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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美俄大三角回到原點 美國遠大前程毀於一旦

(2012-01-25 08:21:13) 下一個
中美俄大三角回到原點 美國遠大前程毀於一旦
2012-1-25 08:56 來源:新華網

  【德國《青年世界報》2011年12月28日文章】題:回到原點(作者賴納·魯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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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華盛頓—莫斯科—北京這個戰略三角間的關係今年發生了顯著變化。俄羅斯和北京顯然走得更近,兩國與美國的關係則持續惡化。奧巴馬政府對俄羅斯的所謂“重啟”政策在2 0 0 9年滿懷期望地啟動,在2011年卻被華盛頓搞得越來越糟。就在2 0 0 9年,美國國務卿希拉裏·克林頓還曾和俄羅斯外長謝爾蓋·拉夫羅夫在日內瓦當著新聞記者的麵一起按下象征重啟雙邊關係的按鈕。在布什總統執政期間,美俄關係曾受伊拉克戰爭和美國在所謂“反恐戰爭”中實施全球幹預的影響而持續惡化。


  目前,由於美國無意妥協,有關美國導彈防禦係統的談判回到了原點。莫斯科認為導彈防禦係統是種工具,作用是削弱其對美國突然發動的核攻擊的威懾力。其他協議如《削減和限製進攻性戰略武器條約》或《歐洲常規武裝力量條約》,目前也懸而未決。與此同時,人們越發明顯地看出,華盛頓並未放棄讓格魯吉亞和烏克蘭加入北約以進一步削弱俄羅斯戰略安全的目標。此外,美國任意對聯合國安理會有關利比亞的決議———中俄沒有阻撓該決議———作出新解釋,這種做法給莫斯科和北京留下了深深的陰影,尤其影響到了俄中兩國對美國及其領導的北約的帝國主義企圖的評估。聯合國有關利比亞的決議被用來為一場違背國際法的進攻戰和隨後的政權更替作辯護。美國的這種做法也促使俄羅斯和中國在聯合國安理會抵製美國針對敘利亞的幹涉主義計劃,並在伊朗問題上明顯與西方保持距離。

  然而,美國國務卿希拉裏·克林頓在2011年12月5日輕率地指責俄羅斯國家杜馬在前一天舉行的選舉中有所謂的舞弊行為,令俄美間充滿不和諧的氣氛。隨後開始的莫斯科和華盛頓間的激烈爭辯有可能令“重啟”政策最終失敗。在這種棘手的局麵下,北京迅速作出了明確反應,它對莫斯科表示理解。今後一段時間這有可能決定許多地區問題和國際問題的新嫌隙。


  在美國的聲望遭受沉重打擊之後,在懷著擴張主義思想的新保守主義者於布什政府從2001年到2009年的兩屆任期內推行的戰爭政策付出了高昂代價之後,美國的權力精英們在奧巴馬政府的帶領下再次加強了對宿敵俄羅斯和中國的關注。過去10年,美國的主要精力用在了根據自身好惡改造“大中東”並確保以色列今後幾十年掌握地區霸權上。但莫斯科和北京拒不接受美國的全球霸權訴求。前美國副國務卿尼古拉斯·伯恩斯最近在《紐約時報》撰文表明了這點。他抱怨道:“阿富汗戰爭和伊拉克戰爭把我們拴住了10年,把我們的注意力從重要得多的挑戰上麵引開了,而這就是中國正威脅著美國力量在全球的擴張。”


  事實上,今天華盛頓在世界各地都麵對著北京的經濟和政治活動,甚至在被美國視為後院的拉丁美洲也是如此。中國注重與該地區國家的互惠互利和公平交易,“可恨的美國人”在與中國人的競爭中越發落後,而這個東亞經濟巨人強大的財力發揮著影響。美國則仍然毫無希望地在危機中顫巍巍地緩行。但北京也清楚,隻有與莫斯科密切合作,才能排除在軍事上仍然具有絕對優勢的美國的阻撓,實現自己的意圖。中國人認為,普京擔任總統能為中國與莫斯科的緊密合作提供擔保。


美報:美國遠大前程毀於一旦


 2011年12月18日最後一批美國軍隊撤出伊拉克12月17日,美國士兵在伊拉克南部地區準備撤離伊拉克。新華社法新社


  文章認為,美軍撤離伊拉克,盡管少了一些戲劇性,但同樣標誌著一個時代的終結


  【美國《華盛頓郵報》網站2011年12月17日文章】題:美國撤離伊拉克標誌著美國遠大前程的終結(作者美國波士頓大學曆史與國際關係教授安德魯·巴切維奇)


  美國曆史上,我們總是能夠獲得一個明確的結局。1929年10月的經濟大蕭條終結了美國興旺的20世紀20年代;對日作戰勝利日終結了第二次世界大戰。美軍本月撤離伊拉克,盡管少了一些戲劇性,但同樣標誌著一個時代的終結。


  遠大前程毀於一旦


  伊拉克戰爭始於2003年,當時確信會迅速取得勝利,結果近9年之後才結束,而且美國得到的東西也要少得多。這場戰爭本來擔負著顯示我們統治地位的使命,但卻顯示了美國力量十分有限。它使一度被認為將確定未來的後冷戰時期的遠大前程毀於一旦。


  還記得上世紀90年代的情景:蘇聯經曆著解體的陣痛,而美國則一路高歌嗎?冷戰出現了一個和平的結局,於是曆史翻開了新篇章,似乎充滿了希望。在美國的帶領下- 1991年的“沙漠風暴行動”肯定了其卓越性——世界由黑暗走向光明。


  在美國準備與薩達姆·侯賽因進行第一次軍事對抗時,老布什總統宣布了 “世界新秩序”的到來。因為缺少詩意,他的表述從來都沒有流行過。所以在華盛頓,政客和評論員們很快就競相提供了對該時代更生動的種種描述。這種努力產生了三種廣泛的說法。


  第一種說法是意識形態上的:共產主義的崩潰意味著自由民主主義的勝利,這種勝利被視作不能改變且不可逆轉;第二種說法是經濟上的:冷戰的結束釋放了全球化的力量;暢通無阻的商品、資金、思想和人員流動,這些誘人的創造財富的機會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第三種說法是軍事上的:先進的信息技術正在使戰爭發生革命;能夠利用這種革命的武裝軍隊可以獲得前所未有的效率。


  美國人理所當然地認為,他們自己的民主方式應該並且可以在全球推廣。他們認為,他們比任何一個未來競爭者都能更好地利用全球化優勢。至於高科技軍事力量,“沙漠風暴”已證實了美國的威力;所謂軍事革命可能會將一個明確的優勢轉化為永久的霸主地位。

  曆史不再青睞美國


  接下來發生了9·11事件,這個無所不能的超級大國因此看起來更像是曆史的受害者,而不是創造者。從一開始,小布什總統對這次蓄意冒犯事件的反應不僅僅是尋求避免對美國本土的進一步襲擊,而是要打消公眾的下述疑慮:曆史可能不再偏向美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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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布什在2001年9月20日向國民保證: “隻要美國有決心並強大,這就不會是一個恐怖時代。這裏以及全世界都將是一個自由的時代。”對於那些阻礙自由時代啟動的人,小布什稱他們為 “20世紀所有罪惡的意識形態的繼承人”,注定將走進“由唾棄謊言堆砌的曆史無名塚”。


  因此“對恐怖主義的全球戰爭”暗中——甚至主要——是一場美國爭奪全球霸權的戰爭,旨在使華盛頓有關後冷戰時期的共識的說法得到認可。消除對美國決心和力量的所有疑慮成了當務之急。


  這意味著隱藏的拳頭要出動了。畢竟,20世紀的戰爭,無論是冷戰還是熱戰,在證明美國信仰和實踐方麵起到了重要作用。小布什政府期望21世紀的戰爭也能獲此成就。確認美國軍事霸主地位對於維護美國在意識形態和經濟領域的權威是至關重要的。在全世界,華盛頓的文書會變成法律。


  從這個角度看,將薩達姆·侯賽因視為頭號敵人也就能講得通了。假設,伊拉克沒有涉及9·11的恐怖襲擊。薩達姆政權隻與“基地”組織有著極其微弱的聯係。當然,伊拉克的核武器和生物武器後來被證實是子虛烏有。但是,用這些事實來控訴小布什政府狡詐或無能的批評家漏掉了更重要的一點:“伊拉克自由行動”的真正目的是為了顯示美國仍然能夠左右曆史。出於這個目的,薩達姆的脆弱政權剛好提供了一個理想目標。

  道德政治資本消失


  選擇戰爭永遠像是擲骰子。然而,在這場戰爭中,考慮到薩達姆政權的脆弱以及世界唯一超級大國的不言而喻的力量,這似乎就是個灌鉛的假骰子。剩下的事就是不可避免的取得勝利和收獲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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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瞬間,勝利似乎就在眼前。 2003年3月20日,美軍進入伊拉克。4月9日,美軍攻陷巴格達。5月1 日,小布什身著空軍飛行服,來到“亞伯拉罕·林肯”號航空母艦甲板上慶祝美軍取得勝利,寫有“任務完成”的一條橫幅是其演講的背景。


  然而,在伊拉克,隨後的局勢複雜化了。那裏的戰爭隻是剛剛開始,一拖就是好幾年,奪走了許多無辜者的生命。最突出的一個問題是,美國人堅信的未來幾乎不是命中注定的。


  按照美軍士兵陣亡、傷殘或受到其他傷害的數目來看,伊拉克戰爭是一場規模相對不大的戰爭。但這場戰爭要排在朝鮮戰爭和越南戰爭前麵——因為後二者都沒有導致曆史發生決定性的轉折——甚至可以與第二次世界大戰並列。早在1945年,美國就積累了大量的道德和政治資本。由於伊拉克戰爭,這些資本現在幾乎消失殆盡了。


  人們對全球化將(或應該)決定經濟未來所抱的信心已經大幅下降。我們一直在進行戰爭,而一些正在崛起的經濟大國卻一直抓住時機進行發展,而且還往往以犧牲美國的利益為代價。同時,在國內,對市場的順從滋生了腐敗、魯莽以及大蕭條後最糟糕的經濟危機。此外,即使全球化對某些方麵起作用,但不能肯定能夠對許多方麵有作用——這是“占領華爾街”的抗議者堅持要人們加以注意的一點,也是政治領袖們冒險忽略的一點。


  冷戰的結束使得人們產生了這樣一些想法,即自由民主取得了勝利,全球化成為了要實現的下一個宏偉目標,通過一種新的戰爭方式確認了美國支配地位——所有這些看法均在為失敗思想預留的無名塚裏安息了下來。那些鼓勵和堅持伊拉克戰爭的人揮動著曾經幫助挖掘這個洞穴的鐵鏟。這將決定他們遺產的實質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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