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又到了那扇重門。門正在為我們次第開啟。
這時,中介公司打電話給我,說賣家毀約,定金和罰款已經打回到我的賬上。
我大受打擊,拉著陽光往回走,一路上打電話給賣家。
我說你得實話告訴我究竟是什麽事情,你不能這樣說不賣就不賣了。
賣家說賣當然會賣,隻是有人出了比你更高的價錢,比起我賠償你的罰金,是個大數目。你也是做生意的,你喜歡聽實話我也給你說實話。賺錢的生意我們總是不會拒絕的是吧。
我還是頭一回遇到拿現金和我標房子的人。我當然要見識。
在我刻意打聽之下得知,那個人的就是林笑。
林笑是新買家的消息是師兄老鬼告訴我的。
老鬼肯告訴我這個消息,當然是陽光的功勞。
老鬼就是在林笑爺爺的煤礦集團做顧問。
老鬼被重用不僅僅因為老婆是小翼的關係,而是老鬼非常幹淨利索的處理了兩樁煤礦人命案。
第一樁死了三個人,老鬼用礦難死亡賠償金的最低下限額就搞定了兩個死亡礦工的家屬,礦工家屬拿到錢之後還對老鬼感激涕零的。第三個死亡的礦工連家屬是誰都不知道,老鬼指揮著幾個手下在深山中就地掩埋。一分錢沒賠。
第二樁案子雖然死了人,但不是在礦井裏死亡的,是礦工在休息的時候打架打死的。而打架的理由非常簡單,其中一個礦工在睡覺的時候被另一個礦工打電話的聲音吵醒,爭吵起來,吵著吵著就打起來,打著打著就打死了。
老鬼巧妙的將這樁案子的現場移花接木轉到縣城。
屍體是第二天才發現的。那個打死人的礦工照舊上班下井下班吃飯。直到工頭點名發現死者缺席,去宿舍找時發現血早幹涸了。
老鬼讓人馬上把屍體往縣城醫院送。然後所有的事情都在縣城解決了,和煤礦一點關聯都沒有。
當問起殺人者為什麽要殺同事的時候,犯罪嫌疑人說他該死誰讓他吵我睡覺。
老鬼的出色表現讓他從煤礦法律顧問的職位升到了煤礦集團辦公室主任。
煤礦隻是這個龐大集團的產業之一。集團的老大就是林笑的爺爺林一夫。
隻要是賺錢的生意老爺子都在做。
而老爺子做的生意一定賺錢。
老爺子的社會身份是中國知名國企----青山集團公司老總兼臨時黨委書記。
老鬼從集團辦公室主任再次榮升青山集團公司老總助理的那天,他又大宴賓客請老同學吃飯,就在那個晚宴上我遇到了林笑,從我手上奪走北山路那套房子的家夥。
他也知道自己搶奪了我盤中煮熟的鴨子。
他滿臉歉意地說我真的不知道是你。如果早點認識你我就不會讓屋主占那個大便宜了,我用那個價錢從你手上拿多好啊。再說,我並不是真正的東家,我隻是在幫我爺爺做事。他說什麽我就做什麽,根本輪不到我有意見。
林笑是個天生的演說家,他的小眼非常聚神,讓人覺得他正聚精會神地在認真思考和你的對話,他滿臉真誠地給我解釋搶那套房子多麽的得不償失。
我要相信了他的歉意才怪呢。
我隻是回以甜蜜笑容說下次有發財機會林總一定要多多提攜。
一晃好幾年過去了。
這幾年我在投資上安於現狀,不太用心挖掘新的機會,就和三爺忙著到處亂跑,爬珠峰遊死海,法國大餐也吃街頭排檔也嚐。玩得不亦樂乎。
我和這些人已經疏於聯係。沒想到在煤礦上居然又見到了林笑。
他還是那樣巧舌如簧八麵玲瓏一張嘴上能安撫領導下能鎮壓群眾。
他一看到我,馬上給出一付久別重逢的驚喜樣。好像我和他有過什麽深厚交情。
三爺在一旁斜著眼看我,一付有話要說的樣子。
林笑說,這裏沒有什麽好招待你的,我們回城裏去吃飯。
一路顛簸,到了城裏我已經疲憊不堪。
在林笑的再三叮囑之下,第二天到飯店赴約。
第二天的飯局上,第一杯酒剛下去,林笑長歎一聲,大覺真TM是個窮山惡水出刁民的地方。
我雖深有同感,但我絕不能表現出來,因為那些刁民是我的親戚。
林笑開始吐苦水,說這個煤礦多麽的不容易,當初老爺子派林笑的姑姑林卡來開發這塊寶藏。林卡自然是不肯來這窮鄉僻壤,就讓自己的老公劉千裏來處理這件事。
以林家的身家,女的嫁給他家的男人算是傍大款,男的娶了他家的女人算是吃軟飯。
雖然聽起來難聽,但實質上的好處是誰都無法否認的。
老鬼娶的小翼是林笑舅舅的女兒,即使是那種轉彎抹角的親戚,隻要和林一夫家沾上親戚,一定有好處拿,拿多拿少就看各人的本事和造化了。
劉千裏娶了林卡,吃不完穿不盡。但他心裏始終覺得自己應該在事業上有大展宏圖的機會。
趕緊貼10!:)
真沒想好給你什麽角色,這劇裏的角色都不太正麵。
可論壇八卦一樣,沒有精雕細琢,自然是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