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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海泛舟

(2024-03-30 13:48:29) 下一個

王羽佳是否過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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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野風之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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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術是技術,音樂深度是音樂深度,兩者沒有關係。

對於我來說她的問題在於她喜歡彈技術性曲目,很少聽到她彈能衝分體現音樂深度的曲目(往往是經典德奧曲目)。羽佳妹子除了還沒出國10歲出頭的時候有一些莫紮特教學模板視頻,我甚至找不出她彈傳統德奧作品的視頻(不排除她有彈傳統德奧的視頻,但我沒找到的情況)。我能找到的都是她彈超難的協奏曲,改編得超難的野蜂飛舞之類的。所以我無法分辨她到底音樂性怎麽樣,因為在我看來我根本也沒聽到多少她彈那些可以彈的很深的曲目。

什麽時候多彈一點巴赫、貝多芬、海頓、莫紮特、德彪西再來談深度,或者過譽不過譽吧(如果有以上這些的視頻或者現場,也請甩給我去聽一下)

另外其他答主提到與羽佳妹子作對比的格魯吉亞大妞,格魯吉亞大妞我聽過她法國國慶音樂會彈的協奏曲,的確技術堪憂,但人家彈自己技術能駕馭範圍內的德奧作品,彈得可美了,很符合德奧品味,所以別看人家技術上限低,事實上人家spotify上麵聽眾是羽佳妹子的兩倍。

另外一個例子是內田光子,技術上也不逆天,但人家德奧傳統曲目彈得出彩啊,照樣世界頂尖鋼琴大師。就連郎朗這種原本的炫技狂魔,你們數數他都多少年沒再彈那種李斯特超技了,連他現在都是巴赫莫紮特走起。

羽佳妹子年齡也三十出頭了,也是該嚐試一下經典德奧曲目了,否則怕是很難在德奧音樂人和聽眾為主導的古典樂壇進一步提升自己的評價和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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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咋說呢,最近一年多一個美國現場,一個國內現場正好都聽到,感覺本人是不會再去她的現場了。整體非常不走心的演出。就是觀眾感受不到她散發出的能量和想要表達的東西。非常機械,俗稱我們說重一點:沒有音樂就是這樣的狀態。整個彈完了事,平淡無奇,不是大師那種自然又沁入心脾餘音繞梁的意思。就是啥都沒有。隻有音和節奏。
 

搬一個英國樂評人的文章好了:她的首次嶄露頭角是在2007年3月,在波士頓替補取消演出的瑪爾塔·阿格裏奇,演奏柴可夫斯基鋼琴協奏曲;兩年後,在財閥擁立的琉森音樂節上,當克勞迪奧·阿巴多與一位著名獨奏家鬧翻,要找一個順從的替代者時,她得到了第二次機會。到了25歲前後,王羽佳已經是一位精英藝術家,盡管身處令人迷惑的環境中。她穿梭於一個經紀人到另一個經紀人之間,從商務酒店飛到大牌音樂節,她沒有時間也無人指導來養成自己的觀點。王羽佳就像夏夜裏一隻穿著五英寸Louboutin高跟鞋的貓,是在古典音樂舞台上遊走的一個不穩定的獨行俠。當被問及她有哪些朋友時,她隻能提到不朽的格拉夫曼

對於問起她的衣著的記者,她的答複是“年輕人們就那麽穿”。她不善於接受采訪,看上去很容易厭煩或顯得極其天真——這可能是一種轉移注意力的策略,是掩蓋王羽佳真正形象的一種手段。她曾如此挑逗《觀察家報》的菲奧娜·瑪多克:“如果音樂是美麗和感性的,為什麽不穿得與之一致呢?這是關於力量和說服。也許這是我的一點點虐戀情結。但是,如果我打算在演奏音樂時赤身裸體,那麽在置身其中時,我可能也會覺得舒服。”弗洛伊德式的作家珍妮特·馬爾科姆為給《紐約客》寫人物特寫而在一年多時間裏與她多次見麵,注意到她有抑鬱症的傾向。

音樂討論很快就淪為“哲學性扯淡”(她的原話如此)。作曲家被用陳詞濫調打發——普羅科菲耶夫是“一個頑皮的孩子”,“我已經放棄了廢柴舒伯特”,“莫紮特就像一個派對動物”。有些人覺得她的這種放肆很可愛,但同輩人並不感冒,也無法吸引他們組團去聽她的音樂會。年長的人隻會覺得這種抖機靈招人煩。

如果王羽佳就隻有這些東西,她的藝術生涯也來日無多。現年34歲的她,已經需要考慮保質期了。健身與化妝可以將其延長一段時間,但無法超越40歲。她需要找到一個新的維度,找到她的靈魂超越其軀體的證明。今年夏天,她嚐試了莫紮特的協奏曲,所有的音符如白駒過隙,毫無一絲深度可言。她需要的是時間和空間——與巴赫、貝多芬、德彪西,也許還有廢物舒伯特共度的時間——他的晚期奏鳴曲的內涵,比起觀眾在現場的滿足讚歎,要更加豐富得多。至於空間,則應當安排一個休整期。

王羽佳此時可謂身處一個十字路口。古斯塔沃·杜達梅爾、雅尼克·涅傑-塞貢、夏爾·迪圖瓦等指揮家把她視作音樂上的臨時女伴。音樂業界把她視為節日飾品。她無法承受再次更換經紀人。

我覺得說得既委婉又犀利,不無道理。她喜歡彈難度最大的曲子,確實。但這其實並不代表她技術是最好的,或者說比誰好。就比如那個野蜂飛舞八度版(不是說這首是最難的),技術出眾的鋼琴家也許都能彈,但他們為什麽一定要彈呢?再比如沈文裕那個所謂最快的鍾,裏赫特哈默林沒彈這麽快是他們不能嗎?

至於她的深度和音樂性,我覺得還不如郎朗,雖然郎朗這兩樣也沒有多厲害(和20世紀一些大佬大佬比)她在同輩中還是出色的。

 

作者:匿名用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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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一個英國樂評人的文章好了:她的首次嶄露頭角是在2007年3月,在波士頓替補取消演出的瑪爾塔·阿格裏奇,演奏柴可夫斯基鋼琴協奏曲;兩年後,在財閥擁立的琉森音樂節上,當克勞迪奧·阿巴多與一位著名獨奏家鬧翻,要找一個順從的替代者時,她得到了第二次機會。到了25歲前後,王羽佳已經是一位精英藝術家,盡管身處令人迷惑的環境中。她穿梭於一個經紀人到另一個經紀人之間,從商務酒店飛到大牌音樂節,她沒有時間也無人指導來養成自己的觀點。王羽佳就像夏夜裏一隻穿著五英寸Louboutin高跟鞋的貓,是在古典音樂舞台上遊走的一個不穩定的獨行俠。當被問及她有哪些朋友時,她隻能提到不朽的格拉夫曼

對於問起她的衣著的記者,她的答複是“年輕人們就那麽穿”。她不善於接受采訪,看上去很容易厭煩或顯得極其天真——這可能是一種轉移注意力的策略,是掩蓋王羽佳真正形象的一種手段。她曾如此挑逗《觀察家報》的菲奧娜·瑪多克:“如果音樂是美麗和感性的,為什麽不穿得與之一致呢?這是關於力量和說服。也許這是我的一點點虐戀情結。但是,如果我打算在演奏音樂時赤身裸體,那麽在置身其中時,我可能也會覺得舒服。”弗洛伊德式的作家珍妮特·馬爾科姆為給《紐約客》寫人物特寫而在一年多時間裏與她多次見麵,注意到她有抑鬱症的傾向。

音樂討論很快就淪為“哲學性扯淡”(她的原話如此)。作曲家被用陳詞濫調打發——普羅科菲耶夫是“一個頑皮的孩子”,“我已經放棄了廢柴舒伯特”,“莫紮特就像一個派對動物”。有些人覺得她的這種放肆很可愛,但同輩人並不感冒,也無法吸引他們組團去聽她的音樂會。年長的人隻會覺得這種抖機靈招人煩。

如果王羽佳就隻有這些東西,她的藝術生涯也來日無多。現年34歲的她,已經需要考慮保質期了。健身與化妝可以將其延長一段時間,但無法超越40歲。她需要找到一個新的維度,找到她的靈魂超越其軀體的證明。今年夏天,她嚐試了莫紮特的協奏曲,所有的音符如白駒過隙,毫無一絲深度可言。她需要的是時間和空間——與巴赫、貝多芬、德彪西,也許還有廢物舒伯特共度的時間——他的晚期奏鳴曲的內涵,比起觀眾在現場的滿足讚歎,要更加豐富得多。至於空間,則應當安排一個休整期。

王羽佳此時可謂身處一個十字路口。古斯塔沃·杜達梅爾、雅尼克·涅傑-塞貢、夏爾·迪圖瓦等指揮家把她視作音樂上的臨時女伴。音樂業界把她視為節日飾品。她無法承受再次更換經紀人。

我覺得說得既委婉又犀利,不無道理。她喜歡彈難度最大的曲子,確實。但這其實並不代表她技術是最好的,或者說比誰好。就比如那個野蜂飛舞八度版(不是說這首是最難的),技術出眾的鋼琴家也許都能彈,但他們為什麽一定要彈呢?再比如沈文裕那個所謂最快的鍾,裏赫特哈默林沒彈這麽快是他們不能嗎?

至於她的深度和音樂性,我覺得還不如郎朗,雖然郎朗這兩樣也沒有多厲害(和20世紀一些大佬大佬比)她在同輩中還是出色的。

 

 

更新。最近多了不少點讚又來看一下,對於有答主認為她:隻靠技術水準,沒有靠炒作或其他方麵這件事我也有些自己的看法。她沒有進娛樂圈這是實在的,至少沒進國內娛樂圈(沒進是對的,不適合她難火,隻會被說三道四更多)但是我不認為她沒有額外的商業模式或引人注意點,首先她也是有代言的,其次她的衣著性格身份風格、曾經的專輯封麵本身就是一個音樂以外的吸引眼球點。

以上沒有否認她的技術和優點,但說她是這代裏最藝術家的藝術家,我不能認可。如果隻談低調專注,國內外我能想到很多人,但王羽佳並不在其列,她同樣是一個明星式鋼琴家。

說到衣著肯定有人又要不開心要提穿衣自由了,每個人都有穿衣自由,但不是所有場合都有。例子太多就隻拿音樂廳來說,為什麽男演奏家們不穿著背心拖鞋或者時尚衛衣上台?女演奏家的衣著可選擇性已經很大了,各種漂亮的裙子,但是閃閃發光的超短裙和她最近的卡b裝配黑絲襪也很合適嗎?即使現在都喜歡講zzzq,對於王羽佳的衣著和風格,不止國內有爭議國外也一樣有。我認為因為衣著攻擊她肯定是不對的,但是她既然這樣穿了觀眾也有資格評價或不喜歡。不喜歡不等於土狗,更何況她很多搭配並不時尚和美,隻僅僅的熱辣特別、令人吃驚而已。這裏麵的自我意識、藝術性和吸引眼球性又分別占比多少?看大家自己評判了。

王羽佳現在的定位和早年間的朗總、希拉裏哈恩一樣,走的是古典+偶像的反差路子。

走這種路子的好處就是容易出圈,收獲非業內核心圈子的吹捧,上時尚雜誌、接廣告代言、做綜藝節目、時不時就要搞一個跨圈合作。

盡管很多圈內老古董對這種風格的古典音樂家不以為然,認為名氣與演奏的硬實力水平不相匹配。但是客觀上人家對於古典音樂向大眾的普及的貢獻確實要比你們這些老頑固高數百倍,況且從來沒有人規定名氣與演奏實力就是一對一相互匹配的線性函數關係。要是都是你們這種心態,看到那些連五線譜都看不懂的rapper dj 女團一天就能賺你們一輩子工資,還不得吐口血氣得集體死亡。況且王羽佳業務能力本身過硬,又沒有靠著不可描述的力量獲得名氣,和丁珍浩存肖戰之流完全沒有可比性,歐美那邊讓她作為古典圈的門麵去撈撈金也無可厚非。

作者:Lawrence 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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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過王羽佳兩次現場,寫過評論 [1],聽過她目前為止所有唱片,在知乎上寫過很多關於她的問答,也編輯過她的中文維基百科頁麵。我認為她過譽了。

中國一向以培養運動員的方式培養古典音樂演奏家,王羽佳也不例外。大家可以注意到她每次在中國演出都有大量家長帶著習琴的小孩去捧場。顯然她已被樹立為琴童們的偶像。這沒什麼不好,但關於她的音樂的討論完全是零。

她這個人其實我很喜歡:夠拽、有性格、具有雌雄同體氣質的禦姐一枚,跟李雲迪之類的完全不同,原本可謂前途無量。但目前的她,隻有技巧,沒有音樂。

或許你要說她年紀還小。但 Ivo Pogorelich 二十二歲時彈的普羅科菲耶夫《第三鋼琴協奏曲》和蕭邦,在演繹上的成熟度已經嚇死人了 [2]。二十四歲的王羽佳昨晚彈的普羅科菲耶夫《第三鋼琴協奏曲》[3] 實在平凡。

佳作當然也有。《魔王》(Erlkonig)目前我覺得她排第一。但總體來講,她還沒有形成自己的演繹體係和風格。

[1]:lawrence.li/blog/2010/0

[2]: lawrence.li/upload/musi

[3]: lawrence.li/blog/2011/0

作者:微之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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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疑問,王羽佳在國際樂壇有著極佳的辨識度,正如剛剛出版的《紐約客》雜誌刊登的珍妮特·馬爾科姆的文章《王羽佳及其表演藝術》所言,“羽佳敏銳地意識到,她既被人聽,也被人看,而許多獨奏家卻假裝不是這樣”,人們在談論王羽佳無與倫比的精湛琴技的同時,也在津津樂道她的穿著打扮——“短得不能再短的一襲紅色短裙”或“露背裙”,“幾乎無法行走的高跟鞋”。2014年3月,丹尼爾·哈丁、倫敦交響樂團攜手王羽佳亮相京城,那是我第一次在現場聽王羽佳的演奏,她果然穿著 “短得不能再短”的一襲紅裙和“幾乎無法行走”的高根鞋,的確非同凡響,琴技和觀感都同樣地驚豔!

再次看王羽佳的現場演奏,盡管早有心理準備,但還是又一次被震撼了。這場演出,原本要彈斯科裏亞賓的第四號鋼琴奏鳴曲和肖邦的第一、第三即興曲,大概是特意要給北京家鄉的觀眾一個特別的禮物吧,王羽佳臨時換了一首重量級的曲目——舒曼的克萊斯勒偶記,再加上計劃要彈的凱帕斯汀的變奏曲和貝多芬的第二十九號鋼琴奏鳴曲,這樣三首技巧堅深、風格多樣、規模龐大的作品,要高質量地完成現場演奏,對任何演奏家來說,無疑都是巨大的挑戰。以王羽佳目前處於顛峰狀態的技巧而言,她毫無懸念地以澎湃的激情和驚人的控製力征服了現場觀眾,掀起了陣陣歡呼的浪潮,不僅如此,她竟然返場了六首曲子!這場演出讓我強烈地感受到王羽佳的變與不變:演奏曲目變得更加風格多樣,跨度很大;對音樂細節的處理變得更加成熟,靈巧且富於彈性,根植於技巧,又能超越技巧;不變的依然是時尚、性感、驚豔又不失優雅的“露背裙”和“高跟鞋”。這就是王羽佳,不管喜歡,或是不喜歡,她都是古典音樂舞台上一道獨特而又亮麗的風景!

 

 

現場聽過王羽佳和多倫多交響樂團的合作演出,以及網上各種演出視頻。

說“王羽佳隻有技術沒有音樂”,我是200%讚同的。她所擅長的都是f ff的曲子,節奏快力度強,能夠比較好的表現她的技術特點。(這也是為什麽她彈奏俄國作品較多,也相對較好)但是在表現舒緩的樂曲時缺乏表現力,最明顯的就是感覺她彈什麽曲子都有一種焦躁感(總是比預想的要更快落音)。網上找了一圈很少有她彈奏巴赫、肖邦等人的作品,感覺她自己也在規避(或者不喜歡)。

所以個人感覺她的風格可能和她的性格有關(可能比較要強的那種,從她的服裝風格可見一斑;不過當然是不負責任的瞎猜)。

PS 其實個人認為她演奏俄國作品也差的遠。她的曲子隻能感覺到硬上加硬,幹癟癟的完全表現不了俄國人骨子裏的大氣(比如拉赫瑪尼諾夫的鋼琴協奏曲)。



既沒有過譽,也沒有低估。她並不算國際超一線的鋼琴名家,演出多以救場為主。她的技術不存在任何阻礙因素了,也趁著相對年輕將最難的鋼琴曲炫技了個遍。但是,她的演奏不夠細膩,對作品詮釋的深度也有待提高,因此也經常規避一些抒情的慢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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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王羽佳同年齡段的seanchen kholodenko 在名氣上遠不如王羽佳但是水平上可比她好的太多。
古典音樂和流行音樂是完全不同的,深刻的藝術要有深刻品味。

每一個光環都是頂級樂團和古典發燒友的認可,這絕不存在過譽這回事

,她最好的評價就是來自於世界頂級樂團的信任。為啥很多人覺得她過譽了?就是因為這個 “很多人”對古典音樂演奏的認識和古典圈頂級表演團體之間的差異。王雨佳靠的不是表情豐富頭銜繁多,她是靠她龐大的曲目量,過硬的技術,和幾乎從不掉鏈子的現場狀態,征服了整個古典圈。可能這對外行來說確實沒啥吸引力,但隻有你自己演奏的時候,你才知道達到她的狀態和水平,是種什麽能力。
用她自己的話說,自己常年手裏握著的大曲子,已經能應付絕大部分樂團的演出需要。如果要開新作品,開譜速度也快的令人發指,所以樂團可以很放心跟她合作
 

她是哈默林一類的鋼琴家,不是霍洛維茨一類的鋼琴家。過不過譽看是怎麽個譽

 

作者:微之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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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CD簽售的時候,我告訴王羽佳,“你今晚彈了六首返場曲,與當年安德烈斯·席夫在國家大劇院演出時返場的次數一樣多”,她答,“六首?我都不知道呃”,可見她的專注與投入。

毫無疑問,王羽佳在國際樂壇有著極佳的辨識度,正如剛剛出版的《紐約客》雜誌刊登的珍妮特·馬爾科姆的文章《王羽佳及其表演藝術》所言,“羽佳敏銳地意識到,她既被人聽,也被人看,而許多獨奏家卻假裝不是這樣”,人們在談論王羽佳無與倫比的精湛琴技的同時,也在津津樂道她的穿著打扮——“短得不能再短的一襲紅色短裙”或“露背裙”,“幾乎無法行走的高跟鞋”。2014年3月,丹尼爾·哈丁、倫敦交響樂團攜手王羽佳亮相京城,那是我第一次在現場聽王羽佳的演奏,她果然穿著 “短得不能再短”的一襲紅裙和“幾乎無法行走”的高根鞋,的確非同凡響,琴技和觀感都同樣地驚豔!

再次看王羽佳的現場演奏,盡管早有心理準備,但還是又一次被震撼了。這場演出,原本要彈斯科裏亞賓的第四號鋼琴奏鳴曲和肖邦的第一、第三即興曲,大概是特意要給北京家鄉的觀眾一個特別的禮物吧,王羽佳臨時換了一首重量級的曲目——舒曼的克萊斯勒偶記,再加上計劃要彈的凱帕斯汀的變奏曲和貝多芬的第二十九號鋼琴奏鳴曲,這樣三首技巧堅深、風格多樣、規模龐大的作品,要高質量地完成現場演奏,對任何演奏家來說,無疑都是巨大的挑戰。以王羽佳目前處於顛峰狀態的技巧而言,她毫無懸念地以澎湃的激情和驚人的控製力征服了現場觀眾,掀起了陣陣歡呼的浪潮,不僅如此,她竟然返場了六首曲子!這場演出讓我強烈地感受到王羽佳的變與不變:演奏曲目變得更加風格多樣,跨度很大;對音樂細節的處理變得更加成熟,靈巧且富於彈性,根植於技巧,又能超越技巧;不變的依然是時尚、性感、驚豔又不失優雅的“露背裙”和“高跟鞋”。這就是王羽佳,不管喜歡,或是不喜歡,她都是古典音樂舞台上一道獨特而又亮麗的風景!

回答這個問題不是對她的興趣,隻是可惜古典音樂要繼續沒落了。時代需要她,但她對古典音樂的演繹真的差得太多太多了。技術好的鋼琴演奏家從來都不缺,但音樂是最終目的。誰能把作品演繹得有特色(當然首先得把古典作品最基本的搞清楚彈清楚)才是值得推崇的,而不是技術+各種力量砸琴,最後出來的聲音是非常幹癟無味的。聽了幾次她的現場錄音,心都要碎了,古典美感全無,有首間奏曲好一些,但處理也相對比較粗淺。或許她也有演繹得很好的作品我沒聽到,但隨機聽幾首更容易了解風格特點水平。從她受歡迎程度,看出真正欣賞古典的人越來越少了。欣賞古典不代表高級,誰都能欣賞。我隻表達自己觀點,不回複反駁。


王羽佳演奏利蓋蒂《鋼琴練習曲》第二冊第十三首《魔鬼的階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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