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金魚

之前想起金魚是與漁夫和金魚的故事裏的金魚，之前現實中遇的金魚幾乎都不是故事裏的金魚除了高度的隱忍即使人取了它們的生命。

迄今養過三次金魚。

第一次是在中國，K誕生不久後，我得了隻小白貓，抱回後為著珍惜，想讓它和K互換名字，K叫小貓咪，貓叫小Z咪，提出建議後征詢兩個小家夥一件，K和貓都沉默地看看我 沒有發表不同意見，於是我認為這倆同意之後就那樣。某天覺得小貓太無聊了，我媽說附近菜場有小金魚賣也不貴，我說那就買幾條回來包括魚飼料吧，我媽拿了這些回來之後大家都高興，其中小貓最高興，除了睡覺就守在魚缸旁，我在下班後有時也抱了K坐在魚缸旁看金魚遊。有天魚們浮出水麵，小貓太高興伸出爪子想起貓吃魚的故事（其實小貓從不吃魚以及其他食物，隻吃貓糧隻喝清水，至少和我們生活期間），便教育它隻許看魚不許動爪，為表慎重我還告訴小貓我是數過魚的條數每天下班回來還會再數，貓表示聽明白了，以後從不動爪。小貓來後一共被我教育了兩次，一次是它有天不小心把尿尿拉在了廁所外麵，當時我不僅用了嚴厲語氣說它還強迫讓它聞了聞那臭味，當時看它驚嚇樣兒我立馬感到內疚，說過自那以後貓不僅將排泄物全部在廁所且還準確排在廁所坑洞裏，廁所是人用的廁所，後來想來真是難為它小人家。那些金魚後來成了我和貓的最喜大概也是當時更加沉默的K所喜的，不久金魚逐漸死了，看著我的沉默，我媽說金魚就隻能活這麽久反正那麽便宜那就再買些養，也不再養。

第二次是十幾年後，前些年某次回去中國川西，某天是照顧母親也就是讓母親天性全部展露，我去成全並配合，對我非常不易，對她繼續活著非常重要，當母親精神恢複離開時她給了我二十塊人民幣我接受了說是工資，當把來時步履蹣跚就要倒下 離開時自己跑的飛快的媽送到公車站後我緩慢散步回轉，某時陽光萬道從天而降，站在那裏許久，恢複一些精力。拿了那些錢去附近的菜市場買我想要的白蘿卜和插花，前者是我的食物，後者是我所愛，外麵流動花市已結束，進去了裏麵固定攤位買了一根大白蘿卜，裏麵唯一的花市對麵是充滿著濃鬱氣味的肉攤位，門口有一束美麗鮮豔的野花裏麵夾著一隻玫瑰的插花，看了，諾大的花市裏麵植物幾乎都快死了，年輕的女老板有些沉重地忙碌，她把那花給了我說十塊是最後一束否則挺貴，我高興道謝，看著鮮花旁邊的金魚萌生想法說能否送兩條金魚，老板想了想說送一條再次道謝問了食物後拿著一束花一根白蘿卜一隻金魚回去了附近高樓住處。那條金魚被我放在一透明玻璃瓶子裏，兩天裏一點也不吃給的食物給的是煮好的麵條，第三天日光來了，把插花裏那朵鮮豔美麗的玫瑰花放在瓶子裏將它們移到洗手間窗台上，那裏是當時能見到陽光也是看天最好之地，某時我在洗手間坐其他事兒時候忽覺窗口有異，望去，在清澈明亮陽光裏金魚忽然活力四射表演了各種遊泳方式，那玫瑰花也開的美麗嬌豔，景象如此鮮明，我想這隻金魚也許會會活下去吧。下午再去看時金魚已經翻了肚皮浮在水麵。靜默片刻將玫瑰放進花束將小金魚的身體放另麵在麵臨岷江和雪山的大植物花盆裏，之後我在期間它的身體一直保持著之前鮮豔完整隻是幹了，不知是否養殖者給它們吃的食物緣故還是其他。

第三次是這次，這對從HN戶外池塘撈上來過冬的看來活潑靈動的小孩兒其實已做過父母一次，隻是魚卵都未有孵化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