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當初的劉千裏一樣在大覺一呆就是3個月,還樂此不疲。
沒想到,老鬼也跑來大覺了。
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先做賊心虛地想是不是我在大覺煤礦人員上的安排太過分讓林氏集團反感了?他們要把我撤掉嗎?
撤掉也好,如果他們要回收股份我至少多要200萬才放手。
我臉上陰晴不定地胡思亂想半天,老鬼笑眯眯地說老同學你很有魄力嘛,現在這煤每天像流水一樣往外送這鈔票像傾盆大雨一樣倒下來。當時陽光對你讚不絕口我就奇怪誰能讓她這麽癡迷,原來是我老同學。陽光交你這樣的朋友絕對有眼光。
我一隻耳朵在聽他給我灌迷魂湯,另一隻耳朵卻警惕著生怕聽漏了他來的主要目的。
他果然是帶著目的來的。
那塊1000畝的地他可以分250畝,其實他想把那塊地給陽光。但各種跡象都不允許他把陽光的名字寫在地契上。他來和我商量,能不能拿那250畝地來換我的煤礦股份。
蔓姐果然把地價壓到5萬。聽說這次蔓姐動真格的了,差點就拽林一夫親自上陣了。
古人說福不可享全,人情不可用盡。
但近期蔓姐的各種擴張幾乎用盡了他林家所有的關係。蔓姐甚至叫囂著說大家都吃了拿了我林家的東西,這塊地比起我林家送給你們的東西算個屁啊。
人在某個位置呆久以後會忘記或忽略了自己真實的高度。
你登山望遠是因為你在山頂上,不等於你下山之後視線還那麽開闊。
那景色隻能在你的心底而不是一直在你的眼裏。
請相信你心感覺到的而不要迷戀你眼睛所看到的。
蔓姐大概是想在收山之際做幾個大手筆出來。當林笑小心翼翼地提醒奶奶蔓姐各處謠言的時候,蔓姐說人情那東西,你不用就沒了,隻怕你爺爺一旦決定退下來,你拿再多錢這些人都不會再幫你半點。
除了幾家農戶還在抗拒拆遷,那塊地幾乎已經幹淨整齊備用了。
而那幾家農家院子本身就已經破爛不堪,家中成年男子都已經外出打工,家中老的老小的小,已經不具備任何抵抗能力了。
所謂抗拒隻是無力搬遷而已。
土地對農民來說是種生生不息的循環。隻要種下去總會有收獲。
中國幾千年的農業文化產生出來的農業思維注定了人要和土地依偎在一起。
生於斯逝於斯,人們相信一分耕耘一分收獲。
但現代社會已經不屑於一分耕耘一分收獲,他們追求的是一分耕耘十分收獲甚至是一百分的收獲。更多人的是期望不勞而獲。
如同華爾街的鬼手們,用一方不沾半點泥土的屏幕卻操縱著幾千裏幾萬裏之外渴望陽光雨露且正積極生長著的莊稼。
明天會怎樣,誰知道呢?更何況很多事情是the day after tomorrow的事情了。
老鬼的意思是那250畝地的價格是1250萬,他拿1250萬的地換我這1000萬的煤礦股份。
讓我把換出來的煤礦股份寫成陽光的名字,土地寫我的名字。
這個問題很複雜,這個數目很龐大。
我一時間算不出來。
老鬼說你盡快給我個答案哈,這地本來就值10萬一畝,你一拿到地就等於賺了對半。我要在名字寫進地契之前先確認好,省得以後再改就麻煩了。
我突然有白雪公主的感覺,而老鬼則是那個拿著紅紅的毒蘋果問我吃不吃的後媽。
我說我得找三爺商量一下。我會盡快給你回答。
我在大覺這幾個月,三爺在美國處理我們的公司。
他說你還是換了吧,你總守著個煤礦也不是辦法。反正你之前預估提價的空間也是200萬。現在基本是這個數目,你見好就收吧。
我說我怎麽知道那個土地真實的價值是10萬。土地的手續那麽麻煩,他要是騙我怎麽辦。
三爺說就算土地隻值5萬,放在那裏也不用你來管理也不用給它吃飯。煤礦這種東西隨時都有狀況發生。你等他們先把土地證給你辦好你再轉股份給他們,反正你信不過他們,他們信不信得過你是他們的選擇。
我做事一意孤行,從來不聽三爺的建議,這回我卻乖乖的聽了。
我後來才知道,聽三爺的話總是沒有好下場。
我以後更加堅定我是個必須為自己做主的人。
我同意了老鬼的提議。
那我就默默地寫。。。多謝喜歡
嘿嘿。。。。。
勞資每天要先照顧完全家的吃喝拉撒才能上來灌好不好。。。。我要在故事中好好的罵罵老裴出這口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