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辯證法課後(續)(承)

(2011-11-17 16:25:52) 下一個

剛剛觀看了教授給學生(TBz?)上的辯證法課(續)(承)第二堂課(附在後麵供大家參考!)。

辯證法課後(續)(承)

剛剛觀看了教授給學生上的辯證法課第二堂課。

教授又收拾好講義,說:“辯證法的根本在於使用’全麵的,發展的,聯係的’觀點看問題。象所有的謊言一樣,這話聽起來很顯真理。下一節課講辯證法的淵源,以及它和形而上學的關係。”

教授一蹦一跳,走出教室。

我追了出去,“教授,你肯定不會理論聯係實際,旁征博引,縱橫捭闔。下筆萬言,緊繞主體。最後給你得出一個結論:”我說,“我知道你要取其糟粕,去其精華——你佩服不佩服?”

教授說:“對!我取其糟粕,去其精華!”

我說:“那一定不是辯證的觀點。”

教授說:“是啊。辯證法不是很沒用嗎?”

我說:“教授,你見到一隻喪家的野狗的故事——沒講完。”

“沒完!可,可,可是你是怎麽知道的?” 教授莫名其妙。

我說:“教授,你見到一個可以顯示你比喪家的野狗都聰明的機會——是肯定不會放過滴,你的整堂課不就是在顯示你比喪家的野狗都聰明嗎?所以我知道你沒講完。”

“是的。我看見隻喪家的野狗。它對其他東西看也不看,’喀哧’一口,咬住一塊骨頭。”

“這毫不奇怪,所有的狗都會這樣。”我說:“教授比狗聰明!你看見還有磚頭,鐵塊,破水桶等等糟粕。”

“不錯。問題是對於狗來說,這塊骨頭就是’精華’,可我比狗聰明啊,我看見還有磚頭,鐵塊,破水桶等等糟粕,他為什麽隻要骨頭這個精華呢?他怎麽知道取其糟粕,去其精華?難道它比我這個已經充分理解了大牌學者們的形而上學的論述的教授還聰明了嗎?”

“好像不會。”

“肯定不會,所以說大牌學者們通過形而上學精確的論述,得到的精妙結論,其實一隻喪家的野狗是不可能早就知道的。既然如此,我們為什麽不要為他們喝彩,對他們崇拜呢?”

“是啊,為什麽?”

“唯一的解釋就是:你需要形而上學。這是我下一課要給你們講的。”

“我明白了。”

“你明白以後一定要問:你說的沒用。取其精華,去其糟粕誰都知道。問題是什麽是精華,什麽是糟粕。”

“對,看教授怎麽說。”

“你難不倒教授,我不會充分利用辯證法的三大規律,理論聯係實際,旁征博引,縱橫捭闔。也不下筆萬言,緊繞主體。我非此即彼非白即黑立即得出一個跟狗相反的結論:取其糟粕,去其精華。高明不高明?”

“是有道理。”

“可是我認為:這不僅不是無聊,有用的問題,已經近於天才了。”

“這怎麽說?”

“難道世界上有人會’具體問題,抽象分析’嗎?那隻喪家的野狗,來到垃圾堆前,難道會象亞裏斯多德一樣,先把各種東西分門別類,搞清其內涵和外延,再通過歸納演繹,最後確定它是吃磚頭還是吃骨頭嗎?這可能嗎?”

“不可能。那樣的話,他連吃磚頭都有可能。”

“對,孺子可教。沒有人會’具體問題,抽象分析’,’具體問題,具體分析’這句話,等於沒說。不過辯證法學者倒是喜歡用抽象的方法,分析具體問題。因為辯證法是放之四海而皆準的普遍真理。所以如果你看到一隻吃磚頭的狗,千萬不能小視,它可能是一個著名學者。”

我說:“那個著名學者就是教授您哪!那故事的結尾就是你發現狗‘取其精華,去其糟粕’就暗自高興,因為你比狗聰明太多了,你跟狗恰恰相反,你是‘取其糟粕,去其精華’!現在狗已經‘取其精華’了,非此即彼,非白即黑,剩下的就一定都是糟粕,都是你要的!你太高興了!象所有的實話一樣,這話聽起來很不顯真理。你等狗吃完這塊骨頭就是’精華’以後,你就把你看見還有磚頭,鐵塊,破水桶等等糟粕搬回家去倒在你的床上,你在糟粕上舒舒服服的睡到第二天上課的時間都快要到了。”

教授說:“是實話啊!可,可,可是你是怎麽知道的?”

非此即彼,非白即黑,絕對真理萬萬萬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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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堂課:

教授說:“下麵我們講一下辯證法的用途。我們要舉一個更加複雜的例子:如何看待中國傳統文化?”

我說:“那一定要用辯證的觀點。”

“對。我們有許多大牌的辯證法學者,他們會充分利用辯證法的三大規律,理論聯係實際,旁征博引,縱橫捭闔。下筆萬言,緊繞主體。最後給你得出一個結論:要取其精華,去其糟粕——你佩服不佩服?”

“是啊。辯證法不是很有用嗎?”

“以前我也這樣認為。直到我見到一隻喪家的野狗——它改變了我的看法。”

“野狗?”我莫名其妙。

“是的。我家屋後有個垃圾堆,有一天來了一隻喪家的野狗。它對其他東西看也不看,’喀哧’一口,咬住一塊骨頭。”

“這毫不奇怪,所有的狗都會這樣。”我說。

“不錯。問題是對於狗來說,這塊骨頭就是’精華’,垃圾堆裏除了骨頭以外,還有磚頭,鐵塊,破水桶等等糟粕,他為什麽隻要骨頭這個精華呢?他怎麽知道取其精華,去其糟粕?難道它已經充分理解了大牌學者們的論述了嗎?”

“好像不會。”

“肯定不會,所以說大牌學者們通過精確的論述,得到的精妙結論,其實是連一隻喪家的野狗早就知道的東西。既然如此,我們為什麽還要為他們喝彩,對他們崇拜呢?”

“是啊,為什麽?”

“唯一的解釋就是:辯證法已經成功地把你變成了一個傻瓜。”

“我明白了。”

“你明白以後一定要問:你說的沒用。取其精華,去其糟粕誰都知道。問題是什麽是精華,什麽是糟粕。”

“對,看他怎麽說。”

“你難不倒他,他又會充分利用辯證法的三大規律,理論聯係實際,旁征博引,縱橫捭闔。下筆萬言,緊繞主體。最後給你得出一個結論:具體問題,具體分析。高明不高明?”

“是有道理。”

“可是我認為:這不僅是無聊,無用的問題,已經近於無賴了。”

“這怎麽說?”

“難道世界上有人會’具體問題,抽象分析’嗎?那隻喪家的野狗,來到垃圾堆前,難道會象亞裏斯多德一樣,先把各種東西分門別類,搞清其內涵和外延,再通過歸納演繹,最後確定它是吃磚頭還是吃骨頭嗎?這可能嗎?”

“不可能。那樣的話,他連吃磚頭都有可能。”

“對,孺子可教。沒有人會’具體問題,抽象分析’,’具體問題,具體分析’這句話,等於沒說。不過辯證法學者倒是喜歡用抽象的方法,分析具體問題。因為辯證法是放之四海而皆準的普遍真理。所以如果你看到一隻吃磚頭的狗,千萬不能小視,它可能是一個著名學者。”

教授又收拾好講義,說:“辯證法的根本在於使用’全麵的,發展的,聯係的’觀點看問題。象所有的謊言一樣,這話聽起來很顯真理。下一節課講辯證法的淵源,以及它和形而上學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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