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著願意尋找在外行走江湖的感覺, 所以除非過年過節, 朋友打電話來叫, 否則 我是很少和朋友聯絡的. 其實相熟的朋友們也知道我這個人鬧騰不到哪裏去, 也就理解性地由著我隨性亂跑去了. 這樣我就落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毛病. 偶爾遇到熟悉的朋友, 不說等於不言語, 一說就喜歡把一年的話都說完. 所以雖然平常不大開口, 但因為總有機會, 朋友們也大概知道我這大半年來都在做些什麽. 至少知道此祥林嫂非彼祥林嫂也, 不但沒有受騙上當地捐了門坎又去砍門坎. 反 而受人好飯好菜地招待, 我情我願地進了佛堂. 說來說去, 也隻是對朋友們說一說我對於佛堂和佛教的感想. 原來有個要好的同事, 居然大大地稱讚我是在做 “法不施”. 看來我是不是還真修出了一點功德呢. 還沒等我飄飄然地陶醉起來, 我的好朋友就當頭一聲埋怨. 說害得她的朋友都問她是否周末去佛堂. 說冤枉是假, 因為的確向她的一個朋友說了我們周末的去向. 但話又說回來誰叫我剛巧就認識了她的這麽一位朋友而後又有緣相見呢. 不管怎樣, 做人還是要低調一些, 要少講多做. 小剌叭就在我熱情洋溢時候, 開播了這麽五分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