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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 (198)
剛來日本的時候,日本還是泡沫時代的尾聲。
當時托我姐公司的日本上級把我買的錄像機帶回國,跑老遠找到了那個有名的製藥公司。送了東西沒想到領導,放現在是一個中年油膩男,邀請我去吃飯。如果隻請我就直接拒絕了,可還帶上了他們組的一個小青年一起。我還以為就門口小店隨便吃吃,結果帶我們去了一個會員製的店。一對老夫婦張羅著不大的店鋪,沒有菜單,都是熟客,看客下菜。那領導是個戰後遺孤,回日本後給他安排了這個不錯的公司,他因為會說中文就給他安排了一個和中國業務接洽的肥職。
我記得又喝又吃了很久,他跟小同事,跟店老板,一個勁兒地說啊聊啊,我都聽不懂,他就給我翻譯一會兒,也有來不及翻譯的,我就跟著瞎點頭。
現在想想他們可能就是聚會缺女的,讓我充個數,否則我既非員工,也不是關係戶,幹嗎去白吃一頓?然後就一輩子再也沒見過麵。莫明其妙的,哈哈。