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個人資料
正文

《城市》破老潘金身

(2023-01-01 22:26:26) 下一個

《城市》破老潘金身

                                        2006年4月7日

何必

“各位好。這裏是我們的城市。我是大家的新朋友——主持人林白。新主持人帶來的話題稍微有點沉重。昨天是清明節,‘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欲斷魂。’我們在這裏也向所有世去的人們,表示我們的追思和哀悼。今天就要說的這個與清明有關的話題是關於殯葬業。說到殯葬我不算是太懂行,但是我請到兩位比較熟悉殯葬的朋友。一位是電視策劃人潘老師。潘老師聽說您去年好像和殯葬打了交道?”“對我父親去年去世,有這麽一段經曆。”“旁邊這位年輕的女孩打交道早了點,但是其實也是由於任務的原因。這是咱們《城市》欄目的記者小鮑。小鮑,聽說你剛剛到墓園做了采訪?小鮑給我們帶來了什麽樣的畫麵呢?”“現在很多人還不知道,而且永遠估計也不想知道的殯葬用品價格的畫麵。”……(2006年4月7日北京電視台《城市》)

老潘又在電視裏露麵啦!我真他娘的倒黴!當天,與該節目製片人有著家庭深交、老潘通過張洵那兔崽子結識的原摩托羅拉在中國首任營銷總監、後來就時不常一起喝大酒的那主兒給我發來郵件:“基本上不看‘城市’,但今天鬼使神差,開了電視,正好看到老潘在侃侃而談,嗬嗬。”更是辦公室裏的人對我陰陽怪氣冷嘲熱諷當作笑料談資,折射出老潘人緣之次,更是讓我體會到,隨便一檔什麽節目,隻要播出,即使再不事聲張,也會被人乜斜,用唾沫和白眼兒“逼”上死角。

這是新的主持人上任主持的第一個節目。他在中央人民廣播電台的著名播音員,在聽眾中有著大批崇拜者。他在《城市》節目中首次亮相,就被老潘給糟蹋了,不知道林白現在是什麽感受。

廣播節目主持人在電視上兼任節目,這已經是一種風潮,而且也取得了不俗的成績。事實上,《首都經濟報道》現在的成就,與啟用北京交通台著名主持人高潮東不無關係。

當初,《央視論壇》在主持人上捉襟見肘,筆者就曾經讓該節目製片人與廣播節目主持人接觸,並曾經共同與廣播人就此進行過嚐試,但礙於對電視的無知,到現在,該節目還是固守那些老麵孔,說著那些人嫌狗不待見的垃圾話題。

這又是新的一期《城市》的節目,名字為“探路殯葬業”。原本,也與老潘有著共同感受的理念因而共同被稱作“老憤青”的該節目製片人想將這個節目取名為“取費黃泉路”之類的血裏呼啦的名字,被上頭否定了,認為太多激烈。於是,就有了這麽個不痛不癢的題目,部分地折殺了李峙冰那小子“廢了丫挺的!”那種新聞情結與事業訴求,讓他瞪著急赤白臉的眼鏡後麵困惑的眼睛噎得白遠多於黑,原本沙啞卻尖利的嗓子更有著公鴨般的頻率與噪音。

當初記者(那個小女孩小鮑)對我說起,要做一個有關殯葬基金管理的內容,我很找不到感覺。因為對於電視來說,但凡涉及到金融、教育、就業、交易、網絡等無法利用畫麵展現過程的領域,都是很難電視化的;而基金管理這種很生澀而抽象的題材,最多隻能貼大量的萬能畫麵,無非就是街頭熙熙攘攘車水馬龍的空鏡頭、交易所當中人頭攢動以及電子指示牌上價格變化的鏡頭、收銀員手工點數鈔票或者驗鈔機作業等畫麵,很多新聞節目中畫麵反複使用,形成對觀眾的視覺欺騙,也反映出這類節目在電視表現上的無奈;而殯葬基金管理,又是個典型的話題式題材,與新聞素無瓜葛,操作起來會很累,並且還可能由於其中涉及到太多的專業內容而導致背離電視收視上的大眾化要求。

不過,針對清明節,各個媒體都在做相關選題;坊間對於殯葬業暴利的指責更是一浪高過一浪,很有些逮著了忪人不撒嘴的架式。民政部門對此閃爍其辭甚至避猶不及,更是給了媒體得便宜賣乖的機會,反正民政部門知道理虧做賊心虛、或者是理直氣壯但卻不屑搭理社會,不罵白不罵。

原本,老潘每天是上午在《城市》下午在《首經》,晚上直接吧筆記本電腦放在我從《城市》主編那兒巧取豪奪來的辦公室櫃子裏,可就那天《首經》議稿完事很早,回到住處也無事可做,端著電腦到了《城市》辦公室,想著能看些電腦中的資料,不成想卻被製片人拉去看記者從墓地拍攝回來的素材。

從取材範圍看,記者隻是關注了墓地裏的殯葬用品價格,卻忽略了其中最大而最為暴利的一個領域:火葬場。我對同時看素材的製片人和記者說起,事實上,火葬場的暴利程度是最高的,並列舉出若幹事例。而這種說三道四,卻給我帶來了不測和非難。

知道什麽是言多必失鞭打快牛嗎?製片人嬉皮笑臉對我說,該節目要是暗訪火葬場,播出時間上恐怕來不及了,那就幹脆處理成采訪隻是涉及墓地,而火葬場的部分則通過在演播室的敘述完成。由我、主持人和采訪記者三人共同出鏡。老潘還要負責對殯葬業暴利進行評論。

我早就對這個製片人說過,我不出鏡,隻做幕後工作。當初在時下很火爆的胡紫微做製片人和主持人的《身邊》節目幫忙時,也是如此,隻不過也曾經因為隻有我對公交車了如指掌,所以才有了那期與靠著爹(李敖)說事的李文共同談及北京公共交通的演播室出鏡節目,並因此時的衣著顏色而在《首經》得了非常不堪入耳的綽號。

當然,我之所以如此,是因為本人的麵容實在是太對不起觀眾,對於唯美的電視來說的確是一種背道而馳以及對觀眾美好心態的扼殺,而且,還有著非常現實而重要的考慮。對於成為一個公眾人物,我是飽受其害,到現在26年之痛,卻依然讓我不能如常。何況,如果真是頻繁出鏡並容易被人辨認,至少在每天必須若幹次的乘公共汽車糊口騙錢之途中,在被人踩了腳不道歉時連架都不能打了,更不用說擠車搶座位了。

我在《城市》鏡頭前,就這麽被破身了。

[ 打印 ]
閱讀 ()評論 (0)
評論
目前還沒有任何評論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