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精力不錯,白日做事,晚上做夢。
我是那好奇的雲,我要說,這期間我所見的世間,我喜歡自然生物超過某些人,從愛護生命的角度來說。人類當中的有一部分表現是糟糕和不可思議的,這部分中是女人,女人本應具有天然的對生命的慈悲,而這些女人會殘害同類,殘害生命,屬於自然生物的異類更不用說。。。這些人的文化解釋叫做吃醋或更年期綜合症等等。若真是這樣,據說以前的女人們也沒這樣過頭啊。所以,“我”會對那些對人類充滿好奇的自然生物說:珍惜生命,遠離人類。至於那些要執著貪婪地去探索外星世界的人,早就有提醒:人,安心地愛護地球生活吧,外麵世界豈止不美好,還非常無奈。
今天十三號,天氣依舊,喝著香甜紅茶,看著室外N米陽光,期間那隻探頭探腦的年輕黑鬆鼠踱著步來,在甲板欄杆上對著搖了通尾巴,也許是自我保護,也許它就沒有它的長輩那樣精準,在室內能看見的一小節舞動的黑。它的長輩們總能在那找個中心位置讓我看到它們的全貌。
又想到了剛開始工作時期去夜店的事兒,源於在網上認識了一位從涼山州轉業的部隊軍人,涼山州是我愛的,這位轉業軍人是重慶解放碑人,具有典型的重慶人的直爽熱情大方。大家初次見麵約定在江邊,一見,都笑,我笑是他的異常白皙細嫩精致的臉,以及斜挎著一黃書包,他笑,後來說是因為我倆的衣服上下顏色一樣,還真是。大家成了哥們。當時他正從部隊生活過渡到社會人中期間,有一個好的美麗的妻子和一個可愛聰明的兒子,他在懷念過去,也在麵對當下,他的工作和維護某政府關鍵部門的網絡有關。我則頗為享受大家在閑暇時候在江邊茶館裏他講述他的部隊生活,大家相見,一壺菊花茶,兩個杯子,一兩個愉快的時光過去,道別各自回家。記得最開始聽的時候我歪著頭含著手指聽得聚精會神,他很會講,實際上,經過歲月過濾的部隊生活也是舒適,沒有太多複雜事,老百姓友好,部隊生活井然有序,大家彼此關係單純。直到,這個家夥講著講著忽然大叫:受不了啦,你不要咬手指!我莫名其妙,我吃我手指管你啥事?他看我莫名其妙,努力讓我明白,我還是不明白,最後他衝我做了個鬼臉,我明白了:外相我是個年輕姑娘,他是個成熟男人,雖然大家是哥們。之後我就注意了些,他講那些故事真是有趣,我沒去過涼山州,在大學期間有過一位田徑隊的好友,她具有天然運動天才,外相和性格與眾不同,性格更加爽朗熱情大方,在某階段之前她和我關係挺好,某天開始她心不在焉,然後我發現她是發情了,要找男友,我得單獨活動了,失望了一陣,結果不久後來,我也有了男友,對的,說過,那位男友相對特別,他不僅長的帥,還和當時大家著迷的一位男歌星極像,天生吸引女性,他對那些主動靠近的女性們都友好嗬護,無論美醜。我曾不理解他為何要追求我,因為按照當時的中國城市審美標準,我是一枚小冬瓜長成了大冬瓜,還不會打扮,問過他一次,他笑而不答。我是實在感覺他愛我,這種愛與之前我接觸的愛是不同,但是是愛,即使在我們多年分離之後,我想大家現在依舊,是那種並不特別熱烈和持續穩定的感情。他和我媽一樣,私下裏一直親切自然地叫我二娃。當時他身邊的迷妹中,我曾為其中一位叫做兔子的大姑娘傷感,大概是在他高調公開宣布“我”這位“正牌”女友的身份之後,這位姑娘有時還是跟著,我能感到了她的傷感,那時無法得到又暫時無法離開的階段,這位男友當時隻是介紹:這位是兔子妹妹。我對兔子妹妹笑笑,兔子妹妹比我高年齡比我大,白皙沉靜。記得某天我路過學校遊泳池時候他正在練習蝶泳,遊泳池邊上齊刷刷站滿在一群大學女生癡癡地望著的情形,我也站,在外麵看著一陣,感到快樂。唯一生氣的一次是我家教回校時候,到了約好接我的時間,他沒出現,也沒消息,走了一半,他匆匆趕來半路遇見,我不聽解釋,我就是不喜歡失信。和這位男友的交往經曆讓我至少明白了兩事,第一,會有不少女生喜歡男生的那些愛情小技巧,比如,在大家認識的若幹紀念日裏做一些相對醒目的提示和表示,他有千百種表達愛情的方式和技巧。我覺得那是他的天才;第二,培育奇花異草更需要付出巨大的精力,沒有金剛鑽最好不攬瓷器活。
說遠了。
有天我對這哥們說我要到解放碑的夜店去看看,於是他陪我去了,解放碑中心某廣場八樓有同屬於一家的兩個夜店,頗具特點,生意極好。先去左邊的迪吧,要了一壺菊花茶,先坐那裏先看,看了一陣我下舞池,先去那群對著柱頭搖頭的人中搖頭,發現,真爽!搖頭時候,解開所有頭發隨著DJ的音樂搖擺上身和頭部,一曲搖完,輕鬆,大概掉下的除了頭皮屑還有幾千煩惱絲,之後那幾位還站在那裏執著的搖,我想這些人的頭皮屑和煩惱絲應該很多。這位家夥端坐微笑看著,歇息一陣,我去舞池參加那種各自張牙舞爪的自由舞蹈群體。奇怪,不久,他來了,他來幹嘛?明白他是來保護我,我的周圍圍上一群狂蜂浪蝶,我不覺威脅,他以保護首長的態度,孔武有力極為專業地很快在我周圍豎起一道保護牆,我覺得有些過份,便突出保護牆跳上舞池中央的高桌,但為了讓他放心,我是站在桌子邊沿舞,其他人仰視不能靠近。他嚴肅的看了看我和周圍,回到座位去守衛那壺飲料:菊花茶。午夜來了,該回去了,街頭,他給我攔了輛出租車給司機交代好,車開動前我笑:不送我?不擔心我的安全?他帶著午夜的疲倦微笑看著司機和我:我並不擔心你的安全,是有些擔心這位司機的安全。那位男司機也笑,我知這句話是他還在對我在舞池中間的表現有意見,笑。車開動了,他對司機說:辛苦你了,師傅。對我說:到家時給我發個短信吧。之後我獨自去了次左邊的清巴,好環境,坐窗戶邊,坐吧台上,看著遠處近處的燈光,舒緩合適的音樂若有若無,若無打擾很快進入一種好的冥想境地,不過不久我就離開了,一杯菊花茶剛開始喝,那裏本來安靜的男生很快上來用各種方式鍥而不舍地表達著他們的YY意願。
而後,大家依舊有一搭沒一搭地聯係,直到他徹底進入當地生活。他回來後帶著妻子兒子和一直單身的母親住在一個不大的公寓裏,那位老年母親因為兒子回到身邊,似乎自己又回到了之前,堅持要做這個家庭的女主人,包括做出各種要大家遵循的決定,他的妻子自然地認為她依舊是這個三口之家的女主人,看來他是頗為困擾,一方是母親,一方是妻子,他少說具體,有段時間隻說這句:我愛我妻子,但我要維護我媽。後來在一次兩位女人的激烈言語衝突中,他上前給了他妻子一巴掌,於是他妻子收拾行李離開了這個家。我聽著,看著他,隻說:無論如何,是不能動手打女人的。他低下頭:我知道我不該那樣。而後他搬出了母親的住處,他所在工作部門也給了他一個大的好的公寓,他生活也比以前大方來,這時的他和之前大不一樣了,沉重又深沉。有次我和他一起在上清寺吃火鍋,他喝著二鍋頭一邊吃菜,幾乎一言不發,偶爾抬頭對我笑笑,依舊是那張白皙細嫩的臉蛋,挎著一個黃背包,之前,這種生活差不多會讓他載歌載舞,因為他喜歡喝點小酒,火鍋又是他的最愛。不久大家分離了,分離之後我做了一個夢,大家的緣分結束了,他站在樹屋裏,樹在芭蕉樹旁,夢裏的我頗為惋惜。我希望他後來重新恢複了和妻子的關係,因為他真愛妻子,妻子也愛他,他的妻子也值得他愛。他給我講述的部隊生活故事中,有個情節是部隊聯歡時候,他帶著妻子翩翩起舞,周圍各種熱烈反響,他歡樂過度,結果踩在妻子的長裙上摔了個四腳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