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在卡拉奇去飛機場之前,特意繞彎去喝杯茶,司機帶我們去了這家有名的茶館。很有人氣的茶館沒有座位,客人都坐在茶館門口的馬路街沿上。街沿上鋪了一條很長的地毯。
我們坐在車裏喝,又是很濃的奶茶。店裏的小哥端了盤子送茶過來,過後又來收杯子和盤子。
坐在車裏領導和司機結賬,付給他所有為我們買的門票,並且另外給了他小費。我坐在後麵沒有看清他們的交易,但是司機一張臉就此一直很嚴肅直到送到機場。我有些納悶是為什麽?
包車的錢我們是和旅行社結算的,給小費純粹是出於客氣,也是美國養成的壞習慣,因為總是覺得勞動者都不容易,願意讓為我們服務的人高興一些。領導說給了三千多,折合十多美刀一天。司機給我們開了一天,我覺得應該不少了,特別是按照當地的物價。
司機說他的工作是為別人開車,少數才是是遊客。我不認為他可以經常收到小費,至少我這麽認為。我們這是差不多以美國導遊的標準給的。在美國的司機,不是導遊,如果和我們一桌吃飯,過後還會有十幾刀小費,應該會說謝謝吧?
由此也想到伊朗的導遊,我們在旅行結束的時候,也是按照美國的標準,給了他三位數的小費。那個導遊也是,一點沒有高興的樣子。我甚至是想,會不會是他們自尊心太強了,存心掩蓋心裏的高興?
昨天在蘇庫爾的司機,就很直接,一臉笑容像花一樣綻開,說了清清楚楚的謝謝。
這讓我們至少覺得做對了。[呲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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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飛機場等了四個鍾頭。
八卦,有趣,這家人家,昨天和我們一起從sukkur過來的,四個小孩,三個女孩當中有個男孩,其中最小的那個小姑娘有一隻尖利的喉嚨,昨天坐在我們後麵,飛機起飛時哭叫爸爸媽媽,淒厲無比。
下飛機時看到那個小的小姑娘一直圍在一個十三四歲的女孩旁邊,抱她哄她都是那個大一點的女孩。我還心想這小姑娘的娘去哪啦?回頭看見她爹旁邊明明有個胖女人的,可是小孩哭鬧似乎和她毫無關係,麵上連表情變化都沒有。
今天一早等飛機,又遇到這一家人,這個童花頭小姑娘還是紅毛衣白棉背心。
今天吃飽飯沒事等飛機,觀察這家人真的奇怪,首先小孩全部在爺這邊坐著,娘坐在對麵,全程一個姿勢動都沒怎麽動,小孩這裏瞬息萬變與她完全無關。其次這個尖嗓門小姑娘上串下跳喝水撒尿,全部是大女孩在管,連安撫她和教訓她也是大的女孩在做,真的奇怪哦。
做爹的把孩子們帶去大玻璃處看外麵停機坪,做娘的也是一動不動;後來做爹的坐到娘那邊,小孩們開始也坐到那一邊,尖嗓門小姑娘撲過去的,不是撲向娘而是撲向大姐姐。
臉譜化的印象,會以為穆斯林世界女人地位低,女人們應該都是賢妻良母,可是這一家,讓人刮目。正麵講,這個女人管理有方,反麵講,小孩和誰親不是裝的出來的,外人一分鍾就看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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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搭錯車了,和一群全部山裏人農人裝扮的老弱婦幼一起,上了一部停機坪擺渡上飛機的大巴。
他們全部民族服裝,亂插隊亂擠人,幾乎每一個都是滿臉刀刻一樣深的皺紋,眼白都很混濁眼神都很無光。我站在那部車裏,心想這是幹嘛我要去哪裏?應該是蝕底了我那些被某人諷刺的葉公好龍或者附庸風雅或者whatever什麽,還有我的慈悲心,或者好奇心甚至或許是優越感,我發現都到此為止了,放眼望去滿眼麻木和無力,我連拍照的興趣都沒有。難道是我老了?
詫異之間,有兩個機場工作人員跑到大巴門口叫我們名字,把我們從眾人裏摘出來撿回機場,原來我們搭錯車了。周圍的人們,眼睛還是一樣直視前方,神態呆滯身體僵直,都沒有人往我們這裏看一眼。而從那些黝黑和幹癟的嘴裏,我聽見都在唯唯諾諾地重複著和我們名字相近的發音。
終於登上飛機,看機艙外麵的景色,先是飛躍崇山高原,然後是皚皚雪峰,最後就是穿越雪峰。最後上飛機的一家四口,父母和二個女兒,坐在我們前麵,是一排一座。我們旅遊公司的老板告訴我們,晚機不是因為什麽機場推脫的天氣情況,而是等坐在我們前麵的一個什麽部長也要來克什米爾。下機一看,像是這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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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克什米爾配了一部吉普車一個導遊一個司機,導遊先帶我們去吃飯。
飛機到達的是吉爾吉特小城,他們唯一的公路,就是中國65年到78年援建的喀喇昆侖公路,我們的司機和導遊,先帶我們去參觀了中國烈士陵墓,裏麵蒼鬆翠柏肅穆莊嚴。然後一路觀景趕路。
這裏受中國影響很重,中午我吃的是甜酸肉夜裏是炒麵,其實都是甜酸味道。不過有的熱湯熱菜吃 已經滿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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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裏旅館,看上去不錯蠻高級的,但是暖器好像很難把房間燒暖。
昨日一夜風聲不停,和暖氣機一起爭相吵鬧。睡得不好,被子那麽厚還是冷,恨不得頭縮進被頭裏去。天亮打開窗簾一看,風景是沒話講了。寬銀幕電影360度全景高原山水。查了一下,我們住的地方在海拔2408米,我是有點高原反應的。風景是絕美的,冷也是真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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