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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帶珍珠耳環的女孩》

(2004-10-26 21:13:08) 下一個

因為是Colin Firth 的影迷,一見到他是《帶珍珠耳環的女孩》的主演,就毫不猶豫界來 
看。 
原來是一個關於一幅畫的故事。 
記得小時候很迷席慕容,愛看她的散文,確切地說,是她的畫畫筆記,像《寫生者》。印 
象中他不是一個非常有信心的畫者。常常提到在作畫的過程中不能完美的表達光影之間瞬 
息萬變的變化時的挫折感。她也似乎找到了共鳴,那就是莫奈的《睡蓮》。我還記得她大 
致這樣寫道:靜靜站在紐約大都會博物館裏的《睡蓮》麵前,那種感動襲來,不是慨歎作 
者如何巧妙的撲捉到光與影, 而是感受到作者的筆在觸及畫布霎那時的損失和心痛,無 
法挽留,那最初的感動從心到手到畫布,原來已經是麵目皆非了。我後來也到了紐約大都 
會博物館,徑直去找席慕容眼裏的莫奈的《睡蓮》, 和她再《寫生者》裏記述的那種感 
動抑或是痛楚,沒找到。看來真的是要懂得這過程和它的艱辛,才能從作者的筆觸中體會 
起當時的情景。 
話又說遠了。這是關於《帶珍珠耳環的女孩》。Colin Firth 的目光一向具穿透力,但又 
無法撲捉那目光背後的纖毫。他的許多片子都是這樣,並不足道。他倒是準確地傳達出一 
種焦慮的氣氛,甚恰。是那種藝術家找不到subject的焦慮。像婚後的詩人西爾維亞,沉 
浸在泰德休斯的愛情中,迷失了自己,找不到subject。 直到泰德休斯一語中的,You 
are the SUBJECT. 
主角並不是Colin Firth, 而是Scarlet。她白皙甚至有些蒼白的皮膚和豐腴的體態,演 
荷蘭的maid, 甚契。Scarlet是個矛盾體,象王菲的歌《分裂》。長在紐約這個極度世故
又極度大氣的地方,可以理解。Scarlet矛盾和敏銳放在Griet身 
上, 就成了這部片子。那末多人,就Griet 要問一問擦不擦窗子上的灰,這不是灰的問 
題,是光的問題。那雲也不是單純的白,而是mixture of yellow, grey. 那椅子不是亂 
放的,畫中的主人不該被trapped, 如果你要記載的是一個平和的瞬間。這是難得的懂得 
,懂得就會生intimacy. 動人心魄的作品勢必要有一種愛做底子,這愛是一種相遇,一霎那間見到了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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