顧得上看正在做飯是餓的瓜兮兮的,再笑說是的我知道你做好了一個“肉夾饃”可是忘了帶走,Z說其實那裏附近也有TIm 店我說至少可以要杯DD不必過度節約嘛。昨晚看完了Z推薦的北京人藝的話劇郭沫若先生寫的劇本蔡文姬,Z帶來了中華傳統文化也帶來了現代中國文化,也在開始再次新生活有時依舊比較魯莽。

今日應有雷暴,沒有雨風大。

傍晚時分把樓上辦公設備移到大臥室以及其他算是最近的一個室內體力大工程之後騎車出去兜了一圈有些熱晚間用麵湯泡方便麵挺有創意一不小心又做多了留作明日,看了部分那位中國學生去古巴的遊記是相對近距離的人文以及官方,和我看到的古巴不太一樣大家是不同層麵不同角度,期間消息問要開茶樓的中國四川的J你是沒事幹閑得慌還是錢太多沒出用明知現在做這些是低潮,那邊回答是閑著沒事幹。

[ 打印 ]
閱讀 ()評論 (0)
評論
目前還沒有任何評論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